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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呢?今日怎麽沒看到她的身影?”


    第二日一早黎明來了店裏先是環視了店裏一周,並沒有瞧見想要見的人,抓著許甜甜的手心裏有些疑惑。


    一時之間許甜甜沒有反應過來,看著黎明的眼色有些迷茫。


    “誰?玄曄嗎?這些天他府上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的怕是過不來,你若是有事情找他,最好是派人去他府上來,這裏你怕是找不見的。”


    黎明皺了皺眉頭,“我找他做什麽?我是問柳雪兒。”


    自從嗯,上次的事情之後,玄曄和許甜甜兩個人就總是有意無意的撮合柳雪兒和黎明,隻是黎明一直對此不感冒,許甜甜原本以為已經沒戲了呢,可眼下看來似乎是又有些眉目。


    許甜甜放下了手裏的東西,一隻胳膊拄著自己的腦袋,一雙眼睛甚是明亮,看向黎明似乎要將他的心裏看穿,“這實在不像是守備府的少公子啊,好端端的真的問起了柳雪兒?之前一提到他,公子可是各種煩。”


    黎明萬萬沒料到許甜甜會這樣說,隻是以前來的時候柳雪兒一早就會在這裏等著,可是今日來了沒有瞧見她。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而已,隻是許甜甜忽然間這麽問,他自己心裏都有一些驚訝,什麽時候他見柳雪兒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甜甜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隻不過是沒有瞧見她,隨口問一句而已。”


    雖然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可是他早就已經紅透了的耳尖卻將他出賣了個徹徹底底,許甜甜隻是佯裝沒看到,放下了手裏的抹布。


    “雪兒今日一早就讓家裏派了人過來,說是自己身體不舒服不來了。怎麽?她素來與你親近這樣的事情,她沒有告訴你?”


    黎明心裏本來並沒有什麽異樣,可是聽到許甜甜說的這般,又聽到柳雪兒生病,忽然就著急了起來,更多的是生氣。


    平日那些無關痛癢的倒是說一大堆,如今自己的身子真的有個問題,卻沒有一個人通知他。


    “身體不舒服?好端端的怎麽會生病,昨個瞧見她還生龍活虎的。她可曾找過郎中看過了?”


    許甜甜眼睛裏帶著些玩味的打量著黎明,“今日早上來的那個小司機匆匆的隻留下了這麽一句,至於有沒有找郎中,我心裏自是不清楚的,既然你這般關心她,又為何不自己直接去府上瞧一瞧?也總好的過從我這裏道聽途說。”


    黎明沒有再多說當真就放下了,手裏的東西出了店,許甜甜搖了搖頭,“心裏明明在乎人家在乎的要命,可偏偏嘴硬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到頭來不還是苦了自己?”


    店裏的小二見許甜甜在這裏自言自語,雖然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麽,可總歸也知道她說的是黎明的事情。


    許甜甜揮了揮手裏的帕子,招唿著眾人,“幹活了,幹活了,手腳都麻利著一些。”


    趙府,書房裏地上甚是淩亂。柳湘身份暴露,對於趙閑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打擊。


    就是因為玄曄和許甜甜兩個人太過於警惕,所以他才特意沒有把柳湘的身份隱瞞的太過於隱蔽,隻有讓他們抓到一些端點,他們才會相信柳湘當真是被自己所趕出去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般小心,可是到最後還是被許甜甜給抓住了把柄。


    他一直不確定許甜甜隻不過是一個村裏來的鄉下丫頭,玄曄怎麽會將心放在她的身上,所以他才特意讓柳湘過去查看,可是據他所得知玄曄確實對許甜甜有所不同。可是,他不確定這是不是玄曄的計謀,隻是做戲給他看。


    趙閑旁邊伺候的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下,唯有身邊的暗衛硬著頭皮上前。


    “城主,眼下柳湘暴露,那許甜甜原本就是一個十分警惕的,現在無異於我們已經打草驚蛇,若是想要再在她身旁安插一些眼線,恐怕更難了。”


    “啪——”


    趙閑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眼神極致陰鷙。


    皇上之所以將這麽貧窮的封地分給了玄曄,不就是因為他不得聖寵嗎?一個手裏沒有實權的王爺,居然還敢在他麵前放肆。他到是要瞧一瞧這個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多久。


    “不過就是空有一個的王爺名號而已,在這裏即便是他這個王爺也要禮讓我三分。這麽些年來我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勢力,他妄想著一朝就能給我瓦解。做夢!”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抬起頭來,趙閑畢竟是城主,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玄曄雖然是一個王爺,可權力確實沒有他大。


    趙閑在這一方土地上稱霸多年,即便是這封地上的百姓有諸多不滿,可是到底也不敢有太多怨言。可玄曄一來百姓的風向便變了。百姓如水,自古以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即便是趙閑有萬般能耐,眼下火燒眉毛的時刻他也不可能不急。


    自從知道玄曄要接管這裏之後,趙閑便已經派了幾波人去追殺玄曄,隻是卻沒有一組能夠成功的,以至於到了現在玄曄已經在這裏建了王府。若是長此以往,再用不了多久,他這個城主便可以被革職了。


    “城主,眼下靖王一定會有所預防,這樣一來,我們的人若是想要接近他就更難了。靖王手上現在掌握著我們多少證據,我們並不清楚。當務之急就是一定要再安插一些我們的人進王府。”


    趙閑坐在一旁,忽然勾了勾唇角,一雙眼睛不知道在醞釀著一些什麽,如同寒澤一般,周身散發著冷氣,就連一直跟著他身邊的這些個暗衛們也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


    趙閑心狠手辣,處事是雷厲風行。雖然玄曄是一個王爺,可是這一次擋了趙閑的路,隻怕趙閑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就算是天王老子,隻要他擋了我的路,我就讓他有去無迴!”


    跪在地上的人皺了皺眉頭,似乎並沒有聽懂趙閑話裏的意思。隻是趙閑身為城主,想要做的事情,他們這些暗衛素來無權過問。


    過了午時許甜甜的店裏便清閑了一些,隻不過是瞧見了地上的一個影子,許甜甜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抬起頭來瞧見玄曄嚇了一跳。


    “不過這麽三兩天不見的功夫,你怎麽消瘦了這樣多?瞧著你臉色也不大好,可是身體不舒服,可有叫過郎中了?”


    玄曄本就七尺有餘,可如今消瘦了許多,他的身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時不時的還咳嗽一兩聲,好像隨時過來一陣風就能夠將他刮倒一樣。


    玄曄坐在了許甜甜的旁邊,眼下是正午,又正是三伏天,外麵天上的太陽正是大的時候,可是玄曄卻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無礙,大概是這些天王府中的事物太過於操勞,這些天夜裏總是休息不好,郎中倒是叫了,隻是吃了許多藥,也並不見好。心想著或許是在府裏悶著的緣故,這不今兒個好容易得了空閑,就出來瞧一瞧。”


    許甜甜輕輕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這麽熱的天,你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若是沒有病,你身子怎會這般虛弱?你等著,我讓人去叫郎中給你瞧一瞧。”


    玄曄站起身來,原本想要說一些什麽,可是許甜甜已經進了對麵的鋪子。


    “郎中,他可是哪裏有什麽疾病?”


    許甜甜叫郎中叫了過來,老郎中給玄曄把著脈,麵色凝重,看著許甜甜心裏也甚是緊張,隻恨在現代的時候沒有多學一些知識,果然書到用時方恨少。


    郎中收起了東西搖了搖頭,“這位公子脈跳強勁有力,脈象沒有人任何問題。可是方才老夫瞧著公子眼神無力,唿吸不暢。老夫從醫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還有別的法子嗎?又或者他這種情況嚴重時會如何?”


    郎中搖了搖頭,捋著花白的胡子道:“此事老夫是第一次遇到,至於以後要如何有什麽病症,老夫不敢妄下斷論。”


    “可……”


    “甜甜,我不過是這幾日沒休息好而已。既然郎中已經說了脈象沒有問題那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麽大病。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我沒事兒,你放心吧,先將郎中送迴去吧。”


    許甜甜原本還想要說一些什麽,最後一隻好作罷,最後也隻好作罷。


    “玄曄!”


    許甜甜剛站起身來便瞧見玄曄倒了下去,一時心驚連忙上前接住了他。“沈七,先將你家王爺弄迴王府,讓太醫去診治,”


    這位老郎中是這一條街裏就有威望的老郎中了,若是連他都不知道玄曄得的是什麽怪病,除了玄曄王府裏的那些太醫之外,想來別人也是沒有這個本事的了。


    沈七點了點頭不敢耽誤半分。


    王府裏高鶴早就接了消息帶了太醫等著。


    “張太醫,王爺身體如何?”


    玄曄始終都閉著眼睛,許甜甜早就已經沒有心情再顧及其他,沈七將張太醫叫到了一旁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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