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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製片人見人都來齊了,就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


    酒桌上,不到酒過三巡,都沒人說正事。


    楚慕言帶著小三和正室同桌而坐,這場麵確實有點詭異,也就沒人敢灌他們三人的酒,就製片人和導演幾個自己喝自己的,時不時再灌景佳人幾杯。


    陳俊生挑了一隻蝦,剝了皮放進白葭的碗裏,“她家的白灼大蝦很好吃,你嚐嚐。”


    白葭彎起唇角,對陳俊生感激的笑了一聲,“好。”


    楚慕言的眸色驟然一暗,狹長的眸危險的眯了一度,一隻筷子夾著一塊海參遞到了他的嘴邊,他厭嫌的看了一眼,眉眼中露出不耐。


    女人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正準備縮迴去的時候,聽見他低沉的嗓音,“放碗裏。”


    女人立刻眉開眼笑的放進了他的碗裏,那喜極而泣的樣子就像是撿到了寶貝一樣。


    白葭黑白分明的眸靜寂得沒有一絲溫度,嘴角始終掛著笑容,輕輕的笑,“幼稚。”


    雖然聲音很小,可還是很好的傳進了對麵男人的耳裏,本打算喂進嘴裏的海參,在聽見這句話後,直接把海參扔進了嘴裏。


    說他幼稚!


    他就幼稚給她看!


    “文語。”他伸手攬住身旁女人的肩,頭親昵的靠了過去,“這部戲,你想演女一號?”


    文語笑著抿了抿唇,羞澀的偷偷的睨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聲音甜的人骨頭都能化了,“既然要演,當然想演女一號了。”


    景佳人聽得雞皮疙瘩抖了一地,斜睨了白葭一眼,用眼角撇了撇對麵的兩個人,問白葭,“這就樣的,你也忍得下去?”


    白葭抬起頭,朝著楚慕言看去,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的樣子,就像連體嬰兒一樣,她淡雅的笑,“隻要那個人不是白露,對我就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景佳人不明白了,“為什麽?”


    白葭轉眸看向她,笑得很淡然,“對於一個非要出軌不可的男人來說,走腎和走心,你更在乎哪一個?”


    景佳人鬱悶的擰眉,“為什麽非要出軌不可?”


    白葭勾了勾唇,裝作若無其事的捏了一顆瓜子,放在嘴裏磕了一下,吐出瓜子皮,“經過這幾次,你也應該能看出來,他並不喜歡我,也不願意我做楚太太。”


    所以,出軌是必然……


    一切都說得風輕雲淡,可還是掩飾不住她眼底的失落,景佳人看著這樣的她,覺得很心疼。


    耳邊又傳來楚慕言和文語膩歪的聲音,景佳人抓起手裏的包包,“這事,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白葭一下拉住她,“你幹什麽?製片人和導演都在呢,你還想不想要角色了?”


    景佳人伸手推開她,“就是因為想要角色,所有才不能不作為!姐最見不慣,被賤女人用這樣的手段搶了女一號!”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站起身,笑著走過去,直接在楚慕言和文語的中間強行坐了下去,硬生生的將文語從楚慕言的懷裏給擠開,把酒杯舉到楚慕言的眼前,她笑彎了眉眼,“楚總,說好了我的女一號呢?你怎麽能給別人?”


    楚慕言波瀾不驚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放開了文語,冷睨著景佳人,“我對兄弟的女人不感興趣。”


    兄弟的女人?


    景佳人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傅司南的女人,她不高興的挑了唇,“什麽兄弟不兄弟的,你們男人最壞了,不經常是玩了這個玩那個,呐……”


    她用眼角瞥了文語一眼,“就像這樣的,你不也是玩一下就扔了,難不成還走心了?”


    文語的臉白了又白,怨恨的瞪了景佳人一眼,“你說誰呢?”


    景佳人挑釁的笑,“說你又怎麽了?想靠著楚總上位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長沒長那張臉!”


    要說比臉,文語怎麽可能比得過景佳人,她幽怨的撅起嘴,楚楚可憐的望著楚慕言,撒嬌的叫了一聲,“楚總……”


    “哎呦呦……”景佳人抬起手,誇張的砸了砸嘴,“瞅我這雞皮疙瘩哦,天……”她轉頭,看向楚慕言,“沒想到你就好這一口,還真是低俗的可以!”


    楚慕言沒有什麽心思聽她倆說話,一雙眼睛就瞅著白葭,微微擰了眉,“別鬧了。”


    “鬧什麽啊?”景佳人伸手一把推開坐在她身旁的文語,轉而挽住了楚慕言的手臂,“我和白葭可是好閨蜜,這肥水自然不能流外人田,與其是別人,還不如是我呢。”


    白葭坐在那,憋了憋笑,抬起手抵在額角上,掩住了眼底的笑意,這時,楚慕言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笑意,臉色難看了幾分。


    他推開景佳人,豁然起身,理了理被景佳人壓皺的西裝,頭也不迴的走了。


    “哎……”文語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出了包間,她在楚慕言的身邊抱怨著,“楚總,你今晚帶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給我爭取女一號的角色嗎?怎麽就走了?”


    楚慕言的腦海裏一直都是白葭那淡然的笑容,好似對他在外麵找女人無所謂一般,這讓他覺得很窩火!


    “哎呀,楚總!”文語知道楚慕言不高興了,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高興,加快腳步,緊跟在他身邊,“媒體之前爆料說白葭和陳俊生有一腿,這事雖然被壓下去了,可我瞅著,那個陳俊生和白葭今晚上總是眉來眼去的……”


    她偷偷的睨了楚慕言一眼,壯著膽子繼續說,“我看白葭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都還在那呢,還跟那個陳俊生拉拉扯扯的,這樣的女人,你怎麽還把她留在身邊?”


    楚慕言的腳步忽然停住,漆黑的眸沒有溫度的看過去,就像被萬裏冰封的海洋一般,無聲無息,卻又暗潮洶湧……


    文語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雙腳不自然的朝著後麵退了一步,她知道,她沒戲了。


    難道新聞裏說的他其實很愛楚太太,這是真的?


    可……又不像啊,如果真的愛,為什麽要帶她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白葭的眼前,還能夠對白葭和陳俊生的互動視而不見?


    觸到楚慕言的逆鱗,不死也殘廢!


    逆鱗……白葭當然是楚慕言的逆鱗!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逼迫楚慕言娶的女人,隻有白葭一個!


    但是不管他怎麽討厭白葭這個人,也不代表別人可以在背後議論她!


    楚慕言離去的腳步越發快了,不管文語在身後怎麽追,怎麽哭,他理都沒有理一下。


    ****


    趁著景佳人去衛生間的空檔,白葭給傅司南打了個電話,大概的意思是說,景佳人想要這部劇的女一號,可決定權在楚慕言手上。


    別看傅司南平時吊兒郎當的,換女人跟吃口香糖一樣快,可對景佳人,他可是能寵到外太空,就絕不止寵上天。


    楚慕言在迴家的路上,被傅司南叫去了南馨苑。


    單獨的包間,擺了幾瓶酒,還有一副撲克牌。


    傅司南順便叫上了最能和稀泥的王愷。


    傅司南將兩張王賤嗖嗖的拍在了桌上,嘚瑟的笑,“王炸!要不要的起?”


    王愷睜著一雙眼睛瞪過去,“你丫的費什麽話,王炸你讓我們怎麽要的起?你再這麽嘚瑟,信不信我去學魔術,專門把一對王給你變沒?”


    傅司南將手裏剩下的牌扔在了桌上,“那就給錢吧……”


    “嘁!”王愷將錢用力的拍在了傅司南的眼前,“瞧你那德行,給給給,還能少了你的!”


    楚慕言不發一言的把錢扔到了桌子中央。


    從他到南馨苑,就沒說一個字。


    王愷和傅司南對視了一眼,接到傅司南的眼色,王愷伸腳踢了踢楚慕言,“喂,我說,平時鬥地主你不是最能的嗎?今兒這是怎麽了?是事業觸了黴頭,還是感情受了挫?竟然讓傅司南那個小人得誌。”


    今兒一來,傅司南就看出來楚慕言的心情不太好,他一邊洗牌,一邊調笑,“人家怎麽可能感情受挫?你沒看新聞嗎?這幾天正跟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搞在一起,春風得意著呢。”


    王愷冷嗤了一聲,“什麽十八線小明星啊,以前你見過他這麽深沉的樣子?”


    傅司南挑眼角,“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悶騷的嗎?”


    “得了吧你!”王愷伸手拍了傅司南的肩膀,“以前深沉,那也是眉頭舒展,玩玩低調,你瞅瞅現在深沉,那眉頭皺的呢,比女人的溝都緊了。”


    傅司南放下手裏的牌,裝模作樣的好好的打量起楚慕言,末了,還很認真的點點頭,“確實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可這是為什麽呢?”


    “我猜啊,應該是因為白葭吧!畢竟阿言在女人麵前沒受過挫,突然從天上掉下來這麽一個女人,不但逼著他娶,娶完了之後,又給他戴綠帽,這樣的事,換做哪個男人受得了啊,哈哈哈……”


    楚慕言一直沒說話,就聽著那兩個男人像幾百隻鴨子一樣的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叫,他手裏捏著酒杯,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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