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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給您拿一份玫瑰點心吧。”


    女傭笑得一臉燦爛,安小溪則想找個地洞趕緊鑽下去。成為喬家真正的少奶奶,從今天開始一切可能都要變得不同了。


    “你也一起吃了早飯再出門嗎?”


    安小溪輕聲問喬文瀚,喬文瀚還隻顧著看手機上的郵件信息,沒有迴答她。氣氛有些怪怪的。


    “嗯哼!”安小溪清了清嗓子,問喬文瀚。


    喬文瀚這才抬起頭來,一臉深意地笑著。


    “我不是已經吃過了嗎?你忘了?”


    哪裏會忘得掉呢,安小溪的臉瞬間由變得通紅,像個熟透的西紅柿一樣。她討厭自己,怎麽會半點情緒都無法隱藏。


    “你自己吃,我去公司了,還有……今天安排了放鬆項目,你一定要去!”


    目送喬文瀚離開,安小溪覺得此刻的身體才真正屬於自己。而一陣不合時宜的酸痛感襲來,整個身子骨仿佛中了毒似的綿軟無力。


    女傭端過來的玫瑰酥餅和豆奶,靜靜地躺在餐盤上,安小溪沒有太多食欲。瞥一眼床邊的書,那是關於美食的一本遊記。安小溪覺得自己委身於喬文瀚,好像有什麽東西同時被剝奪了,那東西可能叫做夢想。


    “不行!”


    安小溪立刻給了自己一個暗示,一定不能滿足於當個悠哉悠哉,每天隻會購物美容的少奶奶。


    她的美食事業還要堅持下去。即便隻是很低的起點,也得找到自己的生活的存在感和成就感。做喬文瀚的女人和實現夢想之間,本身就沒有本質的衝突。


    安小溪也是個行動派,看了一眼喬文瀚發過來的放鬆項目,安小溪突然有了靈感。不如針對那些闊太太,開始她的美味事業。


    ……


    “少爺。您找我有事。”


    老管家的語氣有些疑惑,不知道蘇晨風一大早喊他過來做什麽,眼下夫人的身體已經好多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家裏和和睦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蘇晨風眉頭緊皺的樣子,卻讓人不得不操心,蘇家是不是又有新的難關。


    “嗯,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蘇晨風把老管家叫到跟前,低聲在他的耳邊囑咐了什麽,管家連連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立刻去辦。


    “晨風……”


    蘇媽媽這時從房間裏出來,第一句便是唿喚她的兒子。


    這時他們從山裏療養迴來的第一天,再次迴到城市裏,兩母子都有些不太習慣。或許真的到了退隱田園的時候,蘇媽媽隻是不忍心讓蘇晨風毀掉所有前程,陪她生活在山裏。


    而迴到蘇宅後,蘇媽媽每天都左一個擔心,右一個擔心。


    因為那個神秘的電話,就像一把利劍懸掛在她的頭頂,而蘇晨風則是會被這把劍殺死的人。


    “您怎麽不多睡一會兒,昨天太辛苦了。”


    蘇晨風趕緊迎上前去,蘇媽媽擠出笑容,她怕以後長眠地下,有的是時間睡覺,所以隻想保持清醒,和她最愛的人多相處。


    “不累,我能累到哪兒去。隻是今天,你要去找你外公談事,這好幾個地方的奔波,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啊?”


    “沒事,中午飛下午就到,而且外公那邊也盼著我早點過去,交代清楚所有事情,我再陪您去療養。”


    蘇晨風越是孝順,蘇媽媽就越發感到不安。


    關於父親的事情,蘇晨風隻字未提,他充分尊重母親的選擇,盡管有一肚子的疑惑,也不忍心去逼著母親麵對陳年的痛楚。


    “那你早去早迴,辦完事情就迴來,我在家等你。”


    “嗯!”


    蘇晨風轉身離開,那修長帶著些消瘦的身體,慢慢變成了一個影子。


    蘇媽媽找尋不著,兒子像風箏,如果線斷了,她人生的最後一絲美好希望也飄走。這種後果不敢想象,於是她每天都懼怕那個人的電話會再次響起,害怕那個人把兒子從她身邊奪走。


    ……


    “安小姐,您的房間已經開好了,您是現在開始spa還是等一會兒。”


    “現在開始吧。”


    安小溪又來到那家熟悉的養生會所,喬文瀚給她請了最好的技師,就為了恢複昨天的體力。這會所非常隱秘,隻通過預約,而且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隱私保護做得特別到位。


    安小溪舒舒服服地躺著,滿屋熏香讓人心境變得單純,本來還有一係列關於如何開展美食事業的創想,漸漸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


    三個技師同時操作,包括臉部,軀幹和腳,安小溪就這麽躺著,任憑這些人操作。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泄漏了消息,這三個人看她的眼神變了,不似從前單純。


    喬文瀚“寵幸”了她的消息不脛而走,從喬公館到現在的spa中心,每個人看待安小溪的眼神都怪怪的,說不上來的別扭。


    當然,安小溪累了,她不想再去敏感地揣度一切。


    既然做了,那就任。畢竟她已經認定了那個人。


    “安小姐,您的這塊胎記可真特別。”


    技師們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安小溪閑聊,她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十分在意。隻是“胎記”?她身上可從來沒有什麽胎記。


    “什麽東西?在哪兒?”


    安小溪的疑問倒讓美容師們慌了神,以為是自己操作不當,把客人的皮膚弄壞了。趕緊拿來鏡子,給安小溪解釋。


    “這有一塊像是心形的胎記,顏色倒不是很深,一般也看不出來。”


    技師指著安小溪後脖子下方的一個小色塊,安小溪定睛一看,確實有這麽一個東西,可是她從來沒有在意過。因為長在後背,也就沒能發現。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紋身呢,這個胎記的顏色可真少見,帶點粉色,不是很明顯。”


    美容師連忙開始各種吹捧打圓場,她們看到安小溪臉色不好,擔心讓安小溪發現了不高興的東西。可安小溪隻是疑惑,這麽塊不顯眼的胎記,怎麽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


    這個心形的樣子明明是那麽獨特。從小當孤兒長大,沒有人關心這些也是情理當中,可是廖雲帆不同,他可是安小溪的哥哥。按照他的說法,他們小時候天天在一起生活,形影不離。當初相認的時候,怎麽連如此重要的特征都不提。


    疑點重重,安小溪突然精神了,本來已經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


    “夫人,這是玫瑰酥餅,有人專門送來的。”


    蘇晨風離開後,蘇媽媽的世界再次變得索然無味。可當傭人端出玫瑰酥餅的時候,還是給她平淡的生活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這點心是用白玫瑰做的。


    她害怕白玫瑰,她如此愛花的人,又如此清雅卻從來不種白玫瑰,因為那白玫瑰曾經深深地傷害過她的感情。她至今也無法釋懷,寧願讓滿園的紅玫瑰豔麗,也容不下一株白玫瑰。


    “誰送來的?”


    蘇媽媽見到這盒點心仿佛撞鬼。趕緊關上盒子,一片花瓣也不想見到。


    管家有些詫異,還以為這個點心有什麽問題。


    “喬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叫人送過來了,說是雲南剛上市的,這一季的新品。”


    一聽是喬文瀚,蘇媽媽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年輕人,不知道她那些陳年舊事,送了不該送的,倒是情理之中。


    隻要不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用這白玫瑰來惡心她,就好。


    生日宴會上收到的那一束白玫瑰,差點把她的命給了解。


    “拿走給大家分了吃吧,太甜了,我不能吃。”


    隨便打發了給下麵的傭人,看到那盒精致的點心,蘇媽媽想起多年人的事情來,記憶的沉重力量猶如排山倒海,她承受不來,隻能吞下安眠藥,到熟睡的世界裏去求得一絲平靜。


    ……


    “外公。”


    別院外潺潺流水,竹林繁茂。外公的這個住處和神仙之地差不了多少。蘇晨風每次來,都感歎於這宅子的別致。


    喬老爺子讓人在門房迎接蘇晨風,自己則在書房裏練字。蘇晨風和喬文瀚不同,一向乖巧得很,也懂得欣賞他的墨寶。


    “來了,坐。”


    蘇晨風坐定,管家就端上來一些茶點和今年新出的碧螺春。味道清香淡雅,隻喝一口,滿嘴的茶香纏繞。


    “家裏事情都處理好了,你媽的身體好些了沒。”


    “我媽身體好多了,就是還不能太累。家裏……現在也沒什麽事情。”


    這句話倒像是對喬老爺子的責怪,帶著些怨氣。把蘇氏集團收走,喬老爺子至今還沒給蘇晨風一個更確切的交代。


    “蘇氏集團要和金巧集團合並,這事情我親自來安排,你到時候隻要出席就可以。”


    喬老爺子停下筆來,欣賞自己剛寫的字。然後滿意地點點頭。


    蘇晨風一言不發,他還不知道外公會對自己有什麽安排。或許……他隻是一個棋子,或是一個棄子,而已。


    “事情辦好之後,你如果繼續做演員,我也支持,想去歐洲生活或者留學,我也幫你安排,隻是……”


    喬老爺子坐到蘇晨風對麵來,粗麻布的衣服配上他的滿頭白發,親切中又帶著威嚴。


    “隻是,不要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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