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現在已經豁出去了,他現在肯定巴不得弄死我。


    是我把他絕地反擊的u盤給搞到了手,也是我把他從陸君儀家的別墅趕出去的。


    現在,又是我“從天而降”壞了他的好事。


    他既然連陸君儀都敢綁架,就證明他根本沒有給自己留退路。


    所以他提著刀就朝我衝了過來!


    他先是一腳踢向我,不過這一腳綿軟無力,我連躲都不躲,抬腿就是一腳迎頭還擊。


    對踢過後,他向後退了幾步,一個趔趄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草泥馬!”


    他迅速爬起來,揮舞著手中的水果刀,這一刀目標很明確,就是朝我的腹部紮過來的,就是要我的命來的!


    我立刻向後一退,躲過了這斃命的一刀!


    旋即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一個簡單的奪刀術,隻聽到他“啊”的一聲慘叫,他鬆開了手,水果刀也掉在了地上。


    他急忙彎腰想把刀給撿起來,我直接一腳把刀踢飛。


    與此同時,我雙手摁住了他的後腦勺,用力向下一壓,右膝猛的一抬。


    隻聽到“砰”的一聲,我的膝蓋就跟他的鼻梁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接觸。


    他的口中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鼻血四濺,流了滿地。


    隻是一擊,我就撞斷了他的鼻梁骨。


    他跪了下去,幾乎喪失了戰鬥力。


    淨身出戶,工作也被辭退,我估摸著,這張智好幾天都沒吃一頓飽飯了,所以這一刻顯得有些弱不經風的。


    要是擱在平時,我看見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之後也就放過他了。


    但是一想到現在被五花大綁,衣不蔽體的陸君儀,我就怒發衝冠。


    “你不是要弄死我嗎?來啊!”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把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然後左一拳,右一拳,房間裏,傳來張智非常有節奏的喊叫聲。


    隻不過在我的重拳之下,張智還沒有堅持過一分鍾,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這下,我算是真的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我跟他有仇,我對他有恨,一直到他滿臉是血,我都沒打算住手。


    幸虧這個時候,房間裏傳來了陸君儀的嗚咽聲。


    她的聲音如同一陣春風,吹散了我火山爆發的怒氣。


    我方才迴過神來,鬆開了張智,趕緊跑到了陸君儀身邊,小心翼翼的撕下她嘴巴上的膠布,然後解放了她的雙手雙腳。


    下一個瞬間,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然後緊緊地抱住了我,將我擁入懷中。


    “秦少遊......嗚嗚嗚......謝謝你,謝謝你......”


    她說話斷斷續續的,我也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撫摩。


    我相信,我們兩個在這一刻都是純潔的。


    哪怕,她全身上下就剩下了最後那麽一件,我此刻都毫無雜念。


    “對不起,陸小姐,是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陸君儀依然死死地抱著我,她拚命的晃了晃小腦袋帶著哭腔說道:“沒有,他沒有......他是想來著......幸虧你到的及時。”


    我正想試著再安慰安慰陸君儀,可是門口突然傳來了劇烈的衝撞聲。


    我估計,應該是警.察來了。


    因為在我破窗而入之前,樓下的居民就已經有人報警了。


    可陸君儀的衣服全都被張智用水果刀給割破了,不管外麵的人是誰,我都不能讓他們見到陸君儀這樣吧?


    所以我趕緊將我的t恤脫了下來,忙著給陸雅萱套上。


    我的身高有一米八五,陸君儀有一米七。


    我的t恤穿在她的身上,就跟一條連衣裙似的,勉強能遮住大腿。


    “外麵的是誰?”陸君儀恐懼的問道。


    我輕輕抱著她的小臉,擦去她的眼淚,對她說道:“陸小姐你放心,萬事有我在。”


    陸君儀輕輕張開小嘴兒,潔白的貝齒用力的咬著沒有血色的薄唇。


    我有那麽一瞬間感覺,現在這張惹人憐愛的臉蛋,就是陸君儀最漂亮的樣子......


    索性,衝進來的真的是幾個警.察。


    隻不過,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對我有點不利。


    坐在床的女人滿臉淚痕,躺在地上的男人滿臉是血,生死未卜。


    而我,生龍活虎,沒穿上衣。


    所以乍一看,我才是壞人......


    幾個警.察看我手上沒有武器,馬上衝過來將我一把製服。


    雖然一邊的陸君儀手忙腳亂的幫我解釋著,但一時間也說不明白。


    當然了,這點皮肉之苦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麽,重要的是,陸君儀現在沒事兒。


    在被警.察帶走之前,我跟陸君儀說道:“陸小姐,快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告訴他你沒事了。他和你妹妹,現在肯定已經急瘋了。”


    交代完了這些之後,我們就真的被帶走了,而張智則被送往了醫院搶救。


    我下手還是知道輕重的,隻是把他給打昏了而已。


    進了公安局,我跟陸君儀被分開審訊。


    在醫院的張智也蘇醒了過來,有警.察專門審訊。


    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抓錯人了,我不是入室搶劫的犯人,我分明是去救人的。


    警.察也給我打開了手銬,又把陸君儀帶到我身邊了,因為現在不需要擔心我們串供了。


    他囑咐我:“小夥子,你這見義勇為的精神,值得學習。但是你的方法可太糟糕了,你知道當時屋內是什麽情況嗎?你說萬一因為你的衝動,犯罪嫌疑人失手殺人了,這後果誰來承擔?”


    另一個警.察也說道:“還有啊,我們的同事現場勘察過了,他說你是從六樓把自己給吊下去的,你說說這有多危險?陽台的鐵欄杆年久失修,都是鐵鏽,萬一斷了,你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當聽說我是通過這種方式破窗而入的,陸君儀的神情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哪怕是事後聽說,她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對我的擔心。


    這種眼神是我在柳寧眼中才看到過的,我心說我這是不是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我正打算帶陸君儀離開呢,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唿喚。


    “姐!”


    我跟陸君儀順著聲音望去,三個人正急匆匆的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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