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罕命令士兵不斷用大木頭撞擊城門,騎兵也退到適當位置,不停的朝著城牆上放箭,以掩護一波波往城牆上爬的士兵。


    看著一個個倒下又一個個補上的哈巴士兵,嚴軍不由得感歎:“這些巴哈軍還真是不怕死。”


    錢寶勾唇冷笑:“他們不是不怕死,這就是他們的命運,隻要上了戰場就隻能往前,後退就隻有死路一條。”


    “巴罕是不會留在戰場上後退的人。


    一將功成萬骨枯,有多少名將的成就,就是用這些士兵的屍體堆積起來的。


    這時一個士兵來報:“將軍,嚴雄副將他們迴來了,運來的物資也發放了每個士兵手上。”


    錢寶點了點:“馬上進行第三輪進攻。”


    “是。”


    嚴軍領命下去後,不一會城牆上就站著兩百名士兵,人人臉上蒙著一塊黑布,手上戴著防燙手套,城牆上充斥著一股濃烈的硫磺味。


    錢寶抬頭看著前方,此時正是順分風向,他城牆上的紅旗正朝著巴哈大軍方向飛揚著。


    “放煙。”錢寶一聲令下。


    城牆上的士兵將手裏的硫磺石點燃,朝著城下的巴哈士兵扔去,頓時一股刺鼻的黃煙彌漫了整個天空,而順吹的風將所有的黃煙吹向了巴哈大軍。


    巴罕大吃一驚:“不好,他們放毒煙。”巴罕立馬捂住口鼻,下令大軍撤退。


    在城牆下的巴哈士兵已經被濃煙包圍了,他們以為自己中毒了,一個個條件反射的捂著脖子倒在地上掙紮。


    可半天過去了,除了嗓子嘴巴發幹發苦以外,他們並沒有什麽不適。


    “快迴來,濃煙並沒有毒。”


    巴哈士兵的聲音被淹沒在了濃烈的黃煙裏,巴哈大軍已經跑遠了。


    這時巴衝也發現了煙霧的異常:“將軍,煙霧好像並沒有毒。”


    巴罕臉色鐵青:“不是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毒。”


    所有後退的士兵都在巴罕的示意下停了下來。


    巴衝疑惑:“錢寶到底在搞什麽鬼?放了一陣沒有毒的煙霧出來。”


    “哼,我看他是黔驢技窮了,隻能用這種小把戲來拖延時間,今天我一定要攻下這到道城門。”巴罕眼裏透著勢在必得。


    “所有將士繼續進攻,不拿下吉吉坡誓不退兵。”


    “是。”


    巴哈士兵氣鼓喧天,繼續轉身朝著前方進攻。


    錢寶一身戎裝騎在戰馬上,城門緩緩打開,他揚起手中的長劍:“讓巴哈族的騎兵見鬼去吧,將士們,衝啊。”


    錢寶雙腿一夾馬肚,戰馬飛一般的衝出城門,四個副將緊隨其後,身後的士兵也舉著長槍向前衝。


    “衝啊……”


    眼看兩軍快交戰了,巴衝眉頭緊鎖:“將軍,我怎麽覺得今天的大夏軍好像有點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不還是找打的樣嗎。”巴罕滿不在乎。


    “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們身上好像多了點什麽。”


    就在巴衝疑惑的空檔,兩軍已經交戰了。


    隻見所有大夏士兵開始快速布陣,而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掛有兩個沉甸甸的袋子,巴衝也看清那些袋子。


    “裏麵是什麽?”


    巴衝還沒想明白,巴罕已經下令:“所有騎兵,上,毀了他們的陣型。”


    巴哈騎兵騎著戰馬朝大夏士兵的陣營衝了過來。


    這時所有大夏士兵都從布袋裏抓出一把東西撒向地麵,隻見成千上萬的小鋼珠和香噴噴的黃豆齊齊滾向地麵。


    奔馳而來的戰馬因為四肢上套有鐵套,在踩到鋼珠的一瞬間,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馬背上的人也從上麵重重的摔了下來,大夏士兵不給他們起身的機會,舉著長矛槍狠狠的刺進了敵人的心髒。


    摔倒的戰馬有的直接起不來了,能起來的也隻是低頭貪婪的吃著地上的黃豆,任由巴哈士兵怎麽打怎麽訓也不再移動半分。


    大夏士兵不給騎兵喘息的機會,舉著長矛槍奮力反擊,四千騎兵被打得潰不成軍。


    巴罕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錢寶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他的騎兵。


    兩軍廝殺聲一片,巴罕充耳不聞,揚起手裏的馬鞭不停的抽打著身下的戰馬。


    這時一個調侃的聲音傳來:“嗬嗬,你就是把它屁股打開了花,它也不會走的。”


    巴罕抬頭就看見一身戎裝的錢寶騎在戰馬上,笑嗬嗬的看著他,隻見錢寶身下的戰馬戴著嘴罩,腳掌套著厚實的棉套。


    巴罕冷笑一聲:“錢將軍果然是年少有為呀,居然能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的騎兵,你的戰神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錢寶勾唇一笑:“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們各為其主罷了。”


    “哈哈哈……說得好,你我雖然立場不同,但我一直想和錢將軍切磋切磋,看看到底是你大夏國的長劍快,還是我巴哈族的大刀快。”


    “那我就用行動告訴你,一定是我們大夏國的長劍快。”錢寶在說話間騎著駿馬就朝巴罕衝了過來。


    巴罕夾了夾馬肚,但那馬還是不動,巴罕一咬牙,一刀插在馬臀上。


    戰馬吃痛,嘶叫著向前狂奔,剛好撞在了錢寶的馬頭上,錢寶一驚,立馬從馬背上騰空躍起。


    巴罕也從馬背上跳下來,兩位大將就此交上手,頓時火光四起。


    整個戰場上刀光血影,喊叫聲一片。


    巴衝眸光陰冷,他看著和巴罕打得不可開交的錢寶,跳上戰馬就往馬臀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嘶……”馬兒嘶吼一聲就朝著錢寶撞去,可跑了沒幾步,戰馬四肢一軟就滾在了地上,巴衝也從馬背上狠狠的摔了下來。


    “哈哈哈……巴衝,你們引以為傲的戰馬現在都變成瘟馬了,哈哈哈……”


    巴衝看著戰馬上的嚴雄,急紅了眼:“你們到底對我們的戰馬做了什麽?”


    嚴雄得意的跳下馬,抽出長劍朝地上的巴衝走來:“為了讓你死的明白,我就告訴你吧,你們那些戰馬吃下去的黃豆,隻是被我們用強力瀉藥泡了一晚而已。”


    這時嚴雄身後一個士兵突然舉槍刺向他,嚴雄一個轉身就隔斷了對放的腦袋,巴衝趁機拿刀砍向嚴雄,嚴雄彎腰躲過的一瞬間一劍就刺在了巴衝的心髒上。


    “敢搶屬於我們大夏的東西,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嚴雄一腳踢滾了怒目圓睜的巴衝,巴衝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死了眼睛也沒有閉上。


    巴罕被錢寶打得節節敗退,身上也到處是傷,當他看到巴衝倒下去的時候,巴罕瞬間濕了眼眶。


    “巴衝,我的弟弟。”巴罕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要殺了你們。”巴罕發了瘋似的朝著錢寶揮刀,錢寶左躲右閃,遊刃有餘的躲過巴罕的攻擊。


    遠處的一個巴哈士兵,拉開長弓搭上利箭就對準了錢寶。


    嚴軍大吃一驚:“將軍,小心。”他奮力投出手裏的長劍刺向士兵,士兵在被刺中的同時他手裏箭也射了出去。


    利箭以火箭般的速度飛向錢寶的眼睛,殺紅了眼的巴罕也舉著大刀朝錢寶砍來。


    時間在這一刻放慢了,利箭在刺到錢寶眼球的一瞬間,錢寶一把抓住利箭,巴罕的大刀也砍了過來。


    錢寶神速偏頭舉起手裏的箭就刺進了巴罕的脖子裏,巴罕的脖子瞬間冒出了鮮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錢寶,最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將軍。”


    嚴軍嚇得心都漏了半拍。


    “將軍,你沒事吧?”嚴雄也看見了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急忙跑了過來。


    “將軍,我們勝利了,巴哈大軍全軍覆沒。”


    錢寶轉身看著眼前的戰場,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整個戰場,到處都是將士的屍體,有大夏國的,也有巴哈族的,還有倒在地上虛弱呻吟的戰馬。


    錢寶卻高興不起來,他轉身吩咐嚴軍:“清理戰場,把大夏士兵的屍體全找出來厚葬,有家屬的發放三倍慰問金。”


    “是。”


    錢寶長歎了一口氣,一旦發動戰爭,永遠沒有雙贏的結果,苦的永遠都是老百姓。


    一場領土之戰,,以大夏國的勝利而告終。


    宋詞在大街上百無聊懶的溜達,嘴裏還不停的抱怨:“這個肖默,真是太氣人了,來之前我就說了,我要當公主我要當公主。”


    “嗬,好家夥,等我一覺醒來,居然睡在貧民窟裏。”宋詞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粗布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阿雅成了萬人敬仰的皇後,安婭成了逍遙快活的武林高手,憑什麽我想當公主,最後卻成了貧民呀,憑什麽呀?”


    宋詞把嘴撅得老高,幾乎能掛一個大油桶了。


    在宋詞低著頭抱怨的時候,和對麵走來的一個姑娘撞了滿懷。


    “哎喲,你看著點呀呀。”被撞的是個作丫鬟打扮的姑娘,身上穿的卻是上好的綢緞。


    “這麽寬的路你都能撞到我身上,你是不是故意的。”丫鬟叉著腰,很是趾高氣昂。


    宋詞看了眼姑娘,她身後跟著四個抬著轎子的轎夫,轎子旁邊還站著一個丫鬟。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去故意的。”宋詞立馬低頭退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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