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草放到一起一比,武楓的有一根食指那麽長,但楊楓的卻隻有大拇指那麽長,武楓頓時把臉拉得老長。


    “哈哈哈……我的短,你先來。”楊楓一臉得瑟。


    武楓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有意無意的掃了眼楊楓的下身,一臉同情的拍了拍楊楓的肩膀。


    “哎,知道自己短還興奮成這樣,真不知道是該同情你還是佩服你。”


    “嘿,你往哪兒看呢,我才不短。”楊楓著急的大聲爭辯。


    武楓立馬轉過身來:“你不短,那應該你先來呀。”


    “我……我……”楊楓被堵的啞口無言。


    “哈哈哈……”司天辰被這對活寶逗得哈哈大笑。


    武楓邁著碎步在那磨磨蹭蹭的選衣服,楊楓笑嘻嘻的湊過來:“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呀,下蛋呢。”


    武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楊楓選擇視而不見,還是笑嘻嘻的:“要不我幫你參謀參謀,看你這五大三粗的體型適合什麽裝扮。”


    “一邊兒去。”武楓沒好氣地推了楊楓一把。


    司天辰卻是一臉嚴肅:“武楓,你麻溜點兒,就你這速度要真在戰場上,你褲子還沒脫呢那腦袋已經開花了。”


    “哦,知道了。”武楓隨便選了套衣服就去了化妝間,還不忘把門關得緊緊的。


    十分鍾後化妝間的門打開了,司天辰和楊楓同時扭頭看向化妝間。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紅色高跟鞋,接著是網狀的黑色絲襪,那長長的腿毛一根根的從網格裏冒了出來。


    接著是一條短裙,一隻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往下拉著裙擺。上身是一件深v長袖體桖,兩隻手臂被撐得鼓鼓的。


    兩人繼續抬頭往上看。


    “噗嗤。”


    “哈哈哈……”


    司天辰和楊楓頓時笑的前俯後仰。


    隻見武楓頂著一頭金黃的假發,臉上鋪著厚厚的粉底,嘴巴也擦得紅通通的,兩腮上還擦著紅紅的腮紅。


    武楓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兩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扭著屁股站到了掃描儀上。


    楊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武楓,要是你真是個女人,正常男人對著你絕對沒有反應,因為你長得太安全了,哈哈哈……”


    這時掃描儀從武楓身上自上而下的掃過,當掃到武楓胸口時儀器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司天辰皺著眉頭:“武楓,你沒穿胸衣?”


    “我……”


    “簡直是胡鬧,馬上去穿上。”司天辰冷著臉大聲嗬斥。


    武楓也不敢再耽擱,急忙跑進了化妝間。


    最後,當武楓站在掃描儀前祈禱讓老天爺殺了他的時候,他身側的儀器裏終於吐出了一張門禁卡。


    武楓喜極而泣,抱著他的迷彩服逃也似從後門跑了出去。


    司天辰看了眼楊楓,他還在看著已經關上的後門發呆。


    “該你了。”


    楊楓迴過神,不情願的哦了一聲。


    等楊楓通過掃描出去的時候,武楓已經換上了他的迷彩服,臉上的粉底和口紅也讓他擦幹淨了。


    正當武楓捂著肚子指著楊楓怪笑的時候,司天辰也從後門裏出來了,而且他還是和在屋裏一樣,一身帥氣的迷彩服,帥的不要不要的,臉上絲毫沒有化過妝的痕跡。


    “大哥,你是怎麽出來的?”兩人很是不解。


    “廢話,你倆怎麽出來的我就怎麽出來的唄。”


    “可是,你怎麽……怎麽……”


    司天辰雙手扶在腰帶上,很是得意:“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沒有你們那麽狼狽,隻能說明我比你們強。”


    楊楓和武楓還想說什麽,司天辰大手一揮:“拿上鑰匙,出發。”


    兩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跟在了司天辰後麵。


    五組隊員都順利找了鑰匙並趕往集中營,那是一幢兩層搞的樓房,看上去很普通,和普通的樓房沒什麽兩樣。


    最先到的是楊大壯和阿雅,楊大壯看其它人都沒有到,他率先拿出鑰匙想視圖打開集中營的大門,可那個圓行的鎖上有五個孔,插一把鑰匙根本就打不開。


    楊大壯撇了撇嘴。


    阿雅也湊過來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看來得五把鑰匙聚在一起才能把大門打開。”


    楊大壯認同的點了點頭:“那就等他們來吧。”


    楊大壯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還拍了拍邊上的台階,讓阿雅也坐下來。


    兩人剛坐下,錢寶拉著宋詞也進來了,看宋詞有氣無力的樣子,應該是走了不少路。


    楊大壯一看見錢寶就笑嗬嗬的:“寶哥,你怎麽走的滿頭是汗呀,是不是昨晚沒吃飽呀?”


    “好你個楊大壯,還敢跟我提這茬兒。”錢寶扒下頭上的帽子就朝楊大壯衝了過來。


    “敢吃寶哥我的麵,吃了我也讓你吐出來。”


    阿雅看錢寶像頭發情的狼一樣朝楊大壯撲過來,她急忙跳起來躲開。


    錢寶撲過來就把楊大壯按到了地上,拿著手上的帽子就去捂楊大壯的臉。


    楊大壯打了一個滾就翻身坐到錢寶身上:“吃進去還怎麽吐出來,早就消化成便便了,你要想要,我隻能拉…..”


    錢寶又將楊大壯壓到了地上:“哼,我讓你吃進去就拉不出來。”錢寶坐在楊大壯身上,一巴掌的就在他屁股上。


    “啊!”楊大壯一陣怪叫。


    “錢寶,你個死變態,居然摸我屁屁,我家阿雅還在邊上呢。”


    宋詞有氣無力的坐在台階上,拿在帽子扇著風,她無語的看著地上扭成一團的兩個男人。


    阿雅則是雙手托著下巴,看得一陣好笑。


    “你說他兩怎麽那麽幼稚呀,走了一天不累嗎?”


    “嗬,吃飽了撐的唄。”


    宋詞不再看幼稚的兩人,而是問阿雅:“你們遇到了什麽關卡呀,難不難呀?我跟你說,我們的關卡可難了……”


    兩個女人聊得正歡的時候,司天幕和安婭潔走了進來。


    司天幕看著在地上扭成一團的兩個男人,一臉的好奇:“那兩貨在幹啥呀?”


    “安婭,這裏這裏,快來。”宋詞朝著安婭潔招手。


    安婭潔邊走邊看著地上的兩個男人,她來到宋詞和阿雅麵前:“他們兩在幹嘛呀,淘汰賽開始了嗎?”


    阿雅往邊上挪了一點,讓安婭潔坐下來:“別理他倆,兩人正在發情呢,快說說你和司天幕遇到什麽關卡了?”


    “宋詞剛才說她和錢寶闖了紅線林,聽著好刺激呀,就跟拍電影似的。”


    “什麽紅線林呀?“


    三個女人坐在一起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司天幕卻蹲在地上樂嗬嗬的看著抱成一團的錢寶和楊大壯。


    “大壯,你不能掰寶寶的腳踝,那樣你鎖不住他,你得捏他的麻筋兒,那樣他才使不上力。”


    “還有你,寶寶,大壯的腳你得反著擰,順著擰有什麽用呀,他一蹬就蹬開了。”


    “滾蛋。”


    打得火熱的兩人同時意識到自己成猴子了,兩人同時鬆開手,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司天幕還是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兩人:“哎,怎麽停了,你倆還沒分出勝負呢,繼續呀。”


    “你幾個在幹嘛呢?”肖默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幾人同時看向院外的肖默和柳楓,隻見肖默身上髒兮兮的,除了泥還有不少青苔,衣服還破了幾個口子。


    旁邊的柳楓隻是膝蓋上有泥,手裏還拿著個像燈籠一樣的東西。


    司天幕上下打量著肖默,還不忘對他擠眉弄眼的:“默,看你這幅德行,說明戰況很激烈呀,你們是遇上獅子了還是遇上老虎了?”


    “沒有,我們什麽也沒遇上。”肖默低著頭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什麽也沒遇上你會是這幅德行?”司天幕明顯不信。


    錢寶和楊大壯已經和好如初了,兩人勾肩搭背的看著肖默。


    這時柳楓開了口:“他是去懸崖上幫我摘這個,不小心從懸崖上掉了下去。”楊楓揚了揚手裏的樊秋花。


    說實話,柳楓很感動,本來他們已經在懸崖上找到了鑰匙,可在懸崖邊的一棵樹上剛好掛有一朵樊秋花。


    柳楓盯著那朵花看了好久,肖默看著柳楓的神情,知道她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想要嗎,我去摘給你。”


    “什麽?”柳楓莫名的看著肖默。


    “我去摘給你。”


    “那怎麽行。”柳楓意識到了肖默說的是什麽,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那花在懸崖上,樹枝又那麽細,太危險了,我不要,走吧。”柳楓說完就轉身走了,可肖默卻站在原地沒動。


    柳楓看肖默沒有跟上來,她又轉身看著肖默,肖默一直盯著她。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弄來。”肖默說完就轉身朝懸崖走。


    “肖默,迴來。”


    肖默並沒有停下腳步。


    柳楓急忙跑過去製止他:“肖默,你聽見沒有,我不要樊秋花,快迴來,危險。”


    可是等她追過來的時候,肖默已經爬到了懸崖邊的樹上。


    柳楓看著在樹上的搖搖欲墜的肖默,急得大吼:“肖默,快下來,你為什麽不聽話。”


    肖默伸長手臂,眼看快摘到樹上方的花了,他扭頭看著柳楓:“不要總把我當小孩看,我不是小孩。”


    肖默往上一躍就摘到了那顆絕無僅有的樊秋花,花剛拿到手裏,隻聽“吱呀”一聲,肖默腳下的樹枝斷了,他連人帶樹一起掉下了懸崖。


    “肖默。”柳楓撲過來跪在懸崖邊,朝著懸崖下麵大喊。


    “肖默。”可懸崖下麵什麽也沒有,迴應她的隻有迴聲。


    柳楓突然鼻子一陣發酸,想著這個溫和有禮的少年突然就從她麵前掉了下去,她突然感到一陣心塞,莫名的想嚎啕大哭。


    “肖默。”柳楓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土裏。


    “肖默,嗚嗚嗚……你不要死,你還要給我治病呢,嗚嗚嗚……”


    “你這麽舍不得我死嗎?”肖默的聲音從懸崖下麵傳了上來。


    柳楓急忙看向懸崖下麵,可並沒有看見人,她又扭頭左右看了看。


    “我在下麵。”肖默的聲音又從下方傳了上來。


    柳楓急忙把身體往前傾,大半個身子都懸在半空中了。


    隻見在懸崖的一塊石頭下麵,肖默一手拿著樊秋花,一手緊緊的掰著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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