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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您迴來了。”


    管家堆起慈祥的笑容,蘇晨風淡淡地迴應,他沒有心思去熱情地打招唿。


    “那個人呢?剛聽說那個男來過了?就是之前打電話進來的那個。”


    蘇晨風風塵仆仆地趕來,還沒有放下行李,便要打聽那個男人的事情。希望這個不速之客,不是他心裏想的那個,但打內心又實在想見一見他。


    “那位先生已經離開了。”


    管家禮貌地迴答。


    “哦,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麽聯係方式?”


    蘇晨風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杯,一飲而盡。這一路奔波,他連一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沒有。”


    管家搖搖頭,有些麵露難色。生怕少爺會責怪自己辦事不力,連個聯係方式都沒問清楚。誰知道蘇晨風淡淡地“哦”了一聲,便不再過問這事。


    大長腿幾乎是奔向房間,收拾好一些物品後急匆匆地趕去喬家的私人醫院。


    本來想一迴來立刻去見母親,可是打電話得知家裏來了個神秘男人,在確認母親病情穩定的情況下,蘇晨風這個大孝子還是第一次將母親排到第二位。


    此刻他飛奔過去,由於舟車勞頓疲勞得緊,便讓家裏的司機開車。


    聽老管家說那個男人是步行離開的,因此蘇晨風今天對路人格外關心。


    “前麵開慢些,我看那兒有個人。”


    司機放慢了車速,等他們慢慢靠近,才發現是一個抱著小狗的老人,在路邊散步。


    蘇晨風失望極了,一路看過來,疑神疑鬼,搞得神經緊張,罷了,今天先看母親,找那個男人的事情來日方長。


    他同時也對自己失望,怎麽會對那個“爛人”“負心漢”如此上心,說好的要冷漠應對呢?他為自己內心尚存的一絲柔軟驚訝,終究是世俗之人,渴望那份親密溫情。


    ……


    “媽!”


    準備推門進房,小聲的唿喚母親卻沒被注意,蘇晨風看到媽媽呆呆地望著窗外,像一隻丟掉翅膀的天鵝一樣,伸長的脖子,隻能憑借目光去到達遠方。


    幾日不見,母親變得更加消瘦了,麵色蒼白,一看就沒有好好吃東西,估計都靠著葡萄糖和營養液續命。每每想到這些,蘇晨風就覺得心中絞痛。


    他以為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可以分擔母親的苦楚,甚至可以化解那份陳年傷害帶來的影響。但他錯了,傷疤就是傷疤,即便好了,也會留下難看的傷痕,受傷的人看到還是會內心翻湧,百感交集。


    母親的砍,需要母親自己去過。但他的砍呢?


    蘇晨風就這樣呆立在病房門前,望著母親,而母親卻在望著窗外。


    直到查房護士走近,蘇晨風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


    “媽!我迴來了。”


    這句說過無數次的話,能夠再次有機會說,也是福氣。隻要母親在,他就有這樣的機會。


    “我就說他們大驚小怪,一點點小事而已,還要驚動你。”


    蘇媽媽笑了,這還是她入院以來第一次笑。


    “出這麽大的事,怎麽能瞞著我呢?”


    蘇晨風話裏帶著埋怨,母親對健康的態度讓他操心。


    “沒事,我還有你呢。”


    冰涼的指尖觸到蘇晨風冒著熱氣的臉頰,蘇媽媽哭了。


    ……


    “喬總,您瘋了嗎?”


    安小溪的聲音發抖,麵色如紙,整個人看起來害怕極了。


    “不要!不要!啊!!!!”


    大吼一聲,掉了下去。


    幾百米高的橋麵,下麵是湍急的水流,四麵環山,這是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


    喬文瀚陰森森地笑著,仿佛對安小溪的叫聲特別滿意。


    “去吧!安小溪!”


    喬文瀚大吼一聲,但安小溪顯然沒有聽見,整個山穀都迴蕩著她殺豬一般的慘烈叫聲。


    “在這兒蹦極還真是刺激啊!幹得不錯,迴頭找我拿獎勵。”


    喬文瀚拍拍身後蹦極教練的肩膀,一臉心滿意足。


    而當安小溪被拉上來,已經連路都走不動了,雙腳發軟,眼神呆滯,就像一隻被拔完毛的母雞,毫無安全感地呆呆立著。


    “嘿!”


    喬文瀚故意用手在安小溪麵前晃來晃去,以證明這個人到底還能不能要,神智是否清晰。


    還沒晃幾下,就被安小溪雙手突然抱住,緊緊地捏住了。


    用力掐。


    “我說不跳,你非要我跳!你是不是要謀殺親……”


    還有個“夫”字沒說出口,安小溪就立刻住口了。畢竟她也不是喬文瀚的“夫”,但改成“妻”也同樣怪怪的,她甚至也不是他的妻。


    她到底是他的什麽人,還真是沒個說法。


    按照喬文瀚的說法,他們是純潔的“同居”關係,可不是嘛,認識這麽久,共處一室這麽多次,竟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安小溪的思緒就是這樣發散,很容易想入非非,而一旦開始胡思亂想,臉頰可能會微微泛紅。


    可現在泛紅的可不止安小溪的臉頰,還有差點被安小溪掐到血液凝固的喬文瀚的手指。暗暗發出一種死亡的暗紅色。


    “我說,安總,能放手嗎?你看我把手指弄成什麽樣了!”


    喬文瀚的低音炮在耳邊響起,安小溪這才停止了對純潔“同居”關係的進一步想象。


    接過教練遞過來的水,安小溪緩緩喝下一口,總算是恢複了一點體力和精神。突然撒手,發現喬文瀚的幾個手指快要被她弄斷了。


    “告訴你啊,這可是謀殺親夫。”


    安小溪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她剛剛猶猶豫豫半天沒說出來的話,喬文瀚這邊倒是說得溜,而且臉不紅心不跳,及其自然。


    “服了,服了。”


    安小溪一邊搖頭,一邊感歎。


    “可以走了嗎?”


    喬文瀚看到安小溪那個慫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還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玩得太過火。


    “去哪裏?”


    安小溪白了他一眼,腿能動了,但是還不太靈活,被人從幾百米的地方推下去,那種體驗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去山下,不然還能去哪裏?去你的心裏?”


    胃裏一陣反酸,午飯差點就要嘔出來了。


    “喬總,你不適合說情話,真的太……”


    “太什麽?”


    喬文瀚感到好奇,安小溪對這種甜言蜜語是如何評價。


    “真的太……太……土”


    臉色難看,安小溪覺得胃裏裝著三個喬文瀚在刺激她,快要憋不住了!


    “吐了!”


    隻是一秒鍾不到的功夫,喬文瀚已經退了三米遠,運動神經拔群果然是個好技能。


    安小溪覺得自己丟臉丟到了外太空,吐出來之後的第一反應不是擦嘴,而是蒙臉。


    教練在身旁嚇了一跳,反應這麽大的蹦極玩家,他見過不少,也有一些極度不適應的人會感到暈眩想吐,隻不過安小溪護著臉的第一反應還是讓他忍俊不禁,差點沒繃住要笑場。


    給安小溪遞過來毛巾,並送上看運動白癡的可憐表情,蹦極教練的使命完成了。


    下山的纜車上,安小溪始終不敢從高處看下去,每看一眼,都能讓她本能地想到剛才出的糗。而喬文瀚,至始至終都是笑得最大聲的那個。


    “別笑了,行不行!”


    安小溪真是被氣瘋了,擅自帶來玩這種高危運動的是他,然後取笑她的還是他。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討厭的人啊。上帝造人的時候肯定給喬文瀚把討厭指數提高的全人類最高,不然不可能這麽讓人恨得牙癢癢。


    “好好好,我不笑……”


    看到安小溪那氣鼓鼓的樣子,喬文瀚覺得更惹人愛了,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安小溪打算徹底和他決裂,別過臉去,隻看周圍的山景,靜一靜。


    “喲!生氣啦?”


    喬文瀚站起來,俯下身去看著氣鼓鼓的安小溪。


    安小溪沒理他,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喬文瀚還是帶著笑意。“生氣要說,氣憋在身體太久,可是會發胖的。”


    不說還好,一說安小溪低頭看見了自己的小肚腩,更加難為情起來。這個喬文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幾日休息不好,吃的也不規律,安小溪的小肚子凸出來一些,連她本人都沒意識到,卻叫喬文瀚嘲笑了。


    “不理我?”


    安小溪一言不發,今天要做一個高冷的安小溪,不能繼續被這個人擺布。


    “哎,安總,您能不能幫我個忙?”


    喬文瀚話鋒一轉,衝著安小溪一臉嚴肅。安小溪還是沒有吭聲,四目相對,看這個人說耍什麽花招。


    “我請您幫我轉告我女朋友一聲,她要是再不理我,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話音剛落,喬文瀚就向著纜車的艙門走去。


    安小溪還在想,這個蠢貨,不知道艙門都有安全程序,在途中打不開的嗎?


    可這時,喬文瀚突然取下了逃生錘,衝著玻璃門,就要重重砸下去!


    “喬文瀚,你瘋啦!”


    安小溪大喊一聲,撲向喬文瀚,一下子把他撲到了。


    “嗯,開口就好。”


    喬文瀚語氣淡淡地,卻一臉享受奸計得逞。安小溪剛想掙脫,發現喬文瀚抱得更緊了些。


    “噓!別出聲。”


    神神秘秘的詭異氣氛。


    安小溪不知道這個人又打算做什麽。


    “別說話,別動……我要吻你了。”


    喬文瀚露出好看的牙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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