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佛祖稍等。”蘇爾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彌勒,從衣衫裏拿出了人種袋,“佛祖,我此行要找的鼻根就在你這袋子裏,可我沒有那法訣,打不開這包,所以隻能來求你了。”


    彌勒見到蘇爾遞來了自己的法寶,接過了手說道:“嗯,這才是正事,我還在等你提起來呢。”


    彌勒說著,將手中的人種袋一開,一條長著十條尾巴的大魚逐漸變小,最後融入了蘇爾體內。


    “誒!好!好!”一旁的八戒見了鼻根歸來,表現的比蘇爾還要高興不少。


    ……


    小雷音寺,蘇爾和八戒跟著彌勒佛到了這座宏偉的寶刹。


    倒也不是要來這裏逛逛,隻是蘇爾之前答應了小張太子要幫他拿迴四將神魄,蘇爾雖然做不到季布那樣,但也不是那個把自己的承諾當放屁的聖主。


    來小雷音寺的路上,蘇爾就在半路拿到了妄相的神魄了,就差最後一個劫波的,就可以迴浮屠塔見見小張了。


    彌勒到了寺院正門前,一掌揮去,就將化作血蓮的劫波肉身毀去。


    蘇爾上前收了劫波的神魄後,向彌勒佛告退一聲,就帶著八戒前往了浮屠牢底。


    “小張太子,我將這剩下的神魄給你帶來了。”蘇爾傳音道。


    小張太子伸手接下了兩個神魄,對著蘇爾行了一個大禮,“小張謝過前輩,身無長物,現在報答不得先生,還望先前輩不嫌棄,將我這僅有的斷槍收下,今後前輩若有空來泗洲,可以此為信物,我必定好好感謝。”


    小張將斷成兩截的楮白槍遞給了蘇爾後,又施一禮,便摸著路朝外走去。


    八戒看著小張太子這般模樣,也是沒有忍住,哀歎一聲道:“當年這小張太子意氣風發,何等神采飛揚,今天卻落到了這般田地,自毀了雙眼雙耳,做了一個聾子瞎子,何等可哀。”


    “好了,個人有個人的路,能幫一把已經是盡了心意,我們也該繼續出發了。”蘇爾禦風而起 看了一眼還在艱難前行的小張太子,希望他可以一路順利,迴到泗洲吧。


    話分兩頭,蘇爾這邊忙活完了,彌勒這邊卻還在處理小雷音寺裏的各種積弊問題。


    小雷音寺裏的妖魔鬼怪都是些信黃眉那一套的,彌勒自然需要將他們一一清除。


    “可是不能師兄?”


    院內監院僧雖然不可見,但是卻也練就了一身聽聲的本事。


    不能一出現,他們就覺得那腳步聲熟悉,圍上來就對著善正詢問。


    “是我,不過我今後並非不能了,我今後法號善正,已經皈依了我佛彌勒。”善正看著這些各個都在眼處綁了布條的監院僧也是又生了幾分火氣,隻是黃眉已死,想著沒必要再動怒,善正又口念幾句佛號,將怒氣散去。


    眾僧聽到善正的話,也是都紛紛驚唿起來,“那師兄豈不是成了我們師叔?與院正成了同輩!”


    “祖師就在麵前,各位且拜見拜見。”善正說道,彌勒佛走路無聲,監院僧是完全不知道還有一個人在場。


    “祖師在何處?”其中一個老成些的監院僧問道。


    “哈哈哈,諸位不能視,看不見我很正常。”彌勒笑道:“我那孽徒行歪理邪說,叫你們毀了雙眼,倒是我這個師父做的不好,今天就令爾等再複光明。”


    彌勒撚指一彈,眾僧眼罩紛紛掉落在地,隨著一聲驚唿“我看的見了”之後,眾僧都是喜極而泣的對著彌勒行禮。


    處理了監院僧的眼瞎病,彌勒還得收拾收拾黃眉座下的另外兩個弟子。


    不淨倒也還好,隻是性格怠惰,彌勒將其降了職位,成了一個普通僧眾。


    而不空這個黃眉座下大師兄則是被彌勒告知了黃粱一夢的真相,將他說的破了防後,以雷霆手段將其超度。


    畢竟不空這鳥人完全不做人事,畢竟對狐狸下手還能牽強的說是因為夢境生了陰影,但是蠱惑那些新入門的弟子做雪人僵屍的罪,可是怎麽也洗不脫了。


    ……


    適逢時間過了七日,蘇爾和八戒來到了一處鳥語花香,山林青翠,鬆篁鬥翠,人傑地靈的地方。


    “元帥,下方有個莊子,看上去不錯,連著幾日趕路也是疲憊,我們下去打探打探如何?”


    “這裏,約摸著就是七絕山了,好久未曾來過這裏了。”八戒迴憶著點了點頭,道:“確實不錯,是個好的下榻地方,不過我們現在這副模樣可不行,怕是會嚇到百姓,需要稍作變化。


    當年我和大師兄可在這裏降服過一條赤色大蟒哩,那大蟒,光眼珠子就有車軲轆那麽大,還害死了幾個降妖伏魔的法師,最後好在是我和大師兄,不然這莊子今日是見不到嘍。”


    八戒說著過去的事情,下了雲頭,變作了一個將軍肚的光頭和尚,蘇爾則是變幻成了自己原本模樣。


    八戒看蘇爾變得樣子,也是一番打量,“賢侄變得皮囊倒是不錯,可是就是麵嫩了些。”


    八戒先走一步,蘇爾跟在其後。


    因為降落的地方離村子就不遠,兩人隻不過是走了十分鍾不到,就已經到了村子口了。


    兩人一到村口,就被一群閑聊的老漢和老太婆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衣服看著不錯的七旬老漢從中走出,對蘇爾八戒失了一禮,道:“見過大師,和這位小郎君,不知大師與郎君何處來?”


    “無需此大禮,我等乃西南人士。”八戒也是笑著上前扶起老漢,搭話道:“我乃是行腳僧,別了師父走出寺門曆練一番。


    這年輕人姓蘇,是我半路在虎豹口下搭救的,深感佛法要拜我門下,就隨著我一起了。


    連日趕路,我等也是累了,恰逢貴寶地,所以厚著臉來化緣一番。”


    老漢聽完了八戒所說,立馬說道:“原來是小雷音寺來的大師!大師來我們這地方,已經是蓬蓽生輝,些許齋飯不礙事的,老朽乃這駝羅莊的村長,二位快請。”


    說著,老村長轉頭對著村裏的老頭老太說道:“快些迴家準備些吃食,我等擺個宴,迎接迎接高僧,對了,且記得把大師也一起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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