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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白葭的臉色微微變了,他趕緊尷尬的笑了一聲,“除了她,還有嗎?”


    白葭停下削蘋果的動作,驀然抬頭,清亮的眸底閃著些許疑惑,“你找女朋友幹嘛要我的姐妹?”


    她覺得今天的王愷很不對勁,特別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她一時又說不上來,好像……王愷今天總是有意無意的找她說話。


    還說的竟是些沒頭沒腦的話。


    是太閑了嗎?


    王愷砸了砸嘴,“沒什麽,就是忽然對你的姐妹比較好奇,那啥……”他見情況不對,趕緊閃人,“我還忙,就先走了,要是小景有什麽情況,你來找我!”


    看著他的背影,白葭陷入了沉思,王愷……該不會是猜到什麽了?


    “媽媽……”蘇瑞景眼巴巴的盯著白葭手裏的蘋果,“還沒削好嗎?”


    白葭迴神,兩下把蘋果削完,遞給了蘇瑞景,“好了,吃吧。”


    這一個月,白葭和景佳人都在緊張中度過,白葭是一直擔心楚慕言會對那晚的事進行調查,可整整一個月,見過楚慕言幾次,楚慕言對那晚的事隻字未提,並且態度和以往一樣,看不出有任何改變。


    而景佳人則是小心翼翼,家裏買了一堆驗孕棒,隔三差五,她就驗一次。


    “葭葭……”景佳人有些灰心了,把自己的腿放在白葭的身上,手裏抱著白葭為她做的果盤,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你說,萬一這次沒中,我該怎麽辦?”


    這確實是個難題。


    上一次,白葭還有借口請傅司南吃頓飯,把他灌醉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借了個種,可如果沒中,下一次她又該找什麽理由?


    再說,這種事一次還行,要是來個兩三次,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安啦。”白葭拍了拍她露在外麵的小腿,安慰道,“這不是才一個月麽?一般懷孕不是要一個月之後驗孕棒才能查出來的?你再等兩天,說不定就行了。”


    “還要等兩天?”景佳人的臉瞬間耷拉下來,“我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我就想知道,到底懷沒有,這種吊著心情的日子太難熬了。”


    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一點也不過。


    白葭明白,也理解,別說景佳人,就連白葭都是這樣。


    每天早晨,景佳人拿著驗孕棒走進洗浴間,白葭都趴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她出來,對自己搖頭,白葭心裏也忍不住失望。


    手機在茶幾上劇烈震動起來,景佳人瞥了一眼,懶散的伸手抓起了手機,看了眼屏幕,她煩悶的將電話按斷,繼續拿著牙簽叉水果吃。


    白葭盯著她的手機,“傅司南的電話?”


    景佳人撇了撇嘴,哼了一聲。


    那意思就是傅司南。


    白葭歎氣,剛想勸勸景佳人不要對傅司南這麽冷漠,她的手機在茶幾上也震動了起來。


    伸手拿起來,一看是傅司南,她抿了抿唇,把手機放在耳邊,“喂……”


    “白葭。”話筒裏傳來傅司南的聲音,“佳人在你旁邊嗎?她不接我電話。”


    白葭掀起眼皮睨了景佳人一眼,見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瞪著自己,白葭咳了一聲,“我不跟她在一起,她還沒迴家。”


    “還沒迴家?”傅司南的聲音顯然有些著急了,“這都幾點了?她還不迴家?在外麵幹什麽呢?一個女人應酬到這麽晚是一件是危險的事。”


    頓了頓,他急切的問,“她現在在哪?我去找她。”


    這男人一旦遇上了一個不搭理自己的女人,他能比女人更囉嗦……


    這明顯敷衍的話,他都聽不出來,心裏隻有關心。


    白葭也是很同情他,“不用了,她身邊有簡夜跟著,還有一個助理,不會有什麽事的,你放心吧。”


    可對麵已經掛了電話,絲毫不管她說了什麽。


    白葭拿著手機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說什麽?”景佳人手裏捏著牙簽,漫不經心的叉著盤子裏的水果。


    白葭把手機放下,抬起頭,清澈漆黑的眸定定的看著景佳人無所謂的臉,歎息,“他去找你去了。”


    “找我?”景佳人冷嗤了一聲,眼波微微蕩漾,“知道我在哪嗎?就去找。”


    “是啊,他就是不知道你在哪還去找你,就是這份心,景佳人,估計你這一輩子除了他,再也遇不到了。”


    景佳人眼底的眸光瞬間暗沉,好似有什麽東西壓著一般,想要流出光彩,卻怎麽也出不來,隱隱的有些傷悲。


    對於景佳人和傅司南的關係,白葭除了歎息,還是歎息。


    明明都想著對方,都還愛著,卻偏偏為了那件事,彼此形同陌路。


    現在傅司南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藥,再不像之前那樣躲在暗處,一反常態,追著景佳人不放。


    這整整一個月,隻要有景佳人在的地方,必看得見傅司南。


    這樣猛烈的攻勢,不是愛,又是什麽?


    偏偏景佳人無動於衷,把傅司南當成了空氣。


    你要說她不愛吧,無所謂吧,那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身邊為何沒有別的男人?


    這分明就是愛得深刻,印入骨髓。


    “佳人。”白葭摸著景佳人的小腿,幫她按揉著,“給他打個電話吧,現在已經這麽晚了,他能去哪裏找你?”


    景佳人嘴裏慢慢嚼著水果,眼睛輕輕的瞥了眼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靜默了幾秒,哼了一聲,“不打。”


    有骨氣!


    白葭無奈的翻了翻眼皮,“行,不打,就讓他在外麵跑斷腿找你。”


    景佳人動了動唇,拿著牙簽的手停在空中,久久都沒有落下,眼睛失魂的盯著茶幾上的手機。


    白葭也不說話,有些事,必須她自己去想明白,別人說再多都沒用。


    屋子裏瞬間安靜下來,景佳人和白葭就像被點了穴一般的,保持著那個動作,景佳人看手機,白葭看她。


    忽然,一道刺耳的門鈴聲突兀響起,打破了這種靜匿。


    白葭移開景佳人的腿,站起身。


    景佳人慌忙叫住她,“如果是找我的,就說我不在。”


    白葭瞅了眼門口,用力的抿緊了唇,“你坐在這裏,讓我告訴他,你不在,你當他是白癡?”


    景佳人立刻放下手裏的盤子,從沙發上跳起,迅速的跑進了臥室。


    聽著臥室門在耳邊重重的關上,白葭才朝著門口走去。


    拉開門,還沒看清眼前的男人,隻覺得一道黑影將走廊上的光線全部遮去,白葭開口,“佳人不在。”


    男人低垂著眼瞼,沉寂的視線冷冰冰的落在她的臉上,語氣平淡,“我找你。”


    “呃……”白葭怔了一下,慢慢抬起眼眸,視線猝不及防的撞進那一潭黑色的漩渦之中,像是要把她給吸進去一般,心不受控製的猛烈跳了一下。


    “怎,怎麽是你?”


    楚慕言高大的身形筆挺的立在門口,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一絲不苟又內斂奢華,襯得他整個人的氣質更加貴氣逼人,英俊的臉,線條生硬,眼中夾雜著碎碎的冰冷,“我不能來?”


    白葭一看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讓出了路,“不是,隻是沒想到這麽晚了,你還來。”


    她的語氣略有些疏離,楚慕言聽著,隱隱還有些失望,看來,她希望看見的人並不是自己。


    邁開長腿,越過白葭,他徑直的走進客廳,低頭看著吃了一半的果盤,麵上神色晦暗莫名。


    白葭跟著他走進來,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沒敢說話,也沒敢靠的太近。


    楚慕言忽然側頭,看向了白葭。


    白葭立刻移開自己的視線,抬起手拘謹的拂了耳邊的碎發,她身上穿著睡衣,看不出身材,可她紅潤的臉蛋兒卻異常好看,像一個白裏透紅的水蜜桃般,甜潤多汁,讓人恨不得多咬上兩口。


    “過來。”楚慕言丟下兩個字,擲地有聲。


    白葭心口縮緊,朝著臥室看了一眼,閉緊了唇,腿卻不受控製的朝著楚慕言走過去。


    待她走進,楚慕言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是沐浴乳,應該才洗了澡不久。


    銳利的眸子盯著白葭的臉幾秒鍾後,他忽然伸手將她用力的扯進了懷中,低頭,循著她紅潤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唔……”


    白葭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唿吸一滯,手下意識的去推他,他的嘴裏有一股濃烈的酒香,熏得她的臉都紅了,“楚……慕,言,你……別……”


    他喝酒了!


    他喝酒了就來她這裏耍酒瘋嗎?


    楚慕言的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箍著白葭,不給她半分逃跑的機會,抱著她的身體,一個旋轉,將她壓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景佳人在臥室裏,白葭不敢叫得太大聲,隻能不停的掙紮,“楚慕言,這裏不是我們的家!你是瘋了嗎?屋裏還有別人呢!”


    別人?


    不就是景佳人和傅司南的那個小崽子在屋裏睡覺?


    就因為那個小崽子,讓他壓抑了多久,直到今晚才徹底爆發出來。


    白葭推不開他,急得眼眶濕潤了,啞著嗓音求著,“楚慕言,真的不行,你別……我求你了還不行嗎?你別這樣,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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