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掃!”


    寅虎舞著大刀一轉,橫掃向蘇爾。


    當!


    金鐵交鳴聲響起,寅虎被蘇爾的銅頭鐵臂震的手一麻。


    蘇爾抓著機會,用巧勁一棍子將寅虎挑到了半空,不過這可不是放水之舉,蘇爾已經散出身外化身踢向了寅虎。


    接著就是幾個分身接力,將寅虎在空中踢了三番,最後一道身外化身一腳將寅虎踢迴了蘇爾這邊。


    寅虎輸了?


    錯了!


    寅虎是演的,空中衝下,接近蘇爾本體時,寅虎大刀橫壓,一道赤紅刀罡猛的掃向了蘇爾。


    蘇爾見著劈來的刀罡,隻能放棄了進攻,棍花翻飛,攪碎了寅虎的進攻。


    不過刀罡剛被攪碎,寅虎就已經失去了身影,接著蘇爾頭上就是一刀落下。


    “又來?一招鮮可不能吃遍天啊!”


    寅虎的刀沒能劈到蘇爾,蘇爾隻是墊腳轉身就躲開了這一刀,手中的棍子繞著腰一轉,就已經從反手拿棍變成了正手拿棍。


    這棍子往前送去,點中了寅虎一戳,居然就這麽穿了過去。


    蘇爾表情一愣,“此乃分身?”


    “嫩了點,小猴子!雲裂!”寅虎真身已經再次出現,不過這次是將大刀橫腰掃來。


    “有意思,小瞧你了,大貓!”


    蘇爾笑著隔空對著寅虎的大刀一按,寅虎橫掃的大刀一時間居然重了上百倍,直接叫寅虎一個沒握住,墜落在了地上。


    蘇爾則是將棍頭抓住,轉身一掃,寅虎見刀依舊在地,隻能舉起臂鎧擋下了這一棍。


    吃了一棍,雖然有臂甲擋著,但力道依舊會有一部分透過,讓寅虎也覺得傷到了筋肉,寅虎忍著疼,幹脆利落的手臂一環,將蘇爾的棍子抓住,用手,胳膊配這腋下做了一個杠杆,死死抓住了蘇爾的棍子。


    定!


    蘇爾見棍子一時間抽不出來,隻能用了定身法,定住了寅虎,隨後借著棍子一彎,一腳向寅虎踢去。


    不過蘇爾剛剛踢到寅虎的那一刻,寅虎就再一次隱去了身形,出現在了另一處。


    隻是寅虎那把大刀依舊留在了原地,不過寅虎也沒有拿迴去的意思,而是又迴到了砧台邊說道:“哼,旁門左道。此等兵器,不配我的武藝,給你了。”


    蘇爾笑著將寅虎的玄鐵大刀撿了起來,笑道:“寅虎老哥確實好武藝,颯遝如流星,不外如是。”


    “你比他會說話多了。”寅虎笑道,“將你的披掛脫了,我給你在鍛一遍。”


    “啊?不行不行,我可就這一身衣服啊!”蘇爾聽到寅虎的話連連搖頭。


    他就這一身衣服,平時髒了也就是一個清理一新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想著換,今天這衣服要是脫了他沒衣服穿,可不就赤身裸體了嗎?


    “誒~”寅虎歎了口氣,“怎地如此寒酸,連條布衣都不曾買過?算了算了,我去找找以前那猴子叫我改的披掛。”


    說著,寅虎就進了身後的庫房裏,叮叮哐哐的翻找了一會,寅虎就抱著一個布滿了灰塵箱子。


    寅虎拿著錘子,對著箱子上的鎖一敲,接著就一把打開了箱子,從裏麵拿了條披掛出來。


    “玄鐵征袍鎧,玄鐵臂甲和腿甲,還有一個雙角盔,以前在元辰宮的時候,他提著這一身來找我改,不過後來沒時間還給那猴子了,今天給了你也不算埋沒了我的手藝。”寅虎將箱子推給了蘇爾。


    “新的!”蘇爾咧著嘴上前就把箱子捧了起來,屁顛顛的跑去換衣服了。


    “嘿,這還沒有過年呢!賢侄兒這就拿了套新衣啊,誰能給老豬我也送一條呢?”豬八戒看著開開心心去換衣服,也不免感歎了一句。


    亢金星君則是看著蘇爾那開心的笑容,若有所思的看了寅虎一眼。


    不一會兒,蘇爾換好了一身新披掛,神氣的出現在了眾人視線裏。


    旋著轉了一圈,哪個人不誇一身美猴王?


    亢金星君是第一個靠近了蘇爾身前的,挽著蘇爾的胳膊就誇道:“換了一身衣袖,蘇郎倒是更加瀟灑出塵,器宇軒昂了。”


    “誒,一有時間就打情罵俏,真的是。”八戒背了個耙子,像是個老大爺一樣的繞著蘇爾身前身後轉了一圈,嘖嘖了兩聲後,“也就比老豬我當年差一點點,不過就這身段也夠招蜂引蝶了,想當年,老豬在天上的時候,那些宮娥仙女……”


    蘇爾沒有去理會八戒迴憶那光輝歲月,而是將之前穿的青銅錦征袍交給了寅虎。


    寅虎看著穿著這一身的蘇爾,或許是想起了當年故人,笑了一聲道:“過些日子,再來拿,我的手藝你大可放心。”


    “寅虎老哥的手藝我自然是放心的。”蘇爾說道,他哪能不信寅虎的手藝啊,就現在身上穿的這一身披掛,說是件寶貝都不為過,不比那觀音菩薩給唐三藏的錦斕袈裟差。


    辰龍這時提議道:“好啦好啦,這事兒先放放,咱們兄弟今天齊聚,好好的喝幾碗。”


    八戒聽到有酒喝,大叫一聲好:“我去叫戌狗,我去叫戌狗。”


    “我去把那醉鬼的酒拿幾壇來,他發現不了的。”辰龍說著,就去偷酒了。


    寅虎也放好了青銅錦征袍,說道:“我去搬桌,你和星君去采些交梨火棗還有碧藕吧。”


    說完,寅虎也跑去忙了起來。


    一場宴會,觥籌交錯,八戒又難得的醉了一次,趴在了石桌子上呢喃著什麽。


    寅虎和戌狗劃著拳,弄了些小菜頭作為賭注,大喊大叫著行酒令。


    辰龍則是一直笑嗬嗬的,時不時的抿上一口小酒,或給弟兄幾個夾些菜去。


    亢金喝的麵帶緋紅,更添幾分神采,不過神智依舊很清醒,隻是身側那近在咫尺的人怎麽就喝那麽點?


    不喝多了,怎麽破開薄紙,更進一步?


    算了,在靠近些吧,把腦袋靠在他後背上也不錯。


    “¥?好↗·é廚藝?∞這x3↗ê牛逼!”蘇爾激動的說著什麽,埋著頭夾菜吃飯,偶爾抬頭看一眼笑嗬嗬的主廚辰龍。


    “慢些吃,慢些吃,不夠還有。”辰龍很少有那麽開心了。


    和老兄弟們喝喝酒吃吃飯,又有兩個晚輩,一時間也頗有些家的氛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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