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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毒中還有的一樣物質和白醋起衝突,若是誰碰過這毒,用白醋淨手手會變黑。”


    作坊裏的眾人一一淨手,臨到了一廚子戰戰兢兢,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許甜甜冷眼看著他。


    “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還是你本就做賊心虛心裏有鬼?”


    廚子一頭冷汗,忽的跪在地上,“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小民隻是一時糊塗,為了那錢才衝破了頭腦。”


    許甜甜也不惱,隻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一隻手撐著桌子上拄著腦袋,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似乎已經心有成竹,“你可知你犯的那是掉腦袋的重罪,你殺的可是太子府的夫人。更何況,你還想要嫁禍於本妃。”


    廚子早就嚇破了膽兒,腦袋磕在地上直響,恨不能抱住許甜甜的大腿,“王妃饒命,小民知錯。”


    “倒也不是不可以饒了你,隻是你與他素不相識,想來你也沒有要傷害她的理由,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本妃當著眾人的麵像上官大人替你求個情也未嚐不可。”


    廚子怔住,看著許甜甜,良久轉過頭去,還不待有所言語,金栗寂先是止住了他。


    “大膽刁民,居然敢謀害太子府的夫人,還想要加害於靖王妃,此人膽大包天,居心叵測,萬萬留不得。”


    還不待眾人有所反應,金栗寂拿了旁邊的長劍就已經刺進廚子的心髒,還帶著些體溫的鮮血濺出來,血腥味兒彌漫整個作坊。


    “太子妃娘娘,你……”


    上官錳愕然,這廚子方才明明是想要說實情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已經被金栗寂殺死,如今知道真相的也隻有這個廚子了。


    金栗寂扔了手裏的長劍,一副恍然這人還有大用的模樣,臉上帶了些自責:“本妃隻是氣憤這樣的小人,他先是殺害了張妹妹,眼下有想要嫁禍給王妃,此人不除,本妃心裏意難平。”


    “罷了罷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是隻廚子沒有那活命的福氣。想要真相大白也並不隻有這廚子一個法子,我剛才想了許久這張氏多種的劇毒絕非是一種毒物,這其中混合了落雁沙,彈指醉和相思子,這三種毒物本就不常見,需要用的到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上官大人隻管找人好生的問一問這幾日有誰買過便是。”


    許甜甜瞧見了金栗寂這般心裏便已經有了定數,隻是需要一個確鑿的證據。


    上官錳點頭,此事關係到許甜甜的清白,他自然不會懈怠。


    金栗寂聽著許甜甜口中一一說出那些毒物的名字後背一陣冷汗,她怎會如此精通藥物?隻不過是剖開了屍體看了一眼便知道到底是中了什麽毒。


    迴了太子府依舊坐立難安。玄若塵本就有意要冷落她,一門心思全部都撲在了許甜甜身上,若是知道此事是她做的,定然不會維護她。


    迴了王府,惟妙惟肖一早就等著了,瞧見許甜甜甚是疲憊,惟肖拿了一披風蓋在她身上,力道適度地給她捏著肩。


    張氏的死至今為止都還沒有一個定論,上官錳查了所有京城中買過那些藥的人,光是城東頭就有三十餘戶,再加上城東頭,城中心這樣一一排查下來實在是繁瑣。


    許甜甜從衙門迴來剛好遇到了玄曄下朝,兩人順道許甜甜微微蹙眉百思不得其解:“說來也是奇怪,這事情都過去了這麽久,這樣一一排查下去總歸不是個法子。”


    玄曄同她並排走著,“上官大人很有能力,查出真相也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餘光撇當許甜甜的頭發隻用了一根梨花簪束著,又想起了上一次送她的發簪也隻不過是一根普通的木簪,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就進了一首飾店。


    許甜甜還不曾反應過來,“哎,天色不早了,我們眼下應該早些迴府。”


    玄曄細細看了看台上的簪子,這些鑲金嵌銀的都太俗氣,“不著急,你身為王妃也總得有兩樣像樣的首飾才行。”


    許甜甜隨意拿了一步搖,隻覺得這步搖好似在哪裏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好端端的怎得想起來要買這些東西給我。”


    玄曄將一根鑲著綠寶石的簪子插進許甜甜的頭發上,旁邊一些零散的流蘇看上去到甚是神秘,給許甜甜的靈動添了不少的色彩,又看著許甜甜手裏始終拿著那一隻鑲著紅瑪瑙的步搖,“你這樣美的頭發,頭上隻是束著一根這樣的木簪,豈不是浪費?很喜歡這一支步搖嗎?”她手中的步搖的確是好看,隻是配不上她。


    許甜甜將手裏的步搖遞給了玄曄,“你看,這像不像是金栗寂在東城賞花宴時頭上所戴的步搖?”


    這步搖做工精致且用的都是上好的瑪瑙,看這光澤度便知曉不是尋常人家就能夠有的。若非是因為從皇宮裏所流到民間的,大概就隻是從各個王府或是太子府裏的了。


    玄曄仔細瞧了瞧那一隻步搖,金絲楠絨有皇宮的刻印,“此瑪瑙乃是上好玉石,有身份佩戴的也就隻有後宮裏的正宮娘娘和王府的嫡妃了。”


    玄曄轉身瞧著店裏的老板,“老板,你這一直步搖是從何而來?”


    店裏的老板將一條雪白的帕子搭在了肩上,放下了手裏的賬本走過來臉上帶著奉承的笑,“呦,這位爺您這問的我可就不能多說了。我們這小店都是小本買賣,店裏有店裏的規矩,向來東西不問出處,夫人若是喜歡,您十幾兩銀子買下來定是值得的。”


    玄曄側了身子,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店裏的規矩是你店裏的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步搖乃是是太子府裏所流出來的東西,太子妃丟了大量的首飾,我要是拿了這東西去報官,你這小店怕是保不住的了。”


    許甜甜隻在一旁坐著,眼角淡淡的笑劃過,神情淡淡。


    “這……那人很落魄的模樣,穿的衣衫襤褸。七尺之軀,瘦骨嶙峋,眼睛不大,嘴唇很薄,鼻子側麵有一顆痣,其餘的小人真是記不清楚了。”老板猶豫了一番,還是將知道的脫口而出。


    許甜甜時而皺眉,聽得認真良久才開口,“老板這裏可有木炭?可否再麻煩幫我找一張宣紙來?”


    老板不知許甜甜要做什麽,可是看著店裏兩人通身的氣派不凡,想來該是哪一家的公子夫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分。


    許甜甜拿了木炭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根據老板說的話將那人的形態躍然紙上。好在她學法醫的時候也時常學一些素描,根據一些關鍵特征將人默畫出來是常事。


    許甜甜畫完拿給老板,“老板仔細瞧清楚了,這人可是長得這般模樣。”


    “此人乃是一雙吊梢眼,眼角稍稍往上。”


    許甜甜稍稍改動,“這般?”


    老板眼前一亮,“對對對,姑娘好技法,人就是長得這般。”


    “畫的不錯,和宮裏的畫師有的一比了。”玄曄驚奇,琴棋書畫許甜甜倒是樣樣精通,隻是她所會的和他所見過的完全不同。大概又是她世界裏的畫法吧,他忽然發現他和許甜甜之間隔著許多。


    拿著一根小小的木條和一張宣紙,便能夠將一個人活靈活現地躍然紙上,沒有任何的顏色渲染卻畫的這般逼真。不知道許甜甜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著他去發現。


    許甜甜將那畫收了起來,放到玄曄的手上倒是有了一注意,“王爺繆讚了,隻是我實在愚笨,倒是不太會用毛筆畫畫,才想了這麽個法子。還得勞煩王爺將這畫拿去衙門給上官大人讓他多畫出來幾張貼在城牆處,全城通緝,就以偷盜罪!”


    玄曄和許甜甜相繼走出首飾店,老板已然嚇得不輕。即便是他不知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位王爺,可是從許甜甜口中聽說的上官大人他便知,這京城中隻有一位王妃協助大人辦事。想來能夠和這位靖王妃一起的,自然也就是靖西的戰神靖王了。


    玄若塵瞧著城牆上貼的通緝令皺了皺眉,這人他看著甚是眼熟。他記得這人是一直跟著金栗寂身邊的,隻是自從張氏出事後他便再也不曾見過這人。原本他心裏倒是並沒有多想,可是眼下看見了這通緝令倒是不容他不想了。


    金栗寂瞧見玄若塵在王府前停了好久心下疑惑,迎出來,“夫君這是在看什麽看的這般出神?”


    玄若塵指了指牆上的通緝令,又上下仔細的打量著金栗寂,“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這人一直在你身邊服侍吧,這些日子一直都不曾見過他,你可曾知道他犯了盜竊罪?”


    金栗寂疑惑,順著玄若塵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麵的畫像赫然就是那日她隻是去買那些毒藥的人,心下一緊,整個後背都僵直了,“妾身正想要和夫君說這件事情呢,那日妾身迴了府便發現少了不少的首飾,找了許久也不曾找見,會不會是他拿去一同倒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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