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易中海想到出色又親切的何雨柱,感歎人事已非,同時忽然感到何雨柱幾乎是最適合做養老備選項的人。


    隻要何雨柱肯接手養老之事,他便不愁晚年衣食。


    總結:表麵上看似熱情邀請的易中海,其實心存小算盤,試圖利用何雨柱為他自己未來的生活安排做好準備。


    不過何雨柱並未全然上當,而是識破了對方的小詭計,心中已有了應對之策。


    在未來的計劃中,養老成為了這場交鋒的關鍵。


    並且,易中海通過何雨柱曾援助賈東旭這件事,洞察到何雨柱心底其實還是個心地善良之人。


    然而,他也明白如今的何雨柱,無論從地位還是態度來看,想要算計他恐怕並非易事。


    可是麵對已經別無他選的局麵,易中海還是堅定地選擇了何雨柱,並認為隻要有恰當的策略,縱使何雨柱十多年未曾聯係院裏,也不至於被輕易掌控。


    因此,在反複思考一月後,他想出了一個針對何雨柱的計劃,決定付諸行動。


    這個計劃需要在何雨柱迴到四合院時執行,因為隻有在那裏,利用條件才最為適合……易中海迴神過來,臉上堆滿了真誠的笑容對何雨柱說道:“挺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柱子你最適宜不過了。


    即便地位提高,時間過去了這麽多年,也絲毫未瞧不起老鄰居們。”


    他又提及許大茂,暗諷他現在雖還住在院中,但以往擔任副職時期 ** 的姿態實在令人不滿,常常仗勢淩人、招人厭惡。


    “你不像許大茂,還住在那裏,當上副主任以後,鼻孔朝天,囂張得很,我們這些人早就煩透了。”


    對於易中海刻意貶損許大茂抬高自己的行為,何雨柱不動聲色:“哦,這樣啊,我不知道。


    時間不早,易爺爺,我沒太多空閑陪你,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們就說到這兒,下周六我會來看望大家。”


    易大海上前一步笑道:“好,不耽誤你了。


    你忙你的,改天我再找你聊。”


    看著易中海高興離去的背影,何雨柱微微皺起眉頭,琢磨易中海可能的詭計,但想不明白究竟有什麽計策在等著他。


    易中海自從何雨柱答應前往四合院以來,神情過分喜悅自信,仿佛成竹在胸。


    這讓何雨柱感到不安,不能過於信任他人以免遭受意外損失。


    一時之間,何雨柱甚至萌生放棄去四合院的念頭,但他的性格使然,他不是一個容易退卻之人。


    深思後,何雨柱決定反其道而行之,既然已經猜到易中海有所圖謀,不如暫且不關心其計謀細節。


    他把攤牌的日子設定在下個周末,那時無論易中海有何企圖,都將永遠失去機會,讓事情的發展按自己的預想發展,讓他“安心”


    養老……


    決定了接下來的步驟,何雨柱首先要做的是搜集能夠對付易中海的證據。


    原本,最直接的方式是去保城找何大清,通過索要多年來的匯款收據,成為強有力的證據。


    但是考慮到何雨柱對何大清感情淡漠,貿然跑去相見太麻煩,且結果難以預料。


    相反,借助熟識的東城區郵局領導的引見,直接查詢四合院區域寄送給何大清這些年來的信件記錄,可能是更加省力和穩妥的選擇。


    果然不出所料,借助關係網絡,何雨柱很順利地與想找的郵局劉局長見麵了。


    然而,對於何雨柱的到來,局長“零四三”


    劉的熱情也頗為高漲,畢竟何雨柱的身份不容忽視,作為軋鋼廠的副主任,值得他平等相待。


    經過熱烈的接待後,劉局長直接切入正題,問及何雨柱此行的目的。


    何雨柱也不加隱瞞,坦然地述說了原委。


    然而,劉局長聽完何雨柱的話語後,臉色立即發生了變化,先是懷疑的眼神搖擺不定,接著目光嚴肅地凝視何雨柱,鄭重地開口問道:“何主任,你說你的父親何大清在保城一直寄錢給你們,但從沒有落在你們手中,被一個名為易中海的人領取了,是真的嗎?”


    此時,劉局長心急如焚,因為若事實如此,對他和他的郵局而言都是重大事件,意味著他們的工作出現了重大漏洞,自己甚至可能會丟掉官位。


    然而,何雨柱對於這些風險並無過多擔心,他知道此事不會波及劉局長,所以他首先選擇了找到劉局長解決。


    因為何雨柱調查後發現,起初,何大清的第一封信確實是直接寄給自己的,卻意外被易中海攔截。


    此後每個月何大清的信便變成了郵寄給易中海。


    這意味著郵局除了起始的疏忽外,後來的工作都是正常的。


    真正的問題在於易中海的私取行為。


    為了防止讓劉局長過於擔憂,何雨柱故意隱瞞了一些細節,平靜地點了頭解釋道:“沒錯,確實如此,我是最近偶然才發現此事。


    最初我也很難置信郵局會出現此類錯誤。


    但想想,凡事都有跡可循,所以找沈局引薦給您,請您暗中核查一下情況。


    我父親是不是真的給我們寄錢了,以及是否存在這樣的現象。”


    劉局長聞言既鬆了口氣,又皺起眉頭。


    雖然他自己不願意調查,畢竟結果可能會牽連自身,但看著何雨柱誠懇的模樣、他身份以及那個專門為他的事打電話過來的戰友,他也難以拒絕對方的請求。


    於是,劉局長斟酌後,以溫和的語氣對何雨柱說道:“何主任,我懷疑這是你的想象過度。


    在我們郵局,每封信件的發放都有嚴格的規定,無論是現金轉賬還是其他方式,都需要本人親至或者通過親屬代領,而且親屬需要有收件人的相關證件才可提取。


    你的情形,我幾乎可以肯定不會發生。


    誠然,聽說有些地方親屬間可能因家庭矛盾等問題,私下取得他人的信件,但這通常是短暫的隱瞞,並不可能像你所述易中海一樣長時間持續未被發現。”


    劉局長明白,這十多年間郵局裏遞送郵件的郵差和窗口員工早已換過數次,總不可能全部被腐蝕吧?”


    見到劉局長這番話,何雨柱讚同地點點頭,“劉局長,對於貴單位的工作人員,我並沒有過多猜疑,我也信任你們的工作是嚴謹無誤的……”


    對於何雨柱的迴應,劉局長十分滿意。


    然而,他還以為能夠就此勸服何雨柱放棄進一步追究時,卻見到這位老同事又嚴肅地發表了他的看法。


    “然而,劉局,盡管我相信貴方沒問題,但另一個想法在我的腦中浮現。


    難道易中海偽造了那些證明?畢竟他敢於私扣捐款,偽造文件也不是沒可能。


    當時住在四合院時,我對他是尊崇備至,如同對待長輩般,毫無提防心理,他想要弄到我這邊的證明相對簡單。


    另一方麵,說起來我十六歲時父親離世,那時年紀尚輕,性格不成熟,連妹妹也隻是剛開始上學。


    易中海與父親關係親厚,而且易氏家就在隔壁,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可能性,父親擔心直接寄給我,我無法妥善管理錢物而亂花掉,因此寫成易中海作為收信人,讓他代為照顧和轉交?


    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並不清楚是否真的發生。


    對我來說,也期望這不是真的。


    然而既然我已經找到此處,就想弄清楚事實。


    劉局,能否請您派人查一查,這些年每月是否確實收到從保城來的、由‘何大清’寄件,收件人為我或者易中海的信件?


    據我所知,易家在京城裏已經沒有親戚,保城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們不可能每月都會收到信。


    ”


    聽了何雨柱的邏輯,劉局長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這使得他的焦慮緩解了。


    因為這事兒如果不是郵政局責任所及,那麽無論具體原因為何,對他個人都不構成實質威脅。


    此時劉局長全然沒了反對幫助的意思,甚至期待事實真是像何雨柱所說。


    他能通過此事迴報一次大情,未來若有任何事務求到何雨柱,也能更順利溝通。


    “嗯,你的推測並非沒有可能。


    何主任,你稍等片刻,我會立刻安排人員核查一下是否有這類信件的存在。”


    望著態度熱情迴複的劉局長,何雨柱欣慰笑了,“那就勞煩劉局了。”


    劉局長揮揮手:“沒什麽,對我來說隻是一件小事。”


    說著,局長起身叫了個青年走進來,在何雨柱麵前吩咐任務後,兩人又笑談了起來。


    很快,這名年輕人帶著報告返迴了。


    “局長,根據我們的調查,今年並無署名何大清、寄件人來自保城的信件記錄。


    然而去年的情況則不同,每月我們都接收了這人的來信,收件人是易中海。


    再往前的檔案查找,我已經安排嚴華繼續深入檢索,預計很快就會得出完整的記錄。”


    \"何兄弟,看起來你猜得沒錯,你們父親給你們的匯款確實被他人取走了。


    這件事倒不是我們的責任,畢竟郵件的接收者可是易中海,我能做到的就是把所有的匯款記錄都找出來給你複本,剩下的問題就得你親自和那位叫易中海的人溝通解決。


    但我建議,還是報警會比較好,這樣至少能少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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