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婭潔也自責起來,如果真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兒發生了什麽,那她要怎麽麵對司天幕,還好還好,安婭潔也是一陣後怕。


    她緊緊摟著司天幕的腰,在司天幕懷裏乖巧的點了點頭。


    司天幕用下巴摩挲著安婭潔的頭頂,會心的笑了。


    正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司天幕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不滿的皺著眉頭。


    “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他騰出一隻手掏出電話,哦,楊大壯不長眼。


    “幹嘛。”被打擾的某人語氣很不好。


    “你那媳婦找著了?”楊大壯很關心發小的終身大事。


    司天幕低頭看向懷裏的安婭潔,安婭潔也聽到了楊大壯的話,頓時有點尷尬。


    “有事兒說事兒。”他可不想和楊大壯分享他們小兩口的小打小鬧。


    “嘿,你那是什麽態度。”楊大壯很是鄙夷司天幕這種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毛病。


    “昨天不是說好了,今晚組團去醫院看柳楓,你不會是忘了吧?”


    “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你這人,那還去不去呀?”楊大壯暫時找不到詞來形容司天幕。


    “當然去呀,都說好了的事怎麽能隨便改呢。”司天幕絲毫沒有臉紅或者尷尬的跡象。


    楊大壯除了翻白眼還是翻白眼,安婭潔努力憋著笑。


    “那行吧,到點兒了我給你打的電話。”楊大壯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他實在沒話和司天幕聊。


    司天幕若無其事的掛了電話,又笑嘻嘻的看著找迴來的媳婦:“把你的衣服收迴去,晚上我們去看柳楓。”


    “收迴去幹嘛,就裝著,省得下次麻煩。”


    “嘿,這剛合好呢你就盼著下次吵架了,下次吵架換我離家出走,你留在家裏。”


    安婭潔笑嗬嗬的點頭:“好啊,我昨晚就是這麽想的。”


    “嗬嗬,你這女人。”司天幕寵愛的揉了揉安婭潔的頭頂。


    到了晚上,兩輛豪車一起開進了肖氏私立醫院,宋詞一邊從司天幕的車上下來一邊不滿的抱怨。


    “司天幕,你到底有沒有禮貌呀,來醫院看病人是一定要買禮品的,我就讓你在路邊停個車,我買束花你都不樂意,真是個小氣鬼。”


    宋詞一臉不高興,要是錢寶在的話,一定會停車讓她去買花的。


    司天幕關上車門,一陣無語看著宋詞:“妹妹,你那雙大眼睛加上你那架眼鏡得有四隻眼睛了吧。”


    “你沒看見路邊那塊牌子上有個大紅馬叉嗎。”


    宋詞還是一臉不忿:“看見了,可那跟我讓你停車有什麽關係。”


    安婭潔忍不住偷笑。


    司天幕歪著腦袋看在一臉不爽的宋詞:“你考駕照了嗎?”


    “沒有。”宋詞叉著腰對著司天幕大吼。


    “還是那句話,這跟我讓你停車買花有什麽關係?”


    “噗嗤。”安婭潔沒忍住笑噴了出來。


    司天幕隻能無語望天:“沒事兒,妹妹,等你錢寶哥哥迴來,讓他給你解釋解釋。”


    “你幾個在聊啥呢,聊得那麽起勁。”楊大壯拉著阿雅走了過來。


    “哼,我跟他聊不到一塊兒。”宋詞抱著手,氣唿唿的把頭扭朝一邊。


    安婭潔笑嗬嗬的挽起宋詞的胳膊:“好了好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上去吧。”


    一間高級病房裏,柳楓趴在病床上,身上到處纏得是紗布,肖默正在小口小口的給她喂著稀飯。


    柳楓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怎麽了,傷口又疼了嗎?”


    柳楓搖了搖頭,有點難為情:“可能是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有點不舒服。”


    “我今晚是打算要幫你洗頭擦身子的,可等會兒天幕和大壯他們要來看你,等他們走了我再幫你洗。”


    “哦。”柳楓表情有點不自然。


    “其實,我身上也不是特別癢,過幾天再洗也沒關係。”


    肖默笑嗬嗬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身上哪裏我沒見過。”


    柳楓紅著臉瞪了肖默一眼。


    “喲,倆人在聊什麽呢,柳楓臉紅成那樣?”司天幕把腦袋從門外伸了進來。


    “我們現在進來合適嗎?”司天幕對著肖默擠眉弄眼的。


    “司天幕,你快進去呀,像個門神似的堵在門口幹嘛呀?”宋詞從後麵推了司天幕一把。


    柳楓抬頭就看一堆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你們都來了。”


    大家進來後都對柳楓噓寒問暖的。


    宋詞拉了把椅子坐到床前:“柳楓姐,我們都聽說了你的事跡,你好勇敢呀,我好崇拜你。”


    柳楓笑了笑:“我也聽肖默說了你和錢寶的故事,你也很勇敢。”


    “嗬嗬,還好啦,還好啦。”宋詞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司天幕翻了個白眼:“妹妹,那是客套話,你可別當真。”


    “司天幕,你就非得跟我抬杠是不是?”炸毛的宋詞蹭的站起來,仰頭叉腰瞪著司天幕。


    “剛才讓你停車,我要給柳楓姐買束花你不停,現在我和柳楓姐聊天你又冒出來打岔,你怎麽那麽討厭呢。”


    “嗬嗬嗬……”眾人聽得一陣好笑,都看著這對活寶抬杠。


    司天幕一陣無語,他邊說邊比劃:“你們大家給評評理,路邊有那麽一大塊禁止停車的牌子立在那,她非得讓我停車,你們說我能停嗎?”


    “你胡說。”宋詞立馬反駁。


    “上次錢寶帶我路過一家蛋糕店,那裏也有一塊同樣的牌子,我跟錢寶說我要吃蛋糕,他二話不說立馬停車讓我下去買。”


    “我買蛋糕迴來還問了錢寶那塊牌子是什麽意思,他說是不準備打架的意思,你明明就是不想停,還在這兒狡辯。”


    宋詞把嘴撅得老高,對司天幕是一百個不滿意。


    眾人聽得嘴角直抽抽:“錢寶,你做人那麽沒有原則,真的好嗎?”


    宋詞不知道的是,錢寶因為違章停車,被罰了一百元,扣了三分。


    生活中善意的謊言可以讓生活曾添色彩,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那無論為她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我想要的幸福一直都很簡單,那就是每天早上醒來,你和陽光都在。


    又是一個周末到來,司天幕難得休息一天,正抱著媳婦睡得香呢,他的手機就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司天幕用被子蒙住頭繼續睡,安婭潔被電話鈴聲吵得不難煩了,她伸腳踢了踢司天幕。


    “你電話響了,快接,吵著煩人。”


    “不接,我要睡覺。”


    “哎,你……要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兒呢。”


    司天幕就是不動,安婭潔見叫不動他,隻好爬起來幫他拿手機。


    “是你媽,快接。”安婭潔把電話遞到司天幕麵前。


    司天幕掀開被子,沒好氣的瞪了安婭潔一眼:“什麽你媽,咱媽,沒禮貌。”


    安婭潔撇了撇嘴。


    司天幕撓著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媽。”


    “兒子,你在幹嘛呢?”電話裏傳來張慧欣的聲音。


    “正想睡個懶覺呢,被你吵醒了。”


    “今天是周末,你帶著小潔迴來吃飯,順便有事兒跟你們說。”


    “什麽事兒呀?你就在電話裏說唄。”


    張慧欣一聽就不高興了:“這裏不是你家呀,讓你迴趟家怎麽就那麽難呢,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我那肚子白疼了一天一夜,生出個白眼狼來。”


    “哎喲,我的親媽,我又幹什麽了我,把你氣成那樣兒。”


    安婭潔聽得好笑。


    張慧欣卻是一臉沒好氣:“那你迴不迴?”


    “迴迴迴,我要不迴,你那肚子真白疼了。”


    “噗嗤。”安婭潔好笑的瞪了司天幕一眼,他怎麽跟誰都油腔滑調的。


    “油嘴滑舌。”張慧欣好氣又好笑。


    “那你快點兒,媽做好飯等你們。”


    “行,那你可得麻溜點兒,我們動作很快的。”


    “嘿,你這臭小子,真把你媽當保姆了,我養了你快三十年了,也沒吃過你煮的一頓飯。”


    “嘿嘿。”司天幕嬉皮笑臉的。


    “不是你說的嘛,我們司家男人不適合進廚房,我們爺仨可是一直謹遵著您的指示呢,這會兒你又怪起我來了。”


    “媽,你這火發得好沒道理。”


    “得得得,我說不贏你。”張慧欣甘拜下風。


    “你們司家男人個個都長了張彈簧嘴,跟你們講道理那純粹是找氣受,我掛了。”張慧欣說完就掛了電話。


    “嘿,你又受什麽氣了?我說的是實話嘛。”


    安婭潔好笑的從床起來準備去浴室,司天幕一把拉過安婭潔把她壓倒在床上。


    “你在那傻樂什麽呢,你也覺得我油嘴滑舌?”


    安婭潔憋著笑:“你媽……哦,咱媽太不了解她兒子了,她兒子那張嘴豈是油嘴滑舌那麽簡單,那簡直就是巧舌鼓簧呀,這黑的都能給他說成白的。”


    “有部電影就是這麽演的,裏麵的男主角對著一片湖練口才,最後湖裏的魚都讓他給說死了。”


    “嗬嗬,哪天你也對著一條魚練練口才,看你能不能把那條魚給說死。”


    “好啊,居然敢拿我開涮。”司天幕說著就去撓安婭潔的癢癢。


    “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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