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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罷了,誰叫她自己作死,偏偏要爬那麽高的樹去。果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啊。


    玄曄稍稍的控製了一番手上的力道,許甜甜緊緊的皺著眉頭,雖然還是感覺很疼,但是和方才的那一下狂風暴雨比起來,倒也當真是風和日麗了許多。


    玄曄一邊按著許甜甜的腳,一邊囑咐著最近要注意的事,“這幾天都要吃一些清淡的東西,如果有什麽事情要做的,你就盡管告訴我就好,能不走動就盡量少走動。”


    許甜甜呲牙裂嘴的,抬起頭來就看見了銅鏡裏的她,頭發有些許的淩亂,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形象可言。


    聽到了玄曄說的話之後,許甜甜擰著眉,雖然她是一個宅女,但是在這個地方什麽都沒有,就這樣幹巴巴的在榻上躺著,任誰也受不了啊。


    “玄曄,那我什麽時候才可以下地走動啊?”


    玄曄按著許甜甜的腳,看著那腫脹的包,又一個用力按了下去,“保險的來說至少也要小半個月之後。”


    “嘶——”


    許甜甜瞬間的睜大了眼睛。


    她還有許多都沒有來得及做,到不是說這些事情她不信任玄曄,所以不交給他,而是有一些東西隻能她親自親為。


    想著想著,困意襲來,玄曄也在克製著手上的力道,雖然還是有些灼燒感,但是慢慢的疼痛也就換成了舒服,一隻胳膊拄著自己的腦袋,頭一點一點的,忍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到頭頂上傳過來的一陣均勻的唿吸聲,玄曄抬起了頭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輕輕的將許甜甜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將雪亮的帕子用涼水浸濕,敷在許甜甜還紅的腳踝上。


    其實她這傷病不怎麽嚴重,有個三五日也就可以下地了,隻是許甜甜日夜勞累,也從來都不肯閑著,迫於無奈,他才說了十五日,也就趁著這個機會,讓她好生的歇上兩天罷。


    這十五日真真兒是許甜甜感覺無比煎熬的半個月,每當她要下床的時候,玄曄就好像在他身邊裝了監控一把,立馬趕到她的身邊,把她死死地看住。


    即便是她用進入了渾身解數,玄曄也絲毫都不為所動,甚至就連吃飯都幹脆,直接將飯端到了她的麵前。


    看著早就已經凸出來的肚腩,許甜甜有些幽怨的看著銅鏡裏那張已經大了一圈的臉。


    這都已經過去了十日有餘了,腳上早就已經不疼了,她日日的躺在這榻上,除了如廁之外,不管她想要做什麽,玄曄都會第一個趕過來攔住她,她感覺自己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許甜甜當真是拜著手指頭一天一天的數著,好容易過去了十五日。果然,她天生就是一個勞累的命,就連她受了傷在榻上躺著她都閑不住。


    十五日的“封印”一解除,許甜甜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般,一大早就興衝衝的到了染缸前,這些可都是她吃飯的家夥,等再暖和些就又可以去拾到海鮮重持舊業了。


    將早就已經染好了,都不打撈了,出來晾幹,另一些已經晾幹了的,放在了水裏清洗了三遍。


    剛剛將手裏所有的活都給放下,就聽到了敲門聲,“當當當……”


    玄曄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趕去開門便瞧見了老爺子。


    “甜甜正在院子裏染布。”


    玄曄知道掌櫃的是過來找許甜甜的,自然也就讓了一條道出來,等掌櫃的進來之後,又將門插了起來,許甜甜見了來的人甩了甩手上的水,走進了屋子裏,倒了兩杯茶出來。


    “掌櫃的,您可真是會趕日子,今兒個來的正好,我這剛出了三匹布,想著一會兒就去給你寫信,讓你過來說您這自個兒就親自過來了。”


    掌櫃的一口氣將茶喝了個精光,看起來倒是真的渴了,頭上還正冒著汗,這一看就是找著急的趕過來的。“姑娘不急,今兒個來是要告訴你一樁好事兒,我將你給的這布在京城的鋪子裏去賣,現在這貨在京城已經斷貨。”


    許甜甜又將手裏的另一盞茶遞了上去,掌櫃的搖了搖手,並沒有接過去,他今兒個來是要說正事兒的。


    坐在了一旁,稍微的喘了一口氣兒,“姑娘和大兄弟隻有兩個人在這院子裏操勞著,可有想過再開藝染坊將這生意再做大一些,也總好過你們二人日日在這院子裏風吹日曬的。”


    玄曄隻是坐在一旁不說話,關於這些個事情向來都是許甜甜在打理的,他所需要做的隻是許甜甜說什麽去做什麽就好。


    許甜甜點了點頭,她倒是有過這一方麵的想法,玄曄第一次跟她提的時候,她就已經想了許久,隻是一直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計劃。


    “想到的確是有想過,隻是眼下我們剛來到這縣城裏,根基還並不穩定。更何況,這染坊豈是一夕一朝就能夠開起來的。”


    這村子裏從哪裏去雇那麽多人是一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關於銀子的問題。


    就算是現在解決了銀子,他們也總需要一塊兒宅基地,再將染坊給支起來。


    這其中的流程,新的花樣,管理,以及如何支配這一壯一件都不是小事兒。


    在這小小的院子裏,雖然他和玄曄兩個人的確是累一些,這些個工藝也繁瑣一些,但是還在她的掌控之中。


    “若是姑娘放心我,這些個事情都不在話下,隻是我是個粗人,向來不太會打理。銀子,宅基地,人手我都可以去找,隻是這鋪子就要……”


    許甜甜笑了笑,她正有此意。


    原本的她心裏想著的是等再將生意做大一些,或者是這生意較紅火一下,再和掌櫃的提出來他們兩個人合作,到不想掌櫃的先提了出來。


    “說起來到底還是我們夫婦二人沾了掌櫃的的光,若是掌櫃的放心地向我們,雖然定然盡心盡力。所有布的花樣都有我來出,隻是這銀子也不會全部都讓掌櫃的出。”


    雖然說掌櫃的的確是一個信得過的人,可是沒有銀子不好說話,說到底還是一個和人打工的,所以在開染坊這件事情上他們也有了幾百兩銀子,多少的出一些銀兩,還是能夠拿的出來的。


    掌櫃的一拍大腿這事兒成了就好,“好,那這件事情我們便如此說定了,這幾天我就先去找一地方,批一塊兒宅基地下來。”


    京城之中畢竟山高路遠,再加之他來迴運輸也實在是勞神費力,若是在這裏就有一個鋪子,這布價格又不貴,製作工藝也不算是複雜,自然也可以大賺一筆。


    許甜甜點了點頭,關於要如何將這染坊給支起來,他倒是不用費太多的心,畢竟無關事事以生意,人在商言商,他肯定不會讓自己虧本。


    “關於這些事情,我一個輔導人家也並不懂得太多。掌櫃的費心了。”


    “這個姑娘自然是可以放心的下的隻是這分紅……”


    兩方合作自然是要有分成的。雖然他的確是出了銀子也出了力,可是畢竟這核心的東西還在許甜甜的手裏。


    “掌櫃的對我照顧頗多,這份成就六四來算如何?掌櫃的六,我們拿四。”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筆合算的買賣。建起來染坊那些顏色遲早都是要迴本兒的,可是這手裏攥著的東西,若是不傳出去,可就是無價的。但凡是聰明一點的都會將六攥在自己的手裏,可許甜甜就這樣大方地將那大一半兒讓了出去。


    掌櫃的既然是明白許甜甜的意思,這六的分成一年下來實屬是一筆可觀的利潤,難得的沒有再推脫,幾個人又客套了一番之後才離去。


    自從掌櫃的拿過之後大概有一個月的光景,都不曾見過他的身影了,許甜甜心裏想著,或許他在忙著將染坊給支起來。


    一大早的吃完了飯之後,許甜甜將碗筷放在了一旁,裝了一筒子剛從井裏打上的涼水。


    “玄曄,眼看著這都已經一個月過去了,我估摸著大概在用不了幾天的時間,掌櫃的就該讓人寫信過來了,我們先去街上瞧一瞧其他的店鋪吧。”


    她沒有什麽經驗,再將染坊開起來之前,自然要多轉幾家,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玄曄雖然是沒有異議的,洗幹淨了碗筷,將剩下來的飯放在了鍋裏和許甜甜一同出去。


    許甜甜日日都在院子裏染布,已經有許久不曾出過門子。這街上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


    兩個人正在街上走著,忽然間就見到了一家醫館裏,一男人被人推推搡搡地推了出來,懷裏還抱著一大肚子的婦人。


    貌似是醫館裏的一藥童,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說了幾句:“哎,都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這娘子八成是沒有救了還是趕緊帶迴家去吧,說不定還能夠再過上幾天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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