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亢金星君詢問姓名,蘇爾迴答道:“蘇爾,蘇杭的蘇,卓爾不群的爾,叫我蘇爾就行。”


    “蘇爾……我以後喚你蘇郎可好?”亢金星君靠近,帶些親昵的挽住了蘇爾的胳膊。


    這舉動弄得蘇爾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亢金星君的感情有些過於熱烈,而且還是真情實意,不是瑪麗卡那種純純的調戲,這搞得蘇爾反倒難以迴應。


    亢金星君這一聲“蘇郎”和當初樂真喊的“蘇郎君”可不一樣,別看這兩個稱唿隻差了一字。


    但樂真喊‘蘇郎君’稱的是普通朋友,亢金這一聲‘蘇郎’喚的可是心尖情郎。


    哪怕亢金星君的聲音依舊如黃鸝般清脆,不帶半分嬌柔,但是依舊是差點喊蘇爾心猿出籠,意馬脫韁。


    “你喜歡就好。”蘇爾定了定心神,才開口道:“亢金,你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也被黃眉這老鱉抓了?”


    “這我倒是確實知道,除我之外,還有小張太子和四將也被黃眉老怪給捉了去。就在那浮屠牢中,來,隨我來。”亢金挽著蘇爾,乘風而起。


    蘇爾將胳膊從亢金星君的胸懷裏抽了迴來,溫柔鄉雖好,但是不能一直沉溺不是?


    “那麽動作快些,將小張太子救出來。”


    “真是心急,我們現在要先去浮屠界,從頂上轉經筒的門下到浮屠牢最下麵去,那小張太子應該就是在浮屠牢底。”


    “浮屠界,哼!”蘇爾冷哼一聲,這黃眉的野心還真是大,浮屠就是佛,浮屠界就是佛界的意思,黃眉這畜生裏的畜生還真將自己當如來了。


    小西天不大,蘇爾跟著亢金星君不過片刻就到了浮屠界的轉經筒外。


    “吃!”


    亢金星君遞來一樣東西。


    蘇爾一看,“誒,這大雪地裏居然還有梨子,模樣還怪水靈的,我嚐嚐。”


    “這是交梨,不是凡品,當然是不怕冰雪寒冷的。”說著,亢金星君也拿出了一顆交梨吃了起來。


    “誒呦!好吃誒!對了,亢金,你是要在外麵轉轉,等我下去救人迴來?還是跟我一起下去?”


    “嗯……蘇郎本事厲害,我就不添亂了,我替你在外麵瞧瞧,等你上來,我也好把探到的消息告知於你。”


    亢金星君畢竟活了那麽大歲數了,不算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可以看得出蘇爾的為人,曉得蘇爾不會棄她而去,所以與其時時刻刻相伴纏綿,倒不如出把子力氣來幫幫蘇爾,也好加些印象分。


    蘇爾點點頭,和亢金星君各分兩頭,蘇爾下浮屠經筒裏去救小張太子,亢金則留在在浮屠界裏探索一會。


    一進這經筒門,蘇爾就看見了光汙染怪獸,很菜但是還被削弱的魔將——妙音!


    (妙音:建議削刀妹,而不是削我)


    魔將妙音外形崢嶸,犄角橫生,好像一隻怪牛,四蹄觸地,站在那裏好似是一輛載重百噸的貨車,它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刺耳的怪聲,原本開化眾生的妙音之聲,現在已經成了害人的魔音了。


    就妙音現在這樣子,烏巢禪師來了或許還有可能以大法力消除它的邪障,蘇爾反正是做不到了,畢竟那心經蘇爾自己都沒有讀懂。


    之所以能用《般若心經》救迴亢金星君,也純屬是蘇爾來的早,運氣好。


    亢金星君本身心智就算堅韌,先前也就是被鼻嗅愛迷惑了心神,並沒有被黃眉徹底蠱惑到死心塌地的地步。


    不過但凡蘇爾晚來個兩百年,也就隻能選擇提棍降龍,物理超度了。


    可這魔將妙音是被黃眉辯經辯倒的,現已經徹底改換門庭,死心塌地的做了黃眉的走狗,還時常發出魔音,蠱惑這浮屠牢裏的小張太子歸順黃眉,教唆牢內其他生靈廝殺作惡。


    蘇爾來的無聲無息,這妙音還在賣力的蠱惑人心呢 不過蘇爾接著起的惡趣味倒是叫它吃了個大苦頭。


    蘇爾手中那棍子驟然變長,一棍子戳在了妙音的後庭花。


    原本還在嘻嘻哈哈胡亂叫喚的妙音一下就就嗷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妙音啊,妙音,怪不得我了,誰叫你染上了黃眉呢?”蘇爾著話,手裏的動作卻不停,支著棍子一立,化出幾道虛影甩著棍花打在了妙音那明晃晃金燦燦的球形腦袋上。


    妙音一時間連哀嚎都停了下來,那金球腦袋上的光都熄滅了。


    見妙音幾下都撐不住,蘇爾也沒了興致,擰著棍子,身子一個前傾,躍在半空中猛的提著棍子對著那金球腦袋砸下。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澈萬裏埃。


    這一棍子,砸的妙音那金球腦袋四分五裂,化作了一地碎片。


    那身子則是化作了灰飛散去,原地隻留下了一道神魄。


    蘇爾收了神魄後,向下一路掃蕩,近了這裏的人,哪怕之前是個良善的,在妙音曠日持久的蠱惑下也會變作一個十惡不赦的,打殺了不損功德不說,指不定還能漲一漲。


    順手把蓮眼送去見了妙音後,蘇爾在到了底層牢房。


    ……


    “師父,那黃眉修了丈六的金身,我不是對手,你且小心……如今妙音,蓮眼不知怎麽死了……或許是黃眉又有什麽詭計,萬望師父知道……”


    “小張太子?”


    蘇爾遠遠的喊了一聲,不過卻看見小張太子一直在牢房裏喋喋不休的說著,仔細看看原來他已經自廢了耳目。


    離得遠些,小張太子感受不到蘇爾,直到蘇爾靠近,小張太子才將頭轉向了蘇爾。


    “嗯?原來不是黃眉那老狗,看來我那兩個師弟是已經死了,這也算是好事……說到底這都怪我……我不知道你是誰,是來殺我還是路過的,如果是黃眉的走狗,那就立刻動手!”


    小張太子說完等了一會兒,沒覺得有刀劍加身,這才又開口道:“既然不是來殺我的,那我有一事所求,不知這位朋友能否幫幫我?我那四個師弟都被黃眉所害,如果朋友能夠尋迴他們的神魄,我……我這自有謝禮。”


    小張太子本想說必有重謝,可他現在全身上下屁東西沒有,隻有一把折斷了的槍。


    這把斷槍,還是黃眉為了折辱他,才專門給他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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