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熱鬧紛呈,可同時也提現了這群熱血青年各色各樣的精彩人生,看得眾人是眼花繚亂……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場內門弟子比試也漸漸的進入了尾聲,至於這些弟子們的表現比之往年如何,沈問丘是不清楚的,但是他卻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真正神奇之處。


    ……


    下午時分。


    一座三層樓的古老建築前,站著一群少年少女們,此刻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激動之情,比之內門弟子比試更加的激動,因為這一棟占地兩千多平方米的四合院式三層樓古建築正是這少華山外門所在的傳功閣。


    那麽這群少年少女們,自然便是少華山的雜役弟子們,此時,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難以言喻的激動,因為傳功閣就在他們眼前,而他們也即將踏入其中。


    “王勝,李三,何思……”


    傳功閣門口站著一位鶴發老人,手捧一本本子,神情專注對著上麵的名字一一對應的念道。


    而他每點到一個名字,便會有一少年或者少女從人群中走出來,走到老人身旁的桌子上領走兩顆殷紅色的珠子,隨即又站在另一旁整整齊齊的排好隊站著,因為他們隻是領了這一年的辛苦報酬,還要等待進入傳功閣的下一步操作。


    “……唿延慶,李媛,樂凡。”


    隨著這個名字落下,老人也合上了他手中的小本子,這也就意味著這本子之上記錄之人已經念完。


    然而,其中卻出現了一個問題,一個不同尋常的青年似乎,此刻,正有點尷尷尬尬的獨自站著,因為這位持本老人並沒有念及他的名字。


    青年好不尷尬的上前,行了一禮,問道:“老先生,您是不是落了一個名字。”


    鶴發老人也發現了這群人中,出現了一個另類,有些疑惑,問道:“你是雜役弟子?”


    青年點點頭,老人不敢置信,嘀咕一聲,隻得低聲自語道:“是不是長得太著急了點?”


    少華山雜役弟子隻收十五歲以下年齡之人,所以老人非常理所應當的將這位臉上有疤痕的青年當成了十五歲之下的年齡,對於這位青年那一米九幾的個頭和超乎年齡的沉穩,他很難不將這位青年當作是長得太著急了。


    “你叫名字?”


    老人翻開本子同時對那位他認為長得著急了點的少年,實則已是青年之人問道,語氣平淡,態度平和,一點也沒有辦事員以為自己幹了多大功勞多了不起的架子,也不因為這位在程序中紕漏了的家夥又得開始反複查詢他那周而複始的工作而感到惱火。


    眼角下有條劃破疤痕的青年態度平和,不緊不慢,謙卑有加,盡顯儒家禮儀之嚴謹,道:“三水沈,名問丘,沈問丘是也。”


    “沈問丘。”


    老人對於青年這副平和態度,很是喜歡,但是他可做不到像青年那般嚴謹禮儀,隻是隨口念到,同時,將本子翻到了沈之姓氏一頁,手指一劃一步一個名字,複念道:“沈河,沈朗。”


    “咦,奇怪?”


    當老人念完這兩個名字之時,他發出一聲輕咦,疑惑道:“這也沒有叫沈問丘的呀?”


    他繼而打量起青年,看著青年衣著華麗,舉止儒雅,笑道:“年輕人,你是不是在和老夫開玩笑,就你這衣著舉止可不像是我們少華山的雜役弟子?”


    青年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服,確實和其他的雜役弟子差別甚大,再有他自身的言行舉止也著實與這群少年少女們顯得格格不入,“老先生,我確實是雜役弟子,隻是才來沒幾天而已。”


    “胡鬧。”


    不知何故,老人突然動怒,厲聲訓斥道:“你搞什麽,不知道我們少華山的雜役弟子隻有做滿一年才能進入傳功閣嗎?不知道我們要求是年齡限製在十五歲以下嗎?你?誰介紹你入少華山的?”


    老人這才反應過來,看著這位長得著急的家夥哪裏是長得著急,分明就是超過年齡的,竟然有人不守規矩,違背本派規矩將一個年齡超過了年輕人強行帶進來,委實的過分。


    猜測出年輕人的來曆,老人委實惱火,語氣變得憤然,冷淡,本以為是個不錯的少年,說話做事禮儀都挺周到的,可偏偏是個走後門的家夥。


    “介紹人?”


    沈問丘愣了愣,隨即看向人群中的少年,老人也看向了那少年,樂凡尷尬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此刻有些微怒的老人行了個禮,道:“迴長老的話,我也不知道,隻是有位叫采兒小姐的把他扔在我的住處。”


    “采兒小姐?”


    老人愣愣神,旋即又依舊帶著惱火,氣唿唿的又問:“那位采兒小姐?”


    可他才剛問出口,就想到了今天上午那位在演武場上暴揍任天傲的小丫頭片子,立時,尷尬起來,含糊道:“好了,既然是采兒小姐介紹來的,那便過了吧!”


    “呃?嗯?”


    青年和少年對於老人的突然變化,有些錯愕,怎麽一提這個采兒小姐,這位老先生的前後變化這麽翻天覆地,迅猛至極,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呢?


    老人才沒空搭理這兩位神色發生如何精彩紛呈的變化,說著,他自行將沈問丘的名字給添了上去,看著自己剛毅有力卻如鐵鉤蚯蚓的字,還挺滿意。


    讓身旁之人給了沈問丘兩顆丹靈石,就讓沈問丘也站在這群少年少女之中去。


    隨即老人看向少年少女們,神情認真道:“接下裏,你們將會進入傳功閣,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輕易去破壞少華山的規矩,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一切都是自己的運氣,好不好都是你們自己的事,不要試圖強搶,發生口角,否則,你們便將承受執法堂給予的懲罰,記住了嗎?”


    最後,老人將聲勢提高了幾分,從一方麵是讓少年少女們清醒一點,讓他們聽清楚,另一方麵也是再說告誡少年少女們要守規則,不要試圖破壞規矩,若是敢破壞規矩,那麽就要承擔起相應的後果。


    “記住了。”


    少年少女們聲音整齊、有序、響亮,顯然是因為即將進入傳功閣拿到修煉心法而高興激動,所以並不想出半分岔子,與改變命運的天大機緣錯過。


    老人對這群少年少女們的表現感到非常的滿意,點點頭,隨即踏入傳功閣門檻,同時開口道:“都跟上來吧!”


    少年少女們排隊跟上,跨過傳功閣的門檻,便看見了一方大大的天井,大約兩百平方米左右,采光極其的好。


    往前繼續行走,可以看見前後左右皆是廂房,此刻中門大開,可以看見每一個廳堂一樣大的廂房有一排排書架擺放著,就如現代圖書館一般,整座建築是成迴字行的,少年少女們跟著老人徑直走向了天井的位置。


    隻見所有人站在了天井處,老人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十多顆殷紅色的丹靈石,隻見他隨手一拋便見那十數顆丹靈石宛如仙女散花一般卻又準確無誤的飛入天井各處的凹槽之中。


    突然,整個天井之中出現了奇妙的光澤紋路,隨即便見天井之中站在的人全部出現在空中,腳離開地麵且與三樓剛好齊平,神奇無比。


    原來,這天井並不是純粹的裝飾,而是藏有一個升降陣法,用於人群較多時,樓梯一次性不足以容納如此多人之用。


    少年少女們個個都朝著自己腳下看去,發現自己居然能夠淩空而立,頓時,覺得驚奇不已,就連沈問丘也是吃驚不定。


    空中,老人如履平地朝著三樓正麵位置一步步走去,少年少女們跟上老人的步伐踩著空氣出現在廂房,此刻,大門緊閉的廂房之前。


    廂房門口,坐著一位黑衣老人,黑衣老人身材魁梧,體態如鐵塔,此時,他正雙目緊閉。


    好脾氣老人來到黑衣老人身前,打了個招唿,叫道:“劉長老,醒醒。”


    被稱作劉長老的老人驀然間睜開眼,看了一眼好脾氣老人,對於老人的出現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隨即,輕輕道一聲,道:“來了。”


    魁梧老人的聲音宛如洪鍾大呂,雄渾有力,帶著少年少女們的老人也不惱火,點點頭,算是迴應。


    隻見這位劉長老又用他雄渾有力的聲音,悠悠然道:“老李,你知道我這人脾氣不大好,所以,我勸你該交代的都趕緊交代清楚咯,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群小家夥能否安全活著出來。”


    說話十分和氣的老人轉身看向身後的少年少女們,神色嚴肅道:“李長老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沒有,好好遵守規矩,別惹事,否則,出了什麽事,可別怪老夫沒提醒你們,人生還很長,莫做傻事。”


    少年少女們個個神情認真,像將老人的話記在心中,隻有那沈問丘心中有疑惑,並不知道老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頗有些莫名其妙的味道。


    老人見少年少女們認真嚴肅的神情,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看向席地而坐的魁梧老人,道:“劉長老,開始吧!”


    魁梧老人朝老李點點頭,起身,同樣不知道從哪裏掏出十幾顆丹靈石,隨手一扔,便將它們全部扔入廂房門上的凹槽之內,力道準確無誤。


    將丹靈石扔進凹槽,魁梧老人手中凝聚掐了個奇怪法訣,便見他指尖之上出現了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纏繞浮動,隻見過他指尖朝前一指,瞬間,纏繞在老人指尖的氣息宛如浮龍飛向大門之上各個凹槽之內的丹靈石之上,隨即丹靈石紅光大作,接著便有詭異的紋路出現,並布滿在整座廂房的大門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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