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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利出院,安小溪把左手上的傷疤連同tiffany的經典款鑽戒一起帶迴喬公館。


    左手中指,隻有一個指頭的距離就是左手無名指,婚戒的位子。


    安小溪內心產生一種微妙的感覺,要是有一天,喬文瀚能為她套上左手無名指的戒指,那畫麵看起來似乎也不錯。


    不過,她這個契約情人,真的可以走到那一步嗎。


    她就是個過客,這一點再清楚不過。


    想到之前喬公館的女仆對喬文瀚過去的女人緘口不言,以及喬文瀚對雪莉的曖昧情感,說不定在其他地方,像安小溪這樣的契約情人還有一打呢。


    想到這裏,安小溪自我反省,對喬文瀚的感情還是收斂一點好。


    既然決定不愛他,那就隻停留在雇主和雇員的程度。


    至於……如果發生一些更近一層的關係,比如上次的擦槍走火事件。


    一定盡量避免,如果難逃毒手,不妨灑脫一點,當做遇到渣男了。


    收起笑容,喬文瀚已經把車停到了住院部的門口。


    為她打開車門,又為她係安全帶。


    喬文瀚在英國長大,對女人倒是挺紳士,就是那股子傲慢冷酷讓人沒辦法和他交心。


    不知是無心還是刻意疏遠,喬文瀚總是散發出距離感。


    係安全帶的喬文瀚就在眼前,筆挺的西裝,挺闊的襯衫,精致的袖扣和領扣,脖子間淡淡的男士香水氣息,讓人著迷。


    看著這個男人為自己鞍前馬後,即便沒有那句“對不起”,安小溪也不準備再提道歉的事情。


    這是契約情人的本分,要懂得識時務。


    畢竟,不是正牌戀人。


    迴到喬公館,又循環往複平日的生活。


    “這個月的工資。”


    喬文瀚說著,遞過來一張銀行卡。安小溪也不客套,沒多看一眼直接揣進錢包裏。


    二十萬。


    天文數字一樣,在喬公館天天吃吃喝喝,竟然如此輕鬆就賺到了。


    安小溪有點竊喜,轉而又變得有些沮喪。


    靠賣笑為生,時不時還要順著那個暴君。現在的自己和那些妓女有什麽分別?


    終歸還是墮落了。


    哎,要是沒有被逼上絕路該多好,還可以在夜市,繼續她的小買賣。一步一步實現夢想,踏實地過苦日子。


    可是,上天連這個機會也不肯給她。


    “寶貝……”


    恍惚間聽到這一句,安小溪還以為自己幻聽。


    轉頭一看,確實是喬文瀚。


    “魚”,是他叫的。現在又來“寶貝”。


    真的當她是寶貝,就快點放了她吧。


    這一個月在喬公館經曆的種種比安小溪過去一年經曆的還要多。


    “寶貝,到這兒來”


    喬文瀚的低音炮轟炸安小溪的耳膜,讓她沒有胡思亂想的空間,隻能專心地臣服於主人的支配。


    磁性的嗓音刺激耳後的每一個毛孔,安小溪能感覺到顫栗感。


    那種熟悉的,過電般的感覺。


    喬文瀚從後麵抱住安小溪,一點一點向著花園移動。


    今天的陽光好極了,暖房的花也開得極好。兩人坐到秋千上,搖搖晃晃。


    很自然地,喬文瀚橫躺下來,把頭枕到了安小溪的腿上。嚇得她不由得縮成一團,不敢動。


    “我會把你吃了嗎?”


    誰知道會不會吃呢?皇帝舌頭喬文瀚,也吃了不少女人。


    明明知道安小溪對他有好感,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簡直是個惡魔。不過話說迴來,喬公子這種多金又紳士的男人,說不定從小就是在女人堆裏長大的,有的是對付女人的高妙手段。


    所以才像貓玩老鼠一樣,玩弄安小溪,和那些前任契約情人。


    喬文瀚拿出一本書來正要看,安小溪全身都在緊張。


    “放輕鬆,我給你讀。”


    “ifishouldseeyou,afterlongyear.howshouldigreet,withtears,withsilence.”


    超級純正的劍橋腔,緩緩地從喬文瀚的唇齒間發出來。是英國詩人拜倫的名作《春逝》。


    “知道這句嗎?”


    喬文瀚抬眼看了看安小溪。


    “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以沉默,以眼淚。”


    安小溪說的中文翻譯。


    拜倫她還是知道。這樣浪漫又狂傲的天才有著濃墨重彩的一生,太狂放,太風流,又太有魅力,讓人欲罷不能。


    但如果愛上這樣的人,注定會遍體鱗傷。


    “離別都是瀟灑的,隻有重逢才會別扭尷尬。”


    喬文瀚若有所思自說自話,安小溪沒有說什麽,看著暖房裏的玫瑰,開得正盛。


    隻是,離開了暖房,它們便迅速枯萎。


    就像她和喬文瀚的這個奇妙關係,離開了那張契約,便什麽都不是了。


    流水潺潺,香氣漫漫,時間一點點遊走。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在暖房裏,安靜地度過了一整個下午。


    喬文瀚給安小溪念詩,安小溪也給喬文瀚念詩。雖然她沒有高貴的劍橋口音,但是出色的英語表達,的確也讓喬文瀚刮目相看。


    他從沒想到,一個夜市攤的女孩子,還有這樣的修養和底蘊。


    或許他早就想到了,不然怎麽會與安小溪簽訂那張可笑的契約。


    有趣,安小溪一直都讓他感到有趣。


    晚飯過後,喬文瀚讓仆人收拾好行李,年前最後一次出差,去新加坡。


    輕輕的一個吻落到安小溪額頭上。


    站在喬公館大門前,她突然有了一種女主人的實感,準確地說是喬文瀚情人的實感。


    像一個忠誠賢淑的妻子,目送遠行的丈夫離去。


    每分每秒都祈禱他在外平安順遂。


    沒有喬文翰的喬公館,分成了安小溪和其他人兩個世界。


    安小溪很內向,也不善於和其他人處理關係。她既不是主人,又不是仆人,總之關係很尷尬。


    也不好意思輕易使喚那些仆人。倒是管家張叔很照顧她,幾個領事的女仆也不為難她。日子總算還是安心的。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喬文瀚離開的第二天。


    喬公館的大門外,就跑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女人。


    張叔和幾個仆人被打了迴來。鼻青臉腫。


    十公分的鑲鑽高跟鞋,身後有一輛嶄新的保時捷卡宴,渾身珠光寶氣,口紅色號豔麗得嚇人。


    兇神惡煞的女人惡狠狠地咒罵著,安小溪並不知道將如臨大敵,還在專心看菜譜研究。


    女人大聲喊叫,喬公館上下沒有一個人敢近身。


    一來,確實是這個女人潑辣蠻橫,二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裏惹得起。


    “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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