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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別慌,給我打個視頻電話,我看看情況。”


    臥室的場麵最亂,衣服,鞋襪,書本,床單,被罩,全部都被掀開。衣帽間裏價值連城的珠寶倒是動都沒有動。


    真是太奇怪了。更為奇怪的是,安小溪的指紋密碼鎖具有最高級別的防偽措施,竟然輕易地被人闖入。


    安小溪被交代留在現在不要動,等喬文瀚派來的人到了,再到酒店等喬文瀚的消息。一個女孩子留在那裏是危險。


    某些歹徒心理畸形,喜歡迴到犯罪現場去查看,查看自己的戰果,獲得心靈的滿足。


    喬文瀚從來不相信什麽“人之初,性本善”。任性的惡,他見過太多太多了。


    喬文瀚在辦公室坐立難安,一想到安小溪在異國他鄉被來路不明的歹徒給盯上了,而且還不是圖財,心都冒到了嗓子眼。


    表麵鎮定的喬文瀚,照常處理著公司的大事小情,絲毫不亂。


    讓秘書早早地定好機票,他要立刻飛到東京去看看。


    ……


    “怎麽迴事?”


    “我們粗略地翻了一下,什麽都沒有少,就是把屋子翻亂了。您看這件事要不要報警解決。”


    提到報警,喬文瀚想到一個應對的辦法。


    “報警肯定是要報警的。”


    現場所有的照片都拍下來,不要留下太多翻動痕跡,避免警察起疑心。


    隨後,喬文瀚派來的人全部離開,他和安小溪也住進了酒店。安小溪驚魂未定,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闖家賊。


    就是因為這個賊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拿,才讓安小溪害怕。


    “這下知道我讓你經常報告的重要性了吧。”


    安小溪無奈地點頭。


    捧著一杯熱牛奶,怎樣都胃口。東西也不吃,她擔心是李奧做的。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廖家人,隻知道自己叫雲心。而李奧也沒有告訴她更多的細節,現在她對這個哥哥,還沒有信賴。


    “你說,會不會是我哥做的?”


    “你哥早就亮明了身份,不可能做。而且,嚇唬你對他有什麽好處?安小姐,你還是先好好休息,你的腦子不支持你的分析。”


    “那你說是誰做的?”


    “大小姐,我怎麽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現在不會和你在這兒聊天了,已經把那個混蛋抓過來狂揍一百八十遍。”


    安小溪被嗆住了,不知道怎麽迴答。現在所有的推論都是瞎猜,警方介入之後,將又是一條新聞。


    她已經受夠了新聞,受夠了自己的名字掛在網上,任人調侃。


    “累了,我先去洗。你也早點睡。”


    安小溪的熱牛奶一點沒動,喬文瀚也很擔心。現在的住所安保級別是很高的,不存在有人可以通過門禁,還同時破解指紋密碼鎖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歹徒是公寓內部的人。


    能住得起這棟公寓的人,也不是尋常人。事情越來越有趣。喬文瀚很欣賞這個向他發起挑戰的人。誰惹到他女人頭上,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他們根本沒有叫任何客房服務。


    從貓眼一看,老熟人了。


    開門,大大方方地請進來。


    來者正是安小溪的哥哥,李奧。


    “喝什麽?”


    “xo”


    “安小溪的公寓今天進賊了,你知道嗎?”


    “知道。”


    喬文瀚其實有些喜歡李奧,因為他很聰明,而且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和這樣的人做對手,非常痛快。


    “那你查到是誰幹的了?”


    “沒有。第一次進入的,是我的人,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去雲心房裏搜重要的東西,然後就派人去把所有東西弄亂。”


    喬文瀚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這樣有趣。


    原本以為隻有一撥人,看來是他小看了圍繞在安小溪身旁的這些危險分子。


    “你的消息哪裏來的,可靠嗎?”


    喬文瀚給李奧倒酒,李奧酒量很好,一口全幹了。


    “至少比你的可靠。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如果你沒有辦法保護她,就把她送來我這兒。”


    “你費心了,安小溪是我未婚妻,我比任何人都愛她。”


    剛好,安小溪洗完澡出來,看到爭得麵紅脖子粗的喬文瀚和她哥。


    “怎麽了?吵什麽呢?”


    “雲心,你來得正好。我想說,你在喬文瀚這兒不安全,和哥哥一起住吧,現在……還有爸爸。”


    安小溪手裏的毛巾,聽到“爸爸”這個詞的時候差點沒拿穩。


    麵對安小溪和喬文瀚的雙重驚訝,他哥繼續氣定神閑地勸安小溪迴家。


    “爸爸?是真的嗎?你不是說他失蹤很多年了嗎?”


    “前幾天剛找到的,之前沒有確定,也就沒和你說起。現在已經確定了,100%是咱們爸爸。”


    安小溪又驚又喜,本來李奧的所作所為她是不太恭維的,可是如果有了爸爸。家就更溫暖了一點。


    她想象中的家,母親溫柔賢惠,爸爸知書達理,有疼愛她的兄弟姐妹。


    “我可以去,不過,你要先和我講講重要的事情,比如,我們家……”


    安小溪想起蘇媽媽和她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又覺得她哥每次見麵都可以隱藏她的身世不說,越是神秘,她就越想要弄清楚。


    “我可以說,但是不能有外人在場。”


    眼神瞄向喬文瀚。


    “喬文瀚不是外人,他未來還是你的妹夫呢。”


    “先別這麽說,沒有結婚之前,什麽都不是。”


    說著,李奧迅速拉著安小溪進入臥室,快速反鎖了門。


    喬文瀚反應慢了半拍,任他在門外怎麽敲門,裏麵都沒有迴應。


    “開門!你要做什麽!!!”


    ……


    “好了,現在沒外人,我們聊聊,咱們家。”


    安小溪坐在床上,她哥坐在沙發。兩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說道“家”這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朝思暮想的“家”,現在四分五裂,全然沒有了家的感覺。


    “我們姓廖,不姓李,李奧是我的化名。我們的爸爸,叫廖世凱,當年是名噪一時的大企業家。媽媽,叫古麗雯,已經過世了……我叫廖雲帆,是長男,你叫廖雲心,是小女兒。我們,曾經……非常,非常的幸福。”


    盡管廖雲帆在盡量描述更多的細節,但安小溪還是想象不到具體的生活場景。


    獨自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跑出來一個哥哥,要拉著他一起複仇,複仇的對象還是自己男朋友,誰都接受不了。


    “爸爸被喬家逼得走投無路,一直在東京漂泊,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我隻有你了,雲心……”


    廖雲帆說得很懇切,安小溪也慢慢地體會到他的痛苦和絕望。


    “當年,我們廖家的生意做得很大,碼頭航運,造船,房地產,那都是有名的。可是……後來……爸爸他……”


    說到爸爸,廖雲帆就哽咽了。安小溪,亦或是廖雲心,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放鬆些。


    “爸爸被喬家的……”


    “嘭”的一聲巨響。喬文瀚砸門而入。


    “小溪,我們走!別聽他瞎說。”


    拉著安小溪就要往外麵走去。


    廖雲帆也伸出手來,拉住妹妹的另一隻胳膊。


    “小子,她不叫什麽小溪,她是我的妹妹,叫廖雲心,你給我記住了!”


    一拳上去,喬文瀚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廖雲帆每天堅持健身,體格好得不像話。


    看到喬文瀚被打,安小溪趕緊上去勸阻。


    “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叫什麽不行,我都習慣了叫安小溪,就改口叫廖小溪嘛,幹嘛打人!”


    安小溪一心全護著喬文瀚,廖雲帆感覺不需要多費口舌,時機還沒成熟,這個小妹,還沒有做好承擔他們悲情命運的準備。


    “雲心,你的名字是父母給的,讓你叫小溪的人,不是你爸媽,你可別認錯了……”


    甩開安小溪的手,廖雲帆揚長而去。


    喬文瀚的嘴角被打出了一些血,好在傷勢不是太嚴重。


    “要不是看他是你哥,我早就……”


    “別逞能了,你打不過他。”


    安小溪一邊幫喬文瀚擦藥,一邊還在迴味剛才廖雲帆給他講的事情。


    關於她的過去,她的家族,她家遭受的苦難,以及廖雲帆口中所說的“悲情命運”。


    “文瀚,你說,要是我家和你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麽辦?”


    安小溪突然來這麽一句,喬文瀚也很詫異。


    之前,他曾經問過安小溪同樣的問題,安小溪的答案是“保持中立”,可他現在對安小溪的感情不可能保持中立。


    “遇到了自然會有辦法,現在想這麽多,隻是浪費腦細胞。”


    “我沒說真的遇到,我是說如果……”


    安小溪放下了手裏的藥,變得無力又哀傷。


    “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如果,凡是人做的事情,肯定有解決的辦法,你不要擔心太多……”


    “嗯。”


    安小溪答應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聽不到。


    喬文瀚把她抱在懷裏,像抱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擔心照顧不好她,又不想讓其他人來接管她的生活。


    “你要相信我,就沒事,我們一起麵對多少困難了。隻要你相信我,我相信你,就沒有辦不到的,知道嗎?小傻瓜。”


    安小溪糾結了,她隱隱覺得,兩家的恩怨比從廖雲帆嘴裏聽到的還要嚴重。她沒有自信,在家庭和喬文瀚之間做出選擇。


    當時的她無所畏懼,為了喬文瀚可以和人拚命。


    可是當敵對的人是自己的父母和哥哥時,真的走到這一步時,她卻沒有那麽堅定了。


    “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


    喬文瀚把她抱到床上去,蓋好被子,送上一個輕輕的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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