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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莊園門外。


    一聲尖利的車胎摩擦地麵的聲音打破了莊園的寧靜。


    一輛黑色的跑車兇煞的停在這個生人勿近的秦家莊園外。


    此時莊園內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計,開始張揚著往鐵門外看。


    “什麽人?這裏是秦家莊園!”


    鐵門內守門壯漢從裏頭走了出來,兇神惡煞的樣子試圖想把黑色跑車上的人嚇跑。他們看不清車內人的臉,隻是隱約能看見車內坐著的是個男人。


    “滾開,這裏是秦家的地盤!”


    他口中警告著,抬手摸上了腰後的槍袋。


    沒想到的是,黑色車子卻對他的警告無動於衷,迴應他的,是麵前車子發動機高速轉動的轟鳴。


    很顯然,這輛車子想闖入。


    “小子,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他徑直掏出了槍,怒氣衝天的徑直走到車窗邊。


    “下車!給我下車!”


    一會兒,車窗應聲搖下,車內的男人帶著墨鏡,唇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意。


    “把門打開。”


    他將臉轉向車外的壯漢,語氣冷淡。


    “小子你是聽不懂人話麽?!”壯漢手中的槍直指他的前額。


    邢毅淡淡一笑,緩緩摘下墨鏡。


    車外的壯漢愣住了,淺藍色的眼鏡裏充斥著驚愕。因為車裏這個男人,他熟悉的很。


    就是那個打了他一頓的中國男人,而且害得他被先生下放到看門。


    “秦牧遠沒有教過你們,不要把自己的槍隨意伸進別人的車裏麽?”


    幾秒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做的最錯誤的動作,就是把槍伸進了這個男人的車窗。


    “openthedhtnow。”


    他握著槍,唇角浮起一絲閻羅般的冷笑。


    “fine,fine”


    腦袋上就是黑洞的槍口,壯漢顫抖著聲艱澀的咽下口水。


    “開門,讓他進去!”


    隨之,高大的鐵門發著吱呀聲向兩側打開。


    車子唿嘯著毫無阻攔的開進莊園。


    “該死”


    壯漢扶著發軟的雙腿站起,急匆匆的跑至安保室抓上了一隻散彈槍。


    “怎麽了?”


    安保室內圍坐著的四個男人奇怪的望著二人,手上還拿著幾張撲克牌。


    壯漢喘了口氣,急聲喊道,


    “快報告秦先生,有人攜武器闖入!”


    “先生,先生不好了。”


    魯莽的闖入打破了客廳內安靜肅穆的氛圍。


    座上的男人從手中的文件中抬起眸,臉上拂過一絲不耐。


    “說過多少次,莊園的規矩都忘了幹淨麽?”管家站在一邊,低聲狠罵這個因自己的莽撞也許會連帶著他們受難的蠢貨。


    “先生,請,請原諒”


    男人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嗯。”秦牧遠將文件合上交給一旁的管家,接過一邊女仆手中的熱牛奶微抿了一口。


    “什麽不好了。”他低聲問道。


    “啊”男人微微一愣,複而神色慌張,“有人攜武器闖進來了,現在在大廳!”


    闖進來?有人能闖進他的莊園?


    還未等他咽下這口牛奶,外頭又一個男人破門而入,


    “不好了先生,外頭,外頭”


    男人捂著臉,鼻骨似是被打斷,流出的鼻血把衣服都染紅了。


    “到底怎麽迴事?”管家驚愕的看著他們。


    “小的也不知,就是,就是那個人說,說要見先生,若是先生不見就”


    “就什麽?說!”秦牧遠平日最煩人在急事前說話吞吞吐吐,他不耐煩的扔下杯子,玻璃杯應聲霹靂啪啦的碎成一片。


    “就血洗莊園。”男人小心翼翼的不敢看他的臉色,“外頭的兄弟已經倒下好幾個了”


    “血洗莊園,口氣不小。”


    他略微不屑的冷哼一聲。


    “先生,能闖進莊園那人也是能耐不小,咱們需不需要”


    “”秦牧遠微冷下臉。


    窗外清晰的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


    “派人下去。”


    秦牧遠站起身,眸中掠過一絲陰狠。


    “先生,您其實不需要理會,我替您去就行。”管家忙不迭的勸說,“這萬一下去,這幾個廢物再保護不周,您受傷可如何是好?”


    “嗯”他思慮了一會兒,複又坐迴座上,“你去會會他,若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多派幾個人,抓活的。”


    “是!”管家望向周圍幾個男人,“你們幾個留下保護先生。”


    “不必了,這幾人都帶上,我這裏不需要廢物。”


    “是”


    “你們幾個,跟我來!”


    房內,幾個零散的下人離開,秦牧遠心下還是煩躁,便大步走到窗邊想開窗換換空氣。


    等等,窗戶怎麽,開了。


    他突然發現,那扇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他記得很清楚,剛剛是關著的,而且他從沒有開窗的習慣,底下的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秦牧遠心下一緊,安靜的空氣中接著迴響起一個男人的低沉的聲音。


    “你應該後悔讓那些廢物離開你身邊。”


    果然,他沒猜錯。


    聞聲,秦牧眼緩緩迴身。


    一個相貌俊秀男人正坐在他的座上,不得不令人注意的,是他衣服上沾染的血跡。


    他就坐在那,手上把玩著槍,周身的煞氣宛如地獄派來的死神


    “邢,毅。”


    他應該算是,認識他。


    秦牧遠望著他,心下隨即平複下來。


    若是這個人闖他的莊園,就沒有什麽令人奇怪的了,不過他能這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身邊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單槍匹馬的實力。


    秦牧遠微眯起幽藍色的眸子望向他,


    “你和照片上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啊。”


    “不一樣?”邢毅緩緩抬起眸子勾起一絲冷笑,“這就是你跟蹤我那麽久得出的結論?”


    “不,邢先生,我隻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和你檔案上穿著警服的正義形象很違和。”秦牧遠緩步走到他身前,“你現在,簡直跟你抓過的那些殺人犯一個樣。”


    “是麽”邢毅抬手捏住了他的領口,唇邊笑意不減。


    “邢先生這是想殺了我?”他幽藍的眸子略過一絲冷光。


    “我是想殺了你。”


    邢毅淡淡的說道。


    殺了他,這簡直是他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


    “殺人總要有個理由吧?”


    “理由?你這算是明知故問麽。”


    “我確實不知你什麽理由,但我倒是好奇,你周末好好不呆在家裏陪她,闖我的莊園是為何?”


    “你還敢問為何?”


    他唇邊的笑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他眸中如寒冰般的冷意。


    “還給我。”他捏著他領口的手臂青筋暴凸。


    “還什麽?”秦牧遠對上他的眸子,抬手握上他的手腕,阻止他進一步的壓迫。


    “我老婆,還給我。”


    “”


    秦牧遠叩上他的手腕。


    “很抱歉邢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說什麽?”他臉色一沉,手中的槍直指秦牧遠的腦袋。


    “過去,坐下。”


    “”秦牧遠臉色微凝,卻隻能被邢毅的槍口抵著坐上座位。


    “你把她從家裏強行帶走,關在哪兒了?”他直接掏出手銬將他的雙手鎖在椅子把上。


    “強行帶走?”秦牧遠眸中一凜,“她被強行帶走了?”


    “你這幅奇怪的表情,從何而起?”邢毅眉宇微皺,瞥了他一眼,緩緩在屋子裏踱步。


    “你懷疑是我?”


    “難道不是嗎?”他真是厭惡極了他這一副嘴臉,“你不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嗎?”


    他用槍把砸碎了書櫃的玻璃,徑直拿出裝著照片的相框。


    “這裏全是她的照片。”


    他將照片從桌上拿起,隨便看了看眉間一緊。


    “你跟蹤她?”


    “你手上的那張照片裏的女人是我未婚妻。”秦牧遠望向他,“我為什麽不能有她的照片?”


    “未婚妻?”


    他終於忍無可忍,轉身給了他一拳。


    “這是我老婆。”


    “你這個有幻想症的變態,我真應該現在就把你斃了!”


    他話音剛落,一群黑衣男人帶著各色槍支衝入房間。


    “先生!”


    管家帶著一群保鏢衝入房間。


    他們到處都尋不到這個侵入者,在監控室翻查時才發現他居然跟先生在一起。


    “放了先生!否則我們不客氣了!”


    “放下槍!”


    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殺我,你們可以試試。”


    邢毅抬起槍口抵上了秦牧眼的太陽穴。


    “都放下槍,出去!”


    底下眾人齊齊望向秦牧遠,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麽。


    “先生,您”管家遲疑的看著自家主人不敢有所動作。


    先生讓他們出去?單獨跟這個入侵者呆在一起?


    秦牧遠瞥了眾人一眼,隨後淡淡解釋,


    “我還有些話想要跟這位邢先生說,管家,帶他們出去。”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你out了,微信關注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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