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無量趕到氣血果誕生之地,這裏早已經匯聚了大量的修者,且都在大戰,分成了好幾個戰團。


    無量的到來讓眾人都是一驚,隨後徐天歌大笑道:“無量,你可算來了,快來這邊!”,無量放眼望去,一身白衣的徐天歌正和一名麵容幽暗深邃的年輕人戰在一起,見徐天歌招唿無量,便順勢停手,同樣看向了無量,並冷冷道:“你就是無量?”。


    無量點點頭,沒有猶豫,便去了徐天歌身邊,徐天歌微微一笑,向無量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和你說過的錢幽,雷蛇湖的天才,一手雷法相當難纏!”。


    被叫做錢幽的男子用一雙幽暗的眼睛撇了一眼徐天歌,對著無量淡淡道:“徐天歌的劍法已經領教,不如咱倆試試手?”。


    無量看向對方,再看了眼附近亂戰的眾人,點點頭道:“那就領教了!”。


    話落,無量沒有猶豫,主動欺身而上,一拳向對方麵門打去。錢幽見無量沒有猶豫直接出手,內心點頭,同樣一拳而出。


    “砰!”,雙拳接觸,二人都一步未退,接觸後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音,隨後錢幽淡淡道:“般若雷霆法--雷鳴拳!”。


    下一刻錢幽的鐵拳閃爍起了劈裏啪啦的電花,在這白天之中,藍白色的電花裹挾在鐵拳上,和無量的崩身拳相撞,電花崩裂四散,讓錢幽眼眸一縮。


    而無量同樣被對方的特殊的雷電燒到了拳頭,不過他有罡氣護體,隻是破開了他拳表外的罡氣,並未擊中他的護體龍印。


    下一瞬二人再次交手,雙拳如龍,拳拳到肉,無量體外的罡氣不斷炸裂,而對方早已凝聚出一身雷電之鎧,同樣被無量帶著崩意的鐵拳打的電花四射。


    片刻後,二人退開,無量看著自己被灼燒的有些快熟的雙拳向對方抱拳,而錢幽同樣看著自己那竭力想要不讓其發抖的雙拳麵色凝重的向無量微微示意。


    在無量用靈氣治療自己時,錢幽也忍著遍布拳頭的崩碎之意治療著自己的一雙鐵拳,許久之後,才緩緩張開,心中舒了口氣,剛剛有種錯覺,讓錢幽擔心自己的一雙拳頭會不會就此裂開崩碎成一攤碎肉,內心微道:“好霸道的拳意,怪不得差點打死陽天武那個家夥!”。


    徐天歌看著無量笑道:“怎麽樣,拳頭差點被電熟的滋味可以吧!”。


    無量翻個白眼:“可以個屁,我剛剛都快聞見肉香味道了!”。


    “肉香?有人剛剛在烤豬蹄子嗎?快快給本小姐交出來!”,突然無量的身後傳出了一道軟濡的聲音,白若蓮拖著胸前的木瓜,顫巍巍的向無量這邊跑來。


    無量和徐天歌有些艱難的移開視線,無量道:“沒有,你聽錯了!”。


    “胡說!本小姐都聞著肉味兒了!”,白若蓮跑過來,湊到無量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


    “那就是你鼻子壞了!”,無量雙眼遊離,繼續道。


    “不可能!本小姐正值大好歲月之年,怎麽可能會壞了身體部件!你給我把烤豬蹄子交出來!”


    “好吧,你這麽想吃,那給你吧!”,無量將手伸到白若蓮臉前,無奈道。


    “哼!果然是你的兩個豬蹄子被烤了,不過本小姐才不稀罕你這幹巴巴的豬手!快拿開!”


    “明明是你讓我交出來的,你還倒嫌棄上了!”。


    “哼,本小姐隻是想看看你的豬蹄幾分熟罷了,誰稀罕吃你那爛手!”,白若蓮說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看向了一旁的徐天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眼神。


    徐天歌趕緊道:“墨仙子幾日不見,風采依舊!”。


    白若蓮一聽,隻好嘟了嘟嘴,小聲道:“無聊!”。


    遠處一身紫衣細長黑發及臀的墨菁菁微微點頭,便準備離開,白若蓮隻好不甘的看了眼徐天歌,留下了一個你小子給我等著的表情後,追向了墨菁菁。


    待她走後,徐天歌鬆了口氣,和同樣微微鬆了口氣的無量看向了幾處戰鬥。


    徐天歌指著和陽天武戰的不相上下的一位孔武有力的高個子年輕人說道,那人就是沐朝陽,天陽湖的天才,技法是極為霸道的開陽法,同屬火焰一道,比陽天武的五行控火法更為霸道,但為人熱情爽快,不像陽天武,修的是不如開陽法霸道的五行控火法,但為人卻極為霸道。


    無量聽著,若有所思,內心記住了兩人所修習的技法。


    隻見陽天武和沐朝陽對戰,已經是身穿淡金色火焰之鎧,火焰雙翅也極盡揮動,不過卻是奈何不了那個孔武有力的身影,名為沐朝陽的青年一拳打出,如同手握烈陽,白日當空,拳風所至,恐怖的熱浪橫推前方空間,逼迫得陽天武完全不敢依靠極速近身,他所打出的火焰槍等遠程手段,也都被沐朝陽幾拳輕鬆擊退。


    待得二人分了開來,陽天武有些麵色難看,咒罵了一聲:“真是晦氣!”。隨後轉身離去。


    而沐朝陽則看見了徐天歌後,麵色一喜,哈哈大笑著向這裏跑來,見麵後就給了徐天歌一個熊抱,隨後用沉穩有力的聲音問道::“這位是?”。


    “無量!”,無量輕輕抱拳,被沐朝陽伸手托住,隨後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無量,一戰成名啊,久仰大名!”。


    無量無奈笑道:“沐兄可別抬舉在下了,之前一戰,不過半斤八兩罷了!”。


    沐朝陽擺擺手道:“具體如何,眾人並不關心,結果如何,大家心知肚明,有這一點,無量你就不必謙虛!”。


    無量隻好點點頭,沐朝陽接著大笑道:“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你差點幹死那個誰來著,哦,陽天武,我剛剛拿此事說他,那小子臉都黑了,氣的就和我大戰起來,以前可都是背地裏說我壞話,但就是不和我一戰,每次推脫,搞得我不上不下,如今有了無量你這個由頭,那小子總算敢和我打了,哈哈哈,痛快啊,早就想揍他呀的了!”。


    無量聽後,隻能更加無奈的苦笑了,真是一場戰鬥,人盡皆知不說,被沐朝陽這麽一搞,他和陽天武真要不死不休了。


    沐朝陽拍了拍無量的肩膀豪邁道:“你不用擔心那個小子,若是你能在賭約中勝出,那麽就一定會被長生宮重點培養的,長生宮雖然不強,但你卻也不用擔心那陽天武身後的勢力了,以後見麵也能殺他,不用擔心被人秋後算賬!雖然你勝出的幾率很小,但還是有可能的嘛!”。


    見無量臉有些黑,沐朝陽隻好補充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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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白雲之上,一個白發老頭聽完了沐朝陽的話語,笑的滿雲打滾,然後和身邊一位氣息恐怖的老頭說道:“這小子說什麽?他說長生宮雖然不強,哈哈哈,笑死我了,有趣,有趣!”。


    身邊那位氣息恐怖的老頭看了眼白發老頭淡淡說道:“現在確實不強!”。


    白發老頭聽後,嬉笑道:“一群不成事的廢物,怎能強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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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徐天歌搖了搖頭,說道:“無量你別往心裏去,他這人就這尿性,所以陽天武經常背後說他就是一個白癡,這點其實我們大家也都有些認同,不過陽天武最過分的是說他練開陽法練的,這點自然是觸動了朝陽的逆鱗,因為朝陽是最契合開陽法的弟子,被天陽湖冠以開陽之子的稱唿!而他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無量搖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倒是沐朝陽有些生氣:“老徐,你這麽揭我的老底不太好吧!”。


    “這麽做是為了讓你說話注意點,別把好好事情,總是辦壞!”。


    沐朝陽聽後點點頭,隨後對著無量伸手道:“看徐天歌的樣子,他對你的心性很是放心,我相信他的劍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做作試探了,重新認識一下,天陽湖弟子沐朝陽!”。


    無量看著前後不一樣的沐朝陽,有些驚訝但同樣伸出了手:“第九莊弟子,無量!”。


    “哈哈哈!你不必驚訝,朝陽就是這個樣子,喜歡裝一幅腦殘樣,但其實比誰都穩重!隻有在真正的朋友麵前才會展露出來!”,一旁的徐天歌解釋道。


    無量聽後心中有些喜悅,和沐朝陽握著的手重重的握了一下,二人相視一笑,隨後雙手分開。


    見二人相識,徐天歌便接著道:“那邊那兩位你應該都見過,黑衣但冷冰冰的那個是軒轅戚冷,另一位黑衣但麵容陰翳的是冷遊,他倆一直都不對付,幾乎是見麵就開戰!”。


    隨後三人視線一轉,沐朝陽道:“那位巧笑嫣然的白衣女子便是齊天山骨玲瓏,別看她經常掛著笑容,實則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她就是最好的代表!”。


    原本和人大戰的白衣女子突然迴頭看向無量三人嬌笑道:“沐白癡,你又在別人麵前說我壞話了?我這肩膀一麻,就知道是你在說我壞話!”。


    沐朝陽淡淡道:“你可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每次侮辱於我!”。


    “哼!”,白衣女子骨玲瓏冷哼一聲,出手更加狠辣。


    骨玲瓏對麵之人,是無憂派的這一代的四階弟子,名叫戴澤君。沐朝陽隨後介紹道。


    無量點點頭,再次望向了一處戰場,那裏有他見過一麵之緣的離水派弟子閻雪君,和他戰鬥的是一位身披血紅戰鎧的英姿颯爽的女子。


    徐天歌道:“那是離水派的四階弟子,閻雪君,和他對戰的是泣血派的四階弟子--徐鳳霞。”


    待將場中的人都介紹完之後,徐天歌看向無量,:“之後的時間裏,第一場賭約,就看我們這些人裏誰也升階五階靈體了,先升者,為第一場賭約的勝出者,願二位勉之!”。


    沐朝陽自信道:“共勉,你們可要努力啊!”。


    無量點點頭,徐天歌則是翻了個白眼,隨後又道:“時間不早了,這裏的氣血果已經被墨仙子收走,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也要準備升階之事了,兩位後會有期!”,徐天歌說罷,拔地而起,化作一道劍光遠去。


    無量對著其擺擺手,沐朝陽同樣和無量告別後,離開了這裏。


    而無量看了眼場中的戰鬥後,便也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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