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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果然是派人跟蹤了我。”高洺湖想起在湖邊瞥見的那個身影,若非是看到這個,她定然不會讓那男子送自己迴來。


    既然他要特意找個女子來氣自己,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皇上,你忙著與佳人度春宵,我不過是與一位公子閑談了幾句,如何值得你如此動怒。”高洺湖漫不經心的模樣徹底了激怒了北堂謹瑜,隨著憤怒而來的是一陣陣的無力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們的關係就開始顛倒。


    他是被動的那一個,她是主動而驕傲的那一個。


    北堂謹瑜不再說什麽,傾身便吻上去,高洺湖始料不及有些驚恐的往後縮,北堂謹瑜伸手緊緊摟住了她,低聲在她耳邊道:“你惹得朕如此生氣,朕總得討要些什麽。”


    “北堂謹瑜,你總是強迫我,分明是一直在將我推遠。”高洺湖帶著不悅道:“是,你本是高傲的帝王所以在我這裏吃的虧總要放大十分,所以你氣惱,你不甘,可是這些為何要加注在我身上?”


    高洺湖目光緊緊注視著他:“北堂謹瑜,你厭我時我負我傷我,可是你如今愛我時我便也要愛著你,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的說著忽而覺得滿腹委屈,都被她極力忍在冷漠的外表下。


    “朕說過,給你時間,可你半分迴應也沒有。”北堂謹瑜心中情緒也十分複雜,隨著時日增加他對高洺湖的愛也增加,那種雖然在身邊卻不屬於自己也不愛自己的感覺,讓他覺得不中不安。


    生平至此,他還未如此不安。


    高洺湖被北堂謹瑜緊緊擁在懷中,這是今日第二次她們如戲親昵,可是卻不愉快。


    他的話似乎分外委屈,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時如此委曲求全,偏偏還不被放在心上。


    “北堂謹瑜。”高洺湖眼中波光流轉,她忽而湊近北堂謹瑜在他唇邊吻了下,道:“出府是不想看到那女子與你親昵,讓那公子送我迴來是知曉你派人跟蹤,你可明白?”


    她這樣主動的親昵讓北堂謹瑜心中大喜,對於她的話,卻微微皺眉道:“所以今日這一出,你竟是特意在氣朕?”


    “以牙還牙,我不過學了你三分。”高洺湖說,兩人都心平氣和下來,高洺湖認真道:“北堂謹瑜,從前的事我心有芥蒂是真,然你對我的好也是真,都說好馬不吃迴頭草,可惜……”高洺湖歎了口氣,道:“我高洺湖是個沒出息的人。”


    北堂謹瑜連著錦被一把將她擁進懷中,一隻手從她脖子後穿過讓她枕著,道:“朕瞧著你這間最好,也不必再另去收拾了。”


    高洺湖有些氣悶的瞥了他一眼,假意冷聲道:“你這樣占我便宜不好吧?”


    她話音落北堂謹瑜卻將她擁的更緊:“有何不好?你既然也心許朕,這樣的事情不就是兩情相悅麽?”


    高洺湖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看著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輕拍了下道:“北堂謹瑜,我可是會反悔的,反正如今我孑然一身自由來去,瀟灑的很。”


    “你敢。”北堂謹瑜又是一貫霸道模樣,道:“高洺湖,你這分明是恃寵而驕。”


    高洺湖挑眉一笑:“是又如何?”


    北堂謹瑜有些氣結,心想著這高洺湖越還真是越來越膽大了,但是為何他竟愉悅的很。


    “罷了,鬥不過你。”北堂謹瑜無奈說著語氣中卻滿是笑意,沉默了好一會兒,高洺湖緩緩道:“北堂謹瑜,你可知……因何我今晚應承了你的心意?”


    北堂謹瑜沒有說話等著她的迴答,高洺湖輕聲道:“每每將你往外推,試探你的心,可今日卻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見那女子要在你房中過夜,後悔不已。”


    “如此說來,在若水城的時候是就該將計就計同那張雨晴曖昧幾分,也不至於叫我白白熬這許多日。”北堂謹瑜說道,語氣裏似乎有幾分歎息。


    高洺湖緩緩閉上眼睛,遮掩住眼中的淚意,她沒有想到還能有這一日,她那顆原本已經苦死的心,竟奇跡般有了生機。


    可前路是何種風霜雪雨呢?一切都是未知,此刻能與他有暫時安然,也足了。


    北堂謹瑜溫香在懷,滿是知足,這種喜悅已經久違多時。


    那迷雲漸漸散去,月色光亮的撒下來,照著一地銀灰。


    第二日高洺湖醒來,她側目看去身邊床榻空蕩,她輕輕皺眉莫不是昨日做了場夢。


    目光瞥到枕邊有信箋,她打開來一看正是北堂謹瑜的字跡。


    “府衙有事,府中等我。”


    高洺湖輕笑了下將那信收好,喚了丫鬟進來梳洗,高洺湖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肯再穿紅色了,昨日竟惹出那許多事,還是白色清靜。


    她正梳著妝,陸瑤歡喜的跑進來道:“高姐姐,今日一同上街去麽?”


    “你日日出來玩,你母親也肯?”高洺湖笑道,將一支發簪別上。


    “今日還有我姐姐,城北有個花會,不少人去看呢。”陸瑤滿是期待,又道:“今日將軍與北堂公子都不在府中,你一人待著也頗為乏味。”


    “竟打探的如此清楚。”高洺湖道,敵不過陸瑤的各種撒嬌,兩人最後還是出府而去。


    路過一處巷子時,有一個男子正在問路邊阿婆:“阿婆,你可有瞧見個紅衣的姑娘住在這裏?”


    高洺湖聽著這聲音是聽過的,側目看了一眼竟是昨日那男子,於是連忙扯著陸瑤走。


    幸虧沒有再穿那衣裳,不過這男子怎麽來尋自己了?


    她有些不解,卻也沒有上前去。


    城北也不遠,傳過幾處長橋便到了,高洺湖感歎著這江南真是個個好地方,處處都好景致。


    “高姐姐,你與北堂公子……可好了?”陸瑤小心翼翼的問,高洺湖想到昨夜與北堂謹瑜的種種,眼中掠過些笑意,道:“已經無事了,我與他向來如此。”


    “這就是所謂的……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陸瑤笑眯眯的問著,高洺湖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從哪裏學些話,沒個正行。”


    “話本上看的。”陸瑤笑道,目光看著高洺湖:“高姐姐,我覺得用在你與北堂公子身上極其適合呢。”


    “你姐姐現在如何了?”高洺湖岔開話題問道,陸瑤提起陸雪很是歡喜道:“姐姐現在身子漸漸好了,與令狐公子也處的很愉快……”陸雪掩嘴笑起來,湊到高洺湖耳邊道:“昨日我還看到令狐公子牽了我姐姐的手。”


    “你姐姐作何反應?”高洺湖問道,陸瑤笑眯眯道:“姐姐應當……很開心吧,反正我瞧著那令狐公子好得很,比那什麽許長平好的多。”


    高洺湖這一句,讓陸雪有些害羞,她抿了抿唇道:“他辛勞醫治好我的病,有哪個大夫願意自己的病人再發生事端呢?”


    知曉她是害羞,這話也是委婉說辭,高洺湖也不再逗她,目光看著陸雪道:“你這妹妹日日往將軍府跑,你可知曉?”


    陸瑤正坐在涼亭旁的欄杆上喂魚正不亦樂乎,對於兩人的談話也是一無所知。


    “自然是知曉,我這個妹妹,第一次見到蕭將軍時便傾心於他,自那以後去將軍比來我苑中都勤快。”陸雪說著微微歎息,眉目間卻是有著笑意,她也盼望著這個妹妹能早日得償所願。


    高洺湖側目看了一眼一旁專心喂魚的陸瑤,道:“你這個妹妹俏皮可愛的很,有她作陪日子定然有趣的很。”


    “瑤瑤確實可愛,隻是有時太過任性了,時常惹的父母親生氣,等到了及笄得要成熟些了。”陸雪說道,看向她的目光裏有著柔和與寵溺。


    “這話你我說都無用,怕是隻要蕭將軍才管用。”高洺湖笑著說,語氣裏頗有幾分打趣的意味,陸雪卻很讚同,又壓低了聲音問高洺湖:“我未去過將軍府,也不知她與蕭將軍處的如何,問她呢也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說,高姑娘你可知曉?”


    “她竟也有害羞時候。”高洺湖挑眉,想到之前陸瑤在自己耳邊說起蕭楚時,也是又害羞又歡喜,她悠悠道:“你這妹妹,怕真是情竇初開,害羞也正常。”


    高洺湖與陸雪緩緩飲著茶時不時交談幾句,倒也融洽的很,忽而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朝這裏而來,高洺湖淡淡瞥了一眼,竟是那許長平與江盼盼,沒想到他們二人也來這裏賞花,他們顯然也是看見了高洺湖與陸雪,頓了幾步,江盼盼又朝這裏而來。


    陸雪垂下眼眸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眼中情緒淡然,似乎對於許長平與江盼盼毫不在意,他們二人也在涼亭中避暑,江盼盼道:“我瞧著這是誰呢?這不是陸府的兩位小姐麽?”


    猜想到江盼盼又要來挑事,陸瑤立馬站在陸雪麵前,皺眉道:“這不是江大小姐麽,怎麽怎麽不巧又遇到了。”


    “陸瑤,我與長平哥哥要在這亭子裏歇息,你們快些走吧。”江盼盼說著便在這裏亭子裏逛起來,一副主人的模樣,高洺湖微微皺眉,有著不悅。


    “憑什麽?這亭子裏分明是我們先來的,為何我們要走?”陸瑤伸手攔住她,江盼盼冷哼一聲挽著許長平的胳膊,道:“我怕我與長平哥哥在這亭中,你那姐姐看得不適,可別惹的自己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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