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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門”


    安小溪的微信突然彈出這條消息,著實把她嚇得不輕。


    輕手輕腳走到臥室門前,打開門。


    果然,還是喬文瀚那張熟悉而英氣的臉,因為風塵仆仆地趕迴來,染上一絲倦容。


    安小溪什麽都沒有說,遞上手機,上麵全是微博和頭條的熱搜內容。


    喬文瀚推開手機,根本沒有再看的欲望。


    “我不看,你收到威脅的電話了嗎?”


    喬文瀚倒了一杯威士忌,鎮定自若。


    安小溪搖搖頭,一天都盯著手機,還沒有人聯係她。並沒有受到什麽恐嚇和威脅的電話。


    喬文瀚托著下巴,思考應對方法。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是秘書打來的。整個公關團隊都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陳漢聲。


    可這陳漢聲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們派出去的好幾對人馬,都沒能發現他的行蹤。


    “你也來一口。”


    喬文瀚遞過酒杯,安小溪平日裏沒有喝酒的習慣,也悶著頭痛飲了一口。


    心中的這口惡氣,難平。


    “那些照片,我沒拍過。”


    安小溪垂下眼去,眼神黯淡了下來。


    知道是合成的,假的,但畢竟頂著她的臉,這樣的羞辱方式,真是讓人憤怒又羞惱。


    “我知道。”


    喬文瀚淡淡地說一句,不帶任何感情。


    “那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安小溪反複強調“不是我”三個字,喬文瀚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一直在電腦上處理文檔,新加坡的投資計劃已經開始執行,各項瑣碎的事務纏身。


    喬文瀚剛迴來就投入到工作中,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情,真是雪上加霜。


    “我知道。”


    依然是淡淡的迴複,眸子緊盯電腦屏幕,連餘光都不肯掃向安小溪。


    安小溪選擇沉默,在淩晨聽著喬文瀚敲電腦鍵盤。


    喬文瀚工作纏身,他沒時間去和安小溪解釋,這種事情無需費心,找到合適的時機辟謠就好,關鍵的還是工作要緊。


    但他也沒辦法把安小溪晾在一旁,他連夜從新加坡趕迴來,就是想陪在她身邊。


    這個男人的時間很寶貴,他選擇在她身上“浪費”。這是旁的女人從沒享受過的待遇。


    “對不起……那個陳漢聲,是我招惹來的,這個我確實對不起你們喬家,聽說股價要蒸發掉二十多億……”


    安小溪開始了一連串的自責。喬文瀚打字的速度慢了下來。


    “你,能閉嘴嗎?”


    喬文瀚緩緩抬起冰冷的眸子,眼珠布滿紅血絲。黑底發青,顯然是睡眠不足。


    安小溪趕緊收聲,不敢再發一言。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想辦法盡量挽迴,有公關團隊在處理,你不用操那個心。還有……市值蒸發這種新聞,你也信?”


    說完,喬文瀚又投入到工作中。


    電話響個不停,有新加坡那邊的投資計劃,有美國的來電,其中一通是秘書打來,說陳漢聲抓到了。


    在越南。


    陳漢聲自己是個窮光蛋,哪裏有本事逃出國去。背後肯定還有高手,那是誰呢?


    喬文瀚繼續看著報表和方案,一夜未眠。


    早上六點整,秘書來電,陳漢聲已經押送迴國,馬上送到“黑船”上問話。


    喬文瀚正好把計劃書看完。合上電腦,猛灌一口咖啡,拉著安小溪,再次鑽進了他的瑪莎拉蒂。


    海邊,風高浪大。安小溪的睡裙被風吹得亂擺,頭發也被大風吹得淩亂不堪。


    出門太急,沒來得及換上厚衣服和鞋襪。


    本來就凍僵,再斜眼看到喬文瀚的眼神,更覺冰涼。


    喬文瀚脫下自己的風衣外套,把安小溪裹得嚴嚴實實。


    自己則穿著西裝外套,拉著安小溪大步朝著“黑船”靠岸的港口走去。


    ……


    陳漢聲被左右兩人按在座椅上,臉上沒有傷。


    看到喬文瀚拉著安小溪進來坐定,陳漢聲先是輕蔑一笑,轉而又憤怒地往旁邊啐了一口。粗鄙小人。


    “照片的事,你做的?”


    喬文瀚單刀直入,不想和陳漢聲多說廢話。


    “不是。”


    陳漢聲笑著望向安小溪,眼神猥瑣至極。


    “你最好都說出來,免得髒了這地方。”


    喬文瀚弓著身子,十指緊握,看著陳漢聲。


    陳漢聲哈哈大笑起來:“老子什麽都不知道!新聞裏那些事不是老子幹的,我說什麽?”


    喬文瀚站起身來,正了正脖子,活動筋骨,走上前去,俯身看著陳漢聲。


    “說,照片哪兒來的?”


    陳漢聲被喬文瀚這樣一個一米八七的高個子男生俯視,來自動物的本能會自動後縮,顯得更慫了。


    “給你一分鍾,交代清楚。”


    喬總時間寶貴,甩出這句話,不耐煩地等陳漢聲迴答。


    身旁兩個壯漢躍躍欲試,讓人嚐苦頭,可是他們的特長。


    陳漢聲看到風向不對,趕緊換了一副嘴臉。


    “說也可以,給我一百萬!”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樣的情形下,他陳漢聲想到的第一件事還是敲詐。


    當初他騙安小溪的五千塊,可是安小溪的全部家當。這個無恥的混球,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你算什麽東西?!”


    安小溪坐不住了,走到陳漢聲跟前真想親手了結了他。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陳漢聲臉上,陳漢聲笑得更開心了。


    “你現在舍得打我?當初那個土包子,要是沒有我,現在早滾迴家當童養媳。安小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和你哥的那點事……老子再清楚不過……”


    不提家裏的那個禽獸還好,一提就來氣。


    安小溪反手又是一巴掌。


    陳漢聲右臉變得又紅又腫,臉上惡心的笑意卻絲毫未減“你別以為現在傍個有錢蠢貨就成冰清玉潔白蓮花,你和你哥那點事,我呸!我都不好意思說。”


    安小溪氣得滿臉通紅,真想立刻把這無賴滅了!


    剛揚起手來,就被喬文瀚抓住。


    “夠了!”


    這句話說給陳漢聲,也說給安小溪。


    刺激陳漢聲隻會說出更加不堪入耳的事情來。好幾個人看著,再說下去喬文瀚的臉都要丟盡。


    喬文瀚才沒功夫去考證這個混蛋說的是真是假。


    “時間到。看來您是不肯說。”


    越禮貌越危險。喬文瀚話裏透出來的信號。


    “老子什麽都不知道,又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麽承認……”陳漢聲還在嘴硬。兩個大漢左右開弓,把他直接架了起來,扔到甲板上。


    船已經開出很遠。燃料充足,駛向公海後,陳漢聲可能會沒命。


    “既然您堅持說不知道,那隻好請您下船。”


    說罷,兩個大漢拉起陳漢聲往海裏扔。


    “臥槽你*,安小溪!****,槽!我不想死啊!”


    陳漢聲被嚇得屁滾尿流,髒話橫飆。


    就這樣,被按在了甲板的欄杆上,隻要兩個壯漢一鬆手,陳漢聲立馬變成最好的魚食餌料。


    “您是不是要開尊口?還是說這還不夠冷,想去西伯利亞的黑船工作?”


    喬文瀚捏住陳漢聲的下巴,用力一捏,仿佛聽到他下頜骨錯位的聲音。


    伴隨“啊!”的一聲慘叫,陳漢聲像個驚弓之鳥,求喬文瀚先把他放下來。


    “我說,我說!”


    陳漢聲畏畏縮縮,趴在甲板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安小溪。


    喬文瀚擦了擦剛才摸過陳漢聲的手,把手巾扔在了地上。


    “有個人,加我微信,說是小溪的親戚,想通過我找到她,還問我有沒有小溪的照片,我這裏早就沒有小溪的照片,我就說沒有。但是那人特別著急,說無論無何都要搞到一張,方便他做親子鑒定的圖像對比……”


    陳漢聲囉裏囉唆講半天,一句重點都沒講到。喬文瀚輕輕斜了一眼,“說重點。”


    “那人就從我朋友圈裏翻到了一張我和小溪當年的合照,還給了我一萬塊錢。說這些年照顧小溪辛苦。我還以為遇到好人了呢……結果,後來新聞裏的那個圖片,正好就是我朋友圈發過的圖,不過場景什麽的全換掉了,隻有我和小溪的臉是原來照片裏的。”


    一口氣說完,陳漢聲低著頭不敢看喬文瀚,慫爆了!當年安小溪怎麽就喜歡上了這個草包懦夫?


    接著從陳漢聲口中問出了那人的微信號碼和電話號碼,喬文瀚的公關團隊進行查詢核實,一定要將真正的幕後黑手抓起來。


    一搜索才發現,這是個專用的小號,裏麵沒有個人信息,也沒有電話號碼,整個朋友圈也都是空的。


    除非是有人刻意清空,要麽就是打定主意的預謀。


    “你看。”


    喬文瀚把手機加的微信頁麵放到喬文瀚眼前,他不敢相信,原來的那個賬號變成了廢棄賬號。朋友圈全部刪除得一幹二淨。


    “那現在要找誰?”


    喬文瀚再無耐性。


    “大哥,我也不知道。”


    陳漢聲急了,但卻無奈隻能搖搖頭。


    “三分鍾之內必須知道。”


    喬文瀚扔過去一個手機,他懷疑這是身邊的人幹的,一定先從身邊的朋友、客戶、傭人查起。


    陳漢聲仔細查看各個聯係人的手機圖。


    突然,尖叫地站起來就跑。


    保安壯漢大哥們差點被這尖叫聲搞崩潰,也太慫了。


    “這個!這個!就是這個人!”


    陳漢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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