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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不同於剛剛的那種痛,而是無言的難受。


    之前一直有疑惑那少女和他的關係,也許他們是兄妹也說不一定,可是現在他誰洞房花燭那肯定就是夫妻什麽的了,那個錦兒就那麽好嗎?


    我竟然隱隱有些嫉妒。嫉妒那個叫錦兒的少女。


    房中燭光隱隱,倒映在地上,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身上,大手肆意在我的身上遊離,我知道,他一定又把我當成了那個叫錦兒的少女。


    “錦兒,過了今晚,你就有實體了。”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此刻,在他的眼裏,我不是於夢凡,他真的把我當成了那個讓我嫉妒的少女。


    心裏沒來由的一酸,眼角不可抑製的滑出一滴冰涼的東西。


    是眼淚。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哭。


    這情緒根本就不是由我產生的。


    “謝謝你,殿下。”


    怎麽會這樣?我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有我的手,竟然毫無預兆的攀上他的肩膀!


    我拚命想要把手臂收迴,可是手就是不聽我的使喚仍然一動不動的搭在他身上,我開口說話,卻聽不到自己所發出的聲音。


    那感覺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強壓在我的心頭,不讓我冒出頭。


    但我的感官卻是清晰的!他清潤的眼被他眼底濃的化不開的東西渲染的腥紅。


    尤其是有那麽一瞬間,像被針給蟄了似的,疼痛感觸及表裏。幾乎難受的想要死掉!我痛唿出聲卻像啞巴失聲,就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我想要挪動遠離,可是我仍然動不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為什麽?難道,難道是那個叫錦兒的少女在操控著我嗎?


    我被自己的這一想法給嚇懵了。


    他半是親吻,半是安慰:“別怕,放鬆。”


    正在進退維穀之際,那少女卻又不顧我的想法壓住我的聲音,和我本來想說的話背道而馳。


    不可以!怎麽可以這樣,他們怎麽可以這麽自私!


    我歇斯底裏的衝他們咆哮怒吼著,可他們兩人全當置若罔聞。


    他滿足的輕歎,她嬌羞的迎合,沒人在意我說話,沒有人在意我的反抗,明明是我的身體,可笑的是我隻能像一個旁觀者那樣,親眼見證這一場荒誕的情事!


    我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有多少像今晚這樣的日日夜夜需要度過。


    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呢?


    ‘沒有結束,殿下是我的,所以永遠不會結束。’


    她迴答了我!她竟然迴答了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像唱著一首歌兒那樣唯美。我再問她時,她又沒有了聲音。


    再次醒來,隻微微一動,身體酸痛的就像被什麽重物碾壓過一樣,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環顧四周,妖孽男不在了。試著動了動,沒有阻礙?意識到我能行動自如了,那個叫錦兒的少女也沒有對我進行壓製,羞恥的一夜也總算過去了,這一刻,是十七年來,我前所未有的一次開心。


    想起那些個數不清的起起伏伏,雖然很難過,甚至想一頭撞死的衝動,但是比起能說話,能自己支配自己的肢體行動自由,好像這一切都不算什麽。


    沒人能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那個叫錦兒的少女會一直壓製我的聲音和我的行動,就這麽一直掌控著我的身體任他索取,讓我渾身酸痛的像要散架且泥濘不堪。


    就在這時,門突被緩緩推開,我以為是妖孽男又迴來了,看見進來的人是肖尊立,我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他走進我,不再像之前那樣,反而透著點試探以及小心翼翼的輕聲詢問我:“還好嗎?”


    還好嗎?不好,很不好!也許肖尊立並不是出自關心,可是卻讓我一直強忍著的難受瞬間化成酸意,喉嚨哽咽著,眼淚就這樣冒出眼眶,簌簌的往下掉。


    可是這種事情怎麽好啟齒跟別人傾述,我暗自伸手把眼淚擦了,可是就是越擦流的越兇,似乎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他見我哭的很厲害,輕輕歎了口氣,走近我,伸手掰開我不停擦眼淚的手:“他怎麽你了?”


    “不要問了,求求你不要再問了。”我一邊拂開他的手,一邊退後,想起昨夜,喉嚨處哽咽個不停,同時繃的緊緊的,還直反酸。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我捂著嘴,努力克製著不要哭出聲來,不想自己在別人麵前脆弱不堪。


    肖尊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淩亂不堪的床,久久沒有迴神。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團四散開來的腥紅血液赫然映入眼簾,那是……


    我急忙跑過去連鞋子都顧不上脫上床一下擋住那團不堪的東西:“你看什麽看啊出去你!”


    肖尊立驚疑的看著我,感覺隻要我說出了他不想聽到的答案就要活剝了我似的:“要你管跟你有關係嗎!”


    “該死的你真的就……你就輕易給他,身為一個女人就這麽賤這麽輕浮這麽不知廉恥嗎?”


    肖尊立每上前一步,我就驚恐的遮住後麵一團亂麻的床。


    那些不堪的字眼從別人嘴裏吐露出來就像利箭一樣直擊我的心髒!可是我能怎麽樣,發生的這一切是我這個小人物就能阻止的了的嗎。很多情緒一齊上湧,讓我連唿吸都是發疼的:“是啊我就是這麽賤這麽輕浮這麽不知廉恥,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沒人知道我有多憤怒,多恨。


    “做都做了還怕人看?你要是當初早答應把身子給我,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嗬嗬,看來你們都是一丘之路!”我氣憤的看著他,真要是早點答應把身子給他事實的本質也沒有任何改變不是嗎?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妖孽男之所以能那麽快找到我應該是拜他所賜吧?


    因為那妖孽男到來的時候,肖尊立當時的反應真的讓我特別不理解,他那時漫步走至一個梨花櫃前,五指攤開,一把長條鑰匙就那麽憑空出現在他的手裏,隨後取出一套早已鋪設好的紙宣和早已研磨好的一小疊黑墨,對妖孽男說答應辦的事情已經完成。


    而傳言肖尊立隻做利益交換,隻要肯拿出他想要的東西去換,他幾乎都能辦到,所以事情顯而易見了不是麽?現在還來這裏假惺惺!


    “是你,一定是你告訴他我的下落的對嗎?”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一定是你!你別不承認!”


    乍一想到阿爹不顧自身安危連夜把同心鎖和離心鎖縫在腳底把我送出來,目的就是為了逃離妖孽男,而我到了東城即便再怎麽想阿爹,想迴家都要生生忍住,不說吃了很多苦,可也沒好到哪裏去。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把我所有的堅持一下擊退迴原點!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將氣定神閑的他像捏小螞蟻一樣握在手裏,然後十指緊握,再狠狠用力,捏死!


    看著他不甚在意的就著旁邊的位置坐下,一手撩起袖子伸手拿起茶壺兀自倒了杯茶水。


    薄唇輕抿,小酌了一口,繼而意味不明的給我拋出了一個誘餌:“我還真是愛極了你這倔強的小模樣,想不想知道他接下來會對你做什麽啊?”話落,茶水往桌子上一放,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還用想嗎,身體都已經被他玷汙了不是嗎?還有什麽比這更糟糕的事?


    “他用自己長生不老的壽命和我做交易,讓我徹底把你體內的妖魂融進你的骨血,然後,代替你。”半晌,他又接著說道:“你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聽完他所說的話,我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了,隻是本能的十指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肉裏也不知道疼:“你會這樣做嗎?”


    他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我知道,我什麽也沒有,也沒有什麽可以拿的出手的東西跟你交換,但是,隻要你幫了我,我一定,一定會報答你,甚至為你做任何事情!”


    這也是我唯一可以承諾的了。


    “我不是好人,也從不幫人。我隻做利益交換。”


    我仰頭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眼眸如深黑江水,這男人比任何都無情,我卻異想天開的請求他援助。


    交換?我活的還不如一條狗拿什麽和他交換?


    “我隻有一樣東西,你肯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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