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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葭的心裏,錯了就是錯了。


    更何況,除去他對她做的那些,還有……白露和芯紅的事。


    她不追究並不是她不在乎,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是因為她知道,就算她現在再怎麽強求,五年之約,已經定下。


    她用力的掙紮,楚慕言卻將她抱得更緊,掙紮得累了,她也不就再動了,就靠在他的懷裏,低垂著眼瞼,苦笑了一聲,“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忽然對我說這些話,楚慕言,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你好好的剩下的日子。”


    剩下的日子指的是那三年半未完成的婚約。


    楚慕言懊惱的閉上雙眼,白葭這個人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拿到證據,他要讓她百口莫辯!


    “餓了吧,我去做飯。”白葭再一次推楚慕言時,他放開了她。


    白葭穿上睡衣,低著頭走出了臥室。


    楚慕言點了一根煙叼在嘴裏,安靜的抽完之後,心情終於平靜下來,他側眉,睨了眼放在床櫃上的手機,拿起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將手機拿到耳邊。


    “有消息了嗎?”


    手機對麵的男人似乎有些沮喪,“還沒有,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雖然你給了我很多提示,但是我告訴你,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沒有進展……


    楚慕言皺起眉頭,煩躁的又點了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他慢慢的吐出煙圈,雙眼在繚繞的煙霧下,漸漸的眯了起來,“卡在了哪裏?”


    男人停了一下,話筒裏傳來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過了一會兒,男人的聲音才又傳了過來,“白葭的母親和喬安夏的母親並不是一個人,而且……”


    他頓了頓,嗓音添了一些高深莫測的低啞,“也不可能是一個人。”


    “什麽?”楚慕言愣了一下,煙頭停在唇角邊,遲遲沒有進去,他在想,白葭怎麽可能會不是喬安夏?


    兩個人不但眼睛長得那麽像,就連很多細節都一模一樣,甚至連生日都是同一天,這麽多巧合,怎麽就不是一個人了?


    “把你現在查到的跟我說一遍。”


    “好。”男人手指快速的滑動著鼠標,“首先,喬安夏的母親,在十年前的一次車禍中就去世了,這件事之前我就告訴你了,但是前幾天,我動用了一些關係,查到了白寒生的前妻,她現在人在國外,並且她的身份很神秘。”


    喬安夏的母親死了?


    白葭的母親人在國外?


    這個消息簡直讓楚慕言接受不了!


    他用力的將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煩躁的掛了電話,靠坐在床上,一雙沉寂的雙眸,冷然的眯了起來。


    之前怎麽都查不到的白葭的母親,忽然就這麽冒出來了,這件事肯定沒那麽簡單!


    楚慕言下樓的時候,白葭已經將飯菜擺在了飯桌上,看到他下來,白葭主動走過去,將他的椅子拉開。


    楚慕言淡漠的睨了她一眼,默不作聲的坐了下去。


    白葭又拿了一雙筷子,恭敬的送到他的手邊。


    楚慕言用力的抿了抿唇,伸手將筷子拿了過來。


    白葭低著頭繞過飯桌,坐在了楚慕言的對麵。


    “吃飯吧。”


    楚慕言這時候怎麽可能會有胃口吃飯,他拿著筷子盯著白葭若無其事吃飯的動作,忽然問,“結婚這麽久了,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媽,也沒聽你提起過?”


    白葭正在喝湯,聽見這句話,嘴裏的湯差一點就噴了出來,她轉身,快速的抽了一張紙巾捂住嘴,將嘴裏的湯汁咽下去之後,她才偷偷的看了楚慕言一眼,小聲的問,“怎麽忽然想起問我媽了?”


    對她的調查現在就卡在她母親那裏,楚慕言雖然沒什麽把握,但是他總覺得,這件事親自問白葭,說不定還能有些收獲。


    “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看似無所謂的語氣,實則卻暗藏玄機。


    白葭如果不迴答,那就證明她心裏確實有鬼,她如果迴答了,他倒是很好奇,白葭會說出哪個版本的。


    “也不是不能說。”白葭咬著筷子,正絞盡腦汁的想,她該怎麽把一個連她都不知所蹤的母親,給編出來,就在這時,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她怔了一下,喜出望外的拿起手機,對楚慕言說,“我接個電話。”


    她拿著手機走到一邊,才滑下了接聽鍵,“喂。”


    “葭葭。”陳俊生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興奮,“我今天聯係他們了,他們的人剛剛給我迴話,融資合作繼續,並且我提了條件,就是見他們幕後的老板,對方竟然一口答應了。”


    “是嗎?”白葭高興的笑了起來,“那他們把那個人的資料傳過來了嗎?”


    “這倒沒有。”陳俊生輕輕的笑了一聲,“你急什麽?等著人過來,到時候你就假裝成盛華的員工混進去,看看那尊大佛到底是何方人聖!”


    混進去?


    白葭一臉茫然,“怎麽混?”


    “笨!”陳俊生寵溺的笑,“你可以扮成保潔大媽啊,隨便化化妝就能瞞天過海,要混進我們自己的地盤,那還不容易?”


    保潔大媽?


    虧陳俊生想得出來,保潔人員就保潔人員唄,幹嘛非要加大媽兩個字!


    白葭擰緊眉,沒好氣的嗔了一聲,“你才是大媽!”


    “嗬嗬……”陳俊生的笑聲聽起來異常溫柔,像一陣春風,暖暖的,柔柔的,吹進了白葭的心間,“葭葭,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白葭唇角邊的笑漸漸僵硬,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捏著手機,她轉過身,背靠著牆,語重心長的說,“俊生,你對我已經夠好了,真的,我現在隻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別的,我暫時不想,也請你千萬不要因為出一口惡氣,做出讓你自己後悔莫及的事。”


    “小白,給我盛飯!”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旁邊赫然傳來,白葭抬起頭,看到某人的臉色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她立刻掛斷了電話,走過去,看到他麵前那一碗一口都沒有吃過的飯,鬱悶的擰眉,“你都還沒吃呢……”


    楚慕言掀起眼皮,淩厲的視線狠狠的掃了她一眼,將手裏的筷子用力的摔在了桌上,“我吃兩碗不行嗎?去,給我盛飯!”


    白葭撇了撇嘴,去重新了拿了個碗,盛了碗飯給他。


    好在有陳俊生的電話,白葭就當做把剛才那件事給忘了,楚慕言不提,她才不會傻到自己去說。


    整頓飯,白葭都看出來楚慕言情緒不好,她悶頭吃飯,不去招惹他。


    晚上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楚慕言接到了楚喻生的電話,和楚喻生說了兩句之後,楚慕言就把手機遞給了白葭,“爸要跟你說。”


    白葭接過手機,放在了耳邊,輕輕的叫了聲,“爸。”


    楚喻生聽見這個字,忽然高興的笑了起來,“葭葭,爸爸過兩天要過生日了,你和小言迴家來住幾天吧。”


    過生日?


    這對楚喻生來說,可是大事!


    因為這是他康複之後,過的第一個生日。


    去年他過生日的時候,蘇婉如擔心他剛出院不久,不宜太操勞,所以就沒有辦,而今年,既然楚喻生打了這個電話來,就證明是準備大辦一場。


    作為兒媳,她是應該迴家陪他的。


    “好,那我收拾一下,後天就迴家。”


    “為什麽要後天。”楚喻生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爸都多久沒有看到你了?明天你就和小言搬迴來住!”


    明天?


    她都還沒有想好迴去之後要怎麽應付蘇婉如,解釋在宣城那件事呢,就這麽沒有準備的迴去,一定會被蘇婉如罵個狗血淋頭。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楚喻生直接下達了命令,“就明天,我派司機過來接你,好了,就這樣,你早點睡,我掛了。”


    “啪”的一聲,電話就被這樣掛斷了。


    白葭愣愣的看著手機,哀怨的咬住了唇。


    楚慕言伸手把手機奪了過去,看她還怔怔的,問她,“怎麽了?不就是迴個家,至於擺出這副受了多大委屈的表情?”


    白葭鬱悶的低著頭,伸手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腿上,“宣城那件事鬧得那麽大,你媽媽……”


    “這件事我已經替你解釋過了。”楚慕言把手機放在了床櫃上,直接躺了下去,“我媽不會為難你,放心。”


    真的不會為難?


    白葭踏進楚家老宅的門,就知道蘇婉如可不像楚慕言說的那樣好打發。


    “過來!”


    蘇婉如端莊的坐在沙發上,傲慢的看著朝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白葭,臉上冷漠得像是對待敵人一樣,“白葭,你明天就去給我把你那個工作給辭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你三天兩頭的給我出那些傷害門麵的醜事!”


    白葭筆直在站在那,就像一個等待受訓的士兵一樣,恭敬的迴答,“在我迴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工作辭了。”


    “辭了?”蘇婉如擰起眉,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你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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