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上車,沒想到柳寧突然發難。


    “秦少遊,好像我們每次出去辦事,都是我開車,你坐車。這不太合適吧?”


    我壞笑了一下說道:“經理,您忘了?您喝多了那天,可是我開車送您去酒店的。如果那天也是您開的車,咱倆可能還沒到酒店,就先去奈何橋喝湯了。”


    在柳寧心裏,一直以為那天我趁她喝醉了之後跟她發生了關係。


    所以我冷不丁提到這茬,觸碰到了她的神經。


    “你還提那天的事兒是不是!”柳寧被我氣的直跺腳。


    我可不想讓我們倆還不容易得到的相處時間浪費在停車場,我笑嗬嗬的接過了鑰匙,上了主駕駛,柳寧則上了副駕駛。


    柳寧係好了安全帶,安全帶十分貼合她的身體,碩大的山峰剛好被分離兩端。


    我通過後視鏡無意中掃了一眼,發現她的那裏更加突出了。


    雖然柳寧的身體我已經完全看過了,但像她這麽美麗的女人,哪有男人會不想再多看幾眼呢?


    “打算去哪吃?今天隨便你挑地兒。”我發動了汽車,柳寧還不忘提醒道。


    我想了想,跟她說道:“那要不就去海北樓吧。”


    柳寧白了我一眼道:“你還真是不客氣啊?行吧,就海北樓。反正這一單生意也是靠你才談成的,就當犒勞犒勞你了。”


    海北樓是濱海市的一家專門吃海鮮的酒店,就建立在海邊,可以邊吃海鮮邊看海景。


    雖然這裏的菜品味道非常正宗,但是消費也挺高的。


    就算我以前還是老板的時候,也極少帶家人朋友來這兒吃飯。


    隻有請生意上的夥伴還有一些旅遊局的領導,才會來這。


    半小時後,我倆到了海北樓。


    柳寧雖然比我大了足足五歲,但我有些顯老,她又保養的特別年輕。


    所以我們兩個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有五歲年齡的差距,要不是我這一身地攤貨太便宜,我們倆還真有點情侶的意思。


    海北樓裝修的風格富麗堂皇,這剛一進來,就跟走進了宮殿似的。


    四周到處可見水族箱,裏麵養著林林總總的海鮮,食材都非常高端。


    在這個酒店,兩個人隨便吃一頓,也得一千塊以上。


    在服務業的帶領下,我跟柳寧開始挑選起了海鮮。


    可能是怕我不好意思點菜,柳寧一上來就點了一隻澳洲龍蝦,兩千多就出去了。


    看來,柳寧是真的想請我吃頓大餐。


    “再給我來兩隻海蠣子。”


    “我不吃那玩意兒,我覺得腥,你點你自己吃的就行了。”


    “嘿嘿,這個你放心,兩隻我都是給自己點的。一隻吃刺身,一隻烤著吃。海蠣子可是男人的加油站,我得好好補補。”


    結果那服務員非常不合時宜的接過了話茬:“小姐,您先生真風趣。不過我們這兒的海蠣子都是從法國進口的吉娜朵生蠔,是不會有腥味的,我建議您也可以嚐試一下。”


    聽到服務員的話,我跟柳寧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扭捏的神情。


    我們讓服務員去下單,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秦少遊,剛才你為什麽不解釋一下?”


    我憨笑著說道:“她就是一個服務員,就算誤會我們的關係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麽影響。再說了,她覺得咱倆是一對兒,我臉上也有光啊,誰叫經理您這麽漂亮呢?”


    柳寧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道:“我發現你還真夠厚臉皮的,你是不是覺得咱倆熟了?什麽玩笑都能跟我開了?”


    我心說了,柳寧就是裝正經。


    我的意思不是她本人不正經,而是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麽正經。


    那天在酒店,可是她自己主動把裏麵的衣服都給拖了的。


    我當時坐在她身邊,也是她抓著我的手,放在了那罪惡的山峰之上。


    手感之好,我到現在都久久不能忘懷......


    我感覺這女人清醒和醉酒完全就是兩個人,我心生一計。


    問道:“經理,為了慶祝我們即將談下這單大生意,要不要喝點酒慶祝一下?”


    “咱倆都喝酒,待會兒誰開車迴去啊?”


    我看柳寧並不排斥,就跟她說酒店門口有代駕。


    柳寧考慮了一下,也就答應了,我們就點了瓶清酒,度數也不算太高。


    我一直認為,一個女人在外麵肯單獨跟一個男人喝酒,就證明女人對男人有好感。


    起碼,在她的潛意識裏認為,自己能承擔和你酒後發生關係的後果。


    海鮮上桌的速度很快,我跟柳寧也從吃吃喝喝,到暢談人生。


    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問我。


    “你跟你妻子的感情好嗎?”


    可能是我最近太壓抑,加上喝了點酒,我突然想找個人吐露一下心聲。


    柳寧?


    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她是一個值得我相信的女人。


    “我要說,我的妻子正在給我戴綠帽子,你信嗎?”


    這麽一個問題,讓柳寧好像清醒了許多似的。


    她張大眼睛問道:“你的妻子正在給你戴綠帽子?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親眼看見,她帶別的男人迴家。”


    柳寧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前些天,你網購了一個監控攝像頭,其實不是為了防賊,是為了防你的妻子偷人吧?”


    我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沒錯。”


    “你既然已經知道你的妻子偷人了,為什麽還不跟她離婚?你連這種奇恥大辱都能忍得住?”


    我長歎一口氣解釋道:“我的公司破產後,我把所剩下的所有錢,買了一套二居室,也就是我現在的家。我因為覺得對不起妻子,所以房子的名字隻寫了她一個人的。就算我要跟她離婚,是不是得先想辦法把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給拿迴來呢?”


    “房子隻寫了你妻子一個人的名字?結果倒是把自己給逼到絕路上了。秦少遊,我是說你傻好,還是說你實在好?”


    我苦笑著說道:“我這是癡情。”


    結果這句話好像刺痛了柳寧的心,她兀自喝了一口酒,說道:“在這個年代,癡情的人往往不得好報。”


    聽到這話,我借著酒勁兒,一把抓住了柳寧雪白的小手問道:“經理,如果是你,你會喜歡我這麽癡情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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