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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不用值班的日子是多麽舒適。


    就像她現在在餐桌上慢悠悠的吃著早餐時,邢毅卻已經拿著警帽準備出門了。


    “我好像忘了件事情。”在玄關處穿鞋的男人忽然又折返進屋子,徑直走向她。


    “忘記早安吻了。”


    他戲謔的勾起唇角俯下身。


    她一時沒有個防備,被他在唇上吻個結結實實。


    “你”她滿臉寫著驚愕。


    “你這樣的眼神是想讓我今天翹班嗎?”他的眸裏劃過一絲頑劣,對準她的唇又沉了下去。


    “事不過一。”她微微一笑伸手捂上他嘴。


    門鈴偏在此刻響起,喬阡嫿隨即站起身走至門口。


    這麽早,會是誰?她想著便拉開了門。


    “阡嫿!我沒記錯,你果然住在這裏。”門外傳來女人欣喜的聲音。


    “”看清門前女子的一瞬間,喬阡嫿心髒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反射性的瞬間關上門。


    看來,她還是該在門上裝個貓眼


    “門口的是誰?”


    邢毅看出了她臉上努力掩飾的慌亂。


    “”她抬眸望向他,“是淩雪。”


    邢毅的臉也跟著沉了沉,


    “那你就這樣把她關在門外?”他轉而抱起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身後的敲門聲陣陣傳來,咚咚的敲擊著喬阡嫿的心髒。


    “邢毅,你出門能不能不走門?”她忽然走到他麵前十分認真的問道。


    “不走門難道要飛嗎?”他略微有些頭疼。


    “我記得,廁所那裏有個窗戶。”


    “”


    “高度不高,不會摔死的。”


    “”


    在第三次敲門聲響起之前,邢某人還是黑著臉從自家廁所跳了出去。即便是曾經受過特種兵訓練,對於如今年過而立的邢毅也並不是那麽輕鬆了。


    看起來,他還是要重抓訓練了,若是哪天家裏突然來了人,不知道他家的小女人下次會不會讓他直接從二層跳下去。


    喬阡嫿望著自家沙發上的淩雪還有桌上她帶來的大包小包的生鮮蔬菜,心下一陣愁色。


    “我在通訊錄上看見你們家的地址,就來找找看,結果你們倆還真是鄰居啊。”淩雪欣然笑道。


    “啊對。”


    “對了。我好像記得邢隊長家也是住在這裏的,是吧?”淩雪疑惑的望著她。


    “呃他,”喬阡嫿略有心虛的看了她一眼,腦子裏飛速運轉,“啊,對,他搬走了,之前是住在這裏的,新的地址還沒有寫上去。”


    “哦,是這樣啊。”淩雪微點了點頭。


    “嗯。”喬阡嫿暗暗鬆口氣。


    “你看我買了這麽多菜,我想要不要我在你家做一頓飯,請他過來吃,讓他嚐嚐我的手藝”淩雪露出一絲歡心的笑意。


    “關於你和嚴宇笙,”喬阡嫿望著她,“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嗯?”淩雪不解的看著她,“考慮什麽?”


    “淩雪,”喬阡嫿端正好姿勢,嚴肅而又認真的朝她說道,


    “你根本不了解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喬阡嫿無法直接說出口昨晚發生的那些事,即便是一個賭局,但嚴宇笙的為人,卻讓她有了新的認識——他那副溫柔麵具下,是一個腹黑又變態,自戀而自大,好勝心極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我了解他,”淩雪的臉上漾開一絲紅暈,“他又溫柔又體貼,謙遜而又收斂”


    “”喬阡嫿笑容略僵。


    “所以你覺得我剛剛那個辦法到底好不好?”淩雪狐疑的望著她。


    喬阡嫿沉了沉,思慮了一會,才道,


    “我覺得你最好裝作不會燒菜。”


    “不會燒菜?為什麽?”


    “因為,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提著這些東西去他家裏,讓他教你燒。然後你再不知不覺的露一手,他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喬阡嫿看著淩雪認真十分的表情突然覺得良心有些過意不去,自己的推波助瀾,正在把這樣一個在情感上如此單純的姑娘一步步送進嚴宇笙這個火坑裏。


    她明知嚴宇笙不是個好東西,她卻不說,這是欺騙,也不知道淩雪以後認清他的真麵目後會不會怪她。可話又說迴來,淩雪如今一時間是堪不破的,她說了反倒引起她的反感。


    所以,她最後還是決定,讓淩雪在她的小部分引導下,自己去慢慢刨開嚴宇笙的真實麵目,有是些事情不是自己親眼看見,別人不管如何說都沒用。


    “好主意”淩雪表示佩服的點點頭,“可是去他家”淩雪不自信的看了看自己今日簡單的衣著打扮。


    “我還穿睡衣呢,”她朝她莞爾一笑,“別想了,走吧。”


    “他是不是不在家啊”


    望著半天沒動靜的大門,淩雪的眼中泛起一絲失望。


    喬阡嫿抬手,正欲敲第三次,門隨即開了。門內站著穿著睡衣的嚴宇笙。


    即便是穿著睡衣,他也弄得一絲不苟的。


    他先是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喬阡嫿。一見是她,臉上原本掛著的那抹溫柔的官方式假笑漸漸消失。


    “你怎麽買了這麽多東西?”他目光定在她手上大大小小的塑料上。


    “你教我做西餐吧?”喬阡嫿扯起臉皮彎起一抹假笑。


    “學西餐?”嚴宇笙微挑眉,“喬法醫,你以為我這麽空,天天教你學西餐麽?”


    “不隻是我,淩雪也來請教。”她說著微側身,讓身後的淩雪暴露在嚴宇笙視線範圍裏。其實她是故意將淩雪擋在嚴宇笙視線外的,好讓嚴宇笙這個家夥露出本性。


    嚴宇笙一見淩雪,他來不及藏起他眼神中的狡黠,隻能在瞬間掛上他那抹官方式溫柔的笑意。


    “嚴組長”淩雪自然是聽到了他們剛剛的一番對話,有些驚詫的望著他,“原來你”


    “淩雪我剛剛在跟喬法醫開玩笑,我非常樂意教你們”嚴宇笙暗暗睨了眼身側得意的喬阡嫿。


    淩雪噗嗤一笑,“我是想說,原來你還有這麽有趣的一麵。”


    喬阡嫿笑容略僵。連淩雪這樣的女人也會被戀愛衝昏頭腦


    嚴宇笙瞬間調整迴溫柔自然的笑意,“人總是有很多不同麵的,工作上和生活中,我們可以互相多了解。”


    “嗯!”淩雪微微一笑。


    “進來吧,外麵天熱。”


    淩雪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嚴宇笙的家門。


    “喬阡嫿。”玄關處,嚴宇笙悄然的一把拉住她的手,陰著眸子望向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想把我所謂的真麵目公之於眾,想得美。”


    “”喬阡嫿微微有些頭疼。


    要說嚴宇笙的家還真是跟他這個人很像,清一色的黑與清一色的白交雜在一起。


    邢毅昨晚和她講了一夜嚴宇笙是如何從小到大受他壓迫,進而導致他的性格扭曲的悲慘人生經曆。


    隻能說嚴宇笙本性不壞,隻怪那個爸媽口中所說的“別人家的孩子”真實的出現在了嚴宇笙的生命裏,而這個別人家的孩子——邢毅,出生在他隔壁,住在他家隔壁,是一個讓嚴宇笙成為了萬年老二的存在。


    嚴宇笙當初參軍,完全是因為邢毅。而也就是這一段的經曆,讓嚴宇笙,一個身板瘦弱性格溫柔的的文青,被軍營逼迫成為了一個擁有雙麵性格的斯文壯漢。


    “你們都要學西餐?”廚房裏,嚴宇笙再次跟她們確認,“要說我直接做給你們吃還更簡單一些。”


    “人呢,還是學無止境。”雖然在她內心裏更傾向於直接吃。


    “喬法醫的刀工肯定不錯吧?”嚴宇笙遞給她一快整牛肉。


    “還行。”喬阡嫿接過肉。切肉而已,她當然得心應手。


    “淩雪,你幫忙洗幹淨那些菜。”嚴宇笙溫柔的朝她微微一笑。


    “嗯。”淩雪的臉上又拂過一絲紅暈。


    看這苗頭,已經往她不看好的方向發展了喬阡嫿切著肉,卻心不在焉。


    “喬阡嫿!喬阡嫿!”


    三人同時聽到窗外頭傳來幾聲清晰的唿喚。並且是一個陌生青年的聲音。


    嚴宇笙和淩雪齊齊方向手中的活看向她。


    喬阡嫿也是疑惑不已,


    “我去看看。”


    她推開門,探出身子看去,隻見自家門外站著一個青年,她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個青年不是別人,而是邢毅的弟弟邢子霖。


    邢毅不是把他丟出去了嗎?


    “前嫂嫂!”


    邢子霖眼尖的發現了她,立刻小跑至她麵前,撲來一個熊抱。


    “你怎麽又迴來了?”喬阡嫿嚐試著推開他,麵上扯起一絲笑。


    “前嫂嫂,人生地不熟的,你都不知道我這個路癡一路迴來有多艱辛!”邢子霖委屈巴巴的鬆開她,“有他這麽做哥的嗎!竟然把弟弟放在一個這麽破舊的賓館?”


    “嗯不是五星級大酒店麽。”喬阡嫿迴望著他。她聽邢毅提及過的,當初就是為他才訂的市區內最好的酒店。


    “哪怕是七星級,我也不需要。”邢子霖深切的注視著她,“沒有你的地方,七星級也是破屋子。”


    “”這小子。


    “所以,作為彌補,從今天開始,他的房間由我睡,他睡沙發。”邢子霖鄭重的宣布道。


    “這是你哥答應的?”她確實不信,要是他在邢毅麵前提出這些,不被他暴打一頓才怪。


    “還有,後天周末你有雙休吧。”他又問道。


    “我最近一直休息。”喬阡嫿抱起雙臂望向他,“你有事?”


    “你都猜不到,他居然答應說帶我出去玩。對了,你也一起,還有叫上你們的有幾個同事我忘記是哪幾個了。”


    “喬法醫,你怎麽半天”嚴宇笙帶著疑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位是?”


    “這”喬阡嫿忙解釋,“是我弟弟。”


    邢子霖看了看嚴宇笙,又看了看喬阡嫿,似乎是明白了什麽。


    喬阡嫿心頭頓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喬阡嫿,你居然趁我哥不在家的時候,背著他去別的野男人家?”他指著嚴宇笙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嫂子?我哥是刑偵隊長!”


    “哦?”嚴宇笙輕輕一笑,“他是你弟弟卻叫你嫂子?”


    “邢子霖,你小子關節癢了嗎?”喬阡嫿扯起一絲笑。


    聽到“關節”二字,邢子霖不禁握著自己的手朝後退了兩步。


    “邢子霖?”嚴宇笙微微一笑,“原來是邢毅的弟弟。”


    “阡嫿,你跟邢隊長原來是夫妻啊!”


    淩雪驚愕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喬阡嫿身子頓時一僵。卻見嚴宇笙報複成功的嘴角泛起一絲得意,他緩緩側開身子,後頭是驚訝到捂著唇望向她的淩雪。


    喬阡嫿太陽穴猛的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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