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盯著她看,方雨說:“挖坑就是為了埋碎肉,她生前再漂亮,死後也不過是一堆惡心的肉,惡心的東西應該埋在惡心的地方,至於帶你去那裏,我是被你追著去的,隻有到了荒地,我才能逃脫。”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支煙,吸了幾口,然後說:“這個案子的很多證據都指向你,但你根本不是這個案子的直接兇手。”


    方雨低下頭,不敢直視我。


    “不殺路霄,肯定有別的辦法,你想隱瞞什麽?為什麽要殺路霄?誰是筆仙謀殺案的兇手?死者當時在宿舍看到什麽?你知道這一切,但你還沒有準備好與我們合作。”


    我發現方雨說謊的原因如下:


    首先,那晚皮被剝去,掛在旗杆上,方雨承認是她掛的,然而,在幾天前出具的痕跡檢驗報告中,旗杆上的指紋根本不是方雨的。


    其次,方雨說她想把碎肉埋在坑裏,這說明方雨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要埋一袋肉,需要挖一個直徑近四米的大坑?


    最後,我們秘密調查了病房外的人不是方雨的父母。


    有很多細節直接表明,方雨不是筆仙命案的兇手,兇手是別人。


    一直沉默的方雨突然抬起頭來對我說:“你能出去一會兒嗎,我有話要對我父母說。”


    當我站起來走出病房時,我覺得方雨不對勁,當她拿著箱子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要死了,這個時候,她太冷靜了,太冷靜了,我無法理解。


    門外,龍輝他們都很嚴肅,很明顯,他們聽到我和方雨的談話了。


    “或者可以把方雨送到局裏去,我有很多辦法讓方雨慢慢說實話,不怕她不說實話。”


    瓜皮提出了意見。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閃過一絲不安,大叫:“方雨想自殺。”


    我們打開門,隻看到方雨身影蹲在窗戶上,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奇怪的微笑,方雨說:“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一開始,我也不相信。”


    之後,站起來跳了下去。


    我跑過去試著抓住她,隻抓一隻鞋。


    “如果我再快點,就能救她了。”


    我猛擊牆壁,把方雨的拖鞋緊緊握在手裏。


    方雨為何自殺?死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包括那詭異的微笑。


    砰的一聲,方雨重重地摔在一輛寶馬車上,車被砸出一個大洞,碎玻璃濺到路過的病人身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車裏沒有人。


    寶馬車主隨後趕到,狂暴地抓起頭發:“我剛買的新車啊……”


    為了不引起恐慌,醫院迅速清理了屍體。


    我們發現剛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問題擺在我們身上。


    方雨的兩個所謂的父母,實際上是從商業樓旁邊的街道上以每人五百元的價格請來的。


    商業大廈是這個地區最繁華的路段,建築裝飾金碧輝煌,處處散發著現代氣息,旁邊是一條滿是灰塵和臭水溝的街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裏麵全是餐館的地溝水,夏天很臭。


    有一群特殊的人舉著標語:水電、防水、陽台維修、牆麵油漆。


    這些人隻要給錢,什麽都幹,除了殺人和縱火,當然,隻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


    對於這兩名男子,被罰款一千,並拘留三天。


    方雨的自殺讓案件徹底陷入了死胡同,我們五個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


    “我建議我們先查清方雨的真實身份,再從她身上尋找突破口,我不相信這個案子真的是鬼幹的。”


    我說:“方雨臨終的時候,問我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影,這是什麽意思?”


    “方雨這麽說的原因是告訴我們她見過鬼。”


    龍輝說,他一直在一步步往上爬,什麽樣的案件和場景還沒見過?隻是這一次,宿舍裏的兇殺現場非常詭異,幹淨得幾乎沒有任何證據。


    隻有鬼作案才是完美的。


    龍輝說:“我不信鬼神,一定是人為的。”


    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們才從社區臨時辦公室出來,這兩天,年輕人越來越暴躁,每個人都強烈要求社區讓他們迴家,這是變相的軟禁。


    社區領導壓力很大,當他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他癱倒在沙發上。


    關於嬰坑的工作今天終於結束了,許多專家打算進行一次深入的檢查。


    我們還采訪了社區裏的很多年輕人,發現很多人不知道社區裏有這樣一個地方?


    在嬰坑裏挖出這麽多嬰兒屍體,說明社區裏很多人都把屍體埋在這裏,但社區裏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還有這個地方,是誰把嬰兒屍體埋在裏麵的?


    這件事很奇怪,我想到頭大也沒想出什麽線索,現在和他們去了食堂裏麵。


    在路上,莫休說:“我一直在想方雨自殺前說的話,她真的看見鬼了嗎?我想做一個犯罪現場模擬。”


    我舉手說我會和她合作。


    我們買了幾桶麵,當我們付錢時,我們發現這個社區的東西非常昂貴,泡麵售價六元一盒,幾乎是進貨價的兩倍。


    龍輝在食堂裏罵:“桶麵六元錢,你為什麽不搶人?這些是年輕人,他們怎麽買得起這麽貴的麵?”


    飯堂的負責人聽了之後,連忙向我們道歉,很多社區都有這樣的小店,店主都是親戚,其他人很難想象這樣的利潤。


    龍輝指著店裏說:“雖然我們不在乎這些東西,但以後我還是會來這裏買東西的,如果價格不改變,馬上關門。”


    最後,老板拿了一包煙給龍輝,桶麵也免費了。


    在小花園裏,龍輝捧著桶麵說:“幸好我聰明,否則要給錢了。”


    “你一定沒錢了。”


    他點點頭說:“是的,每個社區的小店,這麽賺錢,不能給他們便宜。”


    我點了點頭,拿走了他的煙,他看了我一眼:“小子,你平時不是不抽煙嗎,你有沒有看我今天買了一包煙。”


    當葡萄成熟時,濃鬱的果香飄到每個角落。


    我在石凳上放鬆了一下,嘴裏叼著一支煙,說:“方雨的身份調查怎麽樣?”


    “還在調查中,證據很快就會出現。”


    莫休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野葡萄,不知道它們是否甜啊?”


    說著,踮起腳尖去摘了一把,剛放進嘴裏,她的臉就變了:“呸,好苦哦。”


    我從她手裏抓起葡萄,放進嘴裏,我說:“這些是野葡萄,它們又苦又酸,沒有吃過的人是無法習慣的。”


    “我小時候,家裏很窮,我不能每天吃飯和跑步,我身後的山上有許多野葡萄,它們非常大,我經常去尋找這些野葡萄。”


    直到現在,我甚至覺得野生葡萄非常美味。


    老黑還拿了一把放進嘴裏,他說:“我還在部隊的時候,就被派到邊境地區,一個罪犯幫我擋子彈,最後,我殺了他,因為他是個罪犯,否則,他就是我兄弟,那幾年,我吃過毒蛇和水蛭,卡在我肚子裏了,我去醫院的時候,醫生從我肚子裏取出了水蛭。”


    龍輝接過一句話:“我以前在一個案子裏,看著我的同伴在解剖過程中發瘋,他揮舞著手術刀割開了自己肚子,腸流了一地。”


    莫休好奇地問:“什麽案子。”


    ”這個絕密關鍵詞,貓臉。”


    “我在臥底的時候就聽人說起這個案子,這是最神奇的案例,很多人在這起案件中喪生,據說最後還沒有解決。”


    瓜皮搖搖頭說:“其實,有很多絕密檔案我們不知道,此類案件的真相一定不能公開,否則會引起前所未有的恐慌。”


    龍輝正要說話,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按了應答鍵後,他的臉漸漸變得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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