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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溫度,許甜甜輕輕地發出了一陣聲響,但是卻微乎其微。


    緊緊的握住許甜甜的手,卻又害怕弄疼了她,隨後又降低了自己的力道,“你且放心的睡去,這一切都交給我,任何想要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這些事情實在是發生的太過於蹊蹺,之前的時候他實在是太過於擔心許甜甜的身體,所以並沒有時間好好地去想這些事情。


    如今許甜甜已經沒有了什麽大的問題,他就得要好好的整治整治,這件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過於巧合。


    為什麽偏偏會在許甜甜轉頭的時候出來的一匹受了驚的野馬,明明兩個人都已經相安無事了,為何又會突然間出來了一個人涉獵,偏偏射中了許甜甜。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隻是一場意外,那麽菩薩保佑,他也便不再追究什麽了。


    若是讓他知道了這件事請真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查到了這幕後的真兇到底是誰,那麽他定要讓他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見許甜甜睡得安穩,玄曄走出了帳篷,隨後喊了自己身邊的暗衛,


    “高鶴,王妃受傷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奇巧,真懷疑這背後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這件事情一定要仔細去查。”


    這件事情如果想要查起來的話,肯定會困難重重,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想拿這個計劃,他也早就已經密謀了很久,雖然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露出馬腳。


    所以定然需要一個十分細心的人才好,而且這件事情又在秘密中進行,若是打草驚蛇了,隻怕那人會一早就有準備。


    高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心細,這件事情如果交給他去辦的話,玄曄心裏是放心的下的。


    一旁的人點了點頭,信誓旦旦,“是!”


    玄曄轉過頭來,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放在了許甜甜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心裏止不住的心疼,就在方才他險些又失去了她。


    一隻手緊緊地捂著心髒,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些哽咽,


    “甜甜,你去安心的睡去,我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那些個傷害你的人,我定然要他們千倍百倍的還迴來。”


    他玄曄堂堂七尺男兒,這個世界上讓他在乎的事情實在是不多,讓他在乎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也唯有眼前躺在床上的這個人。


    他一生征戰沙場,也從來都沒有什麽軟肋。朝中的那些個大臣,尋尋覓覓多少年,硬是沒有抓住他手中的把柄。


    如今,他就是這樣時時刻刻地把許甜甜放在手掌心裏,他們也不敢如何。畢竟君王怒,血流如注,即便玄曄不是皇帝可終歸是皇室的人天下喪失的代價,沒有任何人能夠負得起責任。


    躺在床上的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動作,許甜甜現在正在痛苦之中,疼痛早就已經麻木了她全身的神經。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勢必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再離開眼前的這女子一步。


    外麵偶爾有穿堂風吹了過來,臨到了秋季越發的清冷,樹上的葉子稀稀拉拉的,掉了一地,隻是卻沒有人去理會。


    這些枯萎的葉子掉在地上,埋進了泥土裏,等來年的時候,那些個新的葉子就會開得更茂盛。


    每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得出來,這幾天玄曄的心情並不好。


    所以在不必要的時候,他們是很少加玄曄的麵前走動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撞在了玄曄的黴頭上。


    畢竟得罪親王,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這一條小命去賭。


    已經過去了整整三日,許甜甜卻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玄曄心裏越發的焦急,可是卻無可奈何。


    太醫們日日過來請安,這件事情說起來當時也奇怪,雖然許甜甜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征兆,但是她的脈搏卻還是依舊,隻是要比尋常的人稍微弱一些。


    可是,許甜甜始終都是發著高燒,不曾退下去,有一些話張了張嘴,可是太醫們卻始終都不敢言說。


    這件事情若是直白的講了,隻怕會讓玄曄大發雷霆。


    想了想,還是決定到了最後一刻再告訴玄曄,有的時候讓他提前做心理準備並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是一個愛慘了這個女人的男人。


    雖然這件事情玄曄特意囑咐了讓一定要在秘密中進行,不要打草驚蛇,但是落梅依舊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隨後一臉慌張地跑進了帳篷裏。


    “夫人,夫人,王爺似乎是察覺到了,王妃這次受傷非同尋常,現在已經讓人去查真相了,若是查出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死罪。”


    落梅跪在了地上,全身的力氣仿佛是被抽幹了一樣,畢竟錦衣衛的偵探能力可當真不是說著玩兒的。


    若非是真的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是很難逃過那些個錦衣衛的眼睛的。


    葉青見了手下的人,這幅晃晃張張的模樣,心裏有一些沒好氣,猛的將那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茶水四濺,


    “好端端的你慌什麽,這件事情本就在深山之中,突然間出來野獸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隻要一口咬準,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那他沒有證據,又能拿我們如何。”


    雖然說話的時候依舊是有底氣,但是顫抖著的手卻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讓玄曄查出來了真相,那麽先不說她的王妃之位能不能晉升,隻怕這條命,也保不了多長時間了。


    必須要想一個法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掩蓋好。


    落梅跪在地上,自然早就已經清楚了葉青的為人。


    有的時候一些事情如果牽扯不到她的話,她是萬萬不會著急的。


    所以葉青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登上王妃之位,如果在她沒有登上王妃之位之前,出了什麽意外,她心裏是萬萬咽不下去這口氣的。


    即便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她也一定要讓葉青想個法子保全他們兩個人。


    “夫人說的是,奴婢隻是擔心夫人的安危,奴婢一條賤命,即便是死了,也值不了幾個錢,可是夫人的大好前程剛剛開始,王妃眼看著就要咽氣,您成為靖王妃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如果在這個時候出個什麽意外,可當真不值當!”


    葉青心裏有一些慌亂,坐臥不安,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朝中的爹爹寫一封信。


    倘若這件事情有了爹爹的相助,那麽她便如虎添翼,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我現在寫一封信給我爹爹,你想個法子將這封信給送出去,倘若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定然要拿你是問。”


    “是。”


    落梅點了點頭,隻是心裏卻有一些犯怵。


    這樣重大的任務交在她的身上做事有一些難為了她。


    若是在王府之中,她拿出來一些個銀子,打發了那些個侍衛,說不定還能夠將這封書信給送出去。


    可是在這圍獵場,她沒有熟悉的人,隨便一個錦衣衛都是玄曄的親信,他們是完全效忠於玄曄的。


    如果自己把這些個錢送到了他們的手上,無疑就是直接告訴了他們,葉青就是真正的兇手。


    這可要她如何才能夠將那風險安全的送到葉大人的手中。


    葉青哆嗦著手,將那一封書信寫完之後,裝進了一個信封裏,交給了落梅,並且囑咐一定要讓她在夜深人靜再出去。


    太醫所說的,七日的功夫很快就過去了,可是許甜甜依舊沒有退燒,玄曄心裏有些慌亂,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可是許甜甜依舊高燒不退,喝了這麽多的藥,也始終都沒有見效。


    一麵想著就已經對著一座佛跪了下來,這一跪就是整整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玄曄心誠真的感動了神明,第二日許甜甜當真也就退了燒。太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隨後在桌子的一旁新開了一個方子,遞給了玄曄。


    “王爺,娘娘眼下已經退了燒,並無大礙,想來在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醒過來了。”


    玄曄點了點頭,這麽多天以來,心裏的那一塊石頭也終於放了下來。


    隻是玄曄的臉色看起來卻有一些蒼白,不知道可否是這幾天過於勞累所致。


    太醫跪在了地上,一臉嚴肅的看著玄曄。


    現在許甜甜正是虛弱的時候,雖然已經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是要格外的注意。稍微有一些病毒,可能就會又將許甜甜送上了生死邊緣。


    和閻王爺搶人的滋味兒,實在是太過於不好受,所以他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眼下許甜甜就是他們的命啊。


    隻是好巧不巧,許甜甜好不容易才將燒給退了下去,玄曄大概是太過於勞累的緣故,也感染了風寒。


    知道自己也感染了風寒之後,玄曄隻是在劇裏許甜甜最安全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甜甜,隻怕短時間之內他不能再近距離的靠近許甜甜了。


    “沈七,現在讓人在外麵立馬再去搭一頂帳篷,一定要快,我今天晚上就要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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