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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兩個男人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爭讓許甜甜有一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不想與他們爭執。若非眼前這麽多人看著,即便是轉身就走這種事情她也是做的出來的。


    良久,朝堂之上都沒有任何的響聲,在眾人以為玄曄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卻忽然扔出了一一個驚雷:“甜甜說的,自然都是對的!”


    自古以來,許甜甜嫁夫從夫。向來都是夫唱婦隨,何時有女子說了算了?可玄曄今日將許甜甜放在他之前,地位在他之上卻絲毫不覺不妥,自然是讓這些人差異。


    奕允之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一時之間說不上話來,莫名的竟然還覺得玄曄說的有些道理。


    玄曄上前一步,“還有,甜甜素來不喜歡長得矮的男子,若是想要讓我將你當成對手,你起碼得出現在我眼裏才好。”一麵說著,還順手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


    奕允之是慶國人,慶國人多身材嬌小,就連男子都不例外。奕允之在慶國中也算是長得個子高的男兒,可眼下遇到玄曄依舊矮了半頭,眼下聽到玄曄說的這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皇上皺了皺眉毛,就是以前他對這件事情並不上心,可許甜甜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讓她流入別國豈不是損失?


    “夠了,太子這條件實在是荒唐,若是換個旁的朕思慮思慮也便答應了,可王妃已然嫁與了靖王,此事莫要再提了。”


    奕允之看了一眼許甜甜,即便是有再多的不舍也隻好作罷。


    玄曄看了一眼奕允之,隨後上前一步作揖:“皇上,臣還有一事請求。”


    奕允之眼皮子跳了跳,忽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太子來靖西已久,看樣子倒是要常住的,眼下一直都住在客棧也實在不合規矩,日日往往臣府上跑,自然也會引來不少閑話,望皇上開恩,給太子置辦一處府邸。”


    奕允之皺了皺眉頭,他該感謝玄曄,還是該責怪他。


    有了自己的府邸,他自然不能在動不動就在靖王府正大光明地留宿。


    “好,這件事情的確是朕考慮的不周全,幸好你提了出來,就著手去辦吧。”


    議事畢,許甜甜在迴王府的路上卻瞧見了路邊許多百姓駐足。


    許甜甜掀開了簾子,轉過頭來,有一些疑惑的看向玄曄:“外麵是什麽情況?”


    一年男子上前指著馬車裏細細詢問,“馬車裏的可是靖王妃?”


    許甜甜看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名諱從馬車上出來,眾人瞧見如同見了庇護神一般紛紛歸地,“小民見過王妃,王妃萬安!”


    許甜甜懵,連忙將前麵能夠夠到的,這幾個人扶了起來。


    “王妃可真真是天上下凡的活菩薩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堂入室沒有王妃研製的這藥,隻怕現在已經去見了閻王。王妃的大恩大德此生小民無以為報,惟願下輩子給王妃做牛做馬。”


    “是啊,是啊。若是沒有王妃這京城之中隻怕會屍骨累累啊!有靖王妃在,靖西可保基業萬年。”


    這一下子許甜甜倒是知道為什麽這些人這般恭敬了。


    “大家都快起來吧!此事本就是我分內之事,能夠為大家做一些事情我也很開心。現在隻是小批量試用,既然現在就要已經成功了,我這便迴去將藥再配置出來分給大家。”


    一時街上人群熱鬧起來,巷子裏更是對許甜甜稱讚有加,一時美名傳遍京城,無論是孩童口中的順口溜裏,還是歌姬所唱的歌裏,都有許甜甜的名諱。


    金栗寂緊緊地攥著手,不過就是一個解藥而已也值得這些沒有見過世麵的賤民這般感恩戴德。


    金栗寂旁邊伺候的連忙幫腔,“娘娘,那女人也不過就是一時僥幸研製出了解藥而已。這些賤民哪裏知曉娘娘的好,二來也沒有長這娘娘這一般明慧的眼睛,自然瞧不出那狐狸精使的什麽狐媚子手段。”


    眼下解藥已經有了進展,可京城之中的百姓大多數都還沒有拿到解藥,昨天那些也隻不過是一小部分的試用,既然已經起了效果,目前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將這些解藥大批量的給提煉出來。


    可京城之中感染了這病毒的人成千上萬,僅僅靠著許甜甜一人自然是不成的。調動太醫院裏的全部太醫總歸是不現實,皇帝思慮,將太醫院裏幾個都高望眾,經驗豐富的太醫遣了來,玄曄也成了許甜甜的助手。


    許甜甜讓人準備了火盆,裏麵的水盆是讓人縫製的一次性手套,隻是這手套是用布製作的,總是有一些礙事,可提煉解藥最注重的就是要消毒,每個人手上都有大量的細菌,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將所有的藥品都毀於一旦。


    玄曄雖然也成了這其中的一員,隻是瞧著這些屍體,緊緊地皺著眉頭,高挺的山根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而是年來上戰場殺敵不在少數,戰場之上見過的橫屍遍野也並不新鮮,隻是死了就死了,可卻還要讓人家不得安寧,活生生的解剖了人家的屍體,這樣不地道的事情,他素來沒有幹過。


    許甜甜看著玄曄這衣服吃了蒼蠅的表情忍俊不禁,若非是因為這麽多人在場,多少要給他一些麵子,眼下她定然早就已經笑得肚子疼了。


    玄曄左手拿著剪刀,右手拿著匕首,卻始終不知要從哪裏開始下手。


    “倒也當真是辛苦王爺要日日待在這裏了,王爺可否先放下手裏的一樣工具?”就連她兩世為人,加起來快要四十多歲的年紀也還做不到兩隻手拿著不同的工具同時解剖,更何況對屍體沒有一點兒了解的玄曄。


    玄曄臉色有些難看,僵硬的放下了手裏的剪刀,看著眼前的這一具屍體,閉上了眼睛,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怯生生地向前,儼然不像是一個上過戰場殺敵的將軍。


    “王爺閉著眼睛可是想要同躺在這裏的人一樣?”許甜甜好笑,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胳膊,看著他手裏拿著匕首,卻無從下手。


    玄曄忽然覺得挫敗,有些茫然的看著手上的手套,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許甜甜的手,看她如何做的示範。


    一連過了兩天,玄曄總算是摸透了這其中的一些門道,就連許甜甜都有一些驚訝。


    他以前對於這些事沒有任何了解的,可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他居然就能夠掌握到這其中的要領,若是放在現代,以玄曄這極強的學習能力想來也是一位出色的法醫。


    玄曄有條不紊的拿著手裏的匕首,由最初的生疏到現在熟練地找到屍體的左心房,許甜甜一麵看著他做一麵又講解,“眼下所接觸到的這一根脊椎是腰椎,椎骨中最大者,椎體肥厚,棘突呈板狀,直伸向後,棘突間空隙較大。若是死者死於外界因素,多從這裏開始解剖。”


    連帶著一旁他醫院裏的幾個太醫都受教了不少,恨不能拿個小本,將許甜甜所說的這些話全部都給記下來。


    提煉這些足夠劑量的藥物足足用了七日,許甜甜和玄曄二人皆是累得夠嗆,皇帝特地允許了玄曄七日之內不用上朝。


    “王爺,王妃,慶國太子求見。”玄曄和許甜甜二人好容易有了閑暇時間對弈,沈一的聲音響起。


    玄曄自然不願意理會這個不速之客,“不見!”


    這奕允之的確是有些日子不曾見了,自從那日在朝堂之上諷刺過他之後他自己倒是自覺,隻是這般良好的品行,他卻沒保持幾天。


    隻是玄曄話音剛落,奕允之便已經先行到了屋子裏,手裏還拿著一精致的匣子:“本王都已經到了你府上你說不見便不見?你是不想見還是害怕我和甜甜接觸?”


    “倒是不妨告訴你,本王的確是怕王妃和你過多接觸。王妃性本天真,最是容易輕信旁人,畢竟自古小人最難防。”


    奕允之臉色有些難看,自然知道玄曄話裏話外都說他是小人,可是今兒個他並非是來打口架的。


    “本王也不和你過多廢話,今日本王乃是和你談判的。你病重,若是沒有我慶國的這一株長生果活不了幾年的,今日我特意帶著這一株長生果過來足以可見我的誠意,王爺仔細想一想,到底是保命還是要甜甜。”


    許甜甜抬起頭來,一束陽光透過窗子打在她的臉上,照的他有一種朦朧感。濃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撲閃著,隻是眼睛裏卻是奕允之看不懂的意味。


    許甜甜一直都知道,自古女子便是男子的附屬品,算不得什麽,就連出生在皇家的公主,說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可大多也都是遠嫁和親的命數,隻是,她不服!


    “太子可當真是會說笑。太子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是如今拿了株長生果便直奔著我家的王爺過來,從來都不曾說過我是否會願意。太子拿著一種長生果就想將我這一個活生生的人換了去,太子是拿我當做一活生生的人,還是一個可以隨意交換的物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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