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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掙紮著這手中的東西,她定然要處理了,不然的話,這可是要殺頭的死罪。


    隻是今天來的這些禦林軍都是封了皇帝親命的,自然也不會聽一個異國的婢女說什麽。


    偌大的皇宮之中戒備森嚴,龍椅之上皇帝拿著手上的那兩顆珠子,斂容屏氣。


    冰冷且威嚴的話從上座傳來,“謀殺雪域公主,嫁禍靖王府,拿一支簪子誣陷許姑娘,你可知罪?”


    婢女臉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著,不難看出此時此刻她的恐慌,“皇上,奴婢冤枉,奴婢隨公主千裏迢迢,遠來靖西,公主於我們恩重如山,我們又何故要殺害與公主。”


    “啪——”


    皇帝手掌重重的拍在了禪木案桌上,“還敢狡辯,這珠子乃是你雪域獨產,雪域距靖西千裏,難不成許姑娘還會為了陷害你千裏迢迢去雪域?”


    那婢女無言以對,“皇上奴婢冤枉啊——”頭磕在地上,隻讓人感覺心裏慎得慌。


    許甜甜跪在地上,隻可惜他們的線索並不多,“皇上,一個婢女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這其中定還有緣由,殺害雪公主的真兇,或有他人,望皇上明查。”


    單單的憑著這兩個珠子,隻能證明這件事情和王府沒有幹係,並不能證明這件事情還有他人的參與。


    皇帝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上敲打著,仿佛心裏早就了然了一般,“哦?那許姑娘以為這幕後的真兇,還會有何人?”


    許甜甜深唿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的確她不應該插手太多,眼下能夠讓王府脫險已實屬不易,


    “迴皇上話,小女不過覺得此事還有蹊蹺,隻是小女閱曆淺薄,不知這感覺可否正確,所以想要皇上再查一查。”


    許甜甜說話的語氣全然沒了剛剛的那股肯定,皇帝這態度,好像明了這件事情一般。若是他有心掩護,世人皆無法。


    玄曄拱了拱手,“皇兄,甜甜所言極是,一個異國來的婢女,哪裏來的這包天大的膽子,還望皇兄明查,方要讓這天下人誤以為我靖西無能,也給雪域王一個交代。”


    許甜甜有一些頭疼,這件事情是她沒有考慮周全,皇後母家權高位重,皇帝身為一個皇帝也要處處受到牽製,他自然不敢輕易的動了皇後。


    皇帝動了動眼皮子。似是有一些疲乏的靠在了龍椅上。“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那婢女依舊強著,“皇上,奴婢不懂皇上在說什麽。”


    皇帝似乎是有一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揮了揮手,“罷了罷了,左不過你也是不認,便直接拖出去,將腦袋砍下來也好給雪域王一個交代。”


    一語畢,立馬就有幾個侍衛上來,就要壓著那婢女下去砍頭。


    那婢女掙紮著,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塊金牌,“皇上,你不能殺了奴婢。奴婢身上有雪域王的免死金牌。”


    皇帝揮了揮手,那些侍衛,又一一退下,“這免死金牌想來也不過是雪域王贈與你們,讓你們危機時刻保命,做不曾想你居然做出了如此惡毒之事。”


    婢女被放開了之後跪在了地上,“迴皇上話奴婢從不曾做過。這免死金牌非雪域王信任之人不可得,奴婢怎會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以至於許姑娘手中的那兩顆珠子,也隻不過是公主的遺物罷了。”


    陌千冷哼轟一聲,“遺物?你手中的那衣物又做如何解釋?”


    “皇上,奴婢手中並非什麽遺物,不過是公主生前最愛的披風,奴婢想著公主一人地下孤冷,想要把這披風燒與公主。”


    皇帝給旁邊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那太監心靈會神,拿起了那婢女旁邊的衣服遞了上去。果不其然那黑布包著的是一件大紅色的披風。


    那婢女一頭磕在地上,聲音淒慘,似是無盡的委屈。


    “皇上,雖然我雪域人衣物會加以藍珠修飾,但是您手中的藍珠與奴婢衣物上的藍珠卻有所不同,您手中的藍珠珍貴,產於雪域極寒之地,我們這些下人怎會用這樣上好的珠子裝飾衣物。”


    皇帝看著手中的那珠子,又看了看婢女呈上來的那珠子,這兩種珠子的確是有所不同,明眼人都能一眼便看出。“許甜甜,這是怎麽迴事?”


    “皇上,這……”


    許甜甜跪在地上,剛想又要說什麽,皇後的聲音便從大殿門前處傳了過來。


    “皇上,雪域王知曉愛女喪與靖西,找了使者來定要要個說法,如今又有最大嫌疑的便是許姑娘,不就先把許姑娘壓起來,也好給雪域王一個交代,許姑娘若是有冤屈,若是有了證據也可再放出來。”


    皇帝點了點頭,


    “皇後所言極是,許甜甜,這件事情你總也是逃不過幹係的。如今又弄個這兩顆珠子來糊弄朕,你以為朕是三歲孩童嗎?”


    許甜甜跪在地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玄曄看向坐在龍椅上的人,眼神裏沒有絲毫的畏懼。


    “皇兄,甜甜本不是這般惡毒之人,也不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甜甜做的,何故要將甜甜而關起來,她不過一介弱女子,我靖西何時要一女子去擔任方須有的罪名。


    皇帝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


    “大膽,朕乃一國之君,雖然這件事情和許甜甜並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今日裏她拿著這兩顆珠子來,想要誣陷這婢女,便可證明其心可誅。”


    玄曄看著皇帝,沒有任何的退縮,他很少在朝堂之上公然和皇帝對峙,


    “皇兄何須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不過就是眼下需要一個人去頂罪而已,甜甜才被迫成了替罪羊。”


    “啪——”


    皇帝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前,猛的站了起來。


    “靖王,注意你的言辭。”


    玄曄跪了下來行禮,語氣語中沒有任何的溫度,帶著些不可置疑,“皇兄,不過是惱羞成怒吧了,臣弟所言句句屬實。近日若皇兄誠心要為難甜甜,臣弟也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皇帝將手中的奏折扔在了玄曄的身上,“糊塗啊,你以為朕不知道你之所以護著她,不過就是因為她是你的心上人,但是你要因為一個女人,要朕看著舉國上下生靈塗炭?”


    那奏折砸在了玄曄的身上,生疼,隻是玄曄也並沒有閃躲,硬生生的挨了下來。


    “臣弟並非皇兄,也沒有心係天下的大誌,隻願此生能與甜甜長廝相守,一生平安。”


    皇帝看著玄曄語氣又軟了下來,


    “靖王,讓許姑娘入獄隻是緩兵之計,眼下雪域王要一個交代,你若是執意不肯讓許姑娘受苦,也是有辦法的,隻是這幾日裏你要找出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與許姑娘無關,到時候朕自然會放人。”


    說完了這話之後便上來了幾個侍衛將許甜甜要押走。


    玄曄無奈,最後也隻好走向許甜甜,讓她放寬心,


    “甜甜你放心,你暫且忍耐幾日,我不會讓你在這牢獄中待太久,等我找到證據,立馬便救你出來。”


    許甜甜隻是淡淡一笑,“王爺既然已經允諾了我,那小我自然會盼著王爺來。”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喚他“王爺”,是信任,亦是疏離。


    皇帝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掌握著這天下人的殺生大權,方要說今日要將她押金牢獄,即便是今日裏皇帝下令說要殺了她,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皇後看著這一出好戲看得津津有味,再過幾日將這消息再往外傳一傳,那雪域王心性高的很,若是他知曉兇手歸案,定會處死許甜甜。


    皇宮之中歌舞升平,雪域王親臨,雖然雪域國隻是依附於靖西的一個小國,但是皇帝卻也不能怠慢。


    雪域王聲音有些粗狂,說話是痛心疾首,似是在惋惜自己最心愛的小女兒。


    “皇上,小女來時安康不曾有任何疾病,不過在靖西小半月時間,怎會無故喪命於此?今日裏本王當然要為我那可憐的女兒要個交代。”


    還不得皇帝說什麽,皇後倒是先開口,端坐與鳳位,頗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雪域王消消氣,痛失愛女確不是幸事,索性眼下兇手以入獄。”


    雪域王聽言,跪在地上,“皇上,既然兇手已入獄,臣請求即可將這兇手處死,也還小女在地下安寧。”


    皇帝表情有一些嚴肅,“雪域王,此事還急不得。眼下也隻不過是懷疑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若是貿然行刑,隻怕民心不滿。”


    雪域王本來想要說一些什麽,但是也隻好作罷,“還望皇上能夠盡快了結此案,也好給地下的小女一個清淨。”


    一場歌舞完畢,兩國人各懷心思。


    王府之中,大概是由於許甜甜不在的緣故,所有的人也沒了往日的嬉笑。


    就連許甜甜院裏種的那些花,大概也是猶豫好久不曾有人打理的緣故,慢慢的也都枯萎了。


    沈一一身黑衣,低著頭。每次玄曄交代給他的任務,他沒有順利完成時,心中總是感覺愧對於玄曄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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