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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玄曄上完早朝後便匆匆來到了許甜甜的殿裏,小女人昨晚上的那一個吻,讓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心緒不寧。身為一個皇室,他一直知道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應當的是朝事,可是今天卻跟以往完全不同了,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會被那個小女人牽動著自己的心,眼前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個小女人的模樣。


    這個發現使得他有些心慌,雖然知道自己將那個小女人放在了心上去,卻從未發覺許甜甜對自己,原來已經是這麽重要了。


    剛步入前院,他就看到了自己不喜的一副場景。


    白羽湊在許甜甜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正逗的她笑的花枝亂顫。


    “王爺。”


    許甜甜身邊的惟妙是第一個發現玄曄的人,她本就不讚同自家主子跟白羽走的太過接近,可礙於自己的身份,她也不好多說些什麽,可誰知她一抬頭,就看到了王爺,臉上神色還太好。


    “玄曄。”許甜甜笑著站了起來,踢踏著鞋子走到了玄曄麵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玄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殷紅的唇上不知道沾染了些什麽,有些水潤。


    “喝酒了?”玄曄沉聲道,手放在了她的腰間,護著她不讓她從自己身上摔下去。


    許甜甜乖巧的點點頭,手放在了玄曄的胸膛上,“我本來是想等你一起用早膳的,但是你遲遲不來,白羽又給我帶了一壺好酒,我就喝了一點點。”


    “下次別大清早的喝酒了,對身體不好。”玄曄輕聲開口,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許甜甜靠在了玄曄的肩膀上,滿是乖巧的看著玄曄,小手摸著玄曄的下巴,露出的一截手腕分外顯得分外白皙。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雖然有些冷,但是長的格外好看,我要是出不了府了,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也是挺好的,養眼。”許甜甜暈乎乎的看著玄曄,最後兩個字被她加重了語氣。


    玄曄又好氣又好笑,他倒是不知道自己懷裏的人竟然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瞧上了自己。


    他抱著人進了寢殿,惟妙也跟在他身後進去伺候去了,心裏更加確定下次一定要阻止自家主子喝酒,不管她說什麽都不給她喝酒了。


    白羽坐在桃花樹下,身體懶懶的靠在了樹幹上,聽著漸漸遠去的聲音,眸底帶了些許黯然,旁人或許看不出來,他卻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些什麽。


    等到玄曄出來的時候,白羽拿著酒壺飲盡了最後一口酒,笑著看著那一身冷然的男人。


    “怎麽,安置好了?”


    “下次,別再慫恿她喝酒,你自己喝酒就罷了。”玄曄皺眉說道,雖說許甜甜喝醉酒後說出了許多令他歡喜的話,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許甜甜喝酒。


    白羽不在意的點點頭,“自己女人知道心疼,兄弟就不知道心疼了,真真是個沒良心的。”


    伺候的婢女此時都希望自己不在這裏,這樣子也不會聽到這些話,不知道自家王爺會不會黑臉。


    玄曄坐在了白羽身邊,拎起一壺未開的酒喝了一口,酒剛入喉,他就愣住了,瞥向白羽的眼神也變了意味。


    “如果我沒喝錯的話,這酒,似乎是你三年前埋下的那幾壺。”


    “被你喝出來了啊。”白羽不在意的笑笑,這確實是他三年前埋下的那幾壺,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這酒埋下去是為了什麽。


    既然白羽自己不願意再說,玄曄自然也不會去做那個掃興的人,有些事,兩人心知肚明就好了。


    這是他第一次慶幸著自己的身份,可以讓自己比旁人更先一步奪得許甜甜的注意力。


    “你那邊,如果需要幫忙的話,直接開口,我跟你之間,還不用分的那麽清楚。”玄曄冷聲道。


    白羽一愣,過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低聲笑了出來。


    “我知道,隻是現在還不到用到你的時候,那群人,也是時候讓我自己來解決了,不然這群人還真忘記了自己應當做些什麽。”


    他可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要做的那些事,現在他的羽翼已經在慢慢豐滿,也不再是那個當初一無所有來到這裏的少年。


    當初認識玄曄的時候,他就知道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進入府中之後,他越發覺得玄曄能力不一般,到了今天這個地位,他也隻能說自己確實是比不上玄曄。


    “我留了幾個暗衛在許甜甜身邊,她不知道,那些人隻是我留下來照顧她的,希望你也可以諒解。”


    “嗯。”玄曄應了一聲。


    酒喝完後,白羽自然就離開了前院。


    玄曄走到床前,看著許甜甜臉上兩團未消下去的紅暈,心裏歎了口氣,白羽跟他,如果不是自己身份在先,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能贏了白羽。


    “等你起來之後一定要跟你算這個賬。”玄曄喃喃道,眼底帶著一絲寵溺,說完便和衣躺在許甜甜身邊睡了下去。


    等許甜甜醒來的時候,是被自己給餓醒的,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人抱在了懷裏,剛想掙脫開的時候卻聞到了自己熟悉的龍涎香味。


    “醒了?”玄曄的聲音有些喑啞,帶著一絲沒睡醒的意味。


    許甜甜應了一聲,推了推他的身子。


    “你怎麽睡到我床上來了?”


    “好好想想你睡之前發生的事,再來跟我說我怎麽睡在你床上的問題。”玄曄將人摟緊了些,淡淡的說道。


    許甜甜蹙眉,她記得自己本來是在等玄曄一起用早膳的,然後白羽來了,她喝了兩三口酒後,她好像把玄曄給調戲了?


    “那個,我喝醉酒後說的話都不算數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計較了行不行?”許甜甜討好的說道,她可不想因這件事被玄曄記一筆。


    玄曄冷哼了一聲,看來是將全部的事都想起來了。


    “明天晚上府裏會有一場宴會,到時候你保護好自己就好,別的人不需要去管太多。”玄曄鬆開了人,坐起身來,認真的說道。


    許甜甜微微皺了皺眉頭,察覺到似乎是要發生什麽事情。


    “怎麽了?”


    不管發生什麽,她不希望玄曄瞞著自己,就算是他為了她好,她也不願意讓她們兩個人之間有距離感。


    看許甜甜有些過分的在乎,玄曄隻好先將她安撫下來,“不過就是一場鴻門宴,我已經都布置好了,隻是到時候難免會有意外。”


    許甜甜放下心來,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玄曄既然決定這麽做,自然是已經有了把握。東城那些殘餘的勢力,的確是時候清理一番了。


    “好,那你也小心!”


    玄曄輕輕笑了笑,“起來吧,飯已經做好了。”


    許甜甜撓了撓頭,她確實好餓了。


    第二日一早許甜甜就被微妙和微笑兩個丫頭給拉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就在她的頭上好一番折騰。


    “娘娘是這王府裏頭的主母,如今又是第一次主持這宴會,自然是要穿的好看一些,那些女人方能知道娘娘的厲害。”


    許甜甜想了想,第一次主持宴會倒是真的,兩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她沒有心情,又恰逢和玄曄冷戰,以至於兩個孩子的滿月席都不曾辦過。


    隨後看著銅鏡裏的自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見過哪一家的娘娘將這些花裏胡哨的一股腦的全部都戴在頭上?穿金戴銀的隻會讓人看了卻覺得俗氣。”


    惟妙不服氣,以前許甜甜總是過不了心裏的那一道坎兒,有意的冷著玄曄以至於讓旁的院裏的那些個女人們一個個的趨勢而上,如今兩個人好不容易解開了心結,她自然就應該拿出當家主母的氣概來。


    “娘娘這就有所不知了,奴婢去街上買菜的時候,總是會瞧見一些富家的夫人,頭上穿的戴的一概都是奴婢不曾見過的,隻有娘娘打扮的富貴些才能夠讓那些女人明白,王爺心裏頭隻有娘娘,什麽好東西,也隻會給娘娘。”


    許甜甜一向都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可是隻要以遇見這兩個小丫頭,她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一向就是你最得理不饒人,我頭上的這些隻留下兩個就好,這些東西就算是再好沉甸甸的掛在腦袋上也讓人頭疼。”


    惟肖在一旁捂著嘴偷偷地笑了笑,“那便將這個步搖留下吧,這個步搖是王爺送給王妃的,自然意義非凡。”


    許甜甜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帶著這滿頭的珠寶,即便是她一直在那裏坐著,隻怕頭也會斷。


    更何況這府裏的女人有哪一個是不曾見過世麵的?若是她帶著這些個叮兒郎當的東西去,到時候她們笑話她還來不及呢。


    從外麵進來了另一個伺候的小丫鬟,看了一眼正忙活的幾人道:“娘娘,沈七一早就在外頭候著了。”


    許甜甜揮了揮手,止住了兩個人的胡作非為,“叫他進來吧。”


    沈七從外麵進來稍微彎了彎腰,“娘娘,這是王爺前幾日裏給娘娘定的衣裳,今兒個一早特意讓手下給您送過來。”


    許甜甜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件衣裳,水藍色倒是很適合這個季節,旁邊還放著一塊玉佩,“難得他有心記得我喜歡的顏色,這件衣裳淡雅,替我解過他的好意。”


    沈七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玄曄畢竟是這東城的主人,又是宴請的東城幾個極有威望的大臣,東城百官自然都是要給個麵子的。


    惟肖聽著前院裏吵吵鬧鬧,這王府裏已經許久都不曾這麽熱鬧過了,“娘娘,外頭好多人,今天娘娘一定能夠一鳴驚人。”


    許甜甜隻覺得有一些頭疼,今日之事不宜太多人知道,隻要一想到或許會有一些意外,她就莫名的有一些緊張。


    看了一眼兩個人,換好了衣裳道:“時間不早了,既然客人都已經來了,我們也應當早些上席才是。”


    “今日本是家宴,諸位大人不必拘束。”


    玄曄和許甜甜兩個人同坐在主位上,玄曄暗中輕輕地拉住了許甜甜的手。


    “謝王爺款待!”


    眾人一同站起身來,拿著手裏的酒,向上位敬去。


    李大人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玄曄眯了眯眼睛,隨後上前走了一步,“敢問王爺為何不曾見我家小女?”


    許甜甜環視了四周,王府裏的女人她能夠記得住的都來了,那位李夫人到確實不在場。


    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由玄曄來出麵,“李大人莫急,李夫人許是院子離得稍遠還不曾到。”


    李成看了一眼許甜甜,不過就是一個鄉野農婦,那王妃的位置本該是他女兒的。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出聲。


    玄曄自然將他的不屑看在眼裏,拍了拍手,幾個舞姬從屏風後麵過來,“隻是這樣幹喝酒未免太過於無聊了一些,本王特地請了東城最好的舞姬來,也好給各位助助興。”


    這幾個舞姬模樣長得周正,最中央領舞的並非是如同旁人一般手裏拿著這琵琶,而是身上佩著長劍。


    琵琶聲起,幾個女子將中央的人團團圍住,粉色的衣裳如同一朵盛開在夏日裏的荷花。


    此情此景好不愜意,眾人不由得閉上眼睛欣賞。


    琴聲越來越快,中央的舞女拔出了佩戴在腰間的長劍,一番動作琉璃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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