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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生日,怎麽了?”


    喬文瀚一把搶過安小溪手裏的一袋子蔥薑蒜,表情似乎在說“這個女人,大驚小怪。”


    “對不起,我不知道……”


    安小溪又把那袋子蔥薑蒜搶了迴來。


    “有什麽好道歉的,又不是什麽公眾節日,難道要全國放假通知?”


    喬文瀚微微一笑,又把那袋子菜搶迴了手裏。


    “別動!這個重!”


    語氣像是命令,又像是寵溺。


    安小溪也放棄搶奪這袋子根本不重的菜,看著喬文瀚拎著幾個花花綠綠的塑料袋進廚房去。


    還是那個高挑瀟灑的背影,卻又些孤單落寞。


    難以想象喬文瀚媽媽離他而去的那些年裏,每到這個日子,他是怎麽挨過來的。


    “喬文瀚,你會削土豆皮嗎?”


    安小溪一如往常地和喬文瀚聊天說話,想要打破這份尷尬。


    “必然不會,你要是不想弄,我叫個鍾點工過來。”


    剛剛還沉浸在對他的同情中,一秒鍾又破功,果然還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喬文瀚,還是正常的他。


    “算了,喬老爺您就坐好等我的晚餐吧。對了,臥室不可以進,東西不可以亂動,ok?”


    安小溪從廚房探出個頭來,用眼神警告喬文瀚,私人領地不容侵犯。


    然而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警告,卻激起了喬文瀚的無限好奇心。


    “哦,謝謝,你提醒了我,我這就去。”


    喬文瀚麵無表情就要去安小溪臥房,腳步故意拖得很慢,似乎在等安小溪用小短腿跑過來阻止。


    安小溪急了,提著手裏的菜刀就跑了過去。


    “不!!!!”


    就在喬文瀚快要打開門的那一刻,先用大聲尖叫來攻擊他的耳膜,把他鎮住再說。哪知喬文瀚一隻手塞住耳朵,另一隻手快速擰開了門把手,一個帥氣的轉身,溜進房門並順勢反鎖。


    畢竟安小溪那個瘋丫頭手裏提著刀。


    在這之前,盡管去過安小溪的住處無數次,可沒有注意過她的臥室。這一次要逗逗安小溪,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好像這個女孩的房間,藏有讓他開心和幸福的大秘密。


    他要小心心地守護起來,每一個細節,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下。對安小溪的占有欲,又再一次達到頂峰。


    “喬文瀚!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啊?出來!”


    安小溪在門外氣急敗壞,痛恨自己的蠢,明明知道喬文瀚是什麽樣的人,還偏偏和他說那樣的話。


    喬文瀚不緊不慢地戴上耳機,聽起搖滾樂來,完全無視安小溪的吼叫。


    房間並不大,灰白色的床單,一點女孩子氣息都沒有。幹淨整潔,物品很少,衣服也很少。聯想到之前在喬公館給她準備的巨大衣帽間,這兒真是太簡陋。


    “喬文瀚!你再不出來,我就砸門了!”


    安小溪喊得嗓子快要啞了,可把耳朵貼到門上,還是沒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喬文瀚壓根不在意她的威脅。


    拿他沒辦法,進去都五分鍾了,安小溪索性來個將計就計。


    “既然你想在裏麵,那就永遠別出來!”


    安小溪一氣之下,把刀重重砍在了門上……繼續去廚房擇菜。


    “這個安小溪……”


    喬文瀚翻到安小溪的日記本,一個醜陋的薄本子。雖然從小到大都被教育“不經允許,不能看別人的隱私”。可是好奇心作祟,不看心裏就抓心撓肝的。


    隨便翻到其中一頁,是安小溪的菜市場日記。


    “欠菠蘿攤王姐61.5元,後天記得還”


    “市場管理費300,欠”


    “買了一條超便宜的褲子,才花了10元,忍不住要誇自己了哈哈哈”


    ……


    字裏行間,安小溪的樂觀和勇氣無時無刻不在體現,迴過頭來看,當年的心酸讓人動容。


    迴想起撿到安小溪的那天,她躺在路邊坑坑窪窪的水塘裏,整個人髒得不像話。衣服難看到令人發指,毫無時髦感可言。原來都是從地攤淘來的。


    喬文瀚從來不去同情安小溪,因為他不想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去俯視安小溪。


    當安小溪用顫巍巍的聲音對他說出“請給我一個機會”時,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眼裏的倔強和勇氣,似曾相識,像極了自己。


    “蠢貨!”


    喬文瀚越看越來勁,看到日記裏麵對喬文瀚的描述:


    “大高個子的有錢人,可惜腦子有點問題。”


    “臉比誰都好看,心比誰都黑暗,脾氣比誰都臭。”


    看著看著,喬文瀚從嘴角上揚,變成了控製不住想要大笑。


    突然,他的臉沉了下來,表情變得複雜。


    “今天氣炸了,喬文瀚快去死!”


    “去死”兩個字寫完又被劃掉,改成了“消失”。然後“消失”兩個字又被塗掉,改成了“滾蛋”。最後“滾蛋”兩個字被塗掉,改成了“閉嘴”。


    喬文瀚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這大概是他二十八年來第一次笑得這麽肆無忌憚,這麽開心。


    一句話,安小溪就暴露了對喬文瀚的感情。


    讓他死掉,是不忍心的,消失也不行,滾蛋也不可以,隻要閉嘴就可以了。


    “這個女人。”


    喬文瀚大笑著搖搖頭。才發現安小溪早就被他給擊倒了,隻是麵子上要強,嘴巴上逞能,不和他表明。


    隻看了兩頁,理智和修養讓喬文瀚趕緊關上了日記本,像做賊一樣擦了擦自己的指紋,把日記本按照同樣的角度擺好。


    安小溪這個完全看不出來女性感的房間,在喬文瀚的眼裏是那樣有情趣。


    連那些平日裏被他嘲笑過一萬遍的運動鞋都變得可愛起來。


    喬文瀚覺得這屋子呆久了有些悶,剛準備開空調,卻怎麽也找不到遙控器。開門出去,才發現安小溪已經被門從外麵封死了,推來一個重物死死地抵住門。


    “有意思。”


    喬文瀚徑直走到陽台去,唿吸新鮮空氣。大長腿無所畏懼,直接跳到了客廳陽台上。這個危險舉動,把樓下路過的路人嚇得尖叫連連。


    喬文瀚聞聲望去,是個年輕女孩子。用手指在嘴唇上比了個“噓”的姿勢,讓女孩安靜些,不能破壞了他嚇安小溪的計劃。


    可這手勢殺傷力太大,比剛才跳過陽台的動作還危險。那妹子看到蹲在原地,好久都沒緩過勁來。


    “sorry。”


    喬文瀚麵露歉意,實在不想傷及無辜。


    喬文瀚大搖大擺地穿過客廳,腳步輕輕地走到臥室門前,把桌子移開。然後又輕輕走到廚房外,倚靠在門邊,看安小溪做菜。


    她穿著粉藍色的家居服,頭發隨意地紮起來,腳上的棉襪幼稚極了,是小豬佩奇的花色,圍裙的圖案也很土,完全是居家大媽打扮。


    可就是這個帶著土氣的家常場景,讓喬文瀚看得入了迷。


    他已經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了。


    ……


    安小溪慶幸自己把喬文瀚關起來,開心地做菜,沒有挑剔的皇帝舌頭在旁邊指指點點,輕鬆自在。


    “像一顆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風飄搖,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安小溪突然哼起歌來,跟著節奏,胯左扭扭右扭扭,略帶呆萌的動作差點讓喬文瀚噴飯。還好,忍住了。


    喬文瀚偷偷拿出手機來,把安小溪這段典藏級別的歌舞表演記錄了下來。加上之前在峨眉山被卡住頭的囧照,喬文瀚手機裏那個命名為“蠢貨”的相冊,素材越來越多。


    當年為了記錄蔡夢瑜,喬文瀚苦練攝影。而今天為了安小溪,他可以完全不在意角度,構圖,景深和光線。


    隻要記錄的人是安小溪,就足夠。


    “咚咚咚”


    見安小溪很長時間都沒發現他,喬文瀚覺得有點無趣了,敲了敲廚房的門。


    果然,安小溪被嚇得不輕。


    “媽呀!你屬鬼的,走路沒聲音……”


    安小溪摸摸差點被嚇出毛病的小心髒,繼續做菜,完全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切著切著,突然停了下來。


    “喬文瀚,你怎麽出來了?”


    喬文瀚笑得一臉邪氣。


    “我有特異功能,可以隔牆發力。就一張桌子,怎麽可能困住我,天真。”


    喬文瀚一隻手把安小溪轉過來的頭又轉了迴去,讓她專心做飯,生怕她又傷到手指。


    “我不信,你哪裏會什麽特異功能。”


    安小溪一癟嘴,喬文瀚就不爽,就很想親她,完全沒有科學依據的生理反應。


    “信不信由你,以你的智商,我能說什麽,高維空間的事情,你這種普通地球人怎麽知道。”


    喬文瀚表情很無奈,他成功用自己的嘲諷氣到了安小溪。


    “喬文瀚,你能幫我關一下廚房的門嗎?”


    安小溪的語氣是溫柔的,眼神卻是兇狠的。喬文瀚還在想這小妮子變了,之前一點就燃,現在平靜得反常。也就乖乖把門關了。


    “不對,請你從外麵幫我把門關上,ok?”


    這才是安小溪!大寫的嫌棄,喬文瀚笑了,最近讓他煩惱的事情太多,隻有在安小溪麵前,才有一點平靜。


    “安小溪,我搬來你家吧。”


    “沒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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