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莊主!”

    門外傳來一聲比比瑟瑟的唿喚,曲擎蒼滿臉的倦容多了一絲不耐,低沉道,“什麽事?”

    “迴,迴少主,少主吩咐奴才好生看管南宮可淩,不得有人私自審訊,可是。。。可是。。。”

    聽到南宮可淩的名字,眉心蹙得更深了,“可是什麽,有話快說!”

    “可是左護衛她。。。她闖入地牢對南宮可淩私自動刑了!”

    “什麽!”曲擎蒼暴吼道。

    門口的家丁嚇得癱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少主饒命,少主饒命,不管小的事啊,是左護衛強行闖入小的不敢攔啊!”

    一腳踹開書房的門,無心顧忌跪倒在地的家丁,腳下一點,向地牢方向飛去。

    地牢的大門再次沉重的打開,牢中人齊齊向門口看去,當看清來人正是一臉殺氣的曲擎蒼時,若離的心不禁漏跳一拍,他這麽快就來興師問罪了麽。

    嗜血的邪眸一眼便看見了捆綁在架上的嬌小身影,雪白的衣衫兩道血淋自肩頭交叉,明晃晃的映入眸中,刺得他的心一下下生疼。

    一把上前搶過若離手中的皮鞭,狠狠摔在地上,猛地一掌,若離便直挺挺的飛撞到暗黑的牆麵,胸口悶痛,他竟然對她用武,為了一個女人,這一掌如此之重,若是沒有內力之人必死無疑。

    下一刻來到木架前,緩緩將捆綁在莫憂手腕的麻繩鬆開,卻不料架上人兒如一片秋葉般癱軟著滑下,曲擎蒼趕緊伸出手臂將其攬入懷中,不小心碰到肩頭血淋淋的傷口,懷中蒼白的小臉上一陣糾結,曲擎蒼趕緊調換位置,盡量避免碰觸到她的傷口,輕輕將其抱起,不理會滿臉悲痛的若離,徑直離去。

    曲擎蒼抱著莫憂一路上心急如焚卻不敢加快腳步,生怕碰到她的傷口讓她的疼痛加重一翻,緊緊的凝視著她滿臉的隱忍模樣,一襲從未有過的痛楚侵蝕全身,這一刻,他體會到了心碎的滋味。

    來到臥房,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橫衝直撞的衝到櫃子前,打開最上麵的抽屜,拿出一瓶白底蘭花的瓷瓶,迅速返到床前。

    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嬌嫩而蒼白的臉頰,柔聲道,“現在我要給你上藥,會有些痛忍著點!”

    莫憂緊咬著嘴唇,點點頭。

    曲擎蒼輕柔的撕開沾滿血漬的衣衫,凝脂般的肌膚映入眼簾,兩道血淋淋的傷口,交叉於胸前,映襯著如雪的肌膚,格外刺眼,強壓下心中微蕩的悸動,取下此瓶口的木塞,小心翼翼的將其中的淡黃色粉末均勻的散在傷口上。

    “啊!痛。”終於忍不住疼痛,莫憂驚叫出聲。曲擎蒼停止手上動作,心疼的擦拭她臉上的汗珠,“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莫憂無力的對上那雙狹眸,微微一愣,心疼, 是她痛到眼花了麽,他不僅去救了她,竟然在還他眼裏看到了心疼,一抹苦笑自唇邊散開,“喂,你能把我打暈再上藥麽?”

    這又是什麽話?

    看出他的疑慮,莫憂無力道,“打暈了我就不會感覺到疼了!”

    曲擎蒼一臉哭笑不得,這方法也隻有她能想出吧,不過似乎也有些道理,在這樣下去隻怕她也會疼昏過去。

    伸手在她後經間輕敲,莫憂瞬間失去意識,沉沉睡去。

    仔細上了藥,吩咐下人燒了熱水親自為她將肩頭的血漬擦幹淨,換上他幹淨的長衫,手指碰上肩頭的嫩滑,不禁一怔,隨後趕緊理清頭緒。

    配了藥方,吩咐下人煎了藥,親自為她服下,之後就靜靜守在床邊。

    天邊的紅霞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止境的黑夜。

    莫憂一直昏睡了整個下午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曲擎蒼感到有些不對,手指搭上她纖細的手腕,大驚,脈象紊亂虛弱,她真是紙做的麽,身子怎麽會這麽虛弱。

    眉頭緊鎖,這樣下去隻怕她熬不過今晚了。

    修長的手指撫上莫憂的額頭,不禁收手,剛剛還冰涼的額頭此時卻變得滾燙。

    “來人!“一聲下令,門外家丁適時出現。

    “準備迴神湯,抬進來!”

    “是!”家丁恭順退下。

    不多時兩個家丁就抬著浴桶進來放於屏障後匆匆離開。

    迴神湯是神醫蕭鳶繡研製的藥浴,雖說不上有起死迴生的功效可救上頻死之人一命還是有希望的。神醫蕭鳶繡便是曲擎蒼的娘親,諷刺的是神醫卻挽救不了自己的性命,原因是心病無藥可醫。

    輕柔的褪去她的衣衫,隻剩那惹火的肚兜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盡量壓製起伏不定的胸口,褪去她的長褲,修長白皙的雙腿隻剩下貼身的四角褲,誘惑異常,小腹竄上陣陣燥熱,過度的隱忍讓曲擎蒼俊美的臉頰蒙上一層誘惑的緋色,伸手將她橫抱起繞過屏障小心翼翼的放進浴桶。

    深度剛好浸到胸前避開傷口的位置,曲擎蒼透過蒸蒸的熱氣看她仿佛不慎落入凡間的仙子,一時間竟有些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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