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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腦子反應過來,喬文瀚的吻已經緊緊封住了安小溪的所有思慮和退路。


    燈關上了,明明按了服務燈卻沒有任何服務員進來。


    全世界都空前的”識趣“,空出了這個空間給他們。不知為何,安小溪覺得越來越熱,隻是內裏隻有一件薄薄的小衫,麵前還有喬文瀚灼熱的眼神。


    退無可退,她好怕自己淪陷。


    畢竟對喬文瀚,是又愛又怕,又依賴又嫌棄,既想和他廝守到老又不想和他過分親近。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態是什麽問題。


    但當下,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喬文瀚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咚“地一聲靠到沙發上,順手,喬文瀚把房間裏的燈都關掉了,隻剩下一台小小的地燈。


    ”死了,死了,要死了。“


    安小溪的心跳加速,仿佛揣了一隻兔子,馬上要跳脫出來似的。


    小鹿亂撞,難道今天,就要成為最重要的那天了嗎?


    就在這個spa的店裏嗎?


    也太不講究了。


    安小溪還在胡思亂想中,可是喬文瀚的鼻息近在眼前,吹動著所有的心思。


    ”蒼天啊,怎麽辦?“


    安小溪緊閉雙眼,等待喬文瀚的下一步打算。


    可是……


    卻沒有下一步了。


    喬文瀚捧起她的臉,輕輕捏了一下帶著些許肉感的臉頰。


    重新癱倒在沙發上,開始認真地吃起水果來。


    安小溪沒說話,她至始至終都是那麽的被動。


    空氣裏都是尷尬的氣泡,到底什麽時候打破這份沉靜比較好?安小溪的腦子都要爆了。


    ”站著幹什麽?迴味?“


    喬文瀚的一句嘲諷成功把安小溪安定下來。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他。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


    安小溪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就什麽?“


    喬文瀚舉起水杯準備放到嘴邊,突然停下了。


    ”就……就……“


    安小溪邊說邊往旁邊退,仿佛麵前坐著的是一頭剛從非洲運來的雄獅,要吃了她。


    ”就,親過來了。“


    喬文瀚已經攻到了城門下,安小溪麵臨再一次失守的威脅。


    緊緊閉著雙眼,不敢多看喬文瀚一眼。


    ”哈哈哈!“


    喬文瀚用水杯掩著嘴巴,生怕自己的失態笑聲嚇到安小溪。顯然這個小妮子已經被他嚇怕了。


    ”安小溪,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麽這麽怕我?“


    安小溪翻了個白眼。


    ”誰讓你是我老板,我還在你手下幹活,當然怕了。“


    喬文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小溪,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騰出來的手捏住了安小溪的下巴。


    這隻大手仿佛一個深網,框住了安小溪的所有魂魄。


    ”不可以隻當我是老板。我會傷心。“


    ”傷心?“


    ”當然。畢竟我還是以後要當你老公的人。“


    如果不是下巴被喬文瀚捏住,安小溪的下巴早就被嚇掉了。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那一天,隻是,她不敢奢望。怕最後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變成自己的一廂情願,就像那個死掉的安娜一樣。


    為了得到喬文瀚永久而完整的愛,鋌而走險,最後不得不丟掉性命,實在太不值得。


    ”說什麽呢,我的契約應該還沒結束吧,契約情人怎麽可能和你結婚,哈哈哈哈。“


    安小溪的笑帶著苦澀和幹巴巴的自嘲。


    她早就已經沒有家,也沒有了去處,與其說是在喬文瀚這兒寄人籬下的生活,不如說是喬文瀚給她提供了一種生活的樣本,當她習慣了這種生活之後,反而離不開了。


    盡管這種生活在別人看來可能是那麽的不靠譜,那麽的畸形,她也毫不在意。


    ”我是認真的,你有個準備。“


    ”準備什麽?“


    ”準備和我結婚,或者說,準備成為我的新娘。“


    ”哈哈哈哈,喬文瀚,你沒搞錯吧,我又不是安娜,逼著你給我名分要在一起。“


    安小溪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安娜的名字。自從上次的慘劇發生之後,她和喬文瀚以及蘇晨風三人仿佛有了不成文的約定,再也不提起。


    可是這個緊要關頭,安小溪一時嘴快竟然說了出來。


    喬文瀚微微一怔,仿佛觸電一般。


    眼神黯淡了下去,也不再看著安小溪,把手從安小溪的臉上抽迴,抱在了腦後。


    ”安娜?“


    喬文瀚小聲念著這個名字,熟悉而遙遠。


    安小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擔心喬文瀚發飆,主要還是害怕自己的話傷到喬文瀚。


    ”你怎麽和她比,你們不是一類人。“


    喬文瀚閉上了眼睛,他腦海裏想過太多的事情。有蔡夢瑜的,有安娜的,有那個瘋狂的婚禮,同時還有夕陽下燃著鮮血的新娘。


    他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東西,即便有安小溪天天陪在身邊,也不能消除這些負麵的影響力。


    ”我和她是同一類人,沒錢沒權一無所有,隻有對你的喜歡,但是這份喜歡可能會害死我的,你知道嗎?“


    安小溪有點激動,她看出來喬文瀚並沒有因為她提到安娜而責怪她,就想進一步把這個事情說透,畢竟長此以往,最後受傷的還是她。


    ”害死你?怎麽說。“


    喬文瀚冷冷地抬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畫,餘光掃到安小溪的不安。


    ”我怕,我像安娜一樣,真正的喜歡你之後,又被你拋棄,所以我不敢喜歡你。“


    安小溪越說聲音越小,再也沒有勇氣。剛才的豪情一下子都被喬文瀚的冷淡澆滅了。


    ”我怎麽可能害你,又怎麽可能不愛你?一天淨胡思亂想。“


    喬文瀚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房間。重新亮起的燈光給了屋外服務員信號。


    嘟嘟嘟,房間電話響起。


    ”安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


    這通電話拯救了安小溪,因為她完全手足無措,麵對喬文瀚的質問,她一點躲閃的餘地都沒有。


    ”空調溫度太高了,我找不到遙控器。“


    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鼻尖冒出來。然而這些汗珠和空調的溫度沒有太大關係,喬文瀚才是罪魁禍首。


    ”我先迴去了,你好好休息,今天特許你……不用迴家。“


    喬文瀚語氣是柔和的,看到安小溪這樣怕他,還當他隻是個老板,內心五味雜陳,沒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麽多,換來的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契約情人,突然覺得這份感情有些索然無味。


    看著喬文瀚離開的背影,安小溪又開始自責起來,是不是剛才的處理方式不太好,或者是說錯了什麽話惹喬文瀚不高興了,還是說喬文瀚本來也就是一如既往地調侃她,沒有當真。


    可是無論她怎樣猜,喬文瀚說要和她結婚的事情一直盤旋在腦海中,揮散不去。


    ”啪!“雙手重重地拍在臉上,”醒醒!癡心妄想什麽呢?“


    安小溪揉了揉眼睛,再伸了個懶腰,重新迴到放鬆的狀態。


    她並非不是真的不喜歡喬文瀚,也不是不想和喬文瀚在一起。隻是安小溪和安娜不一樣的是,她知道自己的分量,她明白蔡夢瑜在喬文瀚心中占的位置。


    那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撼動的位置。即便蔡夢瑜已經不在人間,安小溪依然覺得喬文瀚沒有放下。


    她也好,安娜也罷,她們從外貌到性格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接近喬文瀚的那位”白月光“,以至於她在動情過後常常會自我反思,千萬不能陷進去。


    ”您好,安小姐……“


    服務員堆起笑容進來,幫她調整了空調的溫度,才發現房間的溫度並不算高。


    而喬文瀚離開後,店員也都八卦起來。


    這樣的事情她們見得太多了,安小溪年紀輕輕,八成是個小三,甚至是小四小五小六。


    偷偷在外,和有婦之夫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對著安小溪客客氣氣,背地裏看不慣這樣為了金錢出賣自己愛情的人。


    隻是他們不知道,安小溪的情況還不太一樣。喬文瀚是真心實意想要娶她為妻的。


    今天安娜的事情重新被提起,順帶著勾起了喬文瀚對蔡夢瑜的記憶。


    這一夜,估計又要失眠了。


    夢裏的紅衣女人再一次出現,懸崖邊,大風天,灰蒙蒙的一片,他費力地追逐那個女人的腳步,想要看清楚她的臉。


    隻撇到了一個快速轉過去的背景,以及淒厲的哭聲。


    而下麵發生了什麽,這個夢從來不給他交代。每每到這兒,喬文瀚都會醒來。


    那些過去的記憶碎片糾纏著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全部記起,或者是全部忘記。


    ”不!“


    大喊一聲,喬文瀚打開了台燈,淩晨四點多,四周一片寂靜。


    沒有人迴答他,在夢裏是,在現實中也是。


    蔡夢瑜當年被蘇晨風害死的事情,他沒有忘記,對蘇晨風,除了兄弟情誼,還有太多仇怨。


    有些事情,他是永遠不會釋懷的。


    隻是這些在夢裏鮮活的記憶,真的可靠嗎?


    關於蔡夢瑜的死,為什麽他記得如此模糊,模糊到似乎蔡夢瑜不曾出現在他的生活一樣。


    注定又是失眠的夜晚,想去找安小溪尋一些溫存。


    才發現,自己白天已經準許她今夜不必迴家。


    空蕩蕩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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