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煙見幾個人沒了聲音,不由得撓撓頭,她問這個有什麽問題嗎?


    隻見其中一個人問道,“小哥不是江湖中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不錯,知道了也沒什麽用!”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說完還是一副得意的模樣,仿佛他們知道了也是因為不平凡一般。


    雲清煙心下好奇,怎麽普通人就不能知道這件事嗎?


    她從身上掏出來三錠銀子放到了桌子上,刹那間發出了輕微的聲響,而那幾個江湖人士看到銀子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說也能明了。


    雲清煙的意思就是想通過銀兩來買消息。


    此時,她也顧不上財不外露了,畢竟,錯過了這幾個人,可能接下來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打聽,而聽他們所說的意思,一般的老百姓很難知道這件事。


    幾個江湖人士立刻把桌子上的銀子收入囊中。


    “哈哈,小哥既然想知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們普通人知道了也沒用,這些都是那種攪弄風雲的人物才去參加的。”一個人笑著說道,得了錢態度轉變的飛快。


    雲清煙一聽這話,心中更加的好奇了,攪弄風雲的人物?


    “你接著說!”雲清煙道,麵上平和,心中已經焦急。


    “這九洲之會說的是九個大洲,每到一定時間就會有一次人才的聚集,通過這一次的聚會來定規矩,定疆土。”


    “人才嘛,當然各行各業的都有,但是有些人願意參加,有些人不願意參加,不過,不管怎麽樣,參加以後,都會得到朝廷的看重。”


    “疆土還能通過開會來定?”雲清煙問道。


    不是她孤陋寡聞吧,從她記事開始,不管是哪一個國家的疆土,幾乎都是通過戰爭獲得的,隻有征戰,不停地征戰才能擴大自己國家的疆域範圍。


    “當然可以!”一個江湖人士說道,笑著看著雲清煙。


    “小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所謂的九洲之會實際上就是劃分疆土的會議而已,讓各行各業的人才和朝廷中人去參加,最後投票,對於有爭議的疆土,就是靠投票決定的,最終執行以後,可以維持三年,三年以後再通過戰爭來爭奪!”江湖人士道。


    “也就是說,這三年之內,既然疆土已經定下來,那那麽,所有的國家,三年之內不能再發動戰爭了!”雲清煙道。


    “不錯,如果有一方發動戰爭,就會失去參加下一次九洲之會的資格。”另一人迴答道。


    雲清煙有些明白了,實際上這個會議真正的目的就是停息戰爭而已。


    可是,雲清煙低頭沉思,隻是通過一個簡單的會議,就能夠把萬千戰士占領的疆域給定下來,這是不是有些兒戲,況且,投票的那些人,他們有誰能夠真正的做到樂觀,最終還不是會在其中發揮自己的私心!


    各行各業的人才?


    雲清煙覺得自己也相當於一個人才吧,那應該如何獲得呢參加的資格呢?


    “幾位,你們可否知道,這,九洲之會怎麽參加啊!”雲清煙問道。


    她這一開口,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雲清煙。


    雲清煙有些不明所以,怎麽了?她不能參加嗎?


    雲清煙忘記了,她現在的相貌可謂是其貌不揚,一個黑小子而已,這幾個江湖人士和她搭話也不過是看在了她給出的銀子的麵子上,正常情況下,誰會搭理這麽一個人,還在茶棚裏和她閑扯?


    “嗬嗬,那不知小哥有什麽才華啊?”一個江湖人士問道。


    “我會畫畫,不知行不行?”雲清煙說的很直白,她就會這一個。


    “行倒是行,但是,你必須去天機老人那裏,他閱人無數,自然知道你算不算人才了,如果能通過天機老人,那你就會得到一塊令牌。”另一個江湖人士道。


    他說話的語氣都在憋著笑,仿佛覺得雲清煙問出這個問題都是在癡人說夢。


    雲清煙卻不管那個,她突然有點想要去參加這個九洲之會了,既然舉辦的地點就在西平國的皇城,和她的目的一致,那就去看看,畢竟,那可是各行各業的人才還有皇室的優秀皇子啊!


    這麽多的天之驕子都去參加,她如果不去湊個熱鬧,下一次就得十年之後了!


    知道了天機老人在前麵的城池,雲清煙就不由得開始憧憬了。


    “不過你喜歡作畫,如果能夠畫出來一副絕世佳作,那通過的概率也是非常大的,畢竟天機老人是有名的愛畫之人!”


    “哈哈哈!絕世佳作哪裏能那麽容易就畫出來!”


    “太有意思了……”


    話說到這,雲清煙已經能夠感受到他們深深的惡意了。


    她沒有理會,想要打聽的,剛剛已經打聽清楚了,接下來就是去尋找天機老人。


    這個名字一聽上去就是高深莫測的那種,雲清煙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能夠有一個頒發令牌呢?


    想到這,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往了,於是,話不多求,銀子已經給了那幾個江湖人士,她也整裝待發,趕著她的小毛驢就上了路。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三天,雲清煙抵達下一個城池的時候,風易寒也一路趕迴楚雲國。


    可是,他們快馬加鞭,一直都沒有發現雲清煙的身影,這讓風易寒一度懷疑,是不是那戶人家撒了謊!


    夜裏,篝火的光映在風易寒的臉上,襯得他的麵容忽明忽暗。


    “主子,您多少吃點,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停止過趕路,顛簸勞累的,您的身體要緊!”風青遞過去一塊烤肉。


    可是,風易寒根本就沒心思吃,他此時大腦在飛快的運轉,思緒又迴到了張家村。


    幾個淳樸的麵容,戰戰兢兢的話語,如臨大敵的害怕……


    “不對!”風易寒突然說道。


    “怎麽不對了?”風青詫異的看向自家主子。


    “那女子說公主去了楚雲國!”風易寒看著遠處的黑暗說道,目光如炬,仿佛裏麵有什麽隱藏的危機。


    “主子,風青不明白!”風青開口問道,他覺得沒毛病啊,不就是迴到楚雲國嗎,公主蘇醒了以後不迴到楚雲國,還會去哪裏?


    “煙兒不會把自己的身份透漏出來,更不會讓別人掌握自己的行蹤,尤其是不熟悉的人。”風易寒道。


    “我的天!”


    “那也就是說,那戶村民說了謊?”風青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欺騙他們家主子!


    這可真是太震撼了,太憋屈了。


    “主子,我們迴程,我要把他們都抓起來!”風青氣唿唿的說道。


    風易寒擺了擺手,“隻怕你這次再去也是為時已晚,我看那戶人家都是謹慎之人,言語之中有保護煙兒的意思。”


    他迴想起之前看到的張家人,雖然是老老實實的普通老百姓,可是,幾乎沒有什麽可以讓他懷疑的地方也就讓他大意了。


    “那主子,既然他們說了謊,我們該如何做?”風青急忙問道。


    風易寒看著遠處的天空,心思已經飛遠。


    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是什麽呢?


    風易寒閉上眼睛,在記憶中迴想,猛然間鎖定在了一雙眼睛上。


    他突然睜開眼睛,他知道了,這雙眼睛太熟悉了,還有那裏麵狡黠的目光更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可是,風易寒搖搖頭,還是不對勁,如果煙兒醒過來,一定不會和他失之交臂的。


    風易寒很快就打消了念頭,覺得那可能是一個和雲清煙眼神比較相似的人而已。


    “派人去東陽國和西平國的方向尋找,一定要找到愛畫之人,煙兒既然沒有往楚雲國的方向走,說不定就去了另外兩個國家。這一次加大搜查力度,即便讓別人察覺到咱們在找什麽也要找到公主!”


    風易寒下了命令,風青就立刻去執行,不過,臨走之際,他還在想,為什麽公主放著自己的母國不迴,要去其他的國家。


    可是,迴過頭看著風易寒疲憊的麵容,他止住了話頭,什麽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風易寒一個人低著頭,曾經的意氣風發早就已經拋諸在外。現如今,他就像是一個失去了心愛之人的普通男子,再也不是那個權傾朝野的風太傅。


    風易寒的手下全部都開始在各處忙碌起來,而遠在楚雲國的雲帝依然每天大發雷霆,派遣無數人去尋找雲清煙,楚皇後好幾次都在佛堂裏暈厥過去,要不是還有一個兒子,恐怕早就已經離開人世了無牽掛了。


    西平國倒是沒什麽動靜,東陽國剛開始還假模假樣的尋找,可是臨近九洲之會,幾乎沒有一個國家敢開戰,所以後期對雲清煙的尋找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自始至終在用心尋找雲清煙的就隻有風易寒以及楚雲國的人。


    因此,雲清煙失蹤以後,隻是剛開始鬧得人盡皆知,後來就被慢慢的壓了下去。


    “駕!”


    官道上,雲清煙跟在了一群做生意的走南闖北的商販後麵一起前往下一個城池,名字叫做荊州。


    荊州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雲清煙老早就在路上聽到有人提起過,正因為如此,也促進了荊州的發展,導致它成了西平國的皇城以外最大的一個城池。


    “小哥,你去荊州做什麽啊?”有人和雲清煙在路上聊的不錯,各自互換了性命,開始談天說地。


    那人趕了一輛馬車,因為車上的貨物比較多,因此速度不快,和雲清煙趕的小毛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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