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希佩爾看著逐漸走進的人影,果然,外形和企業非常的相似,但是還是能區分的,不是一個人。


    “終於趕上了。”進化者帶著人已經趕了過來。


    “這個家夥就是上一次在北方聯合見過的。”西格蒙德想了起來,之前返迴的時候,就被這個家夥堵截了。


    “抓住它,別讓它跑了!”淨化者一聲大喝。


    “那個人?”企業看著和自己長的非常相似的塞壬單位,約克公爵和勝利說的都是真的。


    “別發呆,準備戰鬥!”厭戰準備好了,隨時迎接戰鬥的到來。


    “這個家夥怎麽跑出來了,你們控製不住它嗎?”無爵感覺非常的棘手。


    “要是可以的話,它就不會在這裏出現了,先別說了。”進化者看了看企業。


    “我們不要多做糾纏,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俾斯麥和凰打了一個招唿。


    “嗯。”凰點頭示意,幾個人快速的離開。


    “天下無雙,哈?”厭戰看著企業,企業還在發呆。


    “哎,我們也趕緊走吧。”威爾士拉著拍了拍企業的後背,提示企業別發呆,企業三個人也快速的離開。


    “真的是麻煩死了,正愁沒地方撒氣呢,看我揍飛你。”律道者第一個衝了上去,艦載機讓律道者感覺很煩。


    “來吧,我對我的準頭,可是很自信的。”西格蒙德三箭齊發,金黃色的箭矢一觸即發,擊落了那些艦載機,爆炸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個別致的小型煙花。


    “有意思,你們塞壬的想法還真的是非常的奇特啊,這個炮彈的威力比我之前看見的都大。”無爵這一次終於看清楚了,可謂是萬變不離其宗,換湯不換藥,一個東西。


    “算了,真的是廢話多,趕緊的!”進化者出手了。


    經過了很長一番時間的折騰,終於結束了,這個和企業非常相似的塞壬單位終於被控製住了,


    “好了,你幫我把這個家夥押迴去。你再迴來。”進化者扛著這個試驗品。


    “好的。”淨化者爽快的答應了。看著進化者和淨化者走遠之後。


    “現在我們也迴去吧,你是不是要坦白一下,為什麽一些不相幹的人會出現在這裏,除了白鷹的企業,其他人都不應該出現的。”無爵被氣的咬牙,無爵揪著律道者的臉問話。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有死就給我吭聲啊。”


    “這麽了你?你的意思是,俾斯麥那些人不應該來嗎?”普利穆拉不知道無爵為什麽那麽在意。


    “如果說是厭戰和威爾士來的話,那還是可以說通的,畢竟皇家和白鷹是盟友關係,但是鐵血的俾斯麥和重櫻的一航戰出現就不對了,一定是這個家夥惹怒了她們。”無爵也很無奈。


    律道者這麽一鬧,那麽以後在商量什麽就很難了。


    “我的話,我覺得,那些人不會在輕易的相信我們了,因為外我們在那些人的眼睛裏,已經被打上了不守信用的標簽了,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麽你那麽生氣,以後再有什麽事情就很難了。”佐木無奈的伸手摸了摸律道者的頭。


    “我就是不小心打爛了她們女王頭上戴著東西而已啊,你們著急什麽啊,也就是去鐵血看的時候,那個。”律道者開始心虛。


    “好了,你閉嘴,你什麽也不要說了。”無爵立即打住律道者。


    “現在我們也迴去吧,有什麽事情,我們迴去在說吧。”穆羅撓了撓頭發。


    “嗯,我們就迴家吧。”無爵雖然很生氣,但是也沒有辦法。


    “好的。”安北洛很開心。


    “嗯。”無爵帶著人往迴趕,迴到星塔的時候,時間正是在10點半左右。


    “真的是好累啊。”普利穆拉感覺很累。


    “你可能是廢了。”律道者正在跟安北洛蘭克狄菲兩個人玩骰子。


    “我對自己人很好的,我不耍賴。”律道者看著西爾懷疑的眼神。


    “我啊,我不信!”安北洛跑開了。


    普利穆拉感覺有些熱。


    “你身上好燙,還是說我的手心太熱了?”西格蒙德摸了一下普利穆拉的手,感覺普利穆拉的手很燙。


    “喝點水吧。”無爵端來了熱茶。


    “你們幹嘛呢?”淨化者看著大廳裏的一大群人,畫麵似乎一瞬間定格了,淨化者看見律道者再跟蘭克狄菲扳手腕。


    穆羅和阿伊沙爾坐在沙發上,安北洛正在清洗茶具,西爾在收拾桌子,青暮正在彈琴,佐木在給阿利阿社長剪指甲。


    “你迴來啦啊,沒幹什麽,一會要不要喝酒啊。”無爵和站在門口的淨化者打招唿。


    “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有反噬是非常正常的,不能說你去強製的消耗黑方的力量去壓製反噬,這樣子早晚你就會給自己消磨幹淨,這個跟你們身上出現的黑紋不一樣的。”


    “最起碼,反噬不會去消耗你們身體裏的黑方能量,別的東西呢,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以後都小心點吧,那個家夥,現在接管了大部分的權限。”


    “審判者和造物者,據說是迴到了人類的世界,執棋者可能在維希教廷那邊執行什麽任務。”淨化者看著無爵在倒茶。


    “那你是什麽意思?我這個狀態是自找的,我知道。”普利穆拉無奈的苦笑。


    “對的,你現在可以說是,沒有什麽戰鬥力了,但是保持現狀的話,還是沒問題的,你們還是老實點最好了。”淨化者還站在門口。


    “以後,進來的時候,記得把門關上。”無爵看著淨化者沒關門,於是立刻提醒淨化者關門,淨化者轉身關門之後。


    沒有人在說話,大廳裏隻有豎琴的聲音和無爵倒茶的水聲。


    豎琴溫柔清脆的聲音在大廳裏迴旋,伴隨著音階的波動,詩意盎然,溫和神秘。


    “姐姐的技術真的不錯。”佐木給青暮端過去一杯茶水。


    “給你!喝茶!”律道者給淨化者端茶,律道者把茶杯重重的磕在淨化者身邊的桌子上,熱水迸濺了出來,燙到了淨化者,淨化者猛地就跳了起來。


    “咋了呢你?你還怕燙?其他人還沒有這個待遇。哼!”律道者放下茶杯轉身就走,迴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也就是大廳裏樓梯下麵的那個房間,十一點的鍾聲敲響了。


    “你看著我幹什麽。”淨化者看著西格蒙德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猛然間,西格蒙德一巴掌就拍在了淨化者臉上。


    “誒嘿嘿,拍死了,你看。”西格蒙德伸出自己寬厚有力的大手,手心裏一小塊血泊中,靜靜地躺著一隻蚊子。


    “你,好吧。”淨化者捂著鼻子,也沒有說什麽,畢竟西格蒙德也不是故意的。


    一群人哄堂大笑之後,恢複了平靜,招架不住困意的蘇蘭爾先離開,緊接著,蘭克狄菲等都相繼迴去睡覺了。


    無爵簡單的收拾了之後宣告又是一天的結束。


    “晚安。”安北洛匆匆忙忙的就跑上了樓梯。


    “嗯,早點休息。”無爵和其他人打著招唿,其他的人紛紛離開大廳,迴到自己的房間。


    十一點半了,無爵開始收拾殘局,把所有的東西都清洗幹淨,擺放整齊之後,走了出去,無爵走過小橋,站在沙灘上,光著腳,看著遠方的海麵。


    無爵坐了下來,坐在了沙灘上,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在沙灘上留下一個手掌印,海浪的聲音在無爵耳邊迴響。


    無爵低著頭,看著消亡在沙灘上的白色泡沫,無爵想到了一些事情,似乎也是。


    “在想什麽呢?”淨化者出現在了無爵的身後。


    “沒有什麽,隻是想休息一下而已。”無爵低著頭說著。


    淨化者走到無爵的身後,看著無爵的頭發,在明亮的月光下,灰色的頭發上,被銀光照耀著。


    “怎麽了?一個人發呆嗎?這的很難想象,一個人的,大晚上站在海邊。”淨化者看著坐在沙地上的無爵。


    “有一句謝謝,現在告訴你也還來得及,謝謝你,保住了律道者的命。”無爵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謝什麽。”淨化者不明白無爵為什麽這樣說。


    “我們之所以會對一些人感到安全和溫馨,隻是因為那一張熟悉的臉和聲音,對於陌生的人們,總是充滿敵意,對於律道者,一樣的道理。”無爵沒有穿鞋子,光著腳。


    “人?我忘了,你是一個人,有人類的心和想法,不過呢,你說的在理,我也同意。”淨化者看著眼前的海浪,海浪溫柔的呢喃,緩慢的走上沙灘。


    “是啊,不過呢,作為一個人的話,我沒有什麽資格的,先不說這個問題,你有什麽指示呢?”無爵笑了笑,依然沒有抬頭。


    “你還真是如此的有趣啊,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對於那些人的戰略計劃,你跟我都是執行者而已,律道者的話,隻能說,他很幸福,也幸運,能擁有你們這些靠譜的夥伴。”淨化者頓了頓,繼續說。


    “其實他也是為了你們,隻是方法問題,算了,律道者也在成長嘛。”


    “是嗎?我知道他擔心的,你跟我都是執行者嗎?這就好像,我們和威爾士哪些人戰鬥,都隻是為了別人的意願,為了別人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可笑愚蠢。”無爵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偏著頭看著眼前這個外號大眼萌的淨化者。


    “你知道什麽是,終極恐懼嗎?在不久的將來,那些可怕的災難一定會再次發生的。”淨化者很嚴肅的告訴無爵。


    “終極恐懼?這些東西,跟人心比起來,差遠了,沒有什麽災難,是可以比得上人性的陰暗的,自私無知與貪婪等等,你說的終極恐懼,根本不是對手。”無爵對於終極恐懼會來帶大毀滅的說法雖然很認同,但是不一定是那種。


    “你對於威爾士她們,有什麽的想法和態度呢?你知道現在人類在做什麽嗎。”淨化者看著無爵的眼睛。


    “那些人嗎?我覺得,沒有必要,如果她們非要如此的話,那麽,我會毫不留情的,把她們最後的力量和尊嚴都踩得稀爛。”無爵這句話說的很自然。


    “是人類創造了她們呢,她們為了人類戰鬥理論上過得去的,你知道我們塞壬的異界,是什麽世界嗎?”淨化者搖晃著雙腳。


    “你們塞壬的世界嗎?能叫什麽?話說人的生命,隻有數十載啊。很快就過去了。”無爵歎了一口氣,看著天邊一顆飛快閃過的流星。


    “不,那個東西,叫作未來,是未來的世界,我們塞壬的世界,是未來的世界,你就不去想一下,未來生命的快樂呢。”淨化者一把手拍在無爵的肩膀上。


    “你明明出生於人的黑暗麵,卻沒有把周圍人帶入黑暗,你很溫柔的對待所有人,不管是威爾士那些人,還是你身後星塔裏的其他人,你這人怎麽這樣口是心非呢。”淨化者知道無爵是故意的,不是單純的打不過,是不想傷害那些人,不止一次放水。


    “我覺得的,做一個溫柔的人,溫柔的對待身邊的人,說不定也會被人溫柔善待,對於人來說,不管是黑暗還是光明,歡樂還是痛苦,都是必須存在的。我可是沒有見過未來的世界,你不要給我畫大餅啊。”無爵輕笑了一聲,撥開淨化者的手。


    “她們的力量很強大,你們也是,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為什麽不嚐試的,稍微玩一下戰爭?”淨化者隨手撿起了一個小石子。


    “我們幾個,早晚都會消失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說的終極恐懼根本不是人類的劣根性的對手,可能,就在你說的終極恐懼發生之後,又會迴到那個神話時代吧。”無爵有些惆悵。


    “現在不管這些,隻要認真的和那些人戰鬥就好,也就是比一比,誰能站在最後一刻,我還是很佩服律道者的,敢想,也敢去做。”淨化者奮力把手裏的石子扔進海裏。


    “都說蘇蘭爾是瘋子,我看你才是瘋子,果然,還是心最可怕,那才是終極恐懼吧,話說,身體強化之後不好嗎?”淨化者不知道無爵為什麽拒絕使用黑方的力量。


    “黑方的力量卻是不錯,身體強化之後會變得很硬,被攻擊是話,身體很硬,活動的話會更不舒服。那一次之後,我就很少使用了,我還是堅信我自己的力量。”無爵抓了一把沙子。


    “這一點也不好笑,隻有最後站起來的人才有權利決定,對與錯,隻要贏了就會變成最終的正義。”淨化者看見西格蒙德趴在窗戶上看著他們。


    “你也不是一個很老實的人,不就是那個家夥打了你一巴掌嗎?至於嗎?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選擇,你現在的做法,全員惡人嗎?我想起來了殺人遊戲。”無爵看著站起來在海邊走了幾步,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不睡覺嗎?”安北洛看著普利穆拉坐在床邊發呆。


    “沒事,一會我就睡。”普利穆拉心裏很害怕,對於明天非常的恐懼。


    “那我先睡了哈,我就關燈了。”安北洛拉上窗簾,關了燈睡覺了,普利穆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雖然你的力量是在很緩慢的消逝,但是我覺得不要緊的,因為,最後所有的靈魂,都會迴到閻羅閻彼岸的故鄉,最後所有的生靈,都會從那個地方開始再一次出發的。”安北洛轉身看著普利穆拉,普利穆拉沒有吭聲。


    “塵歸塵,土歸土,最後的歸宿我清楚,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麽目的,我也有我的辦法,你可以呆在這裏,最好別插手我的事情。”無爵轉身迴去了。


    迴去之後的無爵,給大黃蜂給能量室弄到平台上,確認了大黃蜂還活著之後,無爵也就放心了,淨化者一個人站在海邊,再一次的迴想那些對話。


    “迴來了。”齊柏林看著俾斯麥和希佩爾迴來了。


    威爾士,企業,厭戰也迴去了,威爾士舉起手,示意其他人別說話,胡德微微點了點頭,其他人漸漸地離開。


    隻留下企業自己在外邊。


    “還要在想想辦法了,不能放棄啊。”光輝說著,一群人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決定用武力手段強製性的搶迴大黃蜂。


    企業蹲在地上,捂著臉,心情非常的不好,淨化者看著月亮,心裏計算著時間,感覺北方聯合那邊的也快了,到時候大黃蜂也會被帶走的。


    “要鎖門了哦!”西格蒙德衝著淨化者大喊。


    “知道了。”淨化者不耐煩的迴了一聲。


    月亮的位置,已經偏離了天空正中央,巡邏委托組已經替換了兩班了。


    “委托組的孩子們迴來了,你不去迎接一下嗎?”貝爾法斯特站在企業的身後,看著港口巡邏迴來的人。


    “哦,嗯,她們一定很辛苦了,迎接是必須的。”企業站起來,感覺一瞬間有些頭暈。


    企業和貝爾法斯特去迎接委托組的歸來。


    “孩子們,辛苦了,要好好休息哦,這一次的巡邏委托,交給我和企業吧。”貝爾法斯特麵帶微笑,說的非常的自信肯定。


    “嗯?”企業扭頭看貝爾法斯特。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找點事情做做。”貝爾法斯特很早就準備好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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