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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黃河怎麽會斷流呢?昨天時,水很還很大啊!


    我心裏有些疑惑,但是這些疑惑瞬間被眼前的豔麗掩蓋了。


    我強行扯開了被子,雙手抱著豔麗的頭,臉對臉地看著她。


    豔麗紅光滿臉,嬌羞的不好意思掙開眼睛。


    豔麗本來就是個美女,身體也恰到最有誘惑的年齡,我哪能扛得住這種誘惑,迷迷糊糊的就qin了上去。


    當兩唇相碰時,我渾身像被電了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覺通過豔麗香甜的紅唇傳到了我的全身,那一刻,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隻剩下我和豔麗。


    豔麗也是渾身一哆嗦,本能的反抗了幾下,但很快就由反抗變成了配合,她先是順從的接受我不沒有技術含量的親吻,之後也嚐試著主動qin我的嘴唇……


    剛開始我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後,後來就轉到了後背上,腰上……


    豔麗也是緊緊的嘍著我的腰,條件反射地上下撫摸著。


    倆人不知道qinwen了多久,分開後喘著粗氣望著對方,我很想使勁把豔麗摟在懷裏,讓她整個身軀融化到我體內。


    豔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許久後才冒出一句“冤家啊”便再次依偎了我懷裏。


    這時候憑借我超常的聽力,聽到街上已是人來人往,腳步聲好像行走的很急促,中間還摻雜著水桶碰撞的聲音和男女老少的嬉笑聲。


    我抱著豔麗,越聽街道上的聲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一夜之間黃河真的斷流啦?


    “豔麗啊!我得出去看看,外麵都在喊著河裏沒水了,都去捉魚呢!”


    我輕輕拍了拍豔麗的柔肩,在她耳旁低聲道。


    豔麗嬌哼一聲,卷這被子滾到了一旁。


    我到了大街上,正看到村東頭的七嬸一手拿著桶,另一手抓著臉盆,急匆匆的向西跑。


    “七嬸!你這是幹啥去啊!”


    七嬸朝我咧了咧嘴,喊道:“小振啊!你也快去吧!河裏幹了,到處都是魚呢!”說著,腳下也沒停,像鴨子一樣晃蕩著朝西而去。


    “河裏真的幹啦?這怎麽可能呢!”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正常情況下,我國第二長河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除非……


    突然我腦袋嗡的一下,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想法:黃河斷流會不會和我們昨天投鍾有關呢?


    越琢磨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心裏也隱隱不安起來。


    等我跑著出了村,遠遠的就看到黃河灘裏散布著一片人,看這陣勢,附近幾個村的都有,幾乎所有人都彎著腰。


    我靠!河水真的一夜之間就幹了,地上分布著無數白花花的魚,有大有小。


    看到這情景,我其實一點興奮也沒有,這不正常啊!一定還會發生更大的事情。


    我幾乎拚盡全身的力氣,衝下河邊。這一全力跑起來,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簡直與日俱增啊,這速度就是一陣風。


    到了河邊,看到赤露露的河灘,隻剩下坑坑窪窪,幾百個拿著各式盆罐水桶的男女老少說著笑著,在撿拾地上的魚。


    “我覺得這事有點邪門啊!大家撈的差不多了,趕緊上岸吧!”


    我雙手當做喇叭,竭力喊道。


    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時候他們大都紅了眼,那還能聽進我的話。


    我又喊了幾聲,隻有十幾個對我比較信服的半信半疑的上了岸。


    這時候我聽到遠處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來自黃河上遊。


    那聲音如同打雷,又好像成千上萬個人一起奔跑。


    我心道“不好”,便使勁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一大片土黃色的城牆慢慢的向這邊移動,城牆上還濺出白色的珠子。


    再仔細看,我靠!這哪裏是城牆啊!分明是一層三四米高的水牆咆哮著衝了過來。


    一看這情景我急眼了,用上吃奶的勁大喊道:“趕緊上岸啊!河水來啦!”邊喊邊指著黃河上遊。


    距離我較近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上岸來。


    岸上的人也和我一起喊……


    幾分鍾內大部分人都上了岸,可是還有一部分,舍不得滿桶滿盆的白花花的魚。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麵水牆衝擊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這時候伴隨著類似飛機轟鳴的聲音,水牆排山倒海地到了。


    這些沒來得及上岸人,掙紮了幾下,便沒了蹤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太突然了,所有人都嚇得麵如土灰,根本來不及營救,而且也沒法去救啊!


    幾分鍾的時間,河裏又漲滿了水。


    沒來得及上岸的人至少有三四十個,就好像被黃河吃到肚子裏一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大家呆呆著站在岸邊到等著,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河麵逐漸恢複了平靜,可依舊沒有一個人浮上來。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肯定得報警了,等到七八輛警車開到黃河邊上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鍾。


    為首的是張凱龍。


    “老王,你們村這是咋迴事?這一個多月裏都出了多少命案啦!”


    張凱龍看著已經平靜了的河水,皺著眉頭說道。


    王吉良急得走來走去,也沒理他。


    了解了一下情況,警察也束手無策,隻得找來了消防警察,並雇了幾輛漁船。


    在我們黃河中下遊,有一類大都覺得比較晦氣的職業,叫做撈屍人,很多發生在黃河裏的案子,就得借助他們的力量。


    這次也找了三個撈屍人,一個叫田振,一個叫於晉,還有一個不愛說話的老頭,警察喊他老宋。


    老宋來到河邊看了一眼已經平靜了個的河水,轉身就往迴走,邊走便對著田振和於晉說“這活兒咱們幹不了,怕是要出人命的。”


    張凱龍急忙問:“咋啦?老宋,你可是這河兩岸最好的把式啊!再說這河水看著很平靜啊!”


    “平靜?張大隊長,你知道為什麽淹死的人都沒有浮上來麽?”


    張凱龍搖了搖頭。


    老宋壓低聲音道:“那是因為水鬼拉住了他們!”


    可能是專案組的和這幾個撈屍人很熟了,張凱龍拉著老宋在一旁嘀咕了一陣,最後老宋點了點頭,就再次來到水麵。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兩個紅色的小球,牟足勁扔到了河裏,隨著兩個小球入水,河麵上竟然瞬間起了巨浪


    幾分鍾後才恢複平靜。


    老宋小聲對田振和於晉交代了幾句,又轉身對張凱龍說:“這事僅憑我們三人怕是搭上性命也辦不了,還得請韓大師出一次山啊!”


    張凱龍苦笑幾聲,說:“我去了三四次了,韓大師一直不在家……”


    我聽了後渾身一怔,心道“我師兄不在家?他能去哪啊!”


    王吉良都急得不能辦啦,聽到他們提到“韓大師”,便條件發射般地看了一眼我,然後對張凱龍和老宋說:“小振也許可以試試!”


    “小振?他……?”


    張凱龍知道我是個初中都沒上完了半大小子,雖然接觸過幾次,可並不知道我跟著師兄修道的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其實你們說的韓大師,是我的師兄,如果需要我的話,我可以試試!”


    一聽這話,就連王吉良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小振,你說的高人就是韓大師啊?”他問。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一言難盡啊!我既然喊他師兄,那就是還有一位師父,這事挺很難解釋清楚。”


    老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足足有一分鍾。


    “小夥子,你道行不淺啊!聽說過‘咒怨經’嗎?”老宋聲音低沉地問。


    我點點頭。


    “咒怨經”是師父留下的諸多秘訣中的一篇,我雖然背得滾瓜爛熟,卻並不知道它有什麽用。


    “那就好辦了!”看到我點頭,老宋原本暗淡的雙眼瞬間有了光澤。


    我憑著自己對師父留下幾本書的理解,學著師兄的樣子,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拿著紅木寶劍,跟著老宋和張凱龍他們上了船。


    這是幾艘小鐵船,都是附近漁民的,被消防警察用繩子拴了起來。


    我像被當做上賓一樣,坐在船頭。


    船緩緩地駛向了河中央,我手裏羅盤上的銀針也逐漸抖動起來,同時我胸口的壓迫感也逐漸的強烈了起來。


    船到了河中央後,原本平靜的水麵開始晃動,幾艘船也隨之搖晃了起來,越晃越厲害……


    我想起自己的雙眼可以透視,立刻運作體內熱流,在身體內運轉了一圈後,轉移到了雙眼。


    伴隨著一陣難以熊人的舒服,我就就看到地下的淤泥裏伸出了無數雙幹枯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溺水者的腳腕。


    那些淹死的人滿臉煞白,眼珠爆裂,應該是咽氣之前看到過極其恐怖的一幕。


    “小夥子,該你出場啦!快念‘咒怨經’啊!”


    老宋一邊向水裏扔紙錢,一邊朝我喊道。


    “敕東方青瘟之鬼,腐木之精;南方赤瘟之鬼,炎火之精;西方血瘟之鬼,惡金之精;北方黑瘟之鬼,溷池之精;中央黃瘟之鬼,糞土之精。四時八節,因旺而生。神不內養,外作邪精。五毒之氣,入人身形。或寒或熱,五體不寧。九醜之鬼,知汝姓名。急須逮去,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今……”


    我一口氣念了三遍,就感覺原本越晃越厲害的船身,逐漸穩住了。


    我睜開眼後,看到船上所有人都滿臉驚恐的盯著水裏。


    低頭再看。


    我的娘啊!水麵上漂著幾十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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