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站在山腳,這裏還可以看到自家師父在院子裏整理藥材。


    “宴哥兒,我帶大郎二郎來了,唿累死我了。”白青山喘著氣,撐著腰沒有看到饅頭叔和大憨哥,應該是迴去拿家夥什去了。


    “四弟,那紅薯在哪?”二郎曬得黝黑的臉上滿是著急,那可是吃食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他能不著急嗎?白夜宴仰起頭看著還是少年的二堂哥,十三四歲的年紀,在現代還是個初中生或高中生,他臉上被白老婆子母子毆打的傷痕很是刺眼,白夜宴眯了眯眼睛,把那些畜生丟藻澤地真是便宜他們死得太舒服了,哼!


    白夜宴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家兩個哥哥,和他記憶裏的相差無幾,前幾天忙著收拾畜生也沒好好和他們說說話。白夜宴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大哥二哥,別著急,紅薯跑不了,說不準今兒個還能在山上加加餐。”白夜宴前世就是個獨生子女,最最羨慕的就是別人有哥哥,小時候他還一度的問父母要過哥哥,現在他有了兩個哥哥和四個姐姐兩個妹妹,他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


    “阿宴,進山太危險了,咱們還是別去了,在外圍采點野菜也可以的。”大郎雖然也想進山挖紅薯,但他是大哥得考慮弟弟們的安危,這紅薯不挖也可以的。


    “哥沒事,白虎在裏麵等著我們,再說我還有條子,它可不比白虎差,它會保護我們的,再說我的戰鬥力也不弱的。”白夜宴指了指旁邊趴著的狗子,又舉起自己麻杆似的手臂比了比。


    “噗呲”白二柱和白大河等人笑出聲,白夜宴撇撇嘴看了看自己麻杆似的手臂,皺了皺,好吧確實沒有信服力!可是他的戰鬥力他們都有目共睹的好不好,有啥可笑的!有啥可笑的!


    大家看著他孩子氣的一麵,也不由得心裏一陣心酸,都還是個孩子,手段再怎麽狠厲那也是他們的弟弟。


    “嗚嗚嗚”條子用狗頭頂了頂他的手,


    【它的主人可是世間最厲害的人,這群不識貨的,哼!主人別理他們】


    白夜宴漫不經心的擼著狗頭,閉著眼不知道想著什麽,過了半炷香時間饅頭叔和大憨子拿著鋤頭背著背簍裏麵還放了麻袋和一個發黃的袋子。


    白夜宴睜開眼睛,拍了拍條子的腦袋,條子站起來抖了抖身體,狗鼻子在空中嗅了嗅,朝著邁開四肢慢悠悠的向山裏走去。


    大郎二郎羨慕的看著白夜宴,但他們心裏沒有一點嫉妒,阿宴是個有本事的,以後肯定能當大將軍。


    幾個隔房的堂兄也羨慕,大憨子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白夜宴,要是他能跟著宴哥兒學一招半式他就知足了,幾人中除了饅頭叔成了親,其他人都還是十六七的年齡,這個年齡想做英雄,也羨慕英雄,現在白夜宴就是他們心中的英雄!他們想跟著白夜宴,哪怕再苦再累,學了本領,以後就算被服兵役在戰場上也能有更多的自保能力。


    白夜宴這次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想試探一下幾人,條子開始在山間奔跑,幾人也加快腳步跟上,雖然氣喘籲籲,但都是不服輸的性子,血氣方剛的年齡當然也不想輸給一條狗,多沒麵子。


    狗子【再來一百個你們也幹不過我。】


    過了半個時辰,幾人到了白夜宴抓野雞的地方,白夜宴站在獒背上一個翻躍穩穩的站在地上,大郎二郎幾人看呆了眼,這身手他們想學啊,白夜宴從懷裏摸出匕首,把周圍的灌木砍開。一行人向東走了百來米就看到大概有三分地的樣子(相當於兩百平方),都是紅薯藤,紅薯葉子稀稀拉拉的。


    饅頭叔是種莊稼的老把式,他放下鋤頭拔出一顆藤蔓,上麵掛了三四個成人拳頭大的紅薯,也有一些雞蛋大小的,好家夥這紅薯不知道在這生長了好幾年才蔓延成這麽大一片,這下他們幾個發了。


    “嘿嘿,宴哥兒,好樣的,這一片紅薯挖出來少說也有兩百來斤,這下子能熬過冬天了。”饅頭叔憨厚的臉上都是笑容,能吃個半飽能不開心嗎?


    青山幾人聽到饅頭叔的話都大吃了一驚,再看看這拳頭大的紅薯,可比他們自家種的還要大一些,幾人興奮的準備大幹特幹,白夜宴把人帶到任務就結束了,他不想管他們要怎麽的瓜分這片紅薯,他空間比這好的多的是,他可想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給家人開葷。


    “饅頭叔,你們先挖,條子留在這裏,我到前麵去把白虎帶迴來。”白夜宴拍了拍條子的頭,條子蹭了一下他的手。


    “阿宴,不要亂走,或者讓二郎陪著你去。”大郎不讚成的看著白夜宴,黝黑的臉全是認真的神色。


    白夜宴一頭黑線,看大郎一步不退的樣子,這哥咋這麽軸呢!!但就這樣他又不甘心,最後隻能妥協。


    “那二哥和我去,你們能挖多少算多少,申時一刻(三點十五)我們就要下山。”白夜宴大概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午時(十一點至一點),也就還有三個小時,他們應該能挖完,白夜宴也大概看了一下,末位的紅薯有一些是沒有果的,這一片頂天了就能挖出百來斤的紅薯,嘖嘖嘖這古代的紅薯產量真的低。


    二郎依依不舍的放下手裏的紅薯,看看大哥又看看自家調皮的弟弟,隻能唉聲歎氣的跟上白夜宴的腳步。


    白夜宴帶著二郎在山裏瞎轉悠,走了一會,二郎大口大口喘氣,這山上沒有被人踏足過到處都是荊棘,路又不好走,他的鞋子都脫底了。


    “四弟?白虎在哪裏?我們都走了好久了!”二郎看著白夜宴靈活的小身體,他怎麽走起來那麽輕鬆呢?


    “二哥,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在前麵找找”白夜宴不給二郎迴答的機會,一骨碌的往林子裏鑽。


    二郎哥還沒有來得及叫住他,人都不在了,他害怕的警惕地看著周圍,就怕什麽毒蟲猛獸突然冒出來,那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白夜宴在跑到一棵大樹下,見二郎哥沒有跟過來,伸了伸舌頭,手一揮把空間裏正在山裏巡視地盤的白虎給甩了出來,它摔在地上懵逼的看看周圍看看白夜宴。


    “喵嗚喵嗚”白虎幽怨且譴責的看著白夜宴叫喚。


    【我們可是有一起聞屎臭的情分,這樣把我丟出來鏟屎官你太險惡了。】


    “啪,光吃飯不幹活,能的你,快起來打獵,不然要你幹啥,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白夜宴覺得自己養這蠢東西太虧了光吃不幹,他生無可戀的搖搖嘎嘎亮的光頭。


    【腦子有病搖搖能好??】虎子懷疑人生但頭也跟著左右搖晃。


    白夜宴:原來蠢得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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