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gay蘭。


    在一片靜謐祥和、安寧如夢的清晨時分,天際線處那抹曙光仍被一層灰蒙蒙的薄紗所遮掩,尚未能完全穿透雲層,將光明灑向大地。


    此時,數隻令人厭煩的小浣熊,鬼鬼祟祟地在垃圾桶邊忙碌著,它們靈活地翻動著桶內的垃圾,尋找著可以果腹的食物殘渣。


    突然間,一道道詭異的黑霧洶湧澎湃,以驚人的速度劃過天空。


    正在與小浣熊激烈爭奪垃圾桶“主權”的乞丐,不經意間抬起頭來,目光恰好捕捉到了這一奇異景象。


    他使勁地揉搓著自己那雙因疲憊而布滿血絲的眼睛,懷疑眼前所見是否隻是一場幻覺。


    然而,由於此刻太陽尚未完全升起,周圍的光線依然昏暗不明,乞丐隻能暗自咒罵那些無良冒煙的資本家又在肆意排放汙染物,破壞這原本就不怎麽好的空氣。


    他一個乞丐,連口罩都買不起,所幸如今的倫敦霧霾已經好了太多了。


    對於這樣短暫的異常現象,他並未過多在意,畢竟饑餓已經折磨得他幾乎失去了對其他事物的關注能力。


    說到底,他隻是一個卑微的乞丐而已,即便整個世界即將毀滅,那於他而言又有何幹?


    此時此刻,他心中唯一所想便是如何填滿自己那早已餓得發癟的肚皮。


    隨著時間的推移,金燦燦的恩情終於突破重重阻礙,完全躍出地平線,將溫暖的光芒慷慨地灑向世間萬物。


    成功填飽肚子的乞丐,心滿意足地趴在垃圾桶旁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與此同時,那些正值暑假期間的孩子們,也像一個個精力充沛的小魔王一般,紛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他們興高采烈地叫嚷著,絲毫不顧及父母難得的休假時光,迫不及待地衝向屋外,開始享受屬於他們的歡樂假期。


    有的甚至不滿足於隻是在自己家的門口玩耍,而是要出門郊遊bbq甚至是動物園,遊樂園裏去打卡。


    家長們自然隻能答應,自己生的孽緣還能咋滴?


    寵唄!


    達利很明顯就是被寵的那個孩子。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地灑在了弗農那張略顯疲憊的臉上。


    他翻了個身,心裏還惦記著能再多睡一會兒懶覺呢。


    這兩天高強度的工作讓他感到筋疲力盡,仿佛身體裏的每一根骨頭都在 抗 議。


    佩妮輕輕的推搡醒弗農,弗農也沒有什麽抱怨,隻是起身揉了揉眼睛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弗農身材肥胖,相貌平平,走在街上都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男人,卻被當初樣貌身材都不差的佩妮,堅定不移地選擇了,這其中自然有著他獨特的過人之處。


    相比較於佩妮的妹夫——莉莉的丈夫詹姆波特。


    弗農既沒有異稟的天賦,也沒有優渥的家世更沒有帥氣的容貌。


    但是弗農對待工作的態度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對妻子佩妮更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


    無論是生活中的點滴小事,還是情感上的支持與陪伴,他都做得無微不至。


    難得的是,弗農在婚後數十年的時間裏,對待佩妮一如當初追求般,正是這份深情厚意,才讓佩妮願意夫唱婦隨。


    說起他們的兒子達利,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混世小胖子。


    要知道,像達利這樣嬌生慣養的孩子,普通家庭根本養不起。


    並且,達利所就讀的學校可是一所貴族學校,這背後離不開弗農辛勤的工作。


    盡管德思禮家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但他們如今能夠過上如此優渥的生活,弗農功不可沒。


    當然,在這個溫馨的家庭中,佩妮同樣付出了許多。


    別看她此前對哈利常常表現出尖酸刻薄的一麵,但對於自己的丈夫弗農而言,她絕對稱得上是一位賢惠的妻子。


    若是佩妮是個眼高手低,大手大腳且不知付出的“無孩愛貓女”的話,就算弗農每天打三份工,每周去賣兩次血,家裏依舊會破產。


    畢竟,家庭主婦也是有良莠之分的。


    “親愛的,早上好。”弗農穿好了衣服後,吻了一下佩妮的額頭:“我去刷牙了。”


    “去吧,快點下來吃早餐,我給你準備好了。”佩妮也習慣了弗數十年如一日的早安吻,隻是囑咐自己丈夫記得快點下去吃飯而已。


    雖然她也心疼弗農的辛苦,但是沒有辦法,誰叫達利大清早的就在吵鬧要去倫敦玩呢?


    兩小時多的車程,弗農帶著妻子和達利一路從薩裏郡來到了倫敦。


    過了千禧大橋,佩妮先是讓弗農在聖保羅大教堂這邊停了下來。


    她作為一個教徒,來了倫敦自然要去教堂做上一次禮拜才行。


    達利對於佩妮去禮拜一事,並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情緒,雖然他在家頗為受寵,幾乎是有求必應。


    但是唯獨對於上帝,他的母親是絕對不會對他有絲毫容情的。


    說起來,佩妮曾經也並不是完全信教的,直到她的親妹妹被她眼裏的怪物們奪去生命後,她才對上帝無比的虔誠。


    她如此虔誠,也隻是希望上帝可以保佑她的家人不會被巫師奪去生命而已。


    做完了禮拜,達利今天的遊玩才正式開始,接下來就都是他的時間了。


    瘋玩的達利直到被路過公園時的一隊同齡孩子邀請去踢足球後,德思禮夫婦才能暫時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哈利怎麽樣了。”


    突然的,佩妮提起了哈利。


    從前年,哈利在聖誕節迴來拿走了自己的東西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親愛的,別擔心他了,他的那個教父照顧好他的。”弗農拍了拍佩妮的肩膀說道,她的妻子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他清楚。


    “我哪有,隻是家裏少了一個燒飯的不習慣而已。”


    別看她說的是如何刻薄尖酸的對待哈利,說什麽哈利是個燒飯的仆人,實則哈利隻是在早上熱一下已經做好的早餐而已。


    如果她真的對哈利沒有感情,哈利可能已經在數十年前死在了某個垃圾桶裏。


    畢竟沒有任何法律一定規定了一定要收養自己已死的兄弟姐妹的子嗣。


    而且,他們德思禮一家帶達利去玩的時候,也不會忘記哈利。


    不論是動物園,還是學校。


    有時候真的不能怪佩妮這個做姨媽的偏心,畢竟她隻是一個姨媽。


    德思禮家可不同於某族的陸家,他們德思禮一家從來沒有收到過波特家任何的經濟資助。


    但是即便如此,德思禮一家還是讓哈利健健康康的長大了,而且在得知霍格沃茲邀請哈利入學的那一天。


    他們並沒有高興的想著終於可以擺脫哈利了,而想盡辦法不讓哈利接觸巫師界,盡力通過自己的方法保護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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