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忍不住搖頭歎息,“這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幹嘛非得在一顆樹上吊死呀。”


    他想著要不要過去送她迴家。


    這時從會所裏麵跑出來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直奔柳楓而去。


    肖默這才注意到,柳楓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雙手也在下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而圍著她的三個男人卻是一臉的怪笑。


    肖默大吃一驚,“不好”


    ……


    “嘿嘿嘿,美人,是不是特難受呀,讓哥哥來幫幫你,嘿嘿嘿。”


    一個男人奸笑著伸手去摸柳楓的臉。


    柳楓雖然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躲開了男人伸過來的手,她用力咬住舌頭,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


    柳楓暗恨自己太大意了,來這種地方喝了這麽多酒,沒有防備就被這幾個人給下了藥。


    “嘿嘿嘿,美人,你躲什麽呀,我保證,等會你就會抓著哥哥不放手了。”


    “哥幾個,別耽擱時間了,快把她帶到車上去。”


    三個男人抓著柳楓的手臂就把她往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上拖。


    柳楓一下子慌了起來,要是被這三個男人帶走,那她寧願現在就死在這裏,柳楓想掙脫三人的束縛衝到馬路上去,可三人把她抓得死死得,她無法掙脫。


    一個黑色身影飛奔過來,一拳打在一個男人的太陽穴上,接著一個後旋踢踢在另一個男人頭上,剩下一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迴事,肖默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門麵上。


    迴過神來的三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一起圍攻肖默。


    柳楓看清衝過來救她的人居然是肖默時,愣了一下。這個幾天前在自己眼裏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男生,此時卻化身成了一個黑暗騎士。


    這一刻,柳楓奇跡般的放下心來,“有他在,我就放心了。”


    柳楓無力的朝下倒去,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她,柳楓能在意識朦朧中感受著肖默強有力的心跳聲。


    三個男人被肖默打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肖默扶著柳楓攔了一輛出租車,將柳楓扶進了車裏並讓司機趕往離這裏最近的醫院。


    ……


    自認為是個正人君子的肖默本想著帶柳楓去醫院,可一路上柳楓非但不安份,居然還出言挑釁他。


    肖默聽得咬牙切齒,既然當不成柳下惠,那他當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好了,於是肖默讓司機改了條道。


    ……


    清晨,太陽像個剛過門的新媳婦,羞答答的在地平線上露出了半張臉。


    ……


    一家五星級豪華酒店門口


    ……


    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氣衝衝的從酒店大門走出來,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後砰的關上車門。


    司機心疼的往後座上看了一眼,想讓這位乘客關輕一點,他這車還是新呢。


    可他看見後座上的美女那副想吃人的表情後,默默的轉過了頭,安靜的開著車。


    正在生氣的女人你可千萬別去惹她,不然她能把你的車給掀了。


    這是他前幾天從老婆身上得到的經驗教訓,不然他也不會被迫換了一輛新車,而且還是用他自己的私房錢買的。哎!


    ……


    柳楓冷著臉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她無比後悔自己幹嘛要跑到酒吧裏買醉呢,如果不去酒吧,就不會喝那麽多酒;不喝酒,就不會被別人惦記上;沒被別人惦記上,也就沒肖默什麽事兒了。


    她不想去迴想昨晚肖默是怎麽救她於水火的,反正今早起來就隻看見一個趁人之危的混蛋。一想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跡就氣得咬牙切齒,並滋生出一股想要宰了肖默的衝動。


    ……


    那個趁人之危的混蛋,左邊臉上頂著幾個鮮紅的指印,一臉鬱悶的坐在床上。


    “這女人,翻臉怎麽比翻書還快?而且是你自己主動的好不好。”


    肖默摩挲著被打得發燙的左臉,咕噥著從床上起來。


    當掀開被子看見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朵鮮紅的梅花時,肖默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挑了挑眉。


    “難怪火氣那麽大,嗬嗬。”


    想到柳楓摔門而出前,咬牙切齒的警告他,要永遠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他們的事情,她就用手術刀一刀一刀的把肖默切了。


    肖默撇了撇嘴,吹著口哨好心情的進了浴室。


    ……


    直到坐在了迴國的飛機上,肖默還意猶未盡,滿臉含笑的迴味著昨晚的美好。


    ……


    楊大壯聽完肖默的迴憶後,驚訝得幾乎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靠,你居然把柳楓那個冷美人給睡了!”


    表情裏是掩飾不住的羨慕嫉妒恨,難怪他們在迴國的路上,肖默就笑得一臉賤兮兮的。


    楊大壯無比懊惱,早知道他就別跟著錢寶出去鬼混了,就跟著肖默手拉著手的去散步,說不定這天大的好事兒就落到他頭上了呢。


    哎!可惜、可惜!


    ……


    肖默不禁在想,那個女人現在也不知道過得怎麽樣了?


    錢寶笑嘻嘻的湊到肖默麵前,“難怪你第二天一上飛機就一臉的賤笑,下了飛機我看你臉都笑抽筋兒了。”


    “滾蛋,你臉才抽筋兒呢。”


    司天幕好笑的搖了搖頭,他隻知道肖默在迴國的頭一天晚上有一場豔遇,但卻不知道那人居然會是柳楓。


    “哇,好浪漫的一出英雄救美呀,我怎麽就遇不到這樣的美事兒呢。”阿雅抱拳抵著下巴,一臉憧憬。


    眾人:“……”


    宋詞卻一臉不滿,“喂,你也太不厚道了,那姑娘說了,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再告訴第三個人,可你怎麽還到處亂說呢。”


    錢寶笑嘻嘻的接過宋詞的話,“小記者,你沒理解人家姑娘的意思,她隻說不能告訴第三個人,但卻沒說不能告訴第四個、第五個人呀。”


    “哼,無賴。”


    安婭潔笑而不語,她能理解那個叫柳楓的女人那種愛而不得的心情。


    那種付出真心之後卻得不到任何迴報的失落與心痛,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懂;


    那種明明知道即使自己再怎麽執著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但卻固執的不想放棄的執念,也隻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體會。


    司天幕看著安婭潔的表情,若有所思。


    ……


    每個人都以為,失去了愛情的我們一定會活不下去,可當我們在真正失去愛情的那一刻,其實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


    即使真有痛到死的感覺,那也隻是暫時的;時間會淡化我們的記憶、撫平我們的傷痛;它總會給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理由。


    ……


    “好了好了,都迴神了。”阿雅拍著巴掌,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遊戲才剛剛開始呢,我們接著玩。”阿雅不遺餘力的活躍著氣氛。


    桌上的酒瓶又開始快速的旋轉起來。


    停下來的酒瓶瓶口正對著安婭潔,瓶尾則不偏不倚的對向了司天幕,兩人同時愣了一下。


    司天幕挑眉看向安婭潔,安婭潔聳了聳了肩,一臉無所謂,“你問吧。”


    司天幕其實想提要求讓安婭潔親他一口,要是在以前,司天幕有把握安婭潔絕對會願意,不過現在嘛……


    “那你也來說說,你的第一次還在不在?”


    “哦……”司天幕話音一落,眾人就跟著起哄,連阿雅也不例外。


    安婭潔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瞪了司天幕一眼,“我喝酒。”


    “切……”眾人一臉掃興。


    不過在看安婭潔豪爽的一口氣喝完滿滿的三大杯啤酒以後,還是對她敬佩的豎起了大拇指,司天幕看著仰頭豪飲的安婭潔,意味不明的笑了。


    ……


    ……


    桌上的酒瓶再一次轉動了起來,這一次的瓶口對準了宋詞,瓶尾對向了錢寶。


    錢寶在看到瓶尾對向自己的一瞬間,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宋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快點問,別在那笑得神經兮兮的。”


    “誰說我要提問了,我要提要求。”


    “要求?”宋詞心裏特別不爽,憑什麽別人都是提問題,一到了她這兒就得提要求呀?


    “什麽要求?”


    錢寶一臉壞笑,“我賞你跟本少爺來一次法式熱吻怎麽樣?”


    “啥?”


    宋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火氣也蹭蹭蹭的往上冒。


    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撲到錢寶麵前去抓他的臉,“你這個臭流氓,居然想趁機吃我豆腐,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啊……哎呀……”錢寶被抓的一陣怪叫。


    “不管是我的初吻,還是我的第一次,那都是留給我未來老公的。你還賞我,我現在就賞你幾道九陰白骨爪。”宋詞邊說邊用力抓錢寶的臉。


    “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還手了啊!哎呀……,我真還手了……啊……”


    “哈哈哈哈……”這場遊戲在眾人的大笑聲中結束。


    ……


    錢寶頂著一張被撓花的臉站在ktv的門口,齜牙咧嘴的摸著還在冒血的俊臉。


    “這女人,肯定是屬貓的。”


    ……


    司天幕開車馳騁在寬闊的公路上。


    他本來是想送安婭潔幾人迴去的,但被安婭潔果斷拒絕了。


    司天幕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上。


    “安婭潔,你現在真的如此排斥我嗎?曾經那顆愛我的心,說收迴就收迴了嗎?嗬,我可不信。”


    深沉的眼裏浮起一絲冷笑,他拿起手機就撥了一個電話。


    “喂,總裁。”


    “司浩,交給你個任務。”


    ……


    在阿雅公寓對麵的馬路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


    三個女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走在迴家的路上,三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麽,笑得前俯後仰的。


    安婭潔不知道,她平靜的生活又將要掀起一陣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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