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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俊生和白葭自然也看到了他們,陳俊生低頭,問白葭,“要過去打個招唿嗎?”


    白葭優雅的笑,“好。”


    就這樣,白葭挽著陳俊生的手臂,在眾人期待的視線中款款的走向楚慕言。


    到了跟前,她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穩穩的立在了楚慕言的眼前,看了眼楚慕言,又看了看被氣成氣球的白露和一臉狼狽的謝靜雯,她低頭,打開包,從裏麵拿了一包紙巾,忽然遞給了謝靜雯,彎角彎彎,“擦擦吧。”


    簡單的三個字看得旁邊的人大跌眼鏡!


    難道她不知道謝靜雯是楚慕言的新歡?


    有人在旁邊提醒她,“楚太太,這位可是楚總今晚的舞伴。”


    白葭若無其事的彎了唇角,“我知道,我今晚還是陳總的舞伴呢,可能我這個妹妹和靜雯之間有什麽誤會,讓大家見笑了。”


    謝靜雯這心裏真是五味雜陳,她知道白葭是知道她和楚慕言現在的關係的,可白葭卻能這樣雲淡風輕的替她解圍,這讓她的心裏忽然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罪惡感。


    她伸手,接了紙巾。


    白葭轉身,看著白露氣得鼓鼓的兩腮,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然後,挽著陳俊生,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楚慕言,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最直接的打臉就是,為所有與自己老公有關係的女人解了圍,唯獨無視了老公本人!


    楚慕言現在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疼,他的眸光倏然變冷,像把冰刀一樣的刺在白葭的後背上,不單單是因為她的無視,還有……她那露在外麵的大半個背!


    眾人看到正室竟然這麽大度,一時也失去了興趣,畢竟誰想看什麽前女友和小三掐啊,這種一看就知道兩個都沒戲的女人,掐來掐去有什麽意思?


    便都散開了。


    走到角落裏,陳俊生給白葭豎起了大拇指,“牛,我是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麽大度!楚慕言娶了你,可真是福氣。”


    他仰頭感歎,“男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你可真應該是天下女人的典範!”


    白葭白了他一眼,“你這是恭維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陳俊生低下頭,溫柔的目光鎖住她的臉,有些心疼,“這裏沒外人,你在我的麵前不用硬撐,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借給你哭,別把鼻涕蹭在上麵就行。”


    “嘁……”白葭抬手,使勁的拍在他的肩上,“我謝謝你啊!”


    “嘶……”她忽然皺眉,“來之前我就說我不喝那杯咖啡吧,你非讓我喝,行了,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陳俊生看著她僵硬挺直的後背,目光一下沉了下來,她……還是傷心,還是介意的吧。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知道,這個傻女人是真的愛楚慕言,既然愛,就不可能不受傷。


    白葭走進衛生間,把自己關在隔間裏,眼眶一下就紅了,她用力的閉上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女人做到她這個地步,也真是夠失敗的……


    連續深唿吸幾口氣後,她才推開隔間的門,走出去,擰開水龍頭。


    “慕言,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啊?”


    耳邊傳來白露的聲音,白葭捧水的手一頓……


    楚慕言靠在身後的牆上,指尖夾著煙,厭煩的吸了一口,沒說話。


    白露看著他這樣,心裏更難過了,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你現在連句話也不願意跟我說了嗎?”


    楚慕言吐出煙圈,低眉看著她,她的性格,她的脾氣他都知道,她一直都把她自己寵成公主,以為誰都會讓著她,所以自然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就像剛才,白露不會考慮那杯紅酒倒到謝靜雯的頭上,他的臉會多難看。


    “露露。”他輕輕啟唇,“你該長大了,很多事在做之前能不能稍微經過腦子一下?”


    “你在責怪我?”白露委屈的咬了唇瓣,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我以前也是這樣的,你從沒有說過我這樣不對,現在,你竟然為了那個賤女人責怪我?”


    楚慕言有些無奈了,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眸底沉浮著碎碎的冷意。


    白露這個女人一直都不會看人臉色,特別是她認為自己在楚慕言的心裏是那麽的獨一無二,她用力的抓住了楚慕言的手,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仰著頭,看著他流淚,“慕言,我剛才那樣做,真的是氣急了,因為我從沒有想過,除了白葭,你還會有除了我之外的別的女人。”


    除了她之外?


    白葭擰眉,她倆曾經就……?


    想到曾經做的那個夢,楚慕言溫柔的親吻著白露,愛惜的撫摸著她,白葭的心裏就像被紮進了一根魚刺一般,疼得她咬緊了牙……


    “慕言,你告訴我,為什麽?我知道白葭不好,我知道你不願意碰她,可是……可是……你,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找一個女人啊,我……我……”


    她隻差直接說出來,你可以找我啊!


    楚慕言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她的意思,煩躁的將煙頭撚滅在旁邊的垃圾桶裏,他用力的扯掉白露的手,“露露,有些女人是用來珍惜的,有些女人隻是玩玩而已,如果你不明白這句話,你……”


    他頓了一下,“就真的辜負了我的一片心。”


    有時候,楚慕言的話不能深思,聽聽字麵意思就好。


    可白葭和白露兩個女人,同時往深了想。


    白露驚喜的看著楚慕言,眼底的眼淚一下就收了迴去,“慕言,你……你是說,你……”


    白葭鬱悶的閉了閉眼,如果再聽下去,她估計自己迴家就得一頭撞死在廁所裏!


    她關了水龍頭,拐出廁所,手裏挎著包,抬頭挺胸的走到楚慕言和白露的身旁。


    “讓讓。”


    她低冷的語調惹來白露的不爽,“這麽寬的路,過不去怎麽的?”


    白葭冷哼了一聲,抬起腳,直接走過去,遠離楚慕言,肩膀重重的撞在了白露的身上,白露疼得呲了一聲,白葭卻忽然停住腳,卡在白露和楚慕言的身體之間,冷笑了一下,“以後說這種隱蔽的事,最好在偏僻沒人的地方,否則再被有心人聽去,我是不會再給你們打圓場的。”


    話落,她優雅的邁開步子。


    手腕忽然被一股遒勁的力道狠狠抓住,她擰眉,卻沒有迴頭,“幹什麽?難不成還想讓我留下,給你們偉大的愛情做見證人?”


    白露見楚慕言竟然抓住白葭不放,心裏的怨氣騰地一下冒了上來,“白葭,你說話怎麽那麽難聽呢?”


    “難聽?”白葭用力的拽了自己的手,卻沒成功,剛才心裏憋著的委屈也跟著竄了上來,她倏然迴身,漆黑的瞳裏,布滿了寒霜,“白露,勾引姐夫的罪名你承擔不起,如果真的那麽愛他,你就管好你自己,安靜的等五年,不要給白家和楚家丟臉!”


    丟臉?


    真正搶了她男朋友的女人竟然說她丟臉!?


    白露的眼底現出狠意,像個潑婦一樣的叫了起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音量,“我現在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我明明才是慕言的女朋友,該嫁進楚家的人是我,你這個腸穿肚爛的賤女人,要不是你使了心計,我能變成現在這樣?”


    “啪”的一聲,一道狠厲的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


    白葭甩了下自己發疼的手,緋紅的唇輕輕的勾出嘲諷的弧度,目光沉靜的看著白露被打懵了的樣子,優雅又冷靜的笑,“白露,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女人,我狠起來,可是不要命的!”


    白露當然知道,白葭在外麵就裝什麽大度,裝聖母,可是迴到白家,她就是一個蠻不講理,連白寒生都不放在眼裏的女人!


    動手,她自己不是白葭的對手。


    “慕言……”白露一下抓住楚慕言另一隻手,像個被欺負的弱小一樣,站在楚慕言的身旁,小聲的哭訴著委屈,“她打我……”


    楚慕言看著白露那微微紅腫的臉蛋兒,有些心疼,抓住白葭的手倏然用力,像是要將她捏斷一般……


    “嘶……”白葭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是真沒想到,楚慕言真的會為了白露對她動手!


    “你放開我!”剛才一直假裝堅強的殼在這一瞬間被楚慕言捏了個粉碎,白葭用力的咬著唇,緩緩抬起頭,怨恨的看向楚慕言,他看著白露溫柔的眼神就像無數根箭一樣,萬箭齊發的射中了白葭的心,她忍了很久的眼淚再也堅持不住,奪眶而出……


    楚慕言慢慢的轉過頭,才意識到自己對白葭下了手,他剛想鬆開的時候,陳俊生緊張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葭葭!”


    下一秒,陳俊生就用力的將他的手從白葭的手腕上拽了下去,看著陳俊生低頭心疼的為白葭擦眼淚的樣子,楚慕言覺得,心忽然痛了……


    將白葭護在懷裏,陳俊生抬起眼眸,如寒風冷冽的目光射在了楚慕言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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