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幕一下子沒弄明白安婭潔這話是什麽意思,隻能眨著他漂亮的眼睛看著安婭潔,那呆萌又帥氣的模樣讓人有想掐他一把臉的衝動。


    安婭潔是這麽想的,也是這兒做的,她伸出雙手捏著司天幕帥氣的臉,那皮膚細膩柔滑,手感還真不錯。


    司天幕一把抓住安婭潔的鹹豬手,也沒在意她的輕挑,而是急切的問她:“什麽意思?”


    安婭潔看著司天幕猴急的模樣,她狡黠的笑了笑,衝著司天幕勾了勾手指,司天幕聽話的俯身將耳朵湊到安婭潔唇邊。


    安婭潔順勢抱住司天幕的腦袋,在他耳邊低語起來。


    司天幕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幻莫測,一會兒眼睛瞪的老大,一臉不可思議,一會兒好氣又好笑的搖頭。


    等安婭潔說完了,司天幕的眼睛已經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他直起身輕輕點了點安婭潔的額頭,無奈又好笑:“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怎麽盡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隨後他搓著下巴認同的點了點頭:“不過,這主意貌似不錯。”


    安婭潔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天幕:“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有心計了,以前錢寶就總說我太有心機,這樣的女人不招人喜歡。”


    司天幕笑著伸手撫上她的後腦:“錢寶那個傻大個兒就喜歡宋詞那樣的小傻妞,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精明妞。”


    司天幕說完就抱著安婭潔的腦袋,在她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安婭潔有點糾結:“隻是這樣的話,你媽免不了要受點氣,這樣會不會有點……”


    “沒事。”司天幕滿不在乎。


    “隻有讓她受夠了這樣的氣,她才會知道她的想法有多愚蠢。”


    安婭潔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門口,突然有點做賊心虛:“要讓你媽知道我這麽壞,她會更討厭我的。”


    司天幕一把摟住安婭潔的腰,歪著腦袋就往她身上拱:“讓我好好看看你哪裏壞。”


    “咯咯咯……哎呀!癢。”安婭潔偏頭推開司天幕。


    “你正經一點,我們在聊正事兒呢。”


    安婭潔一本正經的叮囑司天幕:“接下來我們就要搭一台大戲了,而你就是這台戲的主角,你得負責把它唱好了,明白嗎?”


    “放心吧。”司天幕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


    “就我這實力也是沒往影視圈發展,要我進了影視圈,什麽天王天後通通都靠邊站,我肯定能紅遍全球。”


    “切。”看著司天幕一陣不要臉的自誇,安婭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選人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可得把好關,別到時候假戲真做,那我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哭都沒地兒哭去。”


    司天幕好笑:“那有什麽呀,到時候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光想想就覺得刺激。”


    司天幕自動補腦了一下他和安婭潔偷歡的畫麵,好像還挺不錯。


    等他迴過神來的時候,安婭潔雙手叉腰氣唿唿的瞪著她,那後槽牙好咬得咯咯作響。


    司天幕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急忙討好一笑:“我開個玩笑嘛,你這人怎麽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呀。”


    安婭潔一手叉腰一手揪住司天幕的耳朵,惡狠狠的警告他。


    “司天幕,以後你真要敢養個情人或者n奶什麽的,我就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那東西剪了,我看你還那什麽去逍遙快活。”


    “哎呀,疼,你快放手。”司天幕歪著腦袋去拉安婭潔的手。


    “我這還沒娶你呢,你就露出悍婦本性了,你這樣我會後悔的。”


    “你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兩人在房間裏嬉戲打鬧起來,憂愁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著,如果覺得自己的生活太淡了,可以往裏麵加點糖,甜甜的,讓人心生愉悅。


    第二天,安婭潔起了一個大早,早早的去超市買了新鮮的海鮮,迴來後給大家熬了一鍋香噴噴的海鮮粥。


    安婭潔給每人都盛了一碗。


    張慧欣客氣疏遠的笑了笑:“小潔,你是我們家的客人,怎麽能讓你給我們做早餐呢。”


    “沒事的伯母,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想為大家做點什麽。”


    司震滿意的點了點,放下手裏的報紙說道:“小潔,你也忙了一早上了,快坐下來吃吧。”


    “好。”安婭潔解了腰上的圍裙就坐了下來。


    張慧欣看著碗裏的粥:“這是什麽粥呀,聞著好香呀。”


    “哦,這是海鮮粥,我一早去海鮮市場買的,都是新鮮的海鮮。”


    張慧欣聞言表情有點不自然。


    司天幕看了張慧欣一眼,又有點埋怨的看著安婭潔:“安婭,我媽不吃海鮮的,你怎麽都不問問我就自作主張呢?”


    “什麽,我……我不知道呀。”安婭潔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那你做之前就要先問問嘛,弄清楚我家人有什麽飲食習慣或者有什忌口的東西。”司天幕有點得理不饒人。


    安婭潔頓時有點委屈,頭也埋得低低的:“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


    司天辰雙手搭在餐桌上,歪著腦袋玩味的看著一臉委屈的安婭潔和得理不饒人的司天幕。


    張慧欣看司天幕如此埋怨安婭潔,她笑了笑:“算了,小潔也是一片好心,不知者不怪,我讓張嫂再給我做一份就是了。”


    “對不起,伯母。”安婭潔還是很自責。


    “沒事。”張慧欣笑著站了起來。


    司天辰看張慧欣走了,他往嘴裏送了一口粥,意味不明的看著司天幕:“這粥味道怎麽那麽怪呀,幕,你吃出來了嗎?”


    司天幕瞟了司天辰一眼,咳嗽了一聲:“哪裏怪了,我沒吃出來。”


    司天辰好笑的看著他。


    司天幕有點心虛,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我說你幹嘛陰陽怪氣的看著我,我臉上長草了。”


    司天辰挑眉:“我有嗎?”


    “你沒有嗎?”


    這時一家之主司震發話了:“我說你兄弟倆在幹嘛呀,食不言寢不語,學的那些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兄弟倆同時摸了摸鼻尖,對視一眼後都低頭吃著碗裏的粥。


    安婭潔也把頭埋得低低的,心裏卻在思量:“司天辰怎麽那麽精呢,要他不跟司天幕在一條線上那就壞了。”


    吃過早餐,司天辰笑嗬嗬的去了公司,司震約朋友下棋去了,安婭潔和張嫂在廚房洗碗。


    司天幕坐在沙發上抓耳撓腮的,想到剛才司天辰出門時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司天幕心裏直打鼓。


    “我哥會不會壞我的事兒呀,應該不會吧,他不是也很滿意安婭潔的嗎?”


    可司天幕轉念又一想:“可另一頭是他親媽呀,大哥會站在哪一邊呢?”


    中午,安婭潔閑著沒事,她看到張慧欣在花園給她的花除草,安婭潔殷勤的跑過去。


    “伯母,這麽熱的天,你迴屋去吧,我來幫你弄。”


    張慧欣頭也不抬的拒絕了:“不用,我自己弄就成了,這些花苗是我托朋友從國外給我帶來的,我得小心伺候著。”


    安婭潔還是走了過去:“伯母,你就讓我幫幫你吧,因為早上的事情,天幕這會兒還生我的氣呢。”


    安婭潔說道這裏,也有一點點賭氣:“我也不想去招惹他,你就讓我找找事做吧。”


    張慧欣往窗戶裏看了一眼,司天幕手撐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眼珠子轉了轉,笑著將手裏的小鏟子遞給安婭潔:“那好吧,你就幫我把花苗裏的草除幹淨,順便給花苗鬆鬆土。”


    “這天氣還真熱,我去屋裏消會兒暑。”


    “好的,沒問題。”安婭潔歡歡喜喜的接過張慧欣手裏的小鏟子。


    “您就放心去吧,我會幫您弄好的。”


    張慧欣走後,安婭潔看著花壇裏花苗和小草,她咬了咬牙,蹲下去一根一根的拔了起來。


    外麵正直盛夏,酷暑難當,安婭潔熱得滿頭大汗,司天幕往外看了一眼。


    “這大熱天的,安婭在外麵幹嘛?”


    張慧欣看著蹲在地上拔草的安婭潔,笑了笑:“她說她對花卉很在行,在幫我除草呢。”


    “可現在外麵那麽大的太陽,讓她進來吧,等會兒中暑就不好了。”


    張慧欣撇了撇嘴:“好,我去叫她,就這麽一會兒你就心疼了。”張慧欣說著就往門口走。


    “小潔,進來休息一會兒吧,外麵太熱了。”


    “伯母,再等一下,我快弄完了。”


    張慧欣看安婭潔一會兒就拔了一大堆草,她疑惑的走了出去:“啊……我的花苗。”


    當看到堆在地上的全是她的花苗時,張慧欣氣得大叫起來,急忙跑過去撿起地上的花苗,已經全被曬焉了。


    “你在幹什麽呀,你除什麽草,你撥的全是我的花苗。”張慧欣氣得直哆嗦,這可是很珍貴的植物。


    “什麽!花苗!”安婭潔也驚得瞪大了眼睛。


    司天幕聽到喊聲也急忙跑了出來。


    “媽,怎麽了?”


    張慧欣委屈的不行,心疼的看著地上的一堆花苗:“這是你林姨從國外給我帶迴來的珍貴花苗,全讓她給拔了。”


    “哎喲,我的花苗呀。”張慧欣捂著胸口,又氣又急。


    “對不起,伯母,我……我以為那些才是草,我……”


    “安婭潔。”司天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做任何事情之前拜托你先問問清楚行不行,你不要什麽事情都憑著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做。”


    “這樣你非但幫不上忙,即使幫了也是在幫倒忙,你知不知道?”


    “對不起。”安婭潔滿頭是汗,臉也曬的紅通通的,她低頭看著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有點不知所措。


    司天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媽,那些花苗還能種迴去嗎?”


    “怎麽種呀,根都曬焉了。”


    “沒事。”司天幕耐心的安慰著張慧欣。


    “等會兒我打電話給林姨,讓她再給你帶一些過來,好嗎?”


    張慧欣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司天幕拉著張慧欣準備進屋,看到安婭潔還是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裏。


    “還杵在那幹什麽呀,還不快進屋,等會兒曬中暑了又給我找事兒做。”司天幕語氣很不好。


    安婭潔咬了咬嘴唇,抵著頭跟著他們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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