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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邊是醉酒昏睡的安小溪,手機上又接到廖雲帆發來的信息。蘇晨風的心有些亂了。


    “明天有要事商量,能否一聚。”


    話說得文鄒鄒,也很有禮貌,可這話裏不知道藏有什麽玄機,蘇晨風聽著有一股鴻門宴的味道。怕被那個人擺一道。雖說他是安小溪的親哥哥,但從喬家和廖家的關係來看,這人總不能不妨。


    拉著安小溪,蘇晨風刻意保持了點距離。他不是喬文瀚,不喜歡“動手動腳”,嘴上雖然說著要和喬文瀚再爭一爭安小溪,行為上始終克製。


    “王八蛋!”


    寒風中,安小溪閉著眼睛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蘇晨風停下腳步,以為她醒了。沒想到,卻是一句平常的酒後醉話而已。


    “喬文瀚,你這個王八蛋!”


    連不清醒的時候都在念叨著喬文瀚的名字,讓蘇晨風有些不爽。加上廖雲帆奇奇怪怪的突然邀約,蘇晨風覺得腦袋有些疼,事事都不太順心。


    驅車前往安小溪的公寓,一路上看到熟睡的安小溪,心裏很不是滋味。近來他和安小溪變得越發沒有話說,即便是獨處,也都是一些非常情況下,還不時殺出喬文瀚。


    他沒對安小溪做什麽,反倒像他做了什麽一樣,要理虧一截。


    睡著的人身子很沉,背著安小溪,蘇晨風整個人仿佛被千斤巨石鎮住一般。沒走幾步,就感到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而且腰很酸。


    “安小溪,你可真夠重的。”


    自言自語的蘇晨風正在享受此刻無言的美好。而安小溪依然像一頭剛被電死的豬一樣,完全沒有知覺。


    準備打開樓下的門禁,才發現門卻自動打開。剛上電梯,蘇晨風感覺自己快要變成廢人,腰幾乎就要被安小溪壓斷。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迎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安小溪家門口。


    不是別人,正是喬文瀚。


    “謝了!”


    麵無表情的喬文瀚一把拉下蘇晨風背上的安小溪,一下子攬入懷裏。而蘇晨風突然身上輕了一截,有些重心不穩,稍微趔趄幾步。


    喬文瀚的道謝顯得毫無誠意,而蘇晨風費了好大氣力才把安小溪送迴來的舉動,看起來很像助人為樂,徒勞無功。


    當安小溪醒來後,不記得昨天是誰送她迴家,一路上照顧她,隻會記得喬文瀚在一旁,溫馨甜蜜。


    人和人相比,真的不公平。


    “還有事嗎?”


    喬文瀚抬起他冷得要死的眸子,輕輕掃了一眼還站在門外的蘇晨風。蘇晨風並沒有被這股子傲慢刺激,反倒是喬文瀚有安小溪家鑰匙這件事讓他心塞。


    憑什麽?喬文瀚憑什麽?而又是為什麽,安小溪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諒這個男人。蘇晨風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冷風攪得他心煩意亂,蘇氏集團最近也遇到了一些麻煩,從裏到外,從事業到感情,沒有一件事讓他輕鬆自在。


    “走了。”


    輕輕擺擺手,蘇晨風背過身去,歎了口氣。按了向下的電梯,可這電梯偏偏遲遲未來。喬文瀚已經抱著安小溪迴去,咣當一聲關門,把蘇晨風就這樣拒絕在外。


    他們倆在家裏會做什麽?安小溪一身酒氣,喬文瀚要為她寬衣解帶洗漱嗎?畫麵越想越不堪,於是越想越生氣,蘇晨風氣的主要還是自己。


    啪啪!蘇晨風使勁按著電梯按鈕,一拳重重砸在顯示屏上麵,機器從來不會受傷,疼的也是他自己。


    ……


    “豬!醒了。”


    喬文瀚把安小溪一把甩到沙發上,至於為什麽不直接扔到床上,喬文瀚大概是不想安小溪一醒來,氣氛就過於曖昧。畢竟他們幾次三番的,都沒在那地方折騰出什麽來。


    想折騰點什麽又折騰不了的時候,雙方最為尷尬。


    “你是豬啊,安小溪!”


    喬文瀚提高了聲音,安小溪依然睡得香甜。盡管臉上盡是疲態,妝花了,口紅淡了,眼線糊到下眼瞼,可還是蓋不住她的可愛。


    不修邊幅就是沒有城府,此前喬文瀚見過的女人全是武裝到牙齒的,精致講究,明豔完美,可完美總是意味著修飾,在他麵前扮演完人的女人,保不齊背後會捅刀子。


    他誰也不信,除了蔡夢瑜,隻有安小溪。這輩子玩過無數人的喬文瀚,至今也就對這兩個動過真情。可不巧,他的宗親表弟蘇晨風,也這樣。


    安小溪突然翻了個身,沙發太窄,直接滾了下來,就像一個笨重的冬瓜,一骨碌滾得圓潤飽滿。


    喬文瀚想笑,但又沒笑,憋笑看著安小溪醒來犯蠢的樣子。


    “我的媽呀!嚇死了。”


    安小溪頂著一頭雞窩亂發,突然爬起來。發現在自己家裏的地板上躺著,有點意外,仿佛躺在大馬路上才是合情合理,畢竟上一秒的記憶還在燒烤店裏吃烤串。


    “別叫媽,擔不起。”


    喬文瀚一腳把安小溪爛掉的絲襪踢到一邊,語氣帶著些不耐煩。


    “怎麽是你,蘇晨風呢?”


    安小溪環視左右,蘇晨風不在,到底是誰送她迴來的,莫非真是這個冤家喬文瀚,這可不好,欠下了人情債。


    “蘇晨風迴去了,他把你背迴來的,差點累死。”


    喬文瀚語氣雖然不屑,心中倒是充滿愉悅,看來安小溪隻是太過於疲憊,身體並沒有大礙,他也算放心了。


    “你們家人真奇怪,做好事就做好事,還非要損人一把。再說,是人家蘇晨風送的我,也不是你,你怎麽知道人家累不累,累死沒累死?”


    喬文瀚倒了兩杯冰水,趁著安小溪在嘰嘰喳喳吐槽。輕輕用杯子碰了碰她的臉頰。


    “哎喲!”


    安小溪被冰水杯刺激了一下,叫了起來。喬文瀚哈哈大笑,捉弄安小溪是他快樂的源泉。


    “我是讓你清醒一點。”


    喬文瀚坐在安小溪旁邊,把一杯水送到她身前,她挪了挪位置,想離喬文瀚遠一點。誰知道喬文瀚得寸進尺,她挪一點,喬文瀚也跟著挪一點,三挪兩挪沒了退路,安小溪隻好和喬文瀚貼著坐。


    “你才是要清醒一點,幼稚!”


    安小溪喝下一大口冰水,頭疼欲裂,涼意湧上頭,有些吃不消。


    “我清醒什麽?我既不會和暗戀自己的女人出去宵夜,也不會喝醉讓人給抬迴來,不像某些人。”


    喬文瀚做出一個幹杯的姿勢,優雅地舉起手中水杯,隻喝了一小口。


    醉翁之意不在水。


    “還拐彎抹角說我,蘇晨風又不是外人,是你弟。而且,不是說好了嗎?看你下車的時候還瀟灑地很,看起來滿不在乎。沒想到啊,沒想到,終究是個心眼兒比針尖還小的小氣包。”


    安小溪搖搖頭,正準備去換衣服。剛走兩步,立刻跌坐在沙發上。


    下午鞋子壞掉,赤腳走了很久,腳底早就被磨破了。晚上因為餓,顧不上疼,現在酒足飯飽之後才覺得腳底仿佛被人削掉骨肉一樣難受。


    “我看看,別動!”


    喬文瀚單膝跪地,突然搞得安小溪有些不好意思。


    想抽迴雙腳,不料又引來喬文瀚的責備。


    “我說別動就別動!”


    一雙都是劃痕和小傷口的腳,一雙小小的腳。替他出去談生意,四處奔走。喬文瀚內心某處柔軟的地帶仿佛在被鋼針穿刺一樣難受。


    蘇晨風說他是個商業機器,隻會利用安小溪。他現在也認同了幾分,對自己的女人,太狠了點兒。


    “疼嗎?”


    幾乎是話鋒180度大轉折,喬文瀚的溫柔突然來襲,安小溪有些猝不及防。


    搖搖頭,說不疼是假的。


    “真的不疼嗎?”


    喬文瀚眼裏的溫柔流淌出來,安小溪也被這迷離的眼神吸引住了。仿佛巨大的黑洞,逃脫不了。


    安小溪的眼神也不似之前,變得柔軟,注滿情義。


    搖搖頭,怕喬文瀚心疼。擔心喬文瀚心疼她,一旦心疼她,以後不用她。那些商業計劃,恐怕就會轉手他人,她想要在餐飲界繼續打拚的雄心不允許她疼。


    喬文瀚輕輕安撫那一塊塊凸起的小硬包和小上口,突然用力一按。


    “哎喲!”


    安小溪失聲叫出來。


    “看吧,明明那麽疼,還裝!真是個豬。”


    話鋒再度180度大轉變,安小溪翻了個白眼,或許這才是喬總的真實狀態。


    “疼!疼!疼死了,都怪你個王八蛋,讓我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還穿正裝,那麽高的高跟鞋,吃都沒有吃上幾口,迴來還趕上車拋錨,都怪你!我今天的疼要加倍讓你償還!喬文瀚!”


    安小溪一口氣不帶喘地責怪起喬文瀚來。


    喬文瀚嘴角上揚,輕輕用手彈了一下安小溪的腦門兒。


    “對嘛,這才是你。裝什麽淑女。我又不喜歡。”


    安小溪別過頭去,不想理他。轉念又想起一件事。


    “喬文瀚,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迴答我。”


    喬文瀚看她這麽嚴肅,突然坐到沙發上,以為是什麽大事。


    “你說。”


    安小溪深唿吸了一口,對著喬文瀚一字一句地說。


    “剛才,你彈我腦門兒的那隻手,是不是摳我腳的那隻!啊?!”


    安小溪的眼神都變了,喬文瀚覺得大事不妙準備要跑,安小溪扯住他的衣領,刷的一下。襯衣撕了,整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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