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問題又來了,宿舍裏的其他女孩說女孩有精神問題,有時候她瘋了,女孩的話可信度很低。


    這真讓調查人員哭笑不得。


    孫的話是真的嗎?嫌犯是本地年輕人嗎?


    後來,我們問了女孩的教導員,老實說,這個姓孫的女孩經常吃藥,情況穩定,他認為,女孩提供的信息非常可靠。


    試著把這個和我們法醫提供的信息結合起來。


    我粗略估計了嫌疑犯的身份信息。


    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社區裏的本地大年輕人,身材矮小,穿著藍色七分褲,有精神疾病或身體機能不全。


    有了更多具體情況,調查組開始在校園內進行有針對性的調查。


    為了避免嚇到人,調查人員以其他名義走訪了整個社區的所有宿舍。


    經過調查,一位姓張的年輕人進入了我們的調查範圍。


    這名年輕人的身高、年齡和外貌與我們之前描繪的犯罪嫌疑人的模擬肖像非常相似。


    而這個姓張的男孩,據他宿舍的其他同學說,他有看色情電影的愛好。


    雖然現在的男孩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電影存儲在他們的手機裏,其他男孩隻是好奇這些小電影。


    但是這個姓張的男孩真的很迷戀。


    除了上課或睡覺,他很少外出,其他室友出去後,他躲在宿舍看色情片。


    他的電腦裏有很多電影,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年輕人們甚至給這個男孩起了個外號,叫老司機。


    更可恥的是這個男孩喜歡偷看女孩子,在社區遊泳池,他可以在遊泳池裏呆一天,隻是為了看女孩們在遊泳池裏遊泳。


    對異性有強烈的好奇心。


    但他沒有女朋友,即使他以前有過女朋友,他也會很快分居了。


    其他事情問他為什麽這麽快就分手了,他總是說這兩個人相處不好,但同學們總是取笑他,說他可能見不到女朋友。


    我們遇到張姓男孩後,男孩到外麵的網吧玩遊戲。


    我們打開男孩的衣櫃,發現衣櫃裏掛著一套衣服,這條褲子正是七分牛仔褲,下麵有胡須。


    衣服和褲子和證人說的一模一樣。


    就這樣,對張某產生了非常嚴重的懷疑,在隨後對他室友的詢問中,我們又得知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他從小就有生長遲緩,體檢顯示功能障礙,而且經常接觸髒物,有很大的暴力傾向。


    調查人員決定控製這名張姓年輕人。


    張某到案後,我們立即對他進行了突然的審判,但這個人在審訊室裏否認了這一點。


    “我沒有殺她,我真的沒有殺她……”


    他看起來像一頭瘋狂的獅子,怒不可遏。


    如果不戴手銬,他甚至可能站起來攻擊審問者。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有極端暴力傾向的人。


    如果我們想讓他冷靜下來,告訴我們他的罪行的真相,我們就得有點麻煩。


    他犯罪時我們審訊了他,雖然他有點生氣,但他不能告訴自己。


    法醫對他進行了檢查,發現他的手和胯部內側有新的劃痕。


    對於屍體上的這些痕跡,嫌疑人無法解釋是如何形成的。


    “侵略的過程,你可以更仔細地談談。”


    麵對這麽多鐵證如山,即使張某想否認,也不可能。


    他低下頭,開始向我們解釋:“那時,我看到那個女年輕人非常漂亮,可能是他腦筋抽搐,決定從這個女孩開始。”


    據嫌犯說,案發當天,他在北潭附近玩耍。


    剛認識被害人,因見被害人長相漂亮,犯罪嫌疑人提議與被害人交朋友。


    當時受害人情緒不好,直接拒絕了,這對他的自尊心造成了很大打擊。


    在憤怒中,嫌犯掐著受害人使其頭暈,並對其進行身體騷擾。


    犯罪嫌疑人的供述也印證了此前法醫的推斷,但犯罪嫌疑人後來的供述卻引起了偵查人員的懷疑。


    張某承認自己對犯罪受害人動手。


    但他拒絕承認殺人。


    “你為什麽殺了她。”


    審訊員又問了這個問題,嫌犯很生氣,他拍了拍桌子,想站起來:“我說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殺她,你為什麽不相信我?”


    看著嫌犯的表情,好像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審訊人員對犯罪嫌疑人說:“當時最後跟受害者接觸的隻有你一個人,受害者的死亡原因,也是被你直接造成的,你為什麽會說自己沒有殺了受害者?”


    “老天在看,我真的沒有殺了那個人,你們這樣冤枉我,我打死都不承認的。”


    犯罪嫌疑人看起來非常堅決,不管怎麽樣,在別人看來,他這就是要抵賴到底的表現。


    看著在審訊室裏麵抵賴的犯罪嫌疑人,瓜皮氣得把桌子猛的拍了一下:“殺了人還百般抵賴,這種人活該千刀萬剮,把他交給我吧,我想辦法讓他開口承認。”


    我伸手按住了旁邊氣衝衝的瓜皮:“還是動用法醫的手段,讓死者開口說話吧,我們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據犯罪嫌疑人交代,受害人後來醒來,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就拚命的跑向了水潭邊,直接跑到水裏躲避。


    但是可能因為害怕,這個受害者在下水之後不久就淹死掉了。


    而犯罪嫌疑人因為不懂水性,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受害者被淹死,沒有對受害者進行施救。


    他為了想讓別人來救受害者,自己躲在樹林裏麵,等人來救女孩的時候,告訴他們地點。


    所以這就是那個社區的工作人員,聽到樹林裏麵有唿救聲,但是沒有看見人影的原因。


    一切似乎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個受害者難道是真的因為害怕,自己跳進水裏麵去淹死掉了嗎?


    如果受害者自己跳進水裏麵淹死掉了,那這就不能判定為他殺,對於犯罪嫌疑人的量罪,就會有很大的區別。


    莫休說:“人已經死掉了,可能對於這個犯罪嫌疑人來說,他認為光憑他的一句話,辦案人員就能把這個事情定下來。”


    “你是法醫病理學出來的,你有什麽辦法能夠讓這個死者開口說話?”


    我看著莫休,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知道這個女孩子一定有辦法。


    她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死者是可以開口說話的,隻要能給我足夠的設備,我可以讓死者自己把兇手找出來。”


    我問她:“你準備怎麽做?”


    莫休說:“任何微小的事物都有可能幫法醫推斷案件的真相,這個案子裏麵,我們可能會做一項矽藻實驗,來讓受害者開口說話。”


    矽藻是一種單細胞植物,因為個體太小,必須要用顯微鏡才能看見。


    莫休說要做一項矽藻實驗,那這個矽藻實驗到底怎麽做?


    所有辦案人員都把眼睛盯著她,因為麵對這項學術性的問題,其他人員真的是門外漢,術業有專攻這句話說得不錯。


    因為偵查人員從女孩的童鞋頭裏麵得知,這個受害者熟悉水性。


    犯罪嫌疑人說受害者是因為躲避傷害被淹死,但是一個熟悉水性的人,怎麽可能這麽輕易被淹死呢?


    另外,案發現場既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熟悉水性的女孩為什麽會葬身水中呢?


    犯罪嫌疑人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擺在所有辦案人員麵前這個問題,急需解決。


    受害人究竟是生前入水,還是死後拋屍入水?


    在生前溺水死亡的時候,常常會出現比如說外部有口鼻部的蕈形泡沫,還有屍斑淺淡,有的屍體手中還可能抓有泥沙等等水中物體這些跡象。


    在內部解剖的時候,還可以檢查到水性肺氣腫。


    當時進行解剖的時候,法醫發現氣管裏麵有一點泥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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