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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寒生聽完之後,隻有一聲長長的歎息……


    在楚慕言要掛電話之前,他惆悵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是我考慮的不周,你代我向你爸爸媽媽說聲對不起。”


    掛了電話,白寒生從床上起身,換了一套西裝,拿起車鑰匙和錢包急匆匆的下樓。


    夏以霜狼狽的迴到家,鞋子還沒換,就看見白寒生快速的朝著門口走了過來,看他換了衣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夏以霜在楚家憋得氣,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地方。


    她衝過去,兩隻手緊緊的拽住白寒生的手,尖利的指甲憤恨的摳進了白寒生的皮膚裏,“你幹什麽去?啊?你是不是去找那個賤人?”


    本來白寒生看見她,想讓她跟著自己一起去醫院看白露,可她出口就是這惡毒的話,讓他聽著就覺得心情煩躁不堪!


    他用力的抽自己的手,夏以霜卻更加死命的拽住,指甲沒入了很深,夏以霜瞪大了一雙眼睛,兇狠的質問,“我問你話呢!白寒生,你說,你是不是對蘇曼琳舊情複燃了?你現在是不是要去找她?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跟那個賤人在一起!”


    “夠了!”白寒生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氣憤,不顧夏以霜激動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他用力的將她推開,“你是不是瘋了?你去楚家,還嫌沒有丟夠臉嗎?”


    “我丟臉!?”夏以霜被白寒生直接推到了地上,聽著白寒生的話,她憤然的抬起頭,兇神惡煞的瞪著白寒生,“你現在覺得我丟臉了嗎?”


    她用力的唿了一口氣,指著自己的臉,對白寒生劈頭蓋臉的罵了過去,“我為什麽要丟臉?還不是你做的那些好事!?白寒生,你到底有沒有臉?人家對你那麽不屑一顧,你卻上趕著讓人家打你的臉嗎?”


    白寒生和蘇曼琳的事他不想多說,況且他現在很清楚蘇曼琳對他的態度,隻是他覺得,夏以霜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去找蘇曼琳,這……真的讓他覺得很丟臉!


    “夏以霜……”他努力的極致的壓抑著心裏的火氣,可還是忍不住失望的搖搖頭,“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你真的是蠢到了極點!”


    蠢……


    夏以霜這輩子覺得最驕傲的就是自己的智商,當初她勾引白寒生,可不單單是靠著她的美貌,沒點智商能讓白寒生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去跟蘇曼琳離婚嗎?


    現在,白寒生竟然說她蠢!?


    她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白寒生撲了過去,兩隻手在白寒生的身上到處亂撓,“你說我蠢,你竟然敢說我蠢!”


    白寒生措手不及,脖子上被抓出了好幾道血痕,他吃痛的哼了一聲,再也受不了的,抓住了夏以霜的雙手,“你是瘋了嗎?現在露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還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你就在這裏跟我發瘋?”


    “露露?”夏以霜愣了一下,總算是停止了發瘋,她皺了皺眉,不明所以的問,“露露怎麽了?”


    “怎麽了?”白寒生推開她的手,“她出車禍了!剛才楚慕言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


    “車禍?怎麽會出車禍?”夏以霜知道白露是和楚慕言一起走的,那白露出了車禍,楚慕言呢?


    她剛想問,忽然想到白寒生出門是去醫院,心裏莫名的一喜,“這麽說,你是打算去醫院?”


    白寒生低頭理了理自己被夏以霜抓褶的西裝,煩躁的“嗯”了一聲。


    夏以霜立刻高興的忘乎了所以,跟著白寒生一起出門。


    一邊走,她一邊問,“那楚慕言呢?”


    白寒生本不想跟她多說,但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繃的很緊了,如果這時候他再對夏以霜冷漠,指不定夏以霜還能跟他發瘋。


    他不情願的迴了句,“迴家了。”


    “迴家!”夏以霜立刻又爆炸了,“露露是跟他在一起出的車禍,他竟然不照顧我們露露,自己迴家了?”


    白寒生沒答話,掏出車鑰匙,解鎖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


    夏以霜卻生氣的站在副駕駛座門口大聲的罵,“這個楚慕言真不是個東西,跟我們露露在一起的時候,上趕著來我們家獻殷勤,現在和白葭那個小賤人在一起了,就不管我們家露露的死活……”


    她見白寒生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她氣得跺腳,“白寒生,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白寒生心裏早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他抬起頭,淩厲的視線冷冷的落在了夏以霜的臉上,“你上不上車?”


    “我……”夏以霜糾結了一下,還是拉開車門坐上了車。


    那邊,楚慕言開著車迴了楚家老宅,楚喻生問他,“怎麽出去了這麽久?”


    楚慕言把鑰匙隨意的甩在了茶幾上,在白葭的身邊疲憊的坐下,雲淡風輕的說,“白露說要跟我談談,我就去跟她談了一會兒。”


    白露……


    這時候,屋裏的人才想起剛才白露好像是跟著夏以霜進來了。


    隻是她一直不說話,沒什麽存在感罷了。


    說了這句話後,楚慕言就一聲不吭的抓住了白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對白露出車禍的事隻字未提。


    白寒生和夏以霜趕到醫院,白露還在搶救室裏,楚慕言的特助韓江已經等在了搶救室外。


    “白總。”他走過去,禮貌的對白寒生點點頭,“白小姐進去有一會兒了,剛才我問了從裏麵出來的護士,白小姐的腿骨有些輕微的骨裂……”


    他話還沒說完,夏以霜就趾高氣昂的在這安靜的醫院裏麵嚷了起來,“輕微的骨裂!?這麽嚴重?楚慕言呢?”


    韓江微微擰了擰眉,對夏以霜的態度很不滿,沒有剛才對白寒生的恭敬,他麵無表情,公式化的說,“楚總現在有事,讓我全權代理,白小姐所有的醫療費由我們楚總出,楚總還為白小姐請了兩個高級看護。”


    “楚慕言他有錢了不起啊!”夏以霜一聽就氣炸了,拿起手裏的包野蠻的朝著韓江的身上砸去,“你去告訴他,我們家不稀罕他這幾個臭錢,你讓他給我滾過來自己照顧露露!”


    韓江被打了兩下,朝後退了兩步,他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連公式化的態度都維持不住了,“夏夫人,如果你再對我動手,就不要怪我報警了!”


    “報警?”夏以霜譏諷的笑了一聲,拿起手裏的包朝著韓江的臉狠狠的砸了過去,“有本事你報警啊,我倒是要看看警察來了以後怎麽說!楚慕言始亂終棄,說不定露露的車禍就是他開車撞得!”


    “夠了!”白寒生伸手狠厲的拉住夏以霜的手,胸口的怒火熊熊的燃燒,再也受不了夏以霜這樣蠻橫無理,他毫不留情的用力的把夏以霜給推了出去。


    “哎呦……”夏以霜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的臉都皺在了一起,她抬起頭,不相信的看著白寒生,大聲的哭了出來,“白寒生,你混蛋!你竟然對我動手,你還是不是我老公!?”


    看著眼前像個潑婦哭街一樣的女人,這一刻,白寒生是深深的後悔當年他怎麽就被豬油悶了心,竟然把她給娶進了門!


    這二十年來,夏以霜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蘇曼琳和白葭的壞話,以至於當初那麽小的白葭落魄的走了十幾裏路才走到白家,卻被他無情的趕出了家門。


    現在細想夏以霜的所作所為,他不禁自嘲的冷笑,這天底下還有人比他更傻嗎?


    耳邊夏以霜的哭聲越來越大,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白寒生為了不讓夏以霜繼續給自己丟臉,他蹲下身,看著夏以霜,用盡量平緩的音量說,“這次車禍,是露露自己撞上了後麵的車,她用死威脅楚慕言離婚。以霜,楚慕言能夠把露露送到醫院,他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


    “我呸!”夏以霜張開嘴,直接呸了白寒生一臉,“還仁至義盡?白寒生,露露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露露為了他能去死,你不該讓那個小畜生立刻和白葭離婚,娶我們家露露嗎?”


    這邏輯,還真是毀三觀啊!


    韓江無語的翻了翻眼皮,真是沒想到這天底下竟然有人可以厚顏無恥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老板攤上了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白寒生被吐了一臉的吐沫星子,再聽到夏以霜說出這樣的話,他覺得自己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他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跳,終是沒有忍住,抬起手對著夏以霜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夏以霜被這巴掌直接給打懵了,也忘了哭,就睜著一雙眼睛,愣愣的看著白寒生。


    白寒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嗓音冷得刺骨,“夏以霜,如果你想讓我徹底的厭棄你,你就繼續作!這麽多年了,我還真是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夏以霜被白寒生這句話徹底給嚇到了,她抖了抖身體,捂著自己的臉,也不敢哭出聲,隻能委屈的默默的流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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