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壯一臉笑嘻嘻的:“我們到是忍得住,可有人忍了兩個月了,也不知道那不該幹的事兒他還會不會幹。”


    “哈哈哈……”


    眾人聽了一陣怪笑,肖默給了楊大壯一拳。


    “好了好了,肖默,快開始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玩這個遊戲了。”錢寶一臉急切。


    “我先來我先來。”楊大壯立馬舉手。


    “我要當皇帝,阿雅當我的皇後。”


    “我同意了嗎?”阿雅好笑的白了楊大壯一眼。


    “我要當花魁,我想感受一下別人為了來看我,造成萬人空巷的場麵。”


    “嘿,你可真有追求。”楊大壯氣得咬牙。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你不當,你要去當拋頭露麵的花魁。”


    眾人看著楊大壯酸溜溜的表情,都忍不住好笑。


    阿雅卻是滿不在乎:“玩遊戲而已,你幹嘛那麽認真。”


    “不行,肖默快記著,我就是皇帝,阿雅就是皇後。”


    阿雅一臉不滿:“喂,你還沒開始當皇帝呢,就開始專橫了?”


    肖默也笑嗬嗬的看著阿雅:“你就當皇後吧,在幻境裏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肖王,你一個花魁想要進王府有點困難。”


    “看看,看看。”阿雅抱著手不滿的埋怨。


    “你們一個個還沒開始遊戲呢,就已經瞧不起古代的女性了。”


    眾人聽得好笑。


    “下一個。”


    肖默話音一落,宋詞立馬舉手:“我要當公主。”


    “哈哈哈……”楊大壯一聽就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錢寶,那你和宋詞就得叫我父皇呀,哈哈哈……”


    錢寶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樣的,要真當了皇帝也是個昏君,那公主就非得是皇帝的女兒呀。”


    “她也可以是皇帝的姐姐嘛,這樣一算,你還得管我叫姐夫。”


    “哈哈哈……”眾人被這倆活寶逗得一陣大笑。


    “你看宋詞那小模小樣的,他有我大嗎?”楊大壯白了錢寶一眼。


    肖默大筆一揮:“那宋詞就是皇帝的妹妹了,錢寶你呢,你要當什麽呀?”


    司天幕笑著插話:“這還用問,他那大塊頭肯定是想當將軍嘛。”


    錢寶一把摟住司天幕的肩膀:“還是兄弟懂我,沒錯,我要當將軍,而且是那種不敗的戰神。”


    “嘁……”錢寶話音一落,立馬受收到了好幾個白眼,宋詞則捂著嘴咯咯傻笑。


    肖默笑嗬嗬的:“是不是常勝將軍我可左右不了,我隻能把你帶到那個角色裏,至於那個角色的所作所為,全都由你自己掌控。”


    司天幕扭頭看向安婭潔:“安婭,你想當什麽呀?”


    安婭潔歪著腦袋想了想:“嗯,我想當浪跡天涯的女俠,而且功夫非常了得。”


    “行,那咱倆就是雌雄雙煞。”


    安婭潔一臉嫌棄:“好土的名字,不要。”


    “那就……”司天幕撓著腦袋,想再想個更響亮的名字。


    “行了行了,兩位大俠,名字等你倆進入了角色再慢慢的想,我隻要知道你們想要什麽樣的身份就行了。”


    柳楓也玩心大起:“那我的身份是什麽呀?”


    “神醫呀,你仙飄飄的從山上下來,遇到了受傷的肖王,你用你超群的醫術治好了本王,本王被你冷清的模樣吸引住了,你也被本王氣宇軒昂的樣子迷倒了。”


    “所以咱倆就成親了唄。”


    “噗嗤。”柳楓被肖默俗套的故事逗笑了。


    一群男男女女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等待星期六的到來。


    歲月如歌,歌裏迴蕩著我們的青春,青春太過美好,好到不管怎麽過都覺得是浪費,青春靚麗的我們總是充滿了無限的激情。


    星期六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中到來了,肖默早早的準備好了八張舒適的椅子,房間裏的燈光他也調成了暖色。


    肖默拿出一塊懷表,所有人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塊左右搖晃的懷表。


    “現在,慢慢閉上你們的眼睛。”肖默的聲音富有磁性又帶著一點蠱惑。


    睡在椅子上的人都慢慢閉上了眼睛。


    “現在,我們同時進入到了一個白色的光圈裏,那是一個時空隧道,我們不斷的被往前輸送著,輸送著……”


    “很久很久以後,我們各自睜開了雙眼,來到了一個被曆史遺忘的朝代……”


    當司天幕和安婭潔睜開眼睛後,兩人神同步的眨了眨眼睛,又同時扭頭看向對方,兩人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豔。


    司天幕一身白色錦袍,麵料是上好的絲綢,寬大的衣袖上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領口露出的黑色內裏是鏤空木槿花鑲邊,和他白色的外袍交相輝映。


    腳上的黑色長筒靴,腰間的黑色腰帶和他的衣服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腰帶上係著的羊脂玉佩,還有發冠上插著的羊脂玉簪,再配上他的盛世容顏,讓安婭潔不禁想到了一句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安婭潔則是女扮男裝的打扮,一身冰藍的錦袍配上一根銀色的腰帶,如墨的長發高高束起,用銀色的發冠罩住,腳上和司天幕是同款的長筒靴。


    那俊俏的模樣,也讓司天幕想到了一句有名的詩句:“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兩人相視一笑。


    安婭潔對著司天幕豪爽抱拳:“天幕兄。”


    司天幕笑著還禮:“安婭兄。”


    “噗嗤。”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司天幕拉著自己的長袍左看右看的,又摸了摸頭頂上的發冠。


    “靠,真的好真實呀,完全沒有做夢的感覺,肖默居然還有這個本事。”司天幕一臉驚歎。


    安婭潔環視了一眼四周,到處是碧水青山,此時他們正身處湖中的一個涼亭,安婭潔忍不住皺眉。


    這裏的風景美則美矣,可……他們怎麽出去呀?涼亭周圍又沒有什麽船之類的交通工具。


    “難道我們可以飛過去?”安婭潔有點小激動,說不定在夢境裏他們是無所不能的。


    “我靠,我好帥呀!湖裏的那個倒影確定是我沒錯吧?”


    司天幕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彎腰看著自己在湖裏的倒影。


    “哇,我怎麽可以那麽帥,我都要被自己給帥暈了。這不像是在做夢呀,我倆不會真穿越到古代了吧?”


    司天幕一陣不要臉的自誇,聽得安婭潔直翻白眼,她走到司天幕身後:“是不是在做夢,看你知不知道疼就行了。”


    安婭潔說著就狠狠掐了司天幕一把。


    “啊……疼疼疼。”司天幕疼得嘴都歪了。


    “哇,你還真知道疼,好真實的夢境呀!“安婭潔一臉新奇。


    司天幕揉著發疼的後腰:“你可真下得了手,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呀。”


    “天幕兄此言差矣。”安婭潔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在司天幕麵前晃呀晃的。


    “我們現在是一同行走江湖的好友,天幕兄這話要讓別人聽見了,會懷疑咱倆有斷袖之癖的。”


    司天幕看安婭潔一本正經的,他嘿嘿一笑,隨即湊到安婭潔麵前。


    “安婭兄這身裝扮,清新俊逸中又帶點嬌俏可愛,讓同樣身為男子的我,對著安婭兄也忍不住有了想要褻瀆的想法。”


    司天幕說著就伸出手,想要去摸安婭潔白嫩絲滑的臉蛋,安婭潔一把拍開他的手。


    “天幕兄,請自重。”


    司天幕搓著被打疼的手背,嗬嗬的笑個不停。


    安婭潔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到處都是水,又沒有船,我們要怎麽過去呀?”


    司天幕一臉壞笑:“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怎麽過去。”


    安婭潔莫名的牙癢癢:“司天幕,你又想犯賤了是不是,你就不怕等大夥醒了,就你一個人褲襠濕了一大片,你也不怕丟人。”


    “有什麽好丟人的呀?他們三個也好不到哪裏去,特別是肖默,他還要洞房呢”司天幕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安婭潔無力扶額,她真是敗給司天幕這家夥了,工作起來像個拚命三郎,可玩起來的時候又一點底線都沒有。


    司天幕看著一陣無語的安婭潔,他咧著嘴帥氣一笑,摟著安婭潔的腰輕輕一點地麵,兩人就朝岸邊飛了過去。


    “啊……”安婭潔下意識的摟緊司天幕,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們居然已經站在了岸上,司天幕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安婭潔驚奇不已:“天呐,你那是什麽功夫,輕功嗎?我居然可以體驗一把輕功,好好玩。”安婭潔捂著嘴,激動得不得了。


    隨後她就眉開眼笑的掰著司天幕的手臂:“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司天幕得意的挑了挑眉,卻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安婭潔玩心大起,搖晃著司天幕的手臂開始撒嬌:“快說嘛,你到底你是怎麽做到的,我也要學,我也要在水麵上飛來飛去的。”


    司天幕看著撒嬌的安婭潔,很是得意,他笑著彎腰湊到安婭潔麵前,歪著腦袋把臉伸了過來。


    安婭潔愣了一下,隨後好氣又好笑,她無奈的撅起嘴,在司天幕臉上麽的親了一口。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驚唿聲:“天呐,那兩個人在幹什麽?他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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