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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難為白寒生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白葭本來也就沒有想要為難他,“好,我知道了。”


    白葭給蘇曼琳打了電話,蘇曼琳答應,不再為難白寒生。


    日子仿佛過得有聲有色起來,白葭除了白天上班,晚上就迴家陪楚慕言。


    白露從醫院出了院,腿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的時候有輕微的跛,夏以霜看得心裏直冒火。


    “你說你是不是傻,去撞車,你看看你的腿,現在好了吧,變成瘸子了,我看誰會要你!”


    白露在醫院裏過了幾個月無人問津的日子,白寒生從她住院來看過她一次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她心裏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氣,現在聽見夏以霜這樣數落自己,她心底的委屈一下冒了上來。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還不是想留住楚慕言!”


    “留?”夏以霜背靠著沙發,翹起個二郎腿,譏諷的笑了一聲,“留住了嗎?你住院那麽久,他楚慕言來看過你一次?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蠢貨,真是氣死我了!”


    這話說得太難聽了,別說夏以霜是白露的親媽,就是那些不喜歡白露的人,也從沒有當著她的麵,這樣挖苦她過,從小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她怎麽可能受得了!


    “夠了!”把手裏的行李用力的扔在地上,白露惱怒的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抬起腳用力的踢了一腳茶幾,“不要我爸不迴家,你就把所有的火氣全部撒在我的身上,你不是對男人那麽有手段的嗎?現在你倒是讓我爸迴家啊!”


    那天的事後,白寒生每天晚上都很晚才迴家,就算迴來,也是一個人睡客房,和夏以霜徹底的弄僵了。


    夏以霜剛開始還以為白寒生隻是生氣,想著等他氣過了也就理自己了,她也就沒太在意,可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晚上她看不到白寒生的人,就連早上她親自下廚,做好了早飯,白寒生也是看都沒有看一眼,穿上衣服就去上班。


    現在這個家對白寒生來說就像酒店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前兩天,夏以霜終於受不了這樣的冷漠,晚上坐在客廳裏等白寒生,整整等到晚上一點半,她眼睛都眯起來了,白寒生從踏著月色走進家門。


    見到白寒生,她並沒有一上來就質問,先是溫言軟語,白寒生不理她,徑直上樓,她舔著臉追上去,又是一陣撒嬌,白寒生直接把她推出了門外。


    這一下,夏以霜知道,這次是真的出事了。


    心裏的火正憋著沒地方發,白露就瘸著腳迴來了。


    現在,白露竟然用這樣的口氣教訓她,她那個性子怎麽可能受得了,猛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兩步走到白露的身邊,抬起手就給了白露一巴掌,“你是怎麽跟你媽說話的?我養你這麽大,翅膀硬了,有骨氣了啊!”


    白露的臉被打得歪向了一邊,她用力的咬了咬唇瓣,猛地抬起頭,睜大一雙眼睛憤恨的瞪著夏以霜,“你憑什麽打我?我說錯了嗎?”


    夏以霜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全身每一個細胞就像要爆炸了一般,雙手握得死死的,咬牙切齒的吼白露,“你打你不應該嗎?”


    “憑什麽!?”白露像個瘋子一樣的罵了出來,她心裏早就鬱悶得不行,夏以霜明明說了,要幫她搶迴楚慕言的,就發了那麽一次新聞,屁大的風浪還沒有攪起來,她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再也不給她想辦法了!


    她心裏早就不爽了,今天好不容易出院,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接她,這也就算了,才剛剛迴家,就被夏以霜一頓數落,嫌棄,她心底的火猛地竄了上來……


    “媽,你要不要臉!你自己不行,就把所有的錯全部怪在我身上,平時吹牛不是吹得挺厲害的嗎?到了現在,楚慕言也沒有幫我搶迴來,你自己的老公現在也不知道被哪個賤人勾上床了,就你這點水平,還在這裏吼我……”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巴掌再次打在了白露的臉上。


    她的臉歪向一邊,頭發散亂,嘴角滲著鮮血,狼狽的樣子慘不忍睹。


    夏以霜氣得身體都抖了起來,伸手指著白露,惱恨的罵,“真是反了你了,這麽多年,我為你付出了這麽多,到頭來竟然得到你這樣一句話,啊……我吹牛,我吹牛就能把你給吹出來嗎?我沒水平,我沒水平能把蘇曼琳母女趕出白家,讓你做白家大小姐這二十多年?白露,你的良心是被狗給吃了嗎?”


    白露這人,從小就是打架沒贏過,吵架沒輸過,和夏以霜的性格如出一轍,這倆母女鬧起來,能把白家的房頂都給捅個窟窿!


    白寒生知道白露今天出院,他早上沒時間去接白露,就派了司機去,現在手上的工作忙完了,就想迴家來陪陪白露,誰知道剛剛走進家門,就聽見裏麵傳出來兩個瘋女人的罵聲。


    他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拖鞋從手上滑落,“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夏以霜和白露同時聽見了聲音,轉過來看見白寒生冷著臉站在門口,本來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立刻換上了一張笑臉,這速度,比川劇變臉還快。


    “老公,你迴來了。”夏以霜走過去,彎腰準備給白寒生脫鞋。


    “爸!”白露也站起身,眉開眼笑的朝著白寒生跑過去,“人家今天出院,你怎麽不來接人家……”


    看著這母女倆陽奉陰違的模樣,白寒生真是後悔迴來!


    他一腳踢開夏以霜給他脫鞋的手,將腳穿迴了本身的鞋裏,然後淡漠的看了白露和夏以霜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


    “老公!”夏以霜急了,站起身伸手抓住白寒生的手臂,“剛迴來,你又要幹什麽去?”


    白寒生煩悶的閉了閉眼睛,被夏以霜拉住的那隻手,漸漸收緊……


    夏以霜知道白寒生還在生氣,肯定不會理自己,她忙迴頭,給白露使了個眼神。


    白露接到眼神,心裏明白夏以霜的意思,本來走路沒有那麽瘸,她偏偏裝作瘸的很厲害的樣子,拐到了白寒生的身邊,“爸。”


    她抬起臉,委屈的看向白寒生,“人家才剛剛迴家,你就要走嗎?留下來陪陪我嘛,好不好?”


    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白寒生心軟的低下頭,目光落在白露的臉上,剛才距離遠,他倒沒有注意到白露臉上的手指印,現在距離這麽近,他一眼就看到了。


    想到剛剛迴來時,白露和夏以霜的爭吵聲,他心裏就煩的不行。


    這母女倆倒還算齊心,知道一致對外,哼……


    “露露。”他用力的從夏以霜手裏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白露的肩膀,“腳不好,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等著再過幾個星期,爸就找人給你安排相親。”


    相親?


    白露愣了一下,一下就反應過來,白寒生這哪裏是給她相親,分明就是想把她從白家給推出去。


    她現在腳這樣,還有哪個正常的男人願意要她?


    一定是白寒生隨隨便便找兩個男人,就想把她給打發了。


    “爸!”白露生氣的大叫,“我不相親,這輩子除了楚慕言,我誰也不嫁!”


    白寒生本來是好好跟白露說話的,可白露一出口就是大吼大叫,而且還說這這樣的話,白寒生心裏對白露頓時失望起來,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腿都這樣了,她還不知道檢討一下自己,成天還想著那些不是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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