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你..不是她，你是假的.....”安念雪銀牙緊咬，眼中滿是掙紮。
“我是幻境又如何？難道真正的我不會恨你嗎？你可是親手殺了我一次啊，墨小冉！”
“你覺得你除了以死謝罪之外，還有其他什麽辦法能平息我對你的恨意嗎？”
女子的聲音愈加冷冽，像是冷冽的冰刀刺入安念雪的心髒之中。凜冽的寒氣瞬間席卷她的全身，還有無比的痛苦。
安念雪握緊拳頭，指甲刺入血肉，鮮血直流：“我找到你之後，若真如此，我自會以死謝罪。”
“墨小冉，你為什麽要找到我？你現在可是很痛苦啊，為什麽不現在就了結，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非要找到我再經曆一次這樣的痛苦？”
“不！你不是她！你隻是幻境！我要找到她，哪怕死，我也隻能死在她麵前！”安念雪依舊不敢抬頭去看對麵之人，咬牙低吼。
“哈哈....”女子輕笑，充滿不屑和鄙夷：“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幻境，可你麵對我卻又如此痛苦，你麵對真正的我又會與此刻有何區別？早些了結了自己，或許你還能避免知曉更殘酷的真相！”
安念雪緊咬嘴唇沉默不語。
女子的聲音陡然間變得低沉，像是野獸在咆哮：“墨小冉，你知道嗎？自從被你親手送下懸崖，我夜夜都會夢到冰冷的海水把我死死包裹，讓我窒息。無邊的黑暗把我籠罩，在那片黑暗中隻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無助，孤獨，恐懼，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籠罩著我！”
“我每一夜都會在那樣的恐懼中驚醒，你知道有多痛苦嗎？還有，你留在我身上的傷，直至此刻，都時時刻刻讓我感到鑽心的痛苦！”
“你想以死謝罪？以為自己死了我就原諒你嗎？不可能的！你別做夢了！我永遠不可能原諒你！永遠不可能！就算你死！化為灰燼，我都不可能會原諒你！”
聽著女子的話，安念雪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眼神卻開始渙散：“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會這樣的，她一定會原諒我的........”
“真的不可能嗎？其實你的心裏已經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嗎？”女子說著丟給安念雪一柄匕首。
“與其麵對她恨你入骨的殘酷事實，抱著她會原諒你的美好幻想，早些結束這樣的痛苦不好嗎？”
安念雪聞言怔了片刻，緊咬著嘴唇麵色掙紮無比。
但片刻後安念雪還是彎下腰撿起匕首，緊握著匕首將匕首前端緩緩靠近自己的喉嚨。
“對，小冉，就是這樣，你死了姐姐就會原諒你了。”對麵之人露出笑容。
“這樣姐姐你就會原諒我了，姐姐你原諒我了。”安念雪喃呢著，臉頰上浮現出笑意，手中的匕首緩緩刺入喉嚨，很快便刺破皮膚流出鮮血。
“你想逃避是嗎？”就在安念雪即將刺穿自己的喉嚨時，她的心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安念雪猛然驚醒，丟掉手裏的匕首，跪倒在地滿臉後怕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女子見此怒了：“墨小冉，你不想讓我原諒你了是嗎？”
安念雪喘息了一陣，直起身看向對麵人輕聲道：“這是我犯下的錯，無論你會原不原諒我，無論我找到你之後結果如何，都是我該承受的，我不會再逃避。”
“這樣麽......”女子突然笑了起來，身形也緩緩消散。
安念雪周圍的景色也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她已經不在湖麵，而是沉入了湖中，還很快就要沉底了。
她的周身黑氣繚繞，那些黑氣像是一塊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她身上，讓她急速下沉。
感覺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安念雪心頭一緊趕忙往上遊。
可她剛有動作，她身上的黑氣陡然間消散於無，眼前的景色也在瞬息之間又發生了改變。
她來到了一片密林之前，密林中獸吼陣陣，一股莽荒的狂野氣息夾雜著靈藥的清香撲麵而來。
“安安姐！”
安念雪剛站穩身形，洛瑤的聲音就傳到了她耳中，緊接著一隻洛瑤就朝她撲了過來，緊緊的把她的手臂抱著，眼眶紅紅的，淚汪汪的看著她。
“安安姐，嚇死我了，大家都通過了，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沒有通過考核.......”
安念雪聞言看了看周圍，加上剛到的她，她們這一批學員一個沒少的都在這裏了，看樣子還在此處待了挺久的時間。
而她第一個踏上湖麵，卻是最後一個通過，也難怪洛瑤會擔心成這樣。
看著洛瑤紅紅的眼眶，安念雪心裏有些愧疚：“抱歉，讓你等了那麽久。”
洛瑤聞言破涕為笑：“嘻嘻....安安姐，你通過考核就好了。接下來的考核我們也一定能通過的，我們一起進萬道宮。”
“嗯。”
洛瑤頓時笑得眼睛都變成了兩個小月牙。
安念雪見狀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進入萬道宮她就能找到她在何方，她就能見到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隻要能見一麵，她就很滿足了，哪怕結局是自己生命的消散。
遠處，塗山夜闌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自己周圍所謂的朋友，神色羨慕，又有苦澀。
可想到接下來還要麵對第二項考核，她立刻拋開這些雜亂的情緒，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其餘的學員也注視著密林，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實戰考核會是何種模樣。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眾人頭頂響起：“諸位，歡迎來到第二項考核！”
“考核內容：獵殺妖獸，采集靈藥，限時一個時辰。獲得靈髒級妖獸獸核三十顆或凡品高階靈藥三十株為合格。途中失去行動能力為不合格，限時結束靈藥獸核數量不足也為不合格。”
“考核開始，祝你們好運。”
“走吧，給我們的時間不多。”聽完考核內容，安念雪拍拍洛瑤的肩，拿出匕首向著密林走去。
“嗯。”洛瑤點點頭也跟上安念雪的步伐。
其餘學員見此也三三兩兩的結隊開始向著密林進發。
院長室內，秦立表情詫異：“院長，看來那丫頭不簡單啊，竟然和鏡心湖都無法映照出的那等存在有關係，雖然關係似乎不太好。”
心性，心為本質，性為性格性情。
鏡心湖可映照內心，可看到一個人的本質和性格。同時之間也會將其內心的薄弱點放大具現出來，使其直麵自己的內心。
而其內心所有，皆會被鏡心湖映照，大帝也不例外，除非修為在大帝之上，或是受大道庇護者和命運超脫者。
大帝之上便是永恆仙境，那等存在已為禁忌，不可被窺視。
而大道庇護者則受大道庇護，一切皆不可探查。也因其受大道庇護，又被稱為大道之子，天生受天地大道的青睞，很容易就能達到帝境，可隨意借用大道的力量。
命運超脫者同樣不可窺視，但卻是因為命運超脫者的命運軌跡完全超脫在大道之外，大道之內其命運一片虛無，大道也無法探查分毫。這一類人成長起來，無不是驚世駭俗，逆推大道，震懾古今之輩。
院長微微皺眉：“看來需要通過那丫頭弄清那人的身份，若是敵人，我們可要頭疼了。”
秦立頓時一臉牙疼：“希望不會是敵人.......”
“那是後話了，考核結束再說吧。我現在倒是對那個看起來未成年的小丫頭更感興趣，希望她能給我帶來些驚喜。”
秦立聞言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院長，麵色駭然：“院長，您老這個發言很危險啊！要不您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院長額頭之上頓時黑線匯聚，嘴角抽搐：“滾！”
“嘿嘿....”秦立嘿嘿一笑：“院長，別，我就開個玩笑。”
院長瞥了秦立一眼，拿出一個新茶杯，倒入茶水，輕抿一口，緩緩的道：“秦立小子，你說你能挨我幾巴掌？”
秦立頓時麵色一變：“院長，您老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你說你和臉上有疤那丫頭交過手，你那不也是以大欺小？”
“我不要臉，您老能不要臉？”
“....那行”
秦立頓時鬆了口氣，要是院長動手，他一巴掌都接不下。
可秦立氣還沒鬆完，院長又開口了：“那我叫我孫兒迴來和你小子過兩招，他年齡還比你小許多，不算以大欺小。”
秦立頓時滿頭黑線：“這不都是帝境錘通聖，有什麽區別。”
“區別就是他不是以大欺小。”
“哎呀，行了，我以後再也不和您老開這種玩笑行了吧？”
院長瞥了秦立一眼：“這話我記住了。”
秦立咧咧嘴，隨後問道：“話說您老就不給你那孫兒物色個媳婦？”
“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老頭子瞎摻和什麽？”
秦立像是沒聽到院長的話，賤笑道：“院長，我看女戰神就很合適。女戰神才情絕豔，放眼古今都無幾人可比，還有可能打破萬界的最早成帝記錄。此種女子何處可尋？你難道就不想女戰神進入您老淩家的家門，創造一門三帝的神話？”
院長聞言偏過頭不看秦立，手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胡須，似乎也在思考秦立的話。
秦立見狀繼續道：“院長，你那孫兒不是四大神殿的總殿主嗎？女戰神就在他麾下，近水樓台先得月啊，這麽好的機會不抓緊等什麽呢？趕快叫你那孫兒與女戰神好好培養一下感情，不然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可就晚了。”
院長有些聽著秦立的話有些糾結，他不想太多的插手自家孫兒這方麵的事。可他那孫兒也老大不小了，身邊還是沒個女伴，他有些怕自己都涼透了還沒抱上重孫。
秦立見此幽幽的道：“院長，您老很想抱重孫是吧？那還等什麽呢？您那孫兒可也是優秀得很，錯過了女戰神這樣同樣的優秀的，今後怕是再難有其她女子能入他的眼，那您的重孫您老怕是難得見到嘍。”
“啪！”院長聞言眼中精芒迸發，猛的起身，一巴掌拍在前方的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
“對！必須讓那小子抓住機會，楚兮曦那女娃子老子看著也順眼得很！我現在就通知那小子！”
說著院長就要走。
“哎哎......”秦立趕忙拉住院長：“院長，學員，學員，學員還在考核....”
“哦哦，那就等這些小崽子考核完再去。秦立小子，記你一功。”
秦立的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院長肯定把之前的事忘了，就算記得，我這次也是大功一件。我再開玩笑，也必不會被錘，我特麽簡直太機智了。”
就在此刻，院長的話突然飄到了秦立耳邊：“秦立小子，一碼歸一碼，該挨打還是挨打。”
秦立：“............”
“我是幻境又如何？難道真正的我不會恨你嗎？你可是親手殺了我一次啊，墨小冉！”
“你覺得你除了以死謝罪之外，還有其他什麽辦法能平息我對你的恨意嗎？”
女子的聲音愈加冷冽，像是冷冽的冰刀刺入安念雪的心髒之中。凜冽的寒氣瞬間席卷她的全身，還有無比的痛苦。
安念雪握緊拳頭，指甲刺入血肉，鮮血直流：“我找到你之後，若真如此，我自會以死謝罪。”
“墨小冉，你為什麽要找到我？你現在可是很痛苦啊，為什麽不現在就了結，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非要找到我再經曆一次這樣的痛苦？”
“不！你不是她！你隻是幻境！我要找到她，哪怕死，我也隻能死在她麵前！”安念雪依舊不敢抬頭去看對麵之人，咬牙低吼。
“哈哈....”女子輕笑，充滿不屑和鄙夷：“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幻境，可你麵對我卻又如此痛苦，你麵對真正的我又會與此刻有何區別？早些了結了自己，或許你還能避免知曉更殘酷的真相！”
安念雪緊咬嘴唇沉默不語。
女子的聲音陡然間變得低沉，像是野獸在咆哮：“墨小冉，你知道嗎？自從被你親手送下懸崖，我夜夜都會夢到冰冷的海水把我死死包裹，讓我窒息。無邊的黑暗把我籠罩，在那片黑暗中隻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無助，孤獨，恐懼，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籠罩著我！”
“我每一夜都會在那樣的恐懼中驚醒，你知道有多痛苦嗎？還有，你留在我身上的傷，直至此刻，都時時刻刻讓我感到鑽心的痛苦！”
“你想以死謝罪？以為自己死了我就原諒你嗎？不可能的！你別做夢了！我永遠不可能原諒你！永遠不可能！就算你死！化為灰燼，我都不可能會原諒你！”
聽著女子的話，安念雪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眼神卻開始渙散：“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會這樣的，她一定會原諒我的........”
“真的不可能嗎？其實你的心裏已經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嗎？”女子說著丟給安念雪一柄匕首。
“與其麵對她恨你入骨的殘酷事實，抱著她會原諒你的美好幻想，早些結束這樣的痛苦不好嗎？”
安念雪聞言怔了片刻，緊咬著嘴唇麵色掙紮無比。
但片刻後安念雪還是彎下腰撿起匕首，緊握著匕首將匕首前端緩緩靠近自己的喉嚨。
“對，小冉，就是這樣，你死了姐姐就會原諒你了。”對麵之人露出笑容。
“這樣姐姐你就會原諒我了，姐姐你原諒我了。”安念雪喃呢著，臉頰上浮現出笑意，手中的匕首緩緩刺入喉嚨，很快便刺破皮膚流出鮮血。
“你想逃避是嗎？”就在安念雪即將刺穿自己的喉嚨時，她的心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安念雪猛然驚醒，丟掉手裏的匕首，跪倒在地滿臉後怕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女子見此怒了：“墨小冉，你不想讓我原諒你了是嗎？”
安念雪喘息了一陣，直起身看向對麵人輕聲道：“這是我犯下的錯，無論你會原不原諒我，無論我找到你之後結果如何，都是我該承受的，我不會再逃避。”
“這樣麽......”女子突然笑了起來，身形也緩緩消散。
安念雪周圍的景色也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她已經不在湖麵，而是沉入了湖中，還很快就要沉底了。
她的周身黑氣繚繞，那些黑氣像是一塊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她身上，讓她急速下沉。
感覺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安念雪心頭一緊趕忙往上遊。
可她剛有動作，她身上的黑氣陡然間消散於無，眼前的景色也在瞬息之間又發生了改變。
她來到了一片密林之前，密林中獸吼陣陣，一股莽荒的狂野氣息夾雜著靈藥的清香撲麵而來。
“安安姐！”
安念雪剛站穩身形，洛瑤的聲音就傳到了她耳中，緊接著一隻洛瑤就朝她撲了過來，緊緊的把她的手臂抱著，眼眶紅紅的，淚汪汪的看著她。
“安安姐，嚇死我了，大家都通過了，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沒有通過考核.......”
安念雪聞言看了看周圍，加上剛到的她，她們這一批學員一個沒少的都在這裏了，看樣子還在此處待了挺久的時間。
而她第一個踏上湖麵，卻是最後一個通過，也難怪洛瑤會擔心成這樣。
看著洛瑤紅紅的眼眶，安念雪心裏有些愧疚：“抱歉，讓你等了那麽久。”
洛瑤聞言破涕為笑：“嘻嘻....安安姐，你通過考核就好了。接下來的考核我們也一定能通過的，我們一起進萬道宮。”
“嗯。”
洛瑤頓時笑得眼睛都變成了兩個小月牙。
安念雪見狀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進入萬道宮她就能找到她在何方，她就能見到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隻要能見一麵，她就很滿足了，哪怕結局是自己生命的消散。
遠處，塗山夜闌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自己周圍所謂的朋友，神色羨慕，又有苦澀。
可想到接下來還要麵對第二項考核，她立刻拋開這些雜亂的情緒，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其餘的學員也注視著密林，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實戰考核會是何種模樣。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眾人頭頂響起：“諸位，歡迎來到第二項考核！”
“考核內容：獵殺妖獸，采集靈藥，限時一個時辰。獲得靈髒級妖獸獸核三十顆或凡品高階靈藥三十株為合格。途中失去行動能力為不合格，限時結束靈藥獸核數量不足也為不合格。”
“考核開始，祝你們好運。”
“走吧，給我們的時間不多。”聽完考核內容，安念雪拍拍洛瑤的肩，拿出匕首向著密林走去。
“嗯。”洛瑤點點頭也跟上安念雪的步伐。
其餘學員見此也三三兩兩的結隊開始向著密林進發。
院長室內，秦立表情詫異：“院長，看來那丫頭不簡單啊，竟然和鏡心湖都無法映照出的那等存在有關係，雖然關係似乎不太好。”
心性，心為本質，性為性格性情。
鏡心湖可映照內心，可看到一個人的本質和性格。同時之間也會將其內心的薄弱點放大具現出來，使其直麵自己的內心。
而其內心所有，皆會被鏡心湖映照，大帝也不例外，除非修為在大帝之上，或是受大道庇護者和命運超脫者。
大帝之上便是永恆仙境，那等存在已為禁忌，不可被窺視。
而大道庇護者則受大道庇護，一切皆不可探查。也因其受大道庇護，又被稱為大道之子，天生受天地大道的青睞，很容易就能達到帝境，可隨意借用大道的力量。
命運超脫者同樣不可窺視，但卻是因為命運超脫者的命運軌跡完全超脫在大道之外，大道之內其命運一片虛無，大道也無法探查分毫。這一類人成長起來，無不是驚世駭俗，逆推大道，震懾古今之輩。
院長微微皺眉：“看來需要通過那丫頭弄清那人的身份，若是敵人，我們可要頭疼了。”
秦立頓時一臉牙疼：“希望不會是敵人.......”
“那是後話了，考核結束再說吧。我現在倒是對那個看起來未成年的小丫頭更感興趣，希望她能給我帶來些驚喜。”
秦立聞言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院長，麵色駭然：“院長，您老這個發言很危險啊！要不您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院長額頭之上頓時黑線匯聚，嘴角抽搐：“滾！”
“嘿嘿....”秦立嘿嘿一笑：“院長，別，我就開個玩笑。”
院長瞥了秦立一眼，拿出一個新茶杯，倒入茶水，輕抿一口，緩緩的道：“秦立小子，你說你能挨我幾巴掌？”
秦立頓時麵色一變：“院長，您老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你說你和臉上有疤那丫頭交過手，你那不也是以大欺小？”
“我不要臉，您老能不要臉？”
“....那行”
秦立頓時鬆了口氣，要是院長動手，他一巴掌都接不下。
可秦立氣還沒鬆完，院長又開口了：“那我叫我孫兒迴來和你小子過兩招，他年齡還比你小許多，不算以大欺小。”
秦立頓時滿頭黑線：“這不都是帝境錘通聖，有什麽區別。”
“區別就是他不是以大欺小。”
“哎呀，行了，我以後再也不和您老開這種玩笑行了吧？”
院長瞥了秦立一眼：“這話我記住了。”
秦立咧咧嘴，隨後問道：“話說您老就不給你那孫兒物色個媳婦？”
“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老頭子瞎摻和什麽？”
秦立像是沒聽到院長的話，賤笑道：“院長，我看女戰神就很合適。女戰神才情絕豔，放眼古今都無幾人可比，還有可能打破萬界的最早成帝記錄。此種女子何處可尋？你難道就不想女戰神進入您老淩家的家門，創造一門三帝的神話？”
院長聞言偏過頭不看秦立，手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胡須，似乎也在思考秦立的話。
秦立見狀繼續道：“院長，你那孫兒不是四大神殿的總殿主嗎？女戰神就在他麾下，近水樓台先得月啊，這麽好的機會不抓緊等什麽呢？趕快叫你那孫兒與女戰神好好培養一下感情，不然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可就晚了。”
院長有些聽著秦立的話有些糾結，他不想太多的插手自家孫兒這方麵的事。可他那孫兒也老大不小了，身邊還是沒個女伴，他有些怕自己都涼透了還沒抱上重孫。
秦立見此幽幽的道：“院長，您老很想抱重孫是吧？那還等什麽呢？您那孫兒可也是優秀得很，錯過了女戰神這樣同樣的優秀的，今後怕是再難有其她女子能入他的眼，那您的重孫您老怕是難得見到嘍。”
“啪！”院長聞言眼中精芒迸發，猛的起身，一巴掌拍在前方的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
“對！必須讓那小子抓住機會，楚兮曦那女娃子老子看著也順眼得很！我現在就通知那小子！”
說著院長就要走。
“哎哎......”秦立趕忙拉住院長：“院長，學員，學員，學員還在考核....”
“哦哦，那就等這些小崽子考核完再去。秦立小子，記你一功。”
秦立的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院長肯定把之前的事忘了，就算記得，我這次也是大功一件。我再開玩笑，也必不會被錘，我特麽簡直太機智了。”
就在此刻，院長的話突然飄到了秦立耳邊：“秦立小子，一碼歸一碼，該挨打還是挨打。”
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