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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甜甜衣裳上的血也一同染紅了玄曄的眼睛,隻感覺仿佛被什麽東西深深地刺激了一般。


    “你要是想要讓她現在就死,罪名坐的更加徹底把你我二人也一同陪進去的話,大可以現在就去宰了那幫畜生。”


    想比起玄曄的憤怒,無憂倒是淡定的許多。


    大概是早就猜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幾個大小不一各色的小瓶子,一一到在了許甜甜的手上。


    玄曄轉過身來,推來了無憂,蹲了下來,搶過了他手裏的藥,


    “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事情自當是我來,輪幾迴也到不了你。”


    許甜甜……


    包紮好了傷口,許甜甜輕輕的動了動胳膊,她身上也有不少的傷口,可是現在應該早就已經結了痂,


    “玄曄,你給掌櫃的寫了信沒有?”


    玄曄小心翼翼的把藥蓋好了蓋子,輕輕的給許甜甜吹了吹傷口,恨不能在這裏麵的是自己。


    “寫了,可是可巧有人說他去了京城,這一時半會兒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趕來。”


    許甜甜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前聽縣令說起玄曄,還以為玄曄也被他們扣押了起來,如今見了玄曄好好的,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看著許甜甜似乎還是疼痛的樣子,玄曄更是痛恨自己無能為力,


    “甜甜,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的,那些個傷害你的人,我也不會這樣饒了他。”


    許甜甜搖頭,這件事情等掌櫃的來了之後她心裏自然會有想法,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玄曄萬萬不能有任何事。


    “玄曄,且不可意氣用事,眼下那狗官正愁沒有辦法找一個理由將你關押起來,你定要小心的保護好自己。”


    “好。”玄曄點了點頭。


    隨後許甜甜又站起身來,看向了無憂,“無憂,謝謝你了。你的恩情無以為報,倘若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定然赴盡全力。”


    雖然無憂說隻是因為欣賞她的才華,不願意叫她就這樣被人誣陷,可她總感覺理由有些敷衍,可是不管無憂到底是因為什麽,也救了她兩次,這份恩情,她得記著。


    無憂輕輕一笑,“不過舉手之勞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許甜甜看了外麵的人,那些人早就已經被無憂弄暈了,隻是一連兩次相同的手法,難免會叫人懷疑。


    “你們趕緊離開吧,現在人少,以後不必要的時候就不必再冒險了。”


    玄曄始終是有些放心不下。


    “甜甜,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許甜甜點頭,應該了外麵有一陣嘈雜的聲音。


    無憂拽著玄曄的衣領,看了許甜甜一眼,“快走,來人了。”


    牢獄裏的蠟燭忽明忽滅,正值盛夏,蚊子猖狂,好在玄曄來時給許甜甜帶了些吃食和花露水,將就將就也總不至於再吃那些餿了的菜和已經硬了的大米飯。


    掌櫃的從京城迴來的時候接到了玄曄寫的信已經過了將近二十日有餘。


    來不及收拾東西,匆匆茫茫的帶了幾個人就直接去了縣城裏,去之前還寫了一封信給了進城裏的貴人,一再的囑咐自己的手下,一定要交給張大人。


    不出幾日,刑部來了兩個人,掌櫃的好像得招待著,第二日歇息好了,直接就從染坊裏找了玄曄一行人去了衙門。


    縣令瞧見了刑部的令牌,眼皮子狠狠地抽了抽,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卻不敢怠慢。


    “兩位大人遠道而來,也不曾提前打一聲招唿好讓下官招待,跋山涉水的也實在是辛苦,不如兩位大人就先行休息幾日。”


    現在許甜甜的身上還是一身的傷,一般的犯人就算是真的有什麽罪行,也隻會是他們親自把犯人押到京城,哪裏有讓刑部親自來的道理。


    這兩位來了直接就是奔著那女人的事情而來,想來也是早就有準備。


    一男人直接拒絕了縣令的請求,他們都是誓死效忠與張大人的,旁人的話他們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不必了,今兒個我們先去瞧一瞧許姑娘,張大人格外重視許姑娘,也曾經一再托與眾望,要我們一定把這件事情查清楚,還姑娘一個清白。”


    話裏話外皆是這件事情定然是一個誤會,許甜甜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縣令艱難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腿肚子不停的打著哆嗦。


    本以為許甜甜所謂報複的話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誰料她背後是當真有人。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實在是怪不得他,畢竟許甜甜在牢獄裏關押了這麽長時間,也一直都沒有來人,除了玄曄擊鼓鳴冤過一次之外,實在是讓人想不到她身後當真有靠山,不然的話說什麽他也不會真的要了她半條命。


    掌櫃的看縣令一直吞吞吐吐,變了臉色,“怎麽?難不成你們還交不出人?”


    “哪裏,哪裏,隻是許姑娘前些日子病重,找的郎中不盡職……”


    縣令看眼下是逃不過這一劫,狠了狠心。


    旁邊的人長了眼力見兒,自然知道今兒個來的人得罪不得,一旁小心翼翼的帶路。


    進了大獄,縣令給拿著鑰匙的獄卒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人早就迴察言觀色,連忙開了門,“許姑娘,你快瞧瞧,京城裏來人看你了。”


    許甜甜轉過身來,她京城裏可沒有認識的人,莫不是……


    果不其然。


    “掌櫃的,你可是收到了玄曄的信。”


    掌櫃的點了點頭,連忙將許甜甜扶了起來:“許姑娘,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刑部來的人見了許甜甜的一身傷,對視了一眼,臉色一變,“此事未經查明,你居然敢動用私刑,大人可真是好膽量。”


    本來還抱著僥幸心態的縣令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仿佛全身被抽幹了力氣,要不是因為一旁有人扶著,早就已經跌坐在了地上。


    “這……”


    縣令擦了擦頭上的汗,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麽話來。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掌櫃的轉過身來,怒喝:“你們這群狗官,難不成是想要屈打成招?”


    許甜甜輕輕笑了笑,她早就說過,定然會讓那些輕視她的人付出代價,隻是風水輪流轉,這不報應就來了。


    “掌櫃的,縣令大人當真是好膽色,一心為民,隻是怕是用錯了道兒,冤枉了好人,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有心。”


    掌櫃的看著許甜甜這一身傷痕累累的模樣,別過了頭去,“許姑娘,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


    這牢獄裏的刑具乃是出了名的嚴酷,就連一個男人都未必受得住,更何況是一個嬌弱的女人。


    許甜甜搖了搖頭,上前走一步,眼睛裏似乎是帶著笑意,看著縣令。


    “掌櫃的這話客氣了,隻是這刑法確實有些不好受,若非是我命大,恐怕是見不到您和兩位大人了。”


    一言一語,不道一句這幾日的艱辛,卻是一字一句,皆是這幾日的艱辛。


    她的確是要好生的感謝感謝這位縣令了,若非是他手下留情沒有一次的讓人叫接將她給折磨死,她怎麽會再有今兒個這翻身的機會?


    一稍微高一些的男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帶著些許的嘲諷。


    “今兒個這案子還沒結,你沒有證據證明那事兒就是許姑娘做的就動了私行,也總要給百姓一個交代。要是許姑娘就這麽不清不楚的挨著,百姓們豈不是要日日誠惶誠恐。”


    縣令扶著烏紗帽,掀了掀官服,那架勢,隻差著下一刻就立馬跪在地上磕頭了。


    “大人,大人,此事皆是誤會啊。隻是這件事情當日是許姑娘親自驗證的,再加之本就是有人舉報,這人證物證皆在,下官不好辦事啊。”


    許甜甜看了看自己包紮的如同粽子一般的手指,深邃的眼眸看著地上的雜草,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隻是語氣裏的薄涼,確實讓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許甜甜向來都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若是有人看她像是軟柿子隨意拿捏著,她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縣令大人看起來倒是年紀還不大的模樣,怎的就先是糊塗了,小女那日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縣令是讓小女招認罪行。那時我自然也是提醒過大人風水輪流轉,是大人自個兒不曾放在心上。”


    縣令心裏一顫,一滴汗從額頭上淌了下來,滴到了地上。


    “許姑娘,那日也是我老眼昏花,認錯了人,審錯了人,你莫要放在心上。”


    許甜甜不語,她知道暫時出不去這個地方,縣令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而他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所以這一時半會兒的恐怕她還要待在這兒牢獄之中,縣令暫時得罪不得。


    隻是,她這一生的傷自然也不會就這麽不了了之,待她出獄之時,便是這縣令辭官之日。


    說話的依舊是那有些高的刑部侍衛,直直地矗立在那裏,猶如木頭一般。


    “這件事情早就已經驚動了京城裏的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向來欣賞許姑娘所染的布料,也特意要求了,給了我們十五天天的時間,讓我們查明事情的緣由。”


    “在這十五日之內,若是許姑娘再出了什麽意外,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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