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幕一整天心情都特別好,工作之餘,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站在旁邊,工作累了還能和她調調情。


    雖然每次都被安婭潔的冷臉擋了迴來,但司天幕還是樂此不彼。


    司天幕招了一個女保鏢的事迅速在公司傳開了,好奇的人還去扒了這位女保鏢的身份,發現居然是之前突然失蹤的安婭潔。


    大家一時間唏噓不已,更是對兩人的關係充滿了好奇。


    安婭潔懶得理會眾人的猜疑,每天冷酷的跟在司天幕麵前,在司天幕遭到記者圍堵的時候,她也盡心盡力的在前麵開道。


    特別是大家知道司天幕死而複生的消息後,更是天天有記者圍堵在司天幕的別墅和公司,都想知道他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可每次他們都失望而歸,司天幕對他死而複生的事隻字未提。


    時間長了大家見女保鏢和司總裁也沒有什麽親密的互動,慢慢的眾人的八卦心理也淡了下去。


    而且這個女保鏢還隨時冷著一張臉,不像他們總裁那麽溫和,有人和他打招唿,他還會含首微笑。


    那帥氣迷人的笑容能迷倒公司一大片女職員,每次安婭潔看到那些發花癡的女人,她心裏都特別傲嬌。


    “別發花癡了,這個男人現在是我的。”


    這天,安婭潔替司天幕跑腿,到複印室複印一份資料,因為她工作清閑,經常替司天幕跑腿,一來二去也和公司裏的一些職員混熟了。


    安婭潔來到複印室,有兩個女職員也在複印資料。


    “小安,又來幫總裁複印資料呀。”


    “嗯,在公司裏基本上沒我什麽事兒,所以這種小活兒都是我幹。”


    “哎,真羨慕你。”一個女職員語氣酸溜溜的。


    “能天天和總裁呆在一塊兒,要是我也會功夫就好了,那我也來應聘當總裁的私人保鏢。”


    安婭潔卻是一本正經的:“你別看我這工作表麵光鮮,可要真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裁躲在車裏根本就不出來,那都是我在外麵擋著。”


    “要是一不小心挨了槍子兒,那腦漿都能打了飛出來,白花花的跟豆腐腦似的。”


    “咦……”兩個女職員聽得一陣惡寒。


    其中一個明顯不信:“有那麽誇張嗎,現在哪有那麽多壞人呀。”


    “就是。”另一個跟著附和。


    “你別在這危言聳聽。”


    安婭潔一臉嚴肅:“沒那麽多壞人,那你們說說,前幾個月我們總裁上哪兒去了?”


    “新聞說他舍身救人死了,可現在又好端端的迴來了,總裁他哥不是還來公司頂了幾個月嗎?”


    “對呀,當時那個司天辰總裁來的時候,我都沒認出來他們居然是兩個人,長得可真像,就是脾氣不太好,沒有咱麽總裁那麽溫和。”


    另一個女職員立馬反駁:“那哪叫脾氣不好呀,那叫冷酷你懂不懂?”說著還雙手抵在下巴上,一臉花癡樣。


    “那樣的男人才有男人味兒呢。”


    先說話的女職員不屑的撇了撇嘴,又好奇的問安婭潔。


    “那咱們總裁究竟去哪兒,他迴來後對他死而複生的事隻字未提,他哥也不聲不響的走了。”


    “就是就是,你是總裁的保鏢肯定知道,快跟我們說說。”


    安婭潔左右看了看,一臉神秘:“他被綁架了。”


    “什麽?”兩個女職員大吃一驚。


    “知道是誰救了他嗎?”


    “誰呀?”


    “我呀。”安婭潔用力拍著胸脯。


    “你一個人就把總裁救出來了?”其中一個女職員有點不信。


    “嗯呐!不然你以為保鏢就是擺設嗎?”安婭潔很是臭屁,還說的煞有介事。


    “我發現總裁被綁架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綁匪的老巢,我左右各挎一把機關槍,手裏還拿著一把衝鋒槍。”安婭潔邊說邊比劃。


    “我一邊走一邊砰砰砰的掃個不停,所到之處全是綁匪的屍體,他們一個個氣兒都沒來得及喘就被我放倒了。”


    “哇,小安你好厲害呀。”


    另一個卻不信:“我聽著怎麽像在拍電影啊?”


    “那後來呢,總裁救出來了嗎?”一個聲音悠悠的響了起來。


    “那當然。”安婭潔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我當時……”安婭潔突然不說話了,因為她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三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隻見她們帥氣迷人的總裁正抱著手,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


    “總裁好。”兩個女職員抱著資料就低著頭出去了。


    安婭潔鬧了個大紅臉,一時間尷尬的不行,手忙腳亂的收好複印好的資料準備出去。


    司天幕朝後看了一眼,怪笑著走進複印室,彎腰湊到安婭潔麵前。


    “我之前怎麽沒發現呀,你居然會吹牛。”


    “呃……閑著也是閑著嘛,嗬嗬。”安婭潔尷尬得不得了。


    “那個,我打印好了,走吧。”安婭潔低著頭從司天幕身邊大步走出了複印室。


    司天幕看安婭潔耳根都紅了,他好笑的追了上去。


    “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麽槍呀?那麽厲害,跟我說說,我也買來長長見識。”


    “你怎麽過來了。”安婭潔好像剛遇到司天幕似的。


    “資料是等著要嗎?那你趕快拿去吧。”安婭潔急忙將資料遞到司天幕手上,又繼續大步往前走。


    司天幕笑嗬嗬的跟在後麵:“對呀,可急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你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


    “可誰想到,我趕過來的時候正遇上你在救人呢,你說巧不巧?”


    安婭潔走得更快了,心裏嘔得要死:“都是當這保鏢給閑的。”


    安婭潔被司天幕調侃了一個下午,晚上司天幕有個飯局,他讓安婭潔先迴去,安婭潔高興快蹦起來了,剛下班她就兔子似的跑了,司天幕無奈又好笑。


    安婭潔有了份高新工作,大方的請宋詞和阿雅吃飯,兩個好閨蜜上桌後,安婭潔就點三個菜,一葷一素一湯。


    服務員的餐車都沒有擺滿,不過人家素質相當的高,即使你隻點一盤菜,人家還是會笑眯眯請您慢用。


    阿雅打扮得光鮮亮麗,看著大圓桌上的三盤菜,一臉鄙夷。


    “我說安婭潔,你現在好歹也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你要不要這麽摳門兒呀。”


    宋詞咬著筷子頭,嘟著嘴點頭附和。


    “有錢也不能瞎浪費嘛。”安婭潔半點不覺得臉紅。


    “你看,有菜有肉又有湯的,葷素都齊了,你倆要把這些全吃完了,我又再點。”安婭潔表現得特大方。


    阿雅翻了個白眼:“那你幹嘛還要來這麽高檔的飯店呀,你直接請我倆去吃地攤不就得了,這裏三盤菜的錢去地攤上能點滿滿一桌了。”


    “我到是想呀。”安婭潔答應的爽快。


    “可我看見你穿著深v長裙,想想還是算了,不然你坐那小凳子上,下麵會拖地,上麵會走光,想想我都替你尷尬。”


    “嗬。”阿雅隻想冷哼。


    “那你還是因為我才來這麽高檔的飯店的?”


    宋詞一邊往嘴裏塞肉,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你倆再聊下去,我可吃完了啊。”


    “你給我們留點兒呀。”安婭潔說著就急忙抓起筷子去夾肉。


    她夾了一塊肉放嘴裏吧唧吧唧的嚼了半天,隨後一臉感歎:“哎,你還別說,這高檔飯店裏做的菜還真是好吃,又軟又香的。”


    阿雅也顧不上優雅了,嘴裏包著一嘴的肉,邊嚼邊說:“不是因為它做的好吃,是因為少,搶著吃你才會覺得好吃。”


    “快吃快吃,不夠再點。”安婭潔大方的招唿著兩人趕緊動筷。


    “我想喝飲料。”宋詞吃得一嘴的油。


    “行,我按鈴,讓服務員送來。”安婭潔說著就準備去按牆上的按鈴。


    阿雅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一臉哀求:“我的祖宗,你就自己去拿吧,等會兒要服務員進來看見我們仨在這搶菜吃,會笑出內傷的。”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笑了嗎?哪個服務員這麽沒有素質。”安婭潔一臉不忿。


    “所以我才說是內傷嘛,你快去吧,我也渴了。”


    “行行行,我受累,我去拿,你倆等著。”


    安婭潔小跑著下樓來到櫃台前:“我要瓶橙汁,記在206包間的賬上。”


    “好的。”


    安婭潔拿著飲料上樓,嘴裏還不滿的咕噥:“外麵才賣幾塊錢一瓶,你這裏居然要賣三十,心太黑。”


    安婭潔搖頭晃腦的,來到二樓的拐角處就和一個人撞上了。


    “哎喲,你看著點呀,走路不看路。”安婭潔揉著被撞疼的腦袋抱怨。


    “小姐,是你走路不看路好不好。”一個聲音好笑的說道。


    安婭潔聽著這個聲音耳熟,一抬頭就看見司天幕笑眯眯的看著她,他身後除了司浩,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安婭潔立馬轉變了態度:“哎喲,是司總呀,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們也是來這裏吃飯嗎?”


    司天幕和司浩聽得好笑:“這女人可真能裝。”


    司天幕也笑得溫和:“是呀,我們吃好了,準備要走了,安小姐呢,也是和朋友來吃飯嗎?”


    不過某人把朋友二字咬的特別重。


    “嗯。”安婭潔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請我的兩個好朋友吃飯。”安婭潔把朋友兩個字也咬的特別重。


    司浩看著兩人的互動,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你們在哪個包間呀?”


    “那邊,206.”安婭潔指了指前方。


    司天幕看了眼安婭潔手指的方向,又看了眼她手裏抱著的橙汁,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


    “好的,司總慢走。”


    司天幕下樓後,司浩徑自去結賬,司天幕在後麵的交待:“把206包間的賬也結了。”


    “好的。”


    司天幕先到車上等司浩,沒多會兒司浩就拿著兩張賬單出來了,不過他表情還怪怪的,有點好笑又有點無語。


    “怎麽了,你那表情怪怪的。”


    “你自己看吧。”司浩坐上車後,將兩張賬單遞給司天幕。


    司天幕接了過來,一張是他們剛才吃的,有煙有酒有菜,金額四千多,還有一張,司天幕看到後也忍不住笑了。


    兩菜一湯一瓶飲料,兩佰多塊錢。


    “這女人,這樣也好意思說是請人吃飯。”


    司浩看了眼後座上的司天幕,笑了笑:“她可真會持家。”


    司天幕無奈一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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